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卡奥多斯第十次实验失败,半成品的魔偶被炸得灰头土脸,只剩半条腿还在原地。 没有灵魂的魔偶只是垃圾。 正是秉持着这样的想法,卡奥多斯才会把失败的实验品一次又一次的销毁。 尽管魔偶的数据都是自己最喜欢的尺寸,但是卡奥多斯毫不心疼。 他只要最好的成品。 实验失败个成百上千次是再正常不过了,但是接连失败两个月…… 这也太打击人了吧? 卡奥多斯放下最后一个失败品,心里越发焦躁。 他已经反复尝试过各种材料,最后终于在三天前测试出了稳定性最好、理论上来说最有可能成功的配方,但是这几天的失败证明,他还是漏了什么材料才致使失败。 但是现在他急着去干另一件事,即使是已经火烧眉毛的魔偶也得先放一放。 家族下一代最有潜力的孩子——同时也是他的侄子——玛洛,这两天要入学了,而和他一起入学的还有几个和他们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家族。自己身为法师塔的支柱之一,不能轻易离开法师塔,自然也不能在玛洛受到攻击的时候及时赶到,因而他提前数月开始着手设计能够充当矛与盾的魔偶,却直到玛洛要入学了都没能成功。 究其根本,让魔偶产生灵魂这种课题已经涉及到了神与地狱的领域,即使是这一任的法师塔预选导师长也不能说倾尽自己余生精力能在此方面有所作为——尤其是当神和地狱都极其吝啬于灵魂的时候。 卡奥多斯觉得缺少的材料呼之欲出,却始终被一层浓雾遮挡在河岸对面。 “叔叔,您觉得魔偶和人,在哪里有区别呢?”玛洛的天赋与卡奥多斯的天赋相比是有过之而无不及的。卡奥多斯在自己进入法师塔之前曾倾尽全力教导玛洛,并留下了自己多年的笔记供玛洛学习,所以卡奥多斯没有犹豫,把自己遇到的疑惑分享给了玛洛,而玛洛也很快就找到了问题所在。 “肉体。/肉体。”卡奥多斯和玛洛的声音同时响起。 迷雾散去,即将被法师光明正大偷走灵魂的神明还一无所知的沉睡在愚民的信仰中不愿醒来。 “若不是不符合法师塔要求,你应该会成为下任法师塔导师长。”卡奥多斯解决了自己的问题,又测试了一下玛洛的法力储蓄,眼睛都亮了,一想到接下来玛洛要在学院里浪费五年的时间,卡奥多斯又叹了口气,“玛洛,尽可能快的来到法师塔吧,以你的天赋……”后续的话卡奥多斯没说出口,玛洛也已心知肚明。 “叔叔,我入学不是为了另一个目的吗?”玛洛和卡奥多斯对视一眼,眼神里是坚定的决心和疯狂的意念。 玛洛的入学没有遇到太大的麻烦,鉴于卡奥多斯特意从法师塔里出来给他撑面子,那些试图对玛洛下手的人都收敛了动作,以免被卡奥多斯盯上——卡奥多斯现在在法师塔一家独大,成为下一任法师塔导师长已是必然,现在挑衅卡奥多斯……太蠢了,不合算。 很快,卡奥多斯就把成品的魔偶寄给了玛洛,潦草的写了两行字充当使用说明: “我打不伤希斯特利亚,他能击穿法师塔的防御。很美味,尽你所能把他吃了吧。” 玛洛盯着最后那一句话看了几秒,烧掉纸条以后冲希斯特利亚招手:“过来。” 希斯特利亚听话地走到玛洛身边。 “衣服脱了。”玛洛欣赏几眼希斯特利亚漂亮的脸蛋——卡奥多斯对丑的厌恶和对美的追求近乎极致,希斯特利亚的这张脸更是他的得意之作,从小就接受美丽冲击的玛洛花了一点时间让自己的眼睛离开希斯特利亚的脸,转向他的身体。 “嗯,叔叔居然选择了坎泽拉-赫曼特的理论吗?中间还改了……”希斯特利亚全身都被纹路覆盖,卡奥多斯为了防止泄露机密,又加了几层的障眼法,穿着衣服观察这些纹路容易出错——这对一个法师来说可是致命,所以玛洛才让希斯特利亚把衣服脱了。玛洛在希斯特利亚脱了衣服以后只给他下达了一个“站着别动”的命令,就开始专心致志的研究卡奥多斯的研究结果了。 魔偶不需要睡觉,但是玛洛需要,为了将来着想,玛洛没有继续自己的研究,乖乖的在十二点之前躺在床上。希斯特利亚根据卡奥多斯的命令,也上了床,躺在玛洛身边。 玛洛看着希斯特利亚的眼睛,突然有了一个想法。 这个魔偶的灵魂……是怎么样的呢? 他闭上眼睛,任由自己的灵魂偷偷潜入希斯特利亚的大脑里。 希斯特利亚站在卡奥多斯的房间里,身上一丝不挂。旁边虽然有一张床,但是他也没有上床睡觉的意图。 玛洛倒是很满意,没有常识的魔偶才最好被调教成自己喜欢的样子。 他把希斯特利亚推到床上,希斯特利亚没有反抗,顺着玛洛的力度躺下。 “张开腿,手放在枕头边上。”魔偶的身体柔软,两条腿呈一字马状打开,露出腿中间的花谷。没有被浇灌过的土地干涸又娇嫩,一点点的花蕊藏在阴影里,上面还有一根才褪去青涩不久的树木遮挡。 玛洛用指甲掐住花蕊,又扣又揉,玩了好几分钟,最后捏着花蕊转了一圈,被喷了一手的水。希斯特利亚双腿颤抖不已,始终没有合上 “真敏感。”玛洛很满意,这样的魔偶具有很高的调教价值,能够让他充分的缓解自己的欲望,而在灵魂中的改造并不会引起身体的变化,再好不过了。 “不许晕过去。”玛洛下令,现在的希斯特利亚并不明白这个命令意味着什么,但他很快就会明白的。 玛洛喜欢对承受者的绝对控制,希斯特利亚正好能满足他的要求,在不把希斯特利亚玩坏的情况下,玛洛大概会手下留情一点吧。 “呜?”希斯特利亚感到下体被入侵,强烈的异样让他轻微瑟缩了一下,马上就被触手捆住了双手双脚,聚在头顶绑在了一起。 他不知道自己看见的东西有多惊悚。 玛洛的灵魂体居然是一团触手。 正是因为希斯特利亚过于缺乏常识,玛洛才敢在他面前露出自己真实的灵魂体。 “真紧。”玛洛用触手勒住希斯特利亚的脖子,避免他挣脱,几根细小的触手撑开他的口腔,让一根粗壮的、长满凸起的性器长驱直入,顶进希斯特利亚的食管。希斯特利亚被顶得反胃,喉头不停的收缩,玛洛完全把希斯特利亚的口腔当做一个飞机杯用,飞速抽插着,却迟迟不射。 希斯特利亚的胸部也没能逃过一劫。玛洛的触手把希斯特利亚的胸肉尽数圈起,两根触手各拧住一边的乳头,针状的小触手打头阵,一头扎进希斯特利亚的乳孔,随即向希斯特利亚的胸里注射了能促使希斯特利亚发情、还能让希斯特利亚的胸涨奶的汁液。源源不断的液体被灌入平坦的胸部,希斯特利亚不舒服极了,扭动身体试图躲开那插入乳孔、讨人厌的触手。玛洛不喜欢他乱动,一根触手凶狠的抽在了他的阴蒂上,还不等希斯特利亚从惊人的快感与痛楚中醒来,又被抽打了一鞭,玛洛没有留手,十几鞭没有中途停歇,一口气全部打完了,希斯特利亚被打得直翻白眼,大腿内部的肌肉一阵抽搐,源源不断的温泉从山谷里喷了出来,在意识还没有回来的时候,希斯特利亚已经张大了嘴,急促的呼吸着。 液体灌完了,触手没有马上拔走,而是断在乳孔里,防止液体流出。其他的触手围成一个裂开了了无数长满牙齿的小嘴的奶罩,盖在希斯特利亚的乳房上,吮吸着希斯特利亚的乳肉,促进希斯特利亚吸收液体的速度。 “可塑性很不错。”玛洛计算着时间,还没到十分钟,希斯特利亚就已经把液体吸收完了,而他的胸也变成了d杯。 玛洛不仅没有把那两根堵住乳孔的触手拔出来,还用触手揪住希斯特利亚的乳头,把整个鼓大了数倍的乳房提了起来,希斯特利亚有一种胸要被扯断了的错觉,迎合着触手的方向,把胸送到玛洛的手里供他亵玩。 玛洛捏了两把,觉得手感比之前的玩具好出太多,满意的撤下多余的触手,只留着两根触手仍然揪住希斯特利亚的乳头不放。 “啊——” 希斯特利亚原以为玛洛不会再有什么动作,松了一口气,下一秒就被甩在胸上的巴掌抽得尖叫连连。柔软的乳肉被打歪,又红肿着弹回来,像无尽的肉浪一样,一波未平一波又起。只是苦了希斯特利亚,装满奶汁的乳房被大力抽打,乳孔又被堵住,禁止乳汁喷出来,他难以自制的扭动着腰,试图用手把触手拔出来。 “不长记性?不会这么笨吧?”玛洛看希斯特利亚刚刚被打得直翻白眼还没多久就又一次尝试反抗他的触手,没有多余动作,自有几条触手按他心意,轮番上阵,对着那个被扒开花瓣、露出花蕊的蔷薇刮起狂风暴雨,摧残得蔷薇的颜色越来越红,娇艳欲滴,露水从花蕊底下滴落到触手上,得到水源的触手更加起劲,下手的力度也大了不少。希斯特利亚被送上接二连三的情欲的浪潮以后就再也没有下来过,口水被粗大的性器挤出口腔,流到下巴,被触手帮忙擦去。 希斯特利亚在一阵不得章法的鞭打之后终于领悟了玛洛的意思,不得不违背自己的生理反应,不再试图挣扎,但是胸脯的痛苦没有丝毫缓解, ——直到玛洛看见希斯特利亚的乳汁连带着断掉的触手一起冲乳孔,才停下打奶子的手,触手们蜂拥而上,抢夺着新鲜的奶汁,贪婪的触手甚至探进乳孔汲取奶汁,不断的扩大着希斯特利亚的乳孔。 希斯特利亚经历了多次高潮,已经疲惫不堪了,但是玛洛在这次的性(刑)事开始之前便已强制命令他不许晕厥,故而他只能清醒着被抛进色欲的海洋,被海浪冲刷身体,找不到上岸的机会。 前面的小吃让玛洛大概知道了希斯特利亚的情况,于是他加大了正餐的食用量。 最细小的触手一马当先,一根一头钻进希斯特利亚的马眼里,不断深入探索,最终在触及膀胱壁后停下;另一根走进了希斯特利亚的输精管,一直到捅进希斯特利亚的睾丸才停下。这两根触手稍稍变大了一点,立刻,希斯特利亚被这脆弱的地方传来的尖锐的痛苦压制住了先前的快乐,脑子终于清楚了一点。还没等他清醒多久,玛洛又一次故技重施,这次输入的是他的精液。被倒灌精液的感受和性欲几经搏斗,最终胜出一筹,希斯特利亚痛得情难自禁,在玛洛反应过来之前,恶狠狠地咬住了嘴里的性器,避免自己又一次挣扎。 玛洛给他这么一咬,痛得直接对着背景房间展开了几轮攻击,被咬的性器萎靡的收回重重触手之后,触手们一阵翻转,最终吐出来一个奇异的、粗大的并且长度感人的性器,上面布满倒刺,像极了一条老虎的舌头,却又没那么容易伤着人。 希斯特利亚几乎就要无师自通的开口求饶,玛洛用更多的触手堵住了他的嘴,这根异于常人的性器对准希斯特利亚湿热的甬道,小触手替它撑开入口,直直闯入了希斯特利亚的子宫口。 玛洛也是第一次看见魔偶的灵魂,不知道魔偶的灵魂的子宫口根本不加阻拦就热切的亲吻住那狰狞的性器并且迟迟不肯松口是否正常,但是他着实被希斯特利亚的表现讨好到了,闲散着的触手肉眼可见的放松了一些,软绵绵、懒洋洋的探向希斯特利亚的屁穴,精准揪住前列腺的区域,模拟性器的样子顶撞着那片被圈起来的地方。 希斯特利亚被冲撞得极有射精欲望,但是玛洛并没有原谅他刚才那力度十足的一口,以牙还牙的报复了回去:他用几根触手草草扩张了一下希斯特利亚的尿道,随即伸出刚才被咬了一口、现在都还留有牙印的性器粗暴的贯穿了希斯特利亚的尿道,然后把这当做希斯特利亚的第三条幽径,大肆破坏起来。 希斯特利亚终于明白为什么玛洛刚才要禁止他晕过去了——没有人能从这样强烈的性事里活下来,哪怕是坚持过三分之一都难,这样是不能缓解玛洛的性欲的。 玛洛玩了半宿,才觉得自己一部分的性欲得到了缓解,不情不愿的射出了自己的精液。射得希斯特利亚肚子鼓了起来,子宫口被触手及时绑住,希斯特利亚捧着五个月大的肚子不知所措;膀胱里的精液满溢,最后还是从尿道里流出了许多,玛洛恶趣味的在希斯特利亚的尿道里堵上一根按他心情扭动的触手,再扎紧了希斯特利亚的龟头,打好蝴蝶结,这才离开希斯特利亚的大脑里,任由一晚上没射、被灌满了液体不敢轻易动弹的希斯特利亚的灵魂在大脑里忍受痛苦和压迫感,直到被允许射精为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