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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级,往后,你到公社来上班,咱们可就是同事了啊!”

    阮向国,“???”

    阮糯米,“???”啊哈?她爸升级了??而且还是一连着升了两级?这咋这么突然啊!

    阮向国苦笑,“付主任,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您可别拿我开玩笑啊!”他在大队长上面兢兢业业的做了十几年了,可半点动静都没有的,要是真有那么好升,他不早都升了,哪里会等到今天被他那大姨姐给奚落。

    “就是你想的那回事,明天开始,你就来东风公社上班,成为正式的干事,往后,我就叫你阮干事了。”付主任拍着他的肩膀,感叹,“你养了个好闺女啊!”顿了顿,撇像明建生,“不像某些人,孩子不好好教,不止是坑爹,还坑爷爷!”

    阮糯米,“???”怎么又和她扯上关系了,这奇奇怪怪的。

    明秀琴,“……”她怎么就坑爹坑爷爷,成了阮糯米的对照组了?

    付主任的话,惊的现场安静了好久,才回过神,阮向国升职了,成为正式的干事了,吃供应粮!一下子脱离了面朝黄土背朝天了啊!跟他们大伙儿都不一样了!

    阮向国也倒吸了一口气,陷入了喜悦,他对着付主任浓重的敬了一个礼,“付主任,您放心,我一定不会辜负组织对我的期望!”

    “你的为人我清楚,我更放心。”付主任点头,对着梅红娟说道,“怎么样?阮队长变成了阮干事,成了我们东风公社的一名干事,你们明家还有这么个能力换掉他吗?”

    明家在孟州钢铁厂是有势力,但是想插手公社的升迁和调动,怕是在做梦呢!

    梅红娟的脸有些火辣辣的,她死鸭子嘴硬,“不试试怎么知道?你不过就是个副主任,还真把自己当成个人物?连明家这根大树都敢去碰!”

    梅红娟这话一说,明建生就知道坏了,他当场就上去捂着自家婆娘的嘴,骂骂咧咧,“你个死婆娘,人家姓付,叫付主任,不是副主任!!!你要害死我啊!”

    梅红娟,“???”傻眼了,彻底傻眼了。

    付主任?不是副主任??

    阮糯米差点没笑喷啊!翻车了!!哈哈哈哈哈!

    明建生不管婆娘啥反应,点头哈腰的跟付主任道歉,“主任啊!我家这婆娘大字不识几个,您别跟她一半见识啊,我替她向您道歉!”

    “不知道对方身份就可以随意的奚落干部吗?”阮糯米眨巴着一张杏眼,天真的问道。

    “那可不行。”付主任和颜悦色的给阮糯米科普,“不管是对谁,咱们都要保持平常心,既不能高看,也不能低看,更不能嘲笑威胁别人。”

    阮糯米若有所思,“那我大姨他们就做的不对咯,误会您身份低下的时候,就对您张牙舞爪,知道您身份高的时候,就对您点头哈腰。”

    明建生恨不得去把阮糯米的嘴给缝上,可是他不能,他知道付主任是谁了?他当初是孟州市的秘书长,后来自请调离,没想到竟然在东凤公社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地方当主任啊!

    这简直就是……老虎打盹去拔毛啊!

    明建生现在想死的心都有了。

    付主任笑着看着阮糯米那古灵精怪的模样,他摇摇头,一脸惋惜,“明家老二啊,你这辈子要是有你大哥半点媳妇的眼光,也不至于混到这个地步,连个科长都没称上,还让你爹晚节不保的去给你捞人,真是丢尽了明家人的脸。”

    明建生不如大哥混的好,一直都是他的软肋,这会被人戳了软肋,他还无法反驳,反而觉得有道理,他就说他人能力不差,怎么这么多年来一直不走运。

    他狠狠的瞪着梅红娟,拽着她离开了阮家。

    明秀琴怎么也没想到事情会发展成这样,她爸妈都走了,就她还停留在原地,喃喃,“事情没办妥,要是走了,我可怎么办啊?”她几乎能想象得到,回去以后等她的结果了。

    “怎么办?当初做那事的时候,怎么没想着怎么办?”明建生怒气冲冲的掉过头,一脚踹在了明秀琴的屁股上,“回去自己给爷爷赔礼道歉去!”

    明秀琴,“……”她死了。

    她爷爷会杀了她的!

    ……

    阮向国升成了一名干事,一下子在有粮生产大队传开了。

    他升级成了公社干事,那他们有粮生产大队的队长谁来当啊?这可是当务之急呢!

    阮向国当着大家的面,问出了社员们所关心的问题,“付主任啊!我升了公社干事,这是好事,但是我们大队却没了大队长,这我可放心不下啊!”要是来个不负责的大队长,这就是把社员们往火坑里面推啊!

    付主任沉吟,“你对大队里面的人比较熟悉,你觉得推荐谁当大队长好呢?”

    社员们都竖起了耳朵。

    而徐会计和马山枝两口子,巴巴的望着,现在后悔的不得了,早知道、早知道就不贪图许家那十块钱了啊!

    指不定在阮向国这里留下个好名声。

    徐会计心脏砰砰砰跳,攥着拳头,“选我,选我,选我!”

    阮向国扫了一圈社员,目光在徐会计身上停留了一瞬,接着他看向人群中最后面的苗黑山,他说,“您要是信得过我,我就推荐黑山了,他虽然还年轻,但是人忠厚也负责,而且他还心肠热乎,有他在,咱们大队里面东家头疼脑热,西家要出门探亲,他都能盘活的下来。”

    被点名的苗黑山顿时暴露在大家的面前,他憨厚的脸上满是着急,“我不行的……”他今年二十五,父母早逝,早些年住在五保户的破房子里面,后来年纪大点,赚了钱,就自己起了房子。

    阮糯米却笑眯眯的说道,“黑山哥,你肯定可以的,你忘记了吗?我和小雨,还有大队里面那么多孩子,都被你救过,更别提咱们大队的那些老人了,哪家冬天房屋的雪不是你铲的?哪家有个头疼脑热不是你背到医院去的?”

    她想起来苗黑山是谁了,书中,她私奔以后,自己父亲又丢了大队长的职位,遭受到所有人的唾骂,但是唯独,苗山黑没有,他不仅没有,还帮忙阮向国说话,还在私底下去挨家挨户的求人,不要把阮向国赶出大队去。

    更甚至,偷偷送了阮向国他们离开了有粮生产大队,被大队的所有社员们唾骂。苗山黑会这么做,是因为他小时候吃不上饭,阮向国管了他大半年的粗茶淡饭,他为了报恩,险些搭进去了一辈子。

    阮糯米这一开口,苗黑山的脸都红了,红的跟灯笼一样,好在他人生的的黑,倒是看不出来,他有些囧,“糯米,我没你说的那么好的。”

    从阮向国推荐以后,付主任就在观察苗黑山,发现他这个人,憨厚老实,不贪功,能够救人,还帮着老人铲雪收拾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