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凭你也配进我将军府【并不是】肉
“哥哥在说什么浑话!”谢婉卿将喝了一半的茶盏砸在红木桌上,“我与凤郎成亲不过十日,哥哥就要把我的郎君掳走?” 谢长安在战场很欣赏自家手下的新兵蛋子吼出气势,可是当褪下戎装与谢婉卿面对面坐着时,妹妹的洪亮声音实在是...... 难以入耳。 尤其是她还激动地连带着把谢长安的茶盏也掀了。 琥珀色的茶水顺着桌子上精致的细纹流淌,茶叶尖散在茶水里,孤零零地发出清香。 “你虽为将门之后,但毕竟是个女子,且已嫁为人妇,又嫁的是皇族,应当注重仪态,以免落人口舌。” “府中若有人敢不忠,我便拔了他的舌头。” 谢婉卿生的是一对凤眼,眼尾上翘更显凌厉。 谢长安将溅到衣袖上的茶水抹开,皱起眉,“你何时如此歹毒?连逞一时口舌之快都不要,你如今是皇家的媳妇,一言一行都得代表着皇家的脸。” “哥哥还知道我已嫁为人妻?还知道我是嫁给了皇子?”谢婉卿重新坐回谢长安对面,“那为何还要抢我夫君?将当朝三皇子劫到那不见人烟的边关去?路途何其劳苦?边关何其危险?凤郎自小身体欠安,宫中的水土养人,才堪堪将凤郎的身子骨养好,平日也时常告病,凤郎与哥哥你这种粗人不同,受不得那委屈的。”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谢长安抬眼瞪了一下谢婉卿,被毫不畏惧地瞪了回来,心中不免感叹小时候府里上下包括他自己都太过宠爱这个女儿,父母身亡后他赶赴边关,对妹妹甚少管教,心中也有愧疚,不免娇纵了些,惹得现在她连自己这个兄长的话都赶顶嘴,还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想到这里他微微叹了一口气,这样的性子嫁入皇家,是福是祸还未可知,“你把你哥哥当成那窑子里往外丢帕子的神女(注),要绞着香帕将你的如意郎君勾走了不成?” “哥哥掳走我夫君,比那勾人魂魄的妖精还要可恶,人家挺多勾个魂魄,你可倒好,连人带魂一起夺了去。”谢婉卿自知不该说话不该如此刻薄,对待兄长的态度也实在算不上尊敬,可仍忍不住嘟哝,鼓起两颊不甘心地坐下,“哥哥根本就不关心我的感受,”她正要抱怨,忽然想到了什么,眼睛瞬时亮了起来,“不若......我随你们一同去?” “胡闹!”谢长安往谢婉卿手里塞了一块茯苓饼,“哪有丈夫远征还带着妇人行军的道理?王府上下难道不要人打点?茶水被你掀翻了,这饼子可还能堵住你的嘴?” “妇人为何不能随丈夫行军?再说......凤郎哪里都好,就是身子骨太弱......怕还是不如我......”谢婉卿低声说这些的时候,不知想到了什么,两颊竟是渐渐染上了绯色。 谢长安蹙了眉,“边关路远,冬日里的雪厚起来能将人的膝盖骨埋了,雁门关以外更是严寒难耐,旁人都是想了法不去那种地方受苦,倒是你,巴巴地要跟着去,跟条哈巴狗似的。”、 谢婉卿气得几乎柳眉倒竖,反手就要捡起桌上的小食果子向着谢长安砸过去,却看见她的兄长缓缓地叹出一口气。 “婉卿,现在可不是你任性的时候呐。” 谢长安单手撑着脸,墨黑色的眸子盯着虚空中的一点,“阿父阿母驾鹤而去,我们谢家是凭着世代立下的军功才支撑至今,哥哥如今还能凭借护国大将军的名头护着你,可是刀枪无眼......” “哥哥别再说了...”谢婉卿垂下眼,墨色的羽睫盖住发亮的水珠。 “你也该想到的,若是哪一日,”谢长安将视线移到谢婉卿的脸上,“若是哪一日,我战死沙场,谢家岂不是独留你一个女儿苦撑?朝堂上明枪暗箭难防,父母亲在时便险些被中伤,更不要说你涉世未深,只怕会被生吞活剥了去。” “如今你与三皇子喜结姻缘,也算了多了一个依仗,可是...”谢长安的声音轻了一些,“若是三皇子失去了权势呢?” 谢婉卿咬住下唇,眸子倏然睁大,“哥哥慎言!” “皇家秘辛本由不得我们议论,皇上的圣心更不是我们可以随意揣测,可是哥哥实在担心,若我早逝,新帝即位,或是三皇子失去了圣上的疼爱,难道要我谢家孤女成了那任风吹雨打的草芥,人人都可以来踏一脚?只怕我恨不得从地府爬出来,将那些欺负你的人碾成齑粉。”他伸出手用手指捻去谢婉卿眼角的一滴泪,“可是哥哥做不到,所以有些事还是要尽早打算。” “三皇子是先后的独子,受尽皇上的宠爱,可是如今却为了与你的婚事与皇上闹得很不愉快,柳大人又联合了一帮朝中大臣,以贵妃已有身孕、上元大庆万邦来朝时国不可无后的由头,逼着皇上册封新后,大皇子的势力不可小觑,此次去边关,也是你的夫君来找我商议过的,与其留在京中受气,任人蚕食,不若去边关磨练磨练,回来也有拿得出手的功绩。” “我当然知道,哥哥与凤郎都有自己的考量,可是,我就不能为你们做些什么吗?”谢婉卿用袖口胡乱地在眼角抹了一通,“我并非,也不愿做夫君大人的笼中鸟,更不想当你们的拖累。” “婉卿,你好好待在京中,打点好王府上下就最好。你从来都不是我们的拖累,否则三皇子也不会违背圣上的意思也要同你成亲,内府之事也同样要紧。” 谢婉卿抿着唇颔首,“婉卿明白了,一切听哥哥和夫君的便是。” 攀在当朝天子脖颈上的是两截藕白色的小臂。 红烛摇曳,在层层叠叠的罗帷外散落一地绮色,窗外夜色黑得浓稠,“冷......”,絮絮的低语像是甜汤表面上浮着的咕噜咕噜的糖泡。 “冷啊......?”帷帐翻动,凤渊环抱着凤斓起身,“那父皇去将窗子关上,还是斓儿想自己来?” 又被贯穿了...... “呜啊——”凤斓仰着头迷迷糊糊地想,怕自己掉下去,他下意识地将双臂收得更紧了些,自己的父皇火热粗长的龙根深深地嵌在自己的身体里,并且随着刚刚的动作进得越发深入,已有一段时间没有享受过欢爱滋润的身体像是久旱地方的人见了水,欢跃着裹缠上去,高热的媚肉随着肉棍的轻微颤动而蠕动,穴道分泌出的晶莹粘液顺着菊口的纹路缓缓滑落。 凤斓仅仅着了一件水红色的肚兜,绳线松松垮垮地系在背后,凤渊单手抱着凤斓,像抱孩童时期的凤斓一样轻松,只是心境有大不同。凤渊的手掌从绳线与凤斓背脊之间的空隙穿进去,贴在凤斓颤颤欲飞的蝴蝶骨上,感受着凤斓不自觉颤抖的幅度。 尽管情热当头,凤渊的手掌还是比感觉自己要从骨子到皮肉都被点着的凤斓要凉一些,凤斓被刺激得埋首在凤渊的脖颈嘤咛一声,“父皇,凉。” 凤渊迈动光裸的腿向着雕花窗走去,白色的浓液顺着他与凤斓下身相接的地方滑下。 之前凤渊已经在小皇子的体内射过一次了,乳白色的龙精将凤斓的肠道塞得鼓鼓当当,高潮的时候只能被咬着脖子发出无力的哭音。 光裸的臀与被夜风吹得冰凉的窗沿接触的那一刻凤斓就挺起了腰身,结果被凤渊按着背脊往下坐实。 凤斓伏在凤渊的肩上低泣,“呜...父皇这是作甚......父皇要罚我么?” 逼着他一件一件在自己的父亲面前褪下衣衫,从外袍,到亵衣,最后迫他自己系上肚兜的带子,要他一点点爬到对方的肉棍上,草草润滑之后便顶着穴口进去,开始了第一轮挞伐。 凤渊将凤斓按在窗沿上,提起凤斓一条细白的腿环在自己赤裸的腰际,微微俯身,隔着布料亲上了凤斓凸起的乳珠。 下身仍是相连,凤斓因为刺激而穴道紧缩,换来凤渊嫌他不乖,在腰身上的揉捏,凤斓觉得自己要化成一滩水,骨头连带着血肉统统化成一团,乳珠在床上就被疼爱过几回,被吮得连带着周围一圈都泛着媚意十足的桃红。 凤斓的手轻轻扯着凤渊鬓边的一缕发丝,另一只不该放在哪里,也不知道应该将埋首在自己胸乳上的天子推开还是应该拉得更近一些。 因为,之后就有很长一段时间见不到了啊。 因为,他要主动离开庇护他长大的父皇了啊。 曾经小小的凤斓扯着凤渊的衣袖固执地不许父皇走,可是凤渊还是只愧疚地在他怀里塞了一块糕点,转身离开了。 现在,他也可以这样对待他了? “新婚之夜,斓儿是怎么对待你的妻子的?”说到妻子两个字,凤渊停了一下,在凤斓耳边呼出一口浊气,“就像父皇现在对待皇儿这样?” 没有。 成亲至今,凤斓与谢婉卿并未行过周公之礼,他们最亲密的接触,便是睡在同一张喜床上,谢婉卿偶尔会哼着他听不清的话钻进凤斓的怀里,凤斓小心翼翼地搭上谢婉卿的腰身,将他的妻子护在身边。 “是啊,”凤斓的眼角因快感逸出星星点点的泪光,他原本是坐在窗沿上,现在主动将两腿缠上凤渊的腰,水蛇一样缠挂在凤渊身上,“就像父皇对儿臣做的一样,父皇满不满意?” 他还想说什么,却被凤渊以唇舌覆盖上堵了回去。 随后能发出的,只有被顶撞得破碎的呻吟和媚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