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苞

    “来,乖宝自己脱下亵裤,让妈妈好好瞧瞧今天宝有没有乖乖的。”薄淮诱哄着。

    薄淮这人,瞧着像只狡猾的狐狸,心思亦是弯弯绕绕让人看不清。

    可以说,薄淮除了进府的第一天手段粗暴些,向来是不强迫申顺脱下亵裤的,这也就是为什么申顺对他的抵触愈发的少,直至变得依赖上他。

    申顺早已把“在小妈面前脱下亵裤供检查”这事平常化了,因此仅仅只会羞涩地一闭眼睛,便乖乖脱下最后一件遮羞布。这下子,申顺是不着一缕了,那亵裤底下的美景自是被人一眼知晓。

    因申顺闭着眼睛,他便不知道他温温柔柔的“小妈”,到底是拿着什么眼神盯着他的下体。

    薄淮嘴角带笑,端的是一副芙蓉美人像,只是这美人眼中的欲望浓得几乎实质化,指尖也是满带情色意味地缓缓下滑,来到申顺的腿间。

    ?申顺是与男子不同的,薄淮清楚得很,但是每次看见申顺腿间风光,他都忍不住心中的惊叹与赞美,赞美这个宝贝终于到了自己手里。

    申顺腿间没有半丝毛发,这便更衬出他那个娇小的雌穴来。

    他那阴户似个白面馒头,软蓬蓬肉呼呼,中间露出个羞怯嫩红的蒂尖。申顺那红嫩嫩的小阴蒂已是被薄淮每日的调教逼得缩不回头去了。

    这只狐狸在进府的第一天,就已进到申顺屋里,看光了申顺亵裤底下的秘密,但这人实在一肚子坏水,明明自己从不抱啥好心思,却仍能装得像个好继母,摆的也的确是个温柔继母的模样,仅仅是给申顺穿好亵裤后教导他勿要在外人面前露出下体来。

    当时的申顺因为铭记母亲生前的教诲,看见这个小妈强行按住他脱下他的亵裤,那是又慌又怕,一度要撇着嘴哭出来。他是不晓得,他那一副英武俊逸的面庞若带上了泪花,更是显出与健壮身子不相符的软弱来,几乎要激起男人更深的凌虐欲望。

    ?但见着薄淮仅仅脱下了自己的亵裤查看了一番,什么都没做,甚至还给自己穿好了亵裤后温柔抚摸自己头顶夸他是个乖宝宝,甚至拿来了几颗申顺见都没见过的糖哄他后,申顺对薄淮的第一印象便变得无比的好了。也因着这,在薄淮每日与他玩“游戏”时要脱下他的裤子时,是半点抗拒都无。

    “真是我可爱的乖宝啊......”薄淮轻叹着,用两根玉白的手指按住那粉白阴户,那羞涩涩的阴户便向两边张开来,露出嫩红带露的细缝。

    “宝,把腿儿再长大些,妈妈今日手有些疼,可能要辛苦下乖宝了。”薄淮语带温柔,但手下的动作完全不留情,也一点不像手疼的模样。看着申顺用手卡住两条蜜色大腿,浑身因为用力与不舒适的姿势不停轻颤,他更是轻笑一声。

    薄淮又伸出一指,拨了拨那颗艳粉的小阴蒂,“乖宝哦,游戏要开始了哦。”

    他放开了小阴户,趁着两瓣肉尚未合上时掐住了那颗小阴蒂,缓缓用力揉搓。

    ?欣赏着申顺本就轻颤着的身子突地震颤起来,薄淮语带恶意地哄着申顺,“乖宝,痛就告诉妈妈啊。”

    “不、不痛,如果妈妈手累了,要...唔嗯...要告诉申顺啊...嗯...”明明申顺气息已经不稳了,却仍是不忘小妈的“手疼”。

    薄淮俯下身子,爱怜地亲了亲申顺汗湿的额头,同时手下不留情地狠狠一掐——

    “小妈...呜......”申顺的身子已是被薄淮调教得愈发敏感了,自是受不住这一遭,抖得不成样子,连拉开大腿的手都使不上劲儿,使得两条大腿失了束缚,猛地一合,正合在薄淮腰间,仿佛是申顺自己要把两条蜜色大腿攀上薄淮那条细白却不失力量的腰了。

    薄淮感觉手下的小雌穴有一股水流猛地冲了出来,笑上眉梢,但语调更是满含轻怜;“我的乖宝啊,今天怎么这么快就输了呢。”

    “但是,”薄淮轻擦了擦申顺额头上的细汗,沾满申顺雌穴水液的修长手指也精准地掐住了申顺红艳艳的乳头,“明日便是宝宝的十六岁生辰,所以惩罚便免了。”

    申顺经历了一次小高潮,还有些未反应过来,浑身仍是阵阵发软,只听得耳边那句——

    “明日,明日,一定要给宝宝一个终生难忘的惊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