101:美人计,让男人自相残杀
床上一躺一趴了两具身上带有几团淤青的肉体,床下倒挂着两个没了生气的肉体,若不是有轻微的呼吸,都误以人都死了。 等着被谭秋龄舔的家丁们排起了长队。 没轮到的家丁们伸长脖子看谭秋龄舔弄,爆发出一阵又一阵猥琐的起哄声。 挨个把家丁们弄射后,谭秋龄疲惫不堪,捂着绷紧不舒服的肚子靠坐在了墙边。 稍微休整收拾一下后,家丁们就要带着谭秋龄回庄府复命。 谭秋龄说道:“你们让我和师太说几句话。” 得到允许后,在家丁们的注视下,谭秋龄托着沉重的肚子,爬到了师太的身边。 她从庄府逃出来的时候,身上一文钱都没揣,这一路全是靠梅边出银钱养活。 身上若是有碎银子,必定会全部掏出来赠给师太,补偿她们。 没有银子,谭秋龄就拿过了掉落在地上的衣服,披在了清宁师太身上,遮住了师太的身子,满怀歉意地说道:“对不起,师太。” 清宁师太嘴巴一张一阖,眼睛死死盯着某个地方,像是上岸缺水快死了的鱼。 “师太。”谭秋龄跪在地上,趴在清宁耳边,用最小的声音说道,“麻烦您替我向梅边带一句话,让他跑得远远的,不要来找我,等我生下孩子,身子灵活了,我一定会想办法带着孩子出府找他,与他见面。” 他们本不该在一起的,但他们在一起了,关系就乱成一团麻,你缠着我,我缠着你,缠得久了,就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私奔逃跑,妄想过上安稳的小日子。 清宁的视线转向门的方向,见六个家丁挟着谭秋龄离去了。 他们的身影逐渐模糊,最终消失。 他们的车马备在星云寺后门,谭秋龄和郑姓家丁坐在马车里,两个家丁驾马车,三个家丁骑马守护在侧。 已经跑出了两天的路,回庄府至少也是需要花费上两天的时间。 路途漫漫,几个家丁无论白日,还是黑夜,不分赶路还是休息,总控制不住钻进马车里找谭秋龄。 马车里传出的呻吟声让外面的家丁听了心痒难耐,往往是上一个家丁出来,下一个家丁就进去了。 因此路程慢了许多,谭秋龄也越来越累。 夜里要宿在客栈,六个家丁为了谁能与谭秋龄在同一张床上睡,起了争执。 尝到了谭秋龄的滋味,大家都想和她一起睡,想要独占她。 那六人从争执,演变成了吵架,动起了手,抽出了身上的佩刀。 谭秋龄掀开马车的窗帘,把头搁在了上面,观看他们六人拔刀相向,为争自己大动干戈。 混战中,郑姓家丁用刀捅了另一个家丁,那被捅的家丁捂着流血的肚子,跪在了地上。 其余的人停手,皆望着那跪在地上的家丁倒在地上,并不施以援手。 谭秋龄眼神麻木,她看着地上那一大滩血,情绪毫无任何波动。 现在没有什么能让她感到害怕了。 梅边安全了,她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那个被郑姓家丁刺伤的家丁因流血过多死了,探到没有了呼吸后,五个家丁合伙就把尸体抛到山崖下。 丢下去,必当粉身碎骨。即使留下残骸,也会被山崖下的凶猛野兽吃干净。 目睹一场杀人事件,谭秋龄的心没有惊起骇浪,她反而想,终于能,少舔一个男人了。 当夜和谭秋龄同床共枕的是胜利者郑姓家丁。 胜利者的荣耀就是征服身下的女人。 即使谭秋龄大着肚子,郑姓家丁都没能扛过她的诱惑,侧身躺在她身后,将自己的阳物插入了她的身体深处,享受起杀人后,独享这女人的快乐。 谭秋龄握着在自己身上耸动郑姓家丁的手,呜呜哀啼。 郑姓家丁看不见她的脸,只听到了哭声,问道:“你哭什么?” “我是爽哭了,郑郎。”谭秋龄赞叹起他,“郑郎你真勇猛,活儿真好,待我回到庄府生下孩子,我想和郑郎你在一起。” 郑姓家丁不敢相信谭秋龄居然说要跟自己。 他惊喜,受了鼓舞。 “郑郎轻些。”谭秋龄被他的忘形弄疼,捧着肚子道,“当心,我肚里还怀着庄府的千金呐。” 郑姓家丁听了她的话,速度放缓,揉着她的胸说道:“你女儿在你的肚子里,不知都陪着你伺候了多少个男人,看来你女儿将来也是个被男人们肏的货色,这时我肏了你,等你女儿长大了,我要一同肏你们两个。” 口气真是狂妄,还打起了肚子里小辣椒的主意了! 可转念想到,在庄府没了梅边的庇佑,谭秋龄估计自己今后的境遇,说不定和这家丁嘴里说的没什么差别。 不,她不要小辣椒变成自己这样。 小辣椒一定要健康长大,找一个相爱的人过一生,不能在这污泥般的臭水沟里活到死。 她会带着小辣椒逃出这庄府,和梅边再次相见。 “郑郎,明夜住客栈,你还会与我睡吗?” “当然会。” 他杀了一个人,逞极了威风,剩下的四个家丁都不敢轻举妄动。 他就是霸主,在回庄府前,可以一直霸着谭秋龄。 谭秋龄有意挑起他们几个男人之间的矛盾,说道:“那明日赶路,我就想伺候郑郎你一人,不想伺候他们,郑郎准许吗?” “准。” 郑姓家丁乐坏了,想着这臭娘们儿是如此的痴情,自己肏了她一次,她就非自己不可了。 谭秋龄问道:“那他们要是不同意,还是要我伺候他们呢?” “那就看是他们的头硬,还是我的刀硬。” 郑姓家丁咬住下唇,挺直了腰,把那泡白色粘稠的精液射进了谭秋龄窄小湿软的洞穴里。 谭秋龄哼哼几声,迎合他的动作,握着他摸上自己胸的手:“郑郎一定要说话算话噢。” “一定。” 等到次日,有家丁想进马车找谭秋龄,郑姓家丁从谭秋龄赤身的胸前抬起头,嘴角挂着丝丝唾液线。 “在回庄府前,这娘们儿是我的人了,你们都不能碰。” 说好了是几个家丁轮流着来,现在变成郑姓家丁专享她了,其余四个家丁均不服。 夜里住客栈占着她就得了,白日里也不让哥几个享用,四个家丁欲火难泻,阳具上就像长了疮一样难受。 看得见诱人的谭秋龄,但吃不到,让人难受的紧。 四个人悄悄一合计,决定合伙杀死郑姓家丁。 这郑姓家丁已经杀了一个家丁,去了六个家丁,回来的人数不对,庄夫人一定会盘问。 干脆将错就错,把郑姓家丁一块儿杀了,庄夫人问起,他们就说郑姓家丁与那死去的家丁发生争执,郑姓家丁杀死那家丁后,逃了。 这既能向庄夫人解释这两个人的去向,还可以在杀死郑姓家丁后,享用谭秋龄了。 停车休息期间,郑姓家丁走下马车撒个尿的功夫,谭秋龄左右等不见他回来,当看见那四个家丁擦着手从远处回来,谭秋龄就知道他是凶多吉少了。 她假装不知,问道:“郑郎人呢?” 那四个家丁回答道:“他不想回庄府了,跑了,我们追不回。” 到底是出现了意外,还是不想回庄府跑掉了,谭秋龄在四个家丁衣服沾染的血迹上,洞悉了一切。 谭秋龄一点儿都不伤心难过,连半滴泪都未流。 谁说只有女子才能为男子争风吃醋,男子的占有欲会更热烈,能致人死,能让人,生不如死。 谭秋龄就是知道这一点,才故意挑起他们的矛盾,让他们自相残杀。 从五个人变成四个人,再从四个人变成三个人…… 直到剩最后一个人,谭秋龄就打算亲自拿刀解决了他,然后驾着马车,带着肚子里的小辣椒逃。 日子回到了四个男人享用一个女人的状态。 为免发生前面的悲剧,在拟定住客栈时,就让谭秋龄一个人睡在床上,他们在屋内守着她,谁都不和她睡,这样就不会不公平,发生矛盾了。 这出乎谭秋龄的意料之外。 他们男人,怎么突然变得如此团结了? 如此在客栈睡了两夜,赶了两天的路,马车进了城。 经过了与梅边一起逛过的布铺,吃过的馄炖摊、买过的糖葫芦摊……谭秋龄平静的心,起了涟漪。 那涟漪扩散得越来越大,激起了谭秋龄心中的千层浪。 如果赶路的时间再长些,再长一些,她想自己一定能想出办法,让那四个家丁,一个不剩。 而不是被突然团结的他们押到了庄夫人面前跪着,强摁着头,朝庄夫人磕了一头。 “我的肚子……”谭秋龄受不了来自肚子的压迫感,双手护着肚子,说道,“求夫人饶命,孩子在肚子里动得厉害,孩子是无罪的,请夫人高抬贵手。” 庄夫人坐在高椅上,双手交叠放在膝盖上,盯着座下强制跪在地上的谭秋龄,眼里毫无同情她之意。 “谭秋龄,你不要再把这孩子当成你的保命符了,你肚子里的孩子怀的是那梅边的杂种,这孩子不会是你的保命符,而是你的催命符。” 庄夫人眉眼间的怒意变浓:“把这个小贱人给我拖下去,挖出她肚子里的孩子,孩子挖出来是活的,就当她的面摔死,孩子挖出来是死的,就当她的面把孩子扔给野狗吃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