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已经这么薄弱了吗,自己的爸爸都能随便换的吗。” 他的泣血控诉只换来三个齐刷刷的白眼,三人还一齐把他出卖了个底朝天。 “林哥,幸会幸会,我们总听大彭夸你,你的神武形象已经深入民心。” “林哥,大彭说你身高都超185了,你是吃什么长大的呀,你看我现在补补还来得及吗?” “林哥,周二你们院专业课我去找大彭,正好做你后排,我旁边俩女生对你犯了一节课的花痴,我跟着她们一块欣赏完,我都要爱上你了!” 彭子年说得没错,这三个人都很好相处,因为怕林岑尴尬,都表现地十分夸张十分搞怪,竭力想把林岑拉入他们的和谐氛围里。 几个大男生,都玩心很大。因为林岑的加入,宿舍成员们决定摒弃无聊的卡牌游戏,玩点儿有意思的剧本杀。 为了照顾没玩过的林岑,他们还特地选了一个难度比较低阶的现代剧本,然后几人即凑着脑袋,对着手机屏幕开始一本正经的瞎扯淡。三个傻儿子和彭子年都是比较活泼的性格,剧本杀这个游戏简直是给了他们一个放飞自我的舞台,游戏是没怎么玩明白,演技倒是欣赏了不少。 林岑就在一旁看着几人吵吵闹闹,全程挂着浅笑,他大部分课余时间都在各处忙碌,极少能和这么多同龄人一起玩闹,所以现在他很珍惜这种他从未体会过的,真正大学生应该有的生活。 一个白净圆脸男生坐在他旁边,嘎吱嘎吱摇椅子,“林哥你住的离学校远吗?” “还行,两站地铁,怎么了?” “你要没事儿,晚上晚点回去呗,咱们几个出去撸个串,加深一下革命友谊。” 林岑犹豫了一下,还是说道:“不好意思,我等会就得回去了,家里面还有事儿。” “林哥你是本地人啊,”旁边一个小胖子凑过来,感慨道:“我还以为本地人都是那种说话烫嘴的,没想到你普通话这么标准!” 林岑闻言,那股冲头的兴奋感慢慢落了下去,虽然脸上的笑容没变,但一直到他打道回府情绪都没有回暖。 刚来大城市里上高中的时候,他还什么都不懂,一口家乡话和周围的同学格格不入,蒋思明有空的时候就抱着他看电视,边揶揄他边一字一句地板正他的口音,对方拿出耐心的时候非常唬人,温柔顺着皮肤钻进骨头缝里还能勾你一下。 回家路上,他走进一个超市,把自己淹没在人群里,漫无目的地在里面乱逛,一向无畏的林岑此时此刻,竟有些难以回去面对那栋空荡荡的、充满回忆的房子。 也是在此时,他才陡然明白他自己做了一个怎样的决定。 离开蒋思明,不仅仅是离开那个让他日夜难安、恨的咬牙切齿的男人,更是离开一个他自己青春年少带着绮念的梦,哪怕梦里的真相在醒后很残酷,在清醒这一瞬间还是会有种宿醉后的空虚,和脚下是无底洞般的失落。 他在无底洞的墙壁上死撑着,看着头顶上的光亮,坚信自己有一天会一点点地攀爬上去,此刻他却主动松开了手,任由黑暗把自己吞没,但是他不后悔,他犹自庆幸自己还尚存放手的勇气。 …… 林岑在路上撒臆症耽搁的久,回到家留给他的做饭的时间已经不多了,他只好匆匆忙忙简单炒了两个菜,就又往医院折腾。 到了医院,对着空无一人的病房,他傻了眼。 赶忙去护士台询问,这房间的病人是不是出院了。 得到了护士肯定的答复后,林岑提着饭盒,气得后脑勺痛。 蒋思明那个傻逼,出院了还要晾着他,故意让他白跑一趟。林岑狠得牙痒痒,顶着满头乌云回了家,冷着脸把做好的饭全部倒进了垃圾桶,倒完了又暗骂自己也被傻逼传染了,他都忘了自己还没吃饭。 已经折腾了一天,现在完全没有自己动手丰衣足食的欲望,正琢磨着现在赶去学校和彭子年他们约一顿饭还来不来的及,手机上就收到了一条消息。 刘寻:林大帅哥,你伤好了没!我今天公司下班早,去探望探望你?你现在吃饭了吗?没吃的话我请你搓一顿呢,顺便当你上次带我找刺激的谢礼好了! 林岑捏着手机想了想,回复了对方:地方你定,我也有点事儿想拜托你。 帅哥,你是天生带范儿,还是时刻… 林岑这次倒是冤枉了蒋思明,蒋思明急匆匆出院,并不是为了遛人,而是他一直找人看着的福利院那边,突然出了事儿。林岑那个便宜弟弟失踪了,小地方的福利院连监管设备都不完善,查了监控也一无所获。 蒋思明在床上听到齐晋叙述,当时就躺不住了,他明白林岑是多倔强执拗的人,如果被林岑知道自己不光隐瞒了整件事,还因为疏忽大意弄丢了一个活生生的孩子,他就真的可能留不住人了。 齐晋扶着他从床上起来,蒋思明缝线的地方还在隐隐作痛,他咬着牙说:“先去办离院手续,把公司明天的会都推了,跟我去一趟临省。” 齐晋问道:“要不要告诉小林一声,毕竟也是他的事儿。” “告诉他干什么?”蒋思明厉声道,“不许和他透漏一个字。他一个穷学生还不够添乱的,而且他如果知道了,可不只是和我打一架这么简单了。” 齐晋看着蒋思明忽明忽暗的眼神噤了声。 在去临省的路上,蒋思明一直在低头打电话,听起来像是动用自己认识的所有当地人脉,只为在最短时间内找到人。 蒋思明平日黏腻轻浮,真到了认真的时候行事却雷厉风行中不失细心,在联系有关部门按照儿童走失、人贩子拐卖方向去寻人时,还不忘彻查了一下孩子父母双方的各种人际往来。 蒋思明还没走出那个离开那个地方时,一直在县里上学一年也回不了几趟家,父母也都分散在外地打工,他回去的理由就更少了,饶是如此他也对乡下熟人拐卖之猖獗有所耳闻,能把一个孩子神不知鬼不觉地从福利院里弄走,他更怀疑是熟人作案。 根据调查显示孩子的祖父母辈都已经不在,倒是尚存几个叔伯姑舅,蒋思明特地让联系人把重点放在了这个几个人身上。 等他一通忙完,回到酒店一掀衣服,才发现还没好透的刀口正往外渗血。 蒋思明暗骂一句,他最近真的是点儿背,小情人在变脸翻天,自己还得为了对方的事儿东奔西顾,连养伤都养不利落。 “齐晋,给我开车陪我去趟医院。”蒋思明站在齐晋房门口说道。 “怎么了?”齐晋把手头文件放下,“你把公司一堆事儿推给我,我这正忙呢。” “还能怎么,林岑那兔崽子惹的伤开线了。”蒋思明按按太阳穴,疲惫道,“最近光为了他的事儿伤神,他还要跟我窝里横。” 齐晋拿着车钥匙,披上衣服就跟着人往外走,“我看你也活该,兔子急了还咬人。要不是你自己作,小林也不可能打你,你进了医院他比你还急,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