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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舔着他的脖子锁骨,在上面咬了一口,确定道:“嗯,干我,你来。”

    ......

    山风是凌冽的,耳畔是温柔的,而谢庭又香又软,虽然瘦的有点膈手,但是摸上去的屁股细滑滑的。

    上谢庭!上谢庭!!上谢庭!!!

    有三分钟的迟疑时间,边景脑壳跟放弹幕一样循环这三个字:上谢庭。

    “唔~”边景咬紧牙,才不让呻吟声漏出去。

    谢庭没有得到他的许可,已经含着小小景吞吐了。

    全硬之后,边景只来得及挤了半瓶护手霜抹在谢庭的屁股上,两人在黑暗的掩护下,情动难忍。

    边景还在犹豫,谢庭已经坐在他身上了。

    扶着全勃的番薯,屁股下坐。

    边景胸膛起伏着,一个翻身,把谢庭压在身下,掌握了主动权。

    谢庭见他终于有了反应,主动用腿圈住他的腰,低沉沙哑的声音说道:“景哥,干我。”

    .......

    边景哪里受得住,他顶进去之前还满脑子想着:这样的庭哥太软了太软了太软了。

    他第一次用前面,喘得厉害。

    谢庭趴着,枕头垫在他胸前,他安静地趴着,任由边景在他身上开发。

    边景在上面,也在里面,可是他喘得比在下面时候更勾人。

    而谢庭,趴着捏紧了枕头,额头上的青筋暴起,疼的。

    .......

    长达十年没有性生活,边景以为自己持久且热烈,结果,十几分钟他就射了。

    射了谢庭满背。

    抽过纸巾赶紧给他擦擦。

    在谢庭翻过来,眼神似有若无落在角落那一堆中药材上,边景瞄到他这样,把纸巾一丢,辩白道:“我只是太久没有.......”

    然后谢庭就给他了他一个“我懂”的眼神。

    “我太急了.....”边景还想为自己争辩。

    “景哥,上来,抱会儿。”谢庭侧躺在床上,张开双臂。

    边景受不了他这么软,赶紧收拾好爬上床,给他盖好被子,磨蹭许久才吞吞吐吐问道:“什......什么感受?”

    谢庭拱着他的胸膛,头发扎得边景痒痒的:“要听真话假话?”

    边景搂着他:“废话,当然是真话啊。”

    谢庭想了一会,才说唯一的感受:“挺疼的。”

    边景:“.......”

    “还有点快。”

    “我都没射。”

    “技术很差。”

    “好......好了,你闭闭闭嘴......”边景想一拳锤爆他的猫头,最后没舍得,搂在怀里揉了又揉。

    埋头在怀里的人伸出舌头使坏,打着圈弄他胸前小石头,边景被他舔得舒服,呻吟声不自觉漏出来。

    谢庭还用脚顶了顶边景的胯,在边景有反应之后,掀开被子。

    边景诧异问他:“还来?”

    谢庭的笑有些坏,他亲了亲边景的唇角,用已经硬了的器官顶着边景穴口,笑道:“换我来。”

    ......

    一整夜,他妈的,来了一整夜。

    边景后面跟第一次做的一样,火辣辣的,红呼呼的。

    但他还是七点就爬起来上课了。

    谢庭还睡着,边景上课之前还在谢庭额头上吻了一下。

    谢庭睁开眼的时候,太阳已经照屁股了。

    一睁眼,三四个半大的孩子站在床边好奇得看着他。

    “嚯,卧槽?”谢庭下意识爆了一句粗口,搂着被子盖住他半裸的身体。

    有一个孩子用生硬的普通话问他:“你为什么还在睡觉?”

    谢庭吞咽了一口口水:“我......我马上起来。”

    “哦,你是景老师的哥哥吗?”

    谢庭从床脚勾过衣服,小孩不懂什么叫同性恋,只能把自己的定位归为哥哥:“嗯嗯,我是他哥。”

    “那太好了,景老师让我们找你过去喝粥。”

    “哦哦,好,知道了,我马上过去。”谢庭穿好裤子,看了一眼快速跑出去跳绳的学生,擦了擦额头上被逼出来的汗。

    景哥太他娘的损了。

    第十八章 谢宝钏

    谢庭耷拉着眼神到食堂的时候,看到边景就站在火炉边,要笑不笑的看着他:“起来了?”

    谢庭气不过,拿衣服抽他:“多损呐,万一我裸睡没盖被子呢?”

    边景开始给他洗碗勺粥:“那我就带二娃阿鱼他们去前溪洗眼睛。”

    谢庭接过粥开始喝,喝了一口听到他这话:“滚 。”

    边景怂着肩,笑得一抖一抖,在谢庭第二脚踢来之前,快速闪过,才止住笑意。

    摸了摸男朋友的腰腹,虽然依旧瘦,可总算养回点肉了。

    摸摸,拍拍,揉揉,得意道:“这都是我养的。”

    谢庭端着粥喝,警告道:“别摸,起反应了啊。”

    边景这才收回手。

    “今天打算做什么?”边景问。

    谢庭呼噜呼噜把一碗粥喝完,夸了一句:“瑶柱粥还挺好喝的。”

    “跟胖子他们搭项目部,八座风车的定点已经定好了,现在时不时去查看一下定位器有没有被风吹走还是有野兽叼走,剩下的,就是等大部队来到这边,正式施工。”

    边景自己也快速喝了一碗粥,听到这里,皱眉道:“你要走了?”

    谢庭靠过来,下巴磕在他肩膀上,看着他洗碗:“舍不得啊?”

    边景侧头亲他的脸颊,强调一下程度:“是比较,是非常,舍不得。”

    谢庭在他唇上亲了一口:“也不是一直走,我就带他们去打一场比赛就回来了。”

    边景:“嗯。”

    谢庭亲亲他的后脖子,问道:“你还要在这里支教多久啊?”

    边景说道:“做到过年吧,不过也说不定,看接任的支教老师什么时候来,来得早或许能早点走。”

    谢庭怜惜地用头拱拱他:“快来吧,我博士毕业的男朋友,可不是躲在这山沟沟里教一辈子书的。”

    边景把碗洗干净,叹道:“其实我倒是挺喜欢这里的生活的。”

    谢庭看他流露出不舍,赶紧道:“那你舍得我再守寒窑十八年吗?”

    “谢宝钏啊?”

    “是啊。”

    “不要脸。”

    “不需要脸。”

    “......”

    谢庭说去打比赛回来,就只是打个比赛回来。

    连集团都没回,更不用说回谢家了。

    还好谢老爷子的秘书在机场截住了要马不停蹄登机飞四川的人。

    “老爷子身体不太好,让少爷您回去一下。”秘书说。

    谢庭脚步都不停,直直往登机口走:“身体不好找医生,见我就能好了?”

    秘书一噎,把话往重里说:“老爷子最近精神越来越不好了,时长念叨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