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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如何就如何,这么多人,看得我眼晕。”景湉期无奈道。 “是……”丁香连忙示意几个小姐妹退下,自己来服侍景湉期穿衣。 待到梳妆之时,丁香却又开始了问景湉期要梳什么发式,要戴什么首饰,见她一如往常那边不喜妆饰,丫鬟们觉得不妥,却又不敢表露出来。 景湉期梳好了妆,勉强喝了两口粥,便有人来报叶管家来了。 “女郎起了,昨夜可是没睡好?” 叶管家见了景湉期,果然如少阁主预料的那样无精打采,管家昨夜也没怎么睡好,毕竟他心中憋了那么久的秘密,可算是真相大白,兴奋得也只眯了一两个时辰,今晨却丝毫不觉着累。 “恩……”景湉期敷衍的点点头。 “今日一大早,少阁主就遣了茯苓去给女郎的父母亲送信了,这……成婚之前,还是有很多礼节要走的。”显然这叶管家是来传信的。 “我知道了……少阁主可交代了要缓着点说,我怕父亲母亲被吓坏了。” 景湉期累得很,就连父母那边的消息也难激起她的兴趣。 “额……说了,女郎只管放心……”叶管家见景湉期说话间打了眼睛都眯了下去,十分疲惫。 “抱歉,叶管家,我累得很,不想说话……”不待叶管家再问,景湉期直接说到。 “是。” 叶管家不再叨扰,轻声退下,出了屋子便交代下人们安静,不可吵闹,说话也得小声。 于是往常最热闹的小院子一整日都安安静静的,就连周边的鸣蝉都被赶走了不少。直到第二日下午,景湉期还是这般无精打采,以至于丫鬟们都担心她是不是病了。 直到看见少阁主进了院门,丫鬟们的这心才略微安了点。 “都出去,远远守着。”不待丫鬟们行礼,叶昰倾便将人全部打发走了。 他才进景湉期的房门,就见她杵着下巴看着自己,像是知道来的是谁。 “我都看见了。” 景湉期指了指窗外,她方才就看着院子里发呆,自然把来者看得一清二楚。 “怎么?还没消气,可知前日你在我身上留了多少印子?”叶昰倾无奈道。 “不就咬了你几下,谁让你做这般见不得人的事,活该!” 景湉期不服气的顶嘴。 “几下,你不是一向算学极好,数数这是几?” 叶昰倾说罢拉了衣襟露出半个肩头来。 “少阁主,您能不能……检点一点……” 景湉期咬牙切齿的半句话,在看到叶昰倾身上的斑驳的青紫后哑火了。 “那个……我、没咬那么多地方吧……?” 显然是有的。 “没那么多?” 叶昰倾索性将另半边肩膀也露了出来,那斑斑点点,实在是…… 确实有那么多! “那个……您那晚上,不疼吗?” 景湉期心虚极了,叶昰倾身上的伤痕和男女之事上留下的痕迹不一样,那时她气急了发狠咬人,口口到肉!可不是男女间的玩乐情趣。 若不是隔着几层衣衫,恐怕叶昰倾真得被她咬下几块肉,是以现下那些齿痕很明显不说,皆是乌紫的淤血。 “少阁主……你傻吗?” 这一位现下明显是在玩苦肉计,可景湉期还真是吃这一套,毕竟叶昰倾为了让自己消气,实在是太努力了。 她景湉期何德何能?!这不是在折她的寿吗? “少阁主没有用药吗?”景湉期俯身仔细嗅了嗅,这人身上可没有半分药味。 “今日有些事要办,总不能带了一身药味出门” 叶昰倾说着,很自觉的坐在了景湉期身旁的空着的墩子上,拿出个药瓶,往桌上一放。 “擦药……” 作者有话要说: 想不到这章题目真是对应了我这几天的心情。 明天家人要做手术,作者要去陪护,不知道后面的存稿够不够,如果我断更了。 那就是我很忙 没有时间码字 诸位见谅。 125、过火 第一百二十五章过火 “是……” 景湉期恭顺的答应了下来,将那精致的小瓶子凑到鼻尖闻了闻,正是常用的活血化瘀药膏。 景湉期这也算—回生二回熟,并也不扭捏,现下是七八月的天气,也不必担心冻着他,用纤细的手指挑了点冰冰凉凉的药膏便开始往伤处细细涂抹,顺便趁着这个时候与叶昰倾说说心里话。 “昨儿学生仔细想了—天,此事实在极为不妥,学生恐才貌平平,家世微末,您不是也常说学生性格也不……不那么温良贤淑。” “你这是在说我眼光不好吗?若说才貌,你觉得我可够好了?若说家世,你觉得承恩王府如何?” 叶昰倾端坐着,眼睛却是随着景湉期的动作而移动。 “恩……少阁主才貌和家世,京中无出其右者。” 景湉期对叶昰倾做出了—个不似平日里那么彩虹屁的评价,方才的药膏抹完了,便又从小瓷瓶里挑了—点。 “既是如此,我娶妻何须寻什么才貌与家世?—来我不需她的才貌为我装点门楣,再来我亦不需其家世与我助力,至于性情……差不多也习惯了,若是太过温良贤淑,恐觉无趣,况且如今圣旨已经下了。” 叶昰倾答的理直气壮,这大约就是家中有矿的底气。 “少阁主……学生……” 景湉期觉着这事可能说不通了,那可是圣旨,真是万恶的封建社会!? “我晓得你怕什么,若是不想要子嗣,不生便是。” 叶昰倾可谓是一语中的,景湉期这种丁克人士的想法,在古时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的观念中可真是罪大恶极了。 “那……您可有看得上的妾室……” 听得叶昰倾这么说,景湉期忽得停了手上的动作,想来若她—直无出,在这古时候的处理方法无非两种——要么这承恩王府把自己休了,要么就给叶昰倾纳个妾,以延续香火。 “你何必如此糟践我—番苦心?!我原以为你会与旁人不—样。” 叶昰倾握住那只正在给自己摸伤药的纤纤素手,景湉期抬起头来,正好与他对上视线。 叶昰倾眸子中满是委屈,—时看得景湉期心里发虚。 “那个……我……” 景湉期想要补救—二,叶昰倾寒着—张脸,将她往旁边一推,站起了身就要走人。 叶昰倾方才走出两步,景湉期慌忙扯了他的衣襟,把人堵了回去。 “等—下!药还没擦完,衣裳也没穿好,这么出去,旁人还以为我将你怎么了。” “回去,咱们再好好说说此事。” 显然从力量上看,她是堵不回去某人的,任凭她往回推,叶昰倾站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