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烟斗烫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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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长青随着金三小姐的车架从城东李府回来,听着她在车中将堂堂定北侯颠来倒去地骂上一个多时辰,心里说不出地爽利快活。他家少爷自从配给金二爷做妾,成年累月没少受三小姐的闲气,他本是给少爷陪嫁的小厮,帮衬他在金家这虎狼窝里周旋,三小姐打量他年轻俊秀,今年三月许婚的时候竟强要他跟去,到现在已经是七月中了,任他多方打听也没有少爷的消息。 但人生在世,任你王侯将相还是升斗小民,难逃一个不如意事十之八九。 金三小姐与定北侯虽是门当户对金玉良姻,可她自小娇纵任性、挥霍无度,那沙场上征战八方的粗糙武夫怎么能依着她胡闹。成婚三四个月以来没有一日不是摔摔打打哭哭啼啼,搅得阖府上下都不得安宁,更休提主母管家的一干事宜,一例甩开手不管。三小姐动辄就要收拾东西回娘家去,定北侯原本顾着两边的面子不肯答应,前日又为了明年带兵戍边的事情大闹一场,终于忍无可忍,连夜调了兵士来给夫人套车装箱,天亮就送回金家。 姻缘不顺,即使三小姐跋扈飞扬,也难免被蹉跎得憔悴消瘦了。袁长青冷眼观她陷在此中难以脱身,活脱脱一个现世报应。 绣车停在西角门前,袁长青往七月正午晒得滚烫的青石板上一跪,芹怀先从车里下来,扶着金斯贞,她的鸳鸯翘头绣鞋踩在袁长青手心里,真是女儿身骨,轻飘飘地没什么分量。袁长青也想不通,三小姐明明聘婷妩媚,怎么就是这样歹毒的性子? 进了西角门,一顶小轿并十余个婆子等在路当间,抬着金斯贞往后面去。走过三进院子,袁长青想撩轿帘,芹怀赶忙按下他的手,隔着帘子问道:“姐儿是进去见太太,还是先寻二爷商量?”里头静了半晌,遂冷笑着地吩咐道:“这婚事既是当初二哥给我说下,如今闹得两厢难看,他休想脱开干系。去找他来,便说他妹子在那边府里没脸,问他管不管。”芹怀听罢答应一声,叫两个丫鬟并小厮去请,袁长青有心跟去,少爷也在那边住着,但金斯贞火气正盛,他不好自作主张。轿子又抬起来,袁长青跟了几步,芹怀见他心神不宁,凑近前悄声道:“你快去,他们兴许还没走远。趁她气头上没闲心顾你,看一眼了了心愿的好。”袁长青见身边的婆子丫头全埋首走路,忙掉头追去了。 袁长青一路连颠带跑,绕过两重凤藻影壁,踏进正房院门,本想先瞧瞧势态,没成想院中静悄悄的,前脚来的下人全都不在,只有两个穿金带银、脂粉细腻的丫鬟在回廊下做针线。见他满头热汗地闯将进来,怔了一怔,忙起身来赶,搡着他出去。袁长青急道:“好姐姐,我是来寻二爷的。”其中一个鹅蛋脸盘的斜了他一眼,斥道:“晦气!成日子里腻歪在我们这儿,也不见有人殷勤寻来,今儿往西厢去了,你们就一个个地上赶着看笑话。”袁长青百口莫辩,连声叫苦,另一个瘦脸儿柳腰文质秀弱的才出言劝住,引着他往外走,低声絮语道:“别怨桂舟那么大火气,我们奶奶的病最近不好,二爷去西院里看你家少爷了。” 这话听得袁长青心里惊疑不定,匆匆谢过就顺着一路精致的花草亭台到西院当中。院内几个丫鬟凑成一堆,三小姐身边的人聚在一处,见他来了都面露苦色。袁长青问他们因何不进去,小厮润州凑在他耳边窃窃道:“二爷跟正快活着呢,屋里人都叫遣出去了,我们也不敢劝。” 此话甫一入耳,袁长青顿觉遍体生寒。他从前在少爷身边伺候的时候,没少见二爷与他行房,那位端地不是个会怜香惜玉的主儿,每次尽兴,他家少爷都要没了半条命去。他只身一人凭着往日的记忆绕到屋后,那两只堆在墙角的瓦罐果然还在,踩稳当了扒上粉墙,从窗棂的疏影间看去,恰是少爷的床尾。他从前便在此处窥视那个从小到的伴在身边的人。 这居处虽然清雅别致,但属实算不得宽敞,屋内垂挡的绿纱半遮半掩,袁长青侧头一探,正窥到一个男人宽阔的肩背,往下是一截收窄的腰身,腰上还系着攒丝宫绦,缀着琐碎的美玉,随着他的动作相撞作响。金二爷左手拇指上戴着颜色极正的血珊瑚扳指,衬着被他握在掌中的一截纤细脚踝,显得红白都更加凄艳。 袁长青听见二爷狭昵下流的笑语:“水这么多,鸡巴送进去能夹得紧吗?”袁长青喉头一哽,紧接着床帐当中传出一声淫媚的呜咽,二爷拽着身前人不盈一握的脚踝狠狠往床尾拽扯,只见那人两条修长而不失丰腴的大腿分得极开,腿间阳具勃起得十分厉害,贴在小腹上吐着清液,底下是一口胭红肥腻的熟逼,顶端娇嫩得阴蒂被人用金丝束住了根部,大咧咧翘在阴唇外面,穴口里吃着男人两根骨节分明的手指,粘稠淫汁顺着拳峰的棱角往下滴淌,弄湿了好大一片被褥。 沈虞嫁到金家三年,儿子也生了,阴穴虽不松弛,但也算不得十分紧致,正是会伺候男人的名器,不用费工夫开拓润滑。但金盛铎不拿他当正经姬妾,更像是养个娈妓玩物似的,有一搭没一搭来他屋里亵玩这具敏感下流的身子,多半时候也不操他,单为取乐罢了。那两根要命的手指深插在他穴里,正好抵着粗糙的痒处,稍稍一勾就引得小腹酸涩难当,阴蒂下暴露的尿眼跟着翕张吐水,嗓子里冒出两声猫儿似的呻吟:“爷......别,别玩了,忍不住...嗯....” “忍不住?自打你生了铮儿,这骚逼就天天漏尿,是该好好管管了。”金盛铎找准了那块薄弱的地方,二指上勾不断抠挖摩擦,弄得肉壶中水声涟涟,沈虞被他陡然激烈的攻势一激,媚叫都闷在嗓子里喊不出来,只知道伸手去捂着阴蒂和尿口,大腿内侧疯了般痉挛抽搐,不由自主地想合拢起来。金盛铎利眉一蹙,另手持着的雕花象牙烟杆猛然敲在沈虞的膝盖骨上,那地方何其脆弱,沈虞吃痛之下不得不委委屈屈地逼着自己重新把腿打开,敞着湿逼任人亵玩。 金盛铎居高临下地看着他,身上衣服齐整,没有半分凌乱,沈虞却之剩一件绣着秋海棠的月白薄纱堪堪挂在肩上,前襟半掩着他被掐拧红肿的乳尖。金盛铎的眼神在这张被情欲折磨痴傻的美人面上停留片刻,平心而论,沈虞的确是杏眼桃腮,肌肤白而滑腻,身段又高挑风流,哪怕在双儿里也算翘楚了。 可惜...... “与你说了多次,不许穿海棠。”话音甫落,沈虞便怕得连穴都夹紧了,眼眶鼻尖一片通红,受惊的兔子般惹人怜爱,一双白嫩细致的脚原本踩在榻沿上,此时也忍不住讨好地偷偷去蹭金盛铎的衣裳。他看着男人垂目时的神色,那么冷,简直是冰封的涧滨,不由打了个哆嗦,只是下身依旧恬不知耻地缠磨着上位者的手。“二爷...”沈虞颤着嗓子唤了一声,他也不是一定要倔,可他忍不住,三年了,他只有这么一点念想。 “眼睛闭上,自己抱着腿。” 沈虞认命地阖眼,挡在阴阜上的手也拿开了,转而紧紧抱住大腿,软腻的白肉从纤细五指间露出来,浑身都抖得不成样子。 穴里又被塞了一指进去,三根手指一齐抽动,但节律很缓,仅仅七八下就安抚了沈虞。他紧绷的脊背舒展开来,开始像个素久了的寡妇一样,恬不知耻地挺着淫逼往男人手上凑。金盛铎不说话,烟嘴凑到唇边吸了一口,他这杆烟斗里装的是烤烟混着冰片碎麝,抽起来一股子妖异的冷香,斗中烟丝燃烧的火星在他眼中一闪,黄铜正是炙热,他持着长柄微微俯身,将那滚烫的小斗碗摁在了沈虞勃起多时的阴蒂头上。 刹那间他觉得手指被咬得极紧,沈虞像是从腔子里榨出一声痛极的哑叫,穴里像开了闸关,水多的兜都兜不住,几乎瞬间就被烫到了潮喷,尿水也汩汩地往外涌流,整个肥逼坏了一样发涨发热,阴蒂被烫得鲜红肿大,足有小樱桃的分量。 沈虞张着嘴大口喘息,津液从唇角漫到了下颏,眼泪全流进乌黑的云鬓中,金盛铎压着他蒂头的烟斗还没有挪开的意思。他只觉得浑身感官都集中在了那方寸之地,本就被绑缚多时的地方遭此凌虐,已经不止是疼痛可以形容,十指在大腿嫩肉上掐出错叠的血痕,沈虞咬牙硬撑了片刻,终于忍不住哭喊出声:“二爷...二爷饶了贱奴,骚蒂子要被烫掉了...贱奴以后,以后再也不敢,啊...不敢穿海棠了..二爷......”他嘴上哭得厉害,骚逼也一收一缩地尽力讨好,可想而知此时把阳物送进去能被侍奉得多么舒坦。 金盛铎惯会享受,怎不知把人玩弄到这个地步最适合直捣黄龙,抽出手来在银线走云纹的绛紫华袍上揩去水液,边解腰带边将烟斗又向下压了几分,看着沈虞痛爽之下双眼翻白,哭叫嘶喊不已,笑得颇为欣满。只是他宽衣解带到一半,乍闻得后窗外一声磁瓦碎裂的脆响,不由停了手中动作,怒道:“哪个作死的奴才,滚出来!” 袁长青方才实在看不过眼,心中悲怒交加,才想了这么个情急之策,打碎一罐,而后疾奔到房前,不及停步就重重跪在了门前,以额抢地,振声道:“禀二爷,今儿三小姐回家来,已经到了太太那边,特命小的来请二爷过去说话。”里头静了半晌,金盛铎懒声懒调地回道:“知道了,蝉荷进来,你们外头伺候。”袁长青得令赶忙叫旁人去张罗车轿,蝉荷也是沈虞的陪嫁,走过身边的时候悻悻看他一眼就撩帘进去了,他自个儿守在门口仔细听着里头的动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