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被操边哄儿子,肉刃肏烂宫口哭着求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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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量淫水从那被干得软烂的穴口里飙溅出来,姜从死死咬住嘴里的黄瓜,下半身止不住地抽搐着,喉咙里发出“唔唔”地呻吟,身前的阴茎一抖一抖地泄了一大摊,全都射在了橱柜的门上,粘稠的液体从柜门上蜿蜒而下,显现出一种淫靡的味道来。 厨房的推拉门逐渐被拉大,然而,就在推拉门即将被拉至危险区域时,一只手牢牢地将它卡住了。 妘理理一边固定着推拉门不让豆豆进来,一边拿掉了姜从嘴里的黄瓜,用力顶了顶姜从那因为高潮而不断收缩的肉穴,示意他出声。 “啊啊……”还处在高潮余韵中的姜从被这一下顶得差点跪下来,双手慌忙扒紧桌子,嘴里艰难地开口道:“呃啊……啊……豆豆……呃……听…听话……自己……呜!自己去……啊啊……玩玩具……” 门外的豆豆哪里肯依,依旧固执地扳着推拉门,大声嚷嚷着:“我要姐姐跟我玩玩具嘛!” “呵呵……”妘理理轻笑了几声,不顾姜从刚刚高潮完,单手抓起他的头发就开始了激烈的律动,粗硬的利刃碾过敏感不堪的肉壁,直操得姜从魂都快没了,嘴里淫叫连连,哪里还顾得上这是在亲儿子的眼前。 “爸爸怎么了?”门外的豆豆虽不懂情事,但此刻也听出来姜从的声音不对劲,疑惑道:“爸爸为什么在哭啊?” “嗯……是因为干活太累了。”妘理理眯着眼睛享受着姜从那紧致的肉穴带来的快感,随口敷衍道:“姐姐再不帮下你爸爸,他会更累的,你说对不对?老师。” “哈啊……啊……”姜从被妘理理干得鼻涕眼泪横流,爽得快要升天,嘴里却不得不附和道:“啊……噢噢……对……噢…噢……是…哈啊…是爸爸……啊啊啊!干活……啊啊……太累了……噢噢噢又…又顶到了……啊噢噢噢…轻点……啊啊……轻点……” “那好吧……”丝毫不知俩虫在里面干什么龌龊事情的豆豆一脸失望地垂下了头,扒在门上的手终于放了下来,自个“登登登”地跑到小房间里面玩玩具去了,走之前还不忘嘱咐道:“那姐姐帮爸爸干完活了记得来找我玩啊。” “噗……”妘理理嗤笑一声,顺手将厨房门口关严,下身依然有力地突刺着,伏在姜从耳边轻咬着他的耳垂道:“好了,现在姜老师可以放开了嗓子叫了。” “呃啊啊啊……呜……等…等一下……唔……别……啊啊……要…呜呜……要操坏了……”姜从此时哪里还有闲心管妘理理的那些荤话,被按着干了这许久,打被操到高潮起就没从那令人欲仙欲死的顶峰上下来过,体内的肉刃势如破竹,每一下都干得凶狠至极,哪怕求饶也不放过他,将那肉穴磨得是又酸又麻,再加上妘理理的这根又比其他虫的要粗长些,每次深入时都会让姜从有一种连内脏都要被顶穿的恐怖感觉,湿淋淋的双腿直打摆子,要不是扒着桌子,只怕他早就被操得趴在地上了。 “被儿子看着干的感觉怎样?嗯?”平常生活中可能看不出来,但妘理理其实最喜欢在床上欺负对方,虽不至于像嬴振那样残暴,但多少也有点恶趣味,见姜从不回应她刚才的调戏,便干得愈加凶猛,嘴上也越来越放肆。 “呜啊啊……咿!啊……我…呜……我不知道……哈啊啊啊……要破了……呜呜呜……”姜从哪里肯回答这样的话,只是一昧哭叫着摇头,一对大肥屁股抖起一层层肉浪,配合着他咿咿呜呜的哭腔,看起来简直让虫想更加过分地欺负他,直到把那对白嫩嫩的肥屁股给抽肿抽红为止。 “不说?”妘理理当然不可能因为姜从这样的回答就放过他,伸出手就捏住姜从穴口上的孕囊狠狠拧了一下,随着她的动作,姜从脊背猛地直了起来,喉咙里发出一声嘶哑的尖叫,肉穴抽搐着猛地喷出一大股淫水,其量之大,把妘理理的裤子都给弄湿了大片。 “啊啊啊啊!不要……呜呜呜……不要不要……啊啊啊……要死了……哈啊!哈啊……不要拧呜呜呜……”姜从被捏得浑身激颤,跟得了羊癫疯似地控制不住地痉挛,顾不得许多,伸手就要去阻止身下那两根作恶的手指,却被妘理理一把扭住双手反剪在背后,狠狠贯穿他的同时也不断用指甲尖去掐那颗可怜的小葡萄,嘴里逼问道:“说不说?嗯?老师,被亲儿子看着挨操有什么感觉?是不是比平时更爽了?嗯?” “啊啊噢噢……不…啊啊啊……我说……呜呜……我说啊啊……呜……被…被儿子看着挨操……哈啊!啊……好爽……呜呜……比……啊啊…比平时挨操都爽呜呜呜……啊呃……别…啊啊啊……别掐了……呜呜……骚点要被掐掉了啊啊啊……”姜从整个虫都被压在了台面上,一对丰腴的胸脯被挤压成扁状,身子随着操干一前一后地晃动,硬如石子的大奶头隔着衬衫不断被台面边缘摩擦着,三个敏感点被同时进攻,哪怕身子的大半重量都在台面上,姜从也还是支撑不住身体,在几下操干之后直接就身子一滑,“扑通”倒在了被他的淫水浇得湿哒哒的吸水地毯上。 “呜……呜呜唔……不…不行了啊啊……呜……饶了我……啊啊啊……呃……站…啊啊……站不住了……哈啊……”姜从蜷缩在地上哆嗦着,因为突然倒下而导致肉刃从体内滑出,这一摩擦也给他带来了极大的快感,被操得暂时合不拢的穴口大张着喷出一小股淫水,酥酥麻麻的快感席卷了他的身体,他又达到了一个小高潮。 “这么快就不行了?真不耐操。”妘理理蹲下身,挺着昂扬把姜从揪起来,拿了姜从扔在一边的裤子垫在地上坐了上去,把姜从调整了下位置,将那被操得大开的穴口对准利刃,手上一使劲,便把姜从生生给按了下去。 “噢噢噢噢噢!!”姜从瞪大了眼睛,上半身几乎要弓成了虾子,他双手无助地扶住妘理理的肩膀,头颤抖地埋在妘理理颈间,来不及吞咽的涎水从吐出的舌尖垂下,拉成一条长长的银丝。 太深了…… 那肉刃的长度本就卓越,正常情况都能让雄虫爽到失神,在现在这个体位下更是进入到了一个从未达到过的深度,姜从直感觉内里酸胀得要命,眼泪大颗大颗地往下落,妘理理稍微往上顶了一下,他便感觉到一阵几乎能让他晕死过去的剧烈快感,夹杂着不正常的酸痛,像是操进了宫口。 妘理理耐心地等了好一阵,待姜从稍微适应些了以后,便开始毫不客气地从下至上顶弄着那个刚刚开拓的小口,每次顶到最里面时,紧窄的宫口都会紧紧吸附住妘理理的肉刃头部,带给她无与伦比的快感。 “咿!啊啊……”姜从被顶得哀叫起来,泪水模糊了视线,他颤抖着手去摸自己小腹,那儿每次被捅进来时都会顶起一个鼓包,让他不禁怀疑自己的子宫会不会被就这样插烂。 “呜……啊啊……饶…噢……饶了我吧……”还没顶几下,姜从便翻起了白眼,舌头耷拉在嘴唇外边,过于剧烈的快感让他不能控制自己的面部表情。 “啊……我会死的……啊噢噢噢……唔!呜……我真的…啊啊……真的不行了……呜呜呜……啊啊啊……肚子……呃呜!肚子要被顶破了……呜呜……我…啊!我给你口好不好呃啊啊啊……不要了……呜呜呜……不要干了……受不了啊啊啊……” “唔……”妘理理舒服地仰起头,肉刃操进子宫的感觉实在过于好了,生育过的宫口很容易被操开,里面像是有另一张小嘴在服侍着她一样,湿软温热,令人陶醉。 “不行。”所以她干脆利索地拒绝了姜从的请求,双手掐住姜从的腰,按着自己舒服的节奏顶弄起来道:“老师,是你先勾引我的,你要好好负起这个责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