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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阮糯米浑身都时冷汗,一下子软了下来,把手里的剪刀丢了老远出去。

    玩大了,下次她再也不敢了。

    呜呜呜!

    太可怕!

    ……

    凌晨四点多的时候,阮向国便悄然的起来了,狠狠心用了半斤细白面擀了一碗面条出来,在地里面摘了一把嫩嫩的小白菜,就这鸡汤,下了一碗青菜鸡汤面。

    瞧着差不多到点了,这才去了西屋,喊阮糯米起床。

    这一晚上,她都在做梦,俊美的男人裸.着半个身体,满世界的追着她跑,非要她负责!!!

    阮向国过来喊她的时候,阮糯米还在梦里的关键时刻,她快被追上了!

    阮向国一连着喊了好几声。

    却对应在梦里的世界,俊美男人大步追上,提着她的后颈,“阮糯米,你要对我负责。”

    阮糯米挣扎,“我不要负责!”

    “不负责什么?”

    阮糯米有些梦里和现实分不清楚,她睁开眼,扫了一眼周围环境,没发现俊美男人的时候,她倏然吐了一口气,红着脸支支吾吾,“没什么,没睡醒。”

    阮向国,“那我就去给你把相亲的事情推了,你在睡会?”

    这一句话,让阮糯米的瞌睡瞬间没了,“别!我起来。”她现在身上可是身负重任的。

    闺女刚睡醒,一脸的迷糊,让阮向国无奈的摇头了摇头,出了西屋。

    阮糯米洗漱完毕了,桌子上已经放着了一碗青菜鸡汤面,黄橙橙的鸡汤上面盖着一层绿油油的小白菜,下面铺着的是,,不掺任何苞米面儿的那种。搁在老阮家,一般也就过年期间,能够吃上一碗。

    阮糯米懂轻重,她心里温暖,“爸,你吃了没?”

    “我吃的两大碗面片儿。”阮向国说,“锅里的是你和谷雨的。”

    阮糯米看出来了,阮向国没吃,好东西都留给他们姐弟了,或者说,是留给她了。

    她不管不顾的扒了一半出来,撒娇,“我吃不完。”

    阮向国看着那半碗鸡汤面,他没动,心里却暖和,心说,平芳,咱们家的闺女是真的长大了。

    阮糯米的母亲,叫梅平芳,是一名手艺极好的绣娘,已经离世多年。

    ……

    八点多的时候,学校门口已经站着了二十来个的年轻女同志,显然都是打扮过了,口红描眉烫头发的都有,看起来青春靓丽。

    当轰隆隆的拖拉机到了学校门口停下时,那响亮的声音,引起了不少女同志的关注。

    阮糯米在众人瞩目下,从拖拉机上下来,明明在粗鲁不过的动作,让她做出来,却是优雅又文静。

    前座的阮向国回头,低声对她嘱咐,“爸爸在外面等你!”

    只这一句话,就给了阮糯米无与伦比的安全感。

    阮糯米点点头,站在原地了四处张望了下,这才锁定了目标,向前校门口走去。

    这一动,那群先前还谈话的女同志们,顿时安静了下来,目光齐刷刷的盯着阮糯米看。

    这一看,她们愣住了,原来真有这么漂亮的女孩子啊。

    越是走近,她们的目光越是无法移开。

    少女上衣穿着一件白色棉布衬衣,将衬衣扎进了靛蓝色百褶长裙里,裙子到了膝盖下方,露出纤细笔直雪白的小腿儿,一走一动间,细腰盈盈一握,小腿纤细雪白,从上到下,无一不透着精致漂亮。

    不知道是谁来了一句,“她是谁啊?这种漂亮的女同志还用来参加相亲?”不应该早都被内部消化了吗?

    “有她来了,我们还参加什么相亲啊?”

    “就是就是,喊我们是给她当陪衬的吧?砸我们饭碗的吧?”

    “这相亲我不参加了!”

    大家嚷嚷的厉害时。

    其中一位穿着蓝色连衣裙的女孩子,她静静的没说话,面上柔和的笑着,眼里却闪过一丝震惊。

    阮糯米不是和许青苏私奔了吗?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

    许青丽到底是怎么办事的?

    她叫明秀琴,是阮糯米的表姐。

    明秀琴心里气急败坏,她花了大价钱,让许青丽从中间阻拦阮糯米参加相亲,她就是这样办事的?不行,绝对不能让阮糯米见到周国涛,上辈子阮糯米嫁给周国涛,当上了人人羡慕的外交官夫人,还被宠爱了一辈子。

    而她却在阴暗的角落里面被男人家暴,过的穷困潦倒。

    她重生了,绝对不能过上辈子的生活了。这辈子,周国涛是她的,外交官夫人的头衔也是她的,被宠爱也只能是她。

    绝对不能是阮糯米!!!

    明秀琴心里恨的要命,却趁着阮糯米来之前,说,“那个是我乡下的表妹,她是和跟那个谁相亲的!”阮糯米问明秀琴的母亲喊大姨。

    她这么一说,女同志们都惊讶了起来,“竟然是乡下的啊?不过,她是和谁相亲啊?”

    “就是学校里面,唯一的资本家,坏分子。”

    一提这个,大家瞬间噤声,优越感瞬间出来了,看着已经迎面走来的阮糯米,啧啧出声,“既然是乡下人,就打扮像其身份才对嘛!哪里有乡下村姑这么打扮的,难怪妖妖娆娆的,去和那坏分子相亲。”

    “感情是什么锅配什么盖啊!”

    “人啊,贵在有自知之明,天生就是坐拖拉机的命,还偏偏打扮的跟坐小汽车来一样,这不装大蒜吗?”

    “你们别说了,我表妹不是这种人!”明秀琴跺了跺脚说道。

    她们的声音不高不低,恰巧能被阮糯米收进耳边。

    如果她没看错的话,那个人绵里藏针的女人叫明秀琴,也是她的亲大姨家的女儿,她的表姐。

    按照记忆,原身倒是因为明秀琴是城里人,巴结了不少次。但是每次都碰冷钉子,时间久了,原身巴结的心思也就放淡了。

    阮糯米骨子也是高傲的,她就更不可能去巴结那个对她有敌意的表姐了。

    她原本要走向大部队的脚一顿,向了个相反的方向走去,连上去和明秀琴打招呼的心思都省了。

    阮糯米站定在大门的左边,离着她们一米远的位置,泾渭分明的对着她们微微一笑,“我们确实不是一种人呀,我没烫发,没描眉,没抹口红,和你们相比,我就是个另类呀!”

    可是谁都听出来了,我没烫发,没描眉,没抹口红,都要比你们好看一百倍,让你们嫉妒的如此丑陋。

    烫发描眉抹口红的明秀琴,莫名的觉得自己心里中了一箭。关键是她什么都打扮了,却还是不如阮糯米好看。

    这就让她更生气了,明秀琴有些慌乱。不行,她要重新想办法,她低声,状若无意的和林秀秀说道,“没关系的,大家是城里人!”

    就光城里人三个字,就足够让人挺直腰板。明秀琴这么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