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此心遥寄何处（微h，榨精play）
14. “阿白，我从前虽然有点放荡纨绔，但绝对没有留恋风花雪月，如今遇见了你，更是对你一片痴心。我楚御封对苍天立誓，生生世世都要与你相伴相守。”只如蜻蜓点水般的一吻，楚御封目光灼热地看着眼前俊朗的青年，心中对自己的主动有几分忐忑与激动，脸颊绯红，语气却十分坚定而真挚。 “沧海亦有变成桑田之时，你我相识不过数载，何谈生生世世。”白择侧过身，看向远方的晚霞，眼神深邃，面容古井不波，对青年的告白与亲吻仿佛无动于衷。 “我……”从小过着众星捧月的生活，如今遇到倾慕之人，楚御封能想到的便是模仿话本子里的桥段，见白择不为所动，顿时着急起来，以为是自己主动的亲吻太过轻浮让誓言显得虚假，急忙开口想要辩解却又不知如何才能证明自己的真情，一时语塞。 “此生相守便已足矣。”白择缓缓回头，露出淡淡的微笑。 楚御封痴痴地看向前方，只见夕阳的余晖洒在白择那俊美的脸上，嘴角的弧度如同幽兰盛放把美玉装饰得更加动人，带有磁性的声音传入楚御封的耳中，宛如一坛佳酿入腹，天旋地转间让青年兴奋得忘乎所以。 …… 白逸升与戚风唇齿相接，二人的气息纠缠，恍惚中幻境再次在脑海中上映，面对如此情真意切的告白桥段，内心正有所触动，脑海中却又迸发出强烈的撕裂感，缠绵的情愫与入骨的仇恨交织在一起涌入识海，如同翻江倒海一般。情绪不断被撕扯，白逸升一面流连于相知相守的时光，一面只对逢场做戏感到恶心。 意识逐渐虚弱之时，识海闪过一道灵光，白逸升立刻从强烈的负面情绪中剥离出来，却暂时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只感知到身体被系统接管，法力自动凝聚于手掌，灵力形成的镣铐忽明忽暗，将青年的手铐起来锁在后背。 “嗯？”戚风还吮吸着白逸升的双唇，手却突然被拷在了背后，差异地看向白逸升，下意识扭动身体，想要挣脱，却见身旁出现一道虚空裂隙，直接被推进其中，传送回现世家中。 “当前灵魂能量解析进度为47％，系统融合进度30％，检测到宿主受到因果线的刺激，融合进度加快，导致魂魄震荡，情绪波动剧烈，初级应急机制启动，已紧急计算出最佳方案，成功锁定并处理刺激源，正在解除应急状态。” “嘶——”机械的声音消失，大脑还在传来阵痛，白逸升支起身体，揉了揉前额，视线漫无目的地看向远方，缓缓把自己所经历的各种幻境串联起来，大致推演出一部“围绕白择与楚御封展开，两人为了各自家族仇恨与利益相爱相杀的苦情剧”，想到如此烂俗的剧情可能是自己的前世，不免嗤笑一声。 晃了晃脑袋，摒除杂念，盘腿而坐，浩瀚的灵力在体内运转，不过转瞬，白逸升吐出一口浊气，识海归于平静，情绪也稳定下来。 …… 棚户区，已被白逸升恢复原状的屋内。 客厅出现一道虚空裂痕，全身赤裸的青年忽然出现，身体失稳就要趴倒在地面时，手腕处的束缚消失，这几天的修炼立刻派上了用场，手掌堪堪撑住地面，没有摔个狗吃屎。 戚风站起身，低头看向自己狼狈的身体，腹肌上沾着粘稠的液体，感受到后庭还有些闭不拢，体内残余白色的精液顺着大腿内侧流下，如同被人强暴完就抛弃一般。 环顾空旷的四周，屋内装饰陈旧与仙境内的院子相比，一个天一个地，如同昭告着青年和白逸升之间的巨大鸿沟。落寞与无力感不断升腾、翻涌，却只强忍住心中的苦涩，颓废地走进浴室。 热水流入浴缸，发出哗哗的声响，戚风双目无神地看着雾气升腾，脑海中不由回忆起与白逸升相处的点点滴滴。 在交合时看到了白逸升放纵随性的一面，又在修炼中看到白逸升严肃认真的一面。严厉与温情交织，填补了空洞的内心，遗忘了一开始的不甘与屈辱。在这偌大的世外仙境里，二人同吃同住，戚风不得不承认自己渐渐沉浸在这意外得来的幸福感中，也天真地认为二人之间已算得上彼此最亲近之人。 趴在白逸升怀里温存时，戚风忐忑地想表明自己的心迹想要了解自己在白逸升心中的地位，却因白逸升开始安排日后的计划而打断。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青年本有些泄气，依偎在怀中，默默地听着白逸升的鼓励与安慰，内心暖流涌动。戚风不想继续逃避“自己对一个男人产生了好感和眷恋”的事实，想到自己既然都放下了羞耻心主动与白逸升交合，如今再主动一些，去亲吻白逸升又有什么关系呢？ 戚风呆愣不动，细细回想着这主动一吻，沉浸在巨大的羞耻与痛苦中，想到自己的索吻却只得敷衍，最终还如同被退货的妓女一般扔了出来，顿时觉得自己就像小丑一样可笑。 水已从浴缸中溢出，却置若罔闻，戚风紧咬住牙关，压抑着自己的情绪，不让眼泪落下。不自觉地握住了胸前的玉佩，情绪才略微稳定，迷茫与挣扎仍然充斥着内心。 心境动摇之下，心魔再次乘虚而入，侵入了灵台内的红莲焰火中。 …… 白逸升调整完情绪，随意用术法洁净自己的身体后，穿好衣物，总觉得自己忘了什么重要的事，思索片刻，才反应过来系统把青年送回现世时，自己还没帮青年清理身体。 十分了解青年敏感而执着的性格，白逸升赶紧来到现实屋内，见到了站着发呆、神情落寞的青年以及不断溢出热水的浴缸，脑海中闪过楚御封活泼开朗的神情，心中一时五味杂陈，不假思索地抱起青年，把青年放进了浴缸。 卫生间雾气缭绕，青年坐在浴缸中乖巧地任白逸升揉捏，只紧紧抓着玉佩不放，低着头沉默不语，似乎在生闷气。 前世虚无缥缈，只余下痛苦的记忆与折磨，白逸升看着青年溢于言表的忍耐与委屈，理智再次开始动摇。 来到这个世界总有一种莫名的抵触感，潜意识中把系统交给他的任务当成了一场戏，没有介入过多剧情的打算，白逸升只把自己设定成了一个旁观者，或者说是在幕后掌控大局的导演，只在关键时刻出手。 计划赶不上变化，戚风的突然闯入，一时兴起的放飞自我，随后与戚风的接触，幻境一幕幕上演，白逸升意识到自己与戚风、与这世界有着千丝万缕的因果联系，不知不觉间已然接受了自己的身份。 而此时此刻，手掌揉按着青年的身躯，感受着青年内心的挣扎，白逸升更不能否认不仅青年对自己产生了情愫，自己同样对青年产生了好感。 “当真是剪不断理还乱啊。”前世被迷雾笼罩，今生祸福难料，白逸升在心底叹口气，庆幸自己发现的不算晚，一切都还有转寰的余地。 不再压抑自己的感情，白逸升有种豁然开朗的感觉，为青年清洗身体的动作也不觉加快。上身被清洗干净，白逸升弯腰凑近青年，将青年的双腿分开，手指小心翼翼地伸入青年的后穴。 “嗯……”手指插入后庭，扣动着甬道内的嫩肉，青年终于回过神，看向白逸升的侧脸，感受着体贴温柔的抚摸，内心的苦楚爆发出来，颤抖着低声道，“在白前辈眼中我只是一个泄欲工具，对么？” “怎么会，你……我……”白逸升猛然转头，没想到青年会如此贬低自己，脸上不由露出惊讶的表情，回想这几日对青年的教导与照顾，最终认为还是由于系统把青年推出洞虚仙境的缘故造成了太大的误解，一时不知是否该向青年解释系统的存在。 “警告系统涉及天道秘辛，宿主不可将系统的存在告知任何人。”白逸升刚有想法，机械的声音便在脑海想起，到嘴边的话顿时停住。 低头瞥见青年后穴已清理干净，默默把手指退了出来，缓缓道，“叫白前辈显得生分，论年岁我比你年长，你我都是修道之人，你若愿意，以后称呼我为白道兄吧。” “嗯……”后穴的手指拔出，青年下意识发出一声呻吟，欲望也随之抬头，得到这样的回应，戚风心中已然雀跃。阳物再次勃起，青年一阵羞赧，只轻轻喊了一声“白道兄”，没有察觉到周身煞气倾斜。 白逸升正要收手，见到青年挺立的阳物与周身的煞气，身体一顿，内视青年灵台，这才发觉心魔已侵入颇深。连忙跨步迈进浴缸，抬掌激发青年的红莲印。 “运转的月华流浆式，我助你炼神驱邪。”青年灵台内的红莲受法力激发，由静转动，火花绽放，立刻蔓延开来，吞噬了整个灵台空间，让青年欲火焚身。 突然的变故让戚风心中大惊，察觉煞气失控，内视灵台，只见一朵红莲散发出耀眼光华，烈火之中却缠绕着无数如游丝般的黑气，这才知事态的严重性，运转起功法。 白逸升一手撸动青年的阴茎，一手挑逗起青年的乳头，不断刺激着青年的欲望，严肃道，“抱元守一，催动灵力把业火引导至下腹。” 戚风紧闭双眼，浑身燥热下身体不由扭动，听到白逸升的言灵咒，勉强拾起神智，维系功法运转，第一缕黑气逐渐被抽出引导至腹部。 “嘶——”不过半分钟，便忍耐到极限，青年下意识抬臀，一股股乳白色液体立刻喷涌而出，精神在的作用下得到凝练，但欲望没有消退分毫，阴茎仍高高挺立。 白逸升也没有停下动作，指尖汇聚灵力，将青年的乳头肉捏得更加用力，拇指在青年的马眼处旋转按压，让青年刚凝聚的一缕神智消散。 …… “嗯……啊，要…要射了。”一个小时里，浴缸中的水被青年灼热的体温蒸发，青年发出沙哑的呻吟，阴茎因长时间充血而发紫，无力地颤抖几下，马眼只流出了几滴透明的前列腺液。 随着红莲火焰中的黑气被一点点抽离，青年射精的间隔时间越来越长，而这已是青年第七次射精，身上留下了各种污渍与被白逸升揉按留下的紫痕。 色欲消退大半，阴茎终于软了下来，戚风睁开眼睛，察觉到灵台中仍残留着一丝黑气，以为是快感刺激还不够强烈，深吸了一口气，缓缓道：“白前……道兄，肏我吧，我……。” 白逸升摇头，放下了手中动作，打开花洒冲刷青年的身体，柔声道，“心魔根植于内心，想要拔除这最后一缕黑气，再多浅层的快感已无用，除了你我双修时能够心神合一施展出第三层的灵犀法诀，只有靠你自己放下执念，斩断情根。” 一道清心诀与治愈术落下，经脉内流窜的业火收束回灵台，归于平静，青年身上的红痕也消退下去，变得光滑细腻，听到白逸升的话，戚风想到之前白逸升的推拒，心中五味杂陈，“自行斩断情根么。” “暂时已无大碍，这几日我不打扰你，就在家中好好温习课业吧。”白逸升拿起浴巾给青年裹上，笑道，“人生路长，不要因为执着于一处景色而错过更好的风光，放下或是拾起都需要深思熟虑，我会等你的答案。” 说罢，遁入虚空之中。 …… 洞虚仙境中，白逸升坐在石凳上对月独酌，陷入沉思， 想到前世白择与楚御封的瓜葛，便陷入对真情与假意的迷茫，而如今自己再一次与戚风纠缠在一起，更是感到天意弄人。 “系统，能够查询前世因果吗？”白逸升淡淡道。 “……天道新生，无法查询2000年以前的因果……哔哔”系统机械的声音响起，仍然不带丝毫感情，最后却发出电流音似乎受到了反噬。 “算了，若他想明白后还对我有意，经历爱恨情仇又如何？”一壶清酒饮下，白逸升不再纠结于情情爱爱之中。 …… 纪元1567年7月20日，一处豪宅内。 一声惊雷响动，在书房里温习功课的楚宇应声晕倒在在书桌上。 意识处于半梦半醒之间，听到了保姆的惊叫，感觉到了身体被人摇晃然后被搬到了床上， 最终意识渐渐下沉，没入黑暗中，脑内杂乱的记忆不断翻涌，宛如经历着真实的一生。 纪元1567年8月5日 楚宇从幻梦中醒来，熟练地运转起功法，灵力自然地凝聚于丹田，梳理完混乱的记忆，悲伤和庆幸涌上心头，眼泪从眼眶滑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