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小剑纯接客
符云的第一位恩客,是个铜钱会的分舵主。 这人是怡情院的常客,老鸨说,那舵主有个嗜好,每次来啊,都要换个人陪,每次呢,还要小倌穿着不同武林门派的校服,进去之前呢,还要小倌自己把自己“拾掇”好。 说到这,老鸨意味深长地暗示他一眼,符云立刻懂了她言下之意,故作镇定地点点头。 老鸨眯着眼睛打量青涩的道长,只见眼前青年目光游移耳尖泛红,心下冷哼一声,思量青楼怎么可能招短工。面上说着要符云好好准备伺候好大爷,心里却在盘算如何把这上等姿色上等身段的少侠困在楼里当头牌,好好捞上一笔。 习武之人可是抢手货。二十两,实在把他自己卖便宜了。 符云平日里一心念着天下苍生,自然不懂这些腌臜心计。 老鸨只当符云委身于此是为了生计,谁知纯阳心下自有一番考量,他心里清楚得很,马儿害病不过是个借口,哪怕那客官是不给钱……他恐怕也是乐意的。 符云不愿承认自己的心思,甩开这些龌龊想法。 这晚轮到他,刚好是要穿纯阳宫的剑茗套。 符云原本一身正气,穿着校服的纯阳弟子,清冷里更添一丝禁欲。老鸨见了满意的很,拍拍他的肩道:“今晚把爷服侍好了,明日定当少不了公子的薪酬~” 符云淡然点点头:“我会尽力的。” 谁知,这剑茗正是符云平日里的着装呢。那铜钱会的客官若是知道他是个货真价实的纯阳,怕更是不知多欢喜了。 符云没什么感慨,这衣服不知从何而来,亦不知被多少人穿过,整个被洗的发白,不过好歹还算合身,符云交了剑,沐浴好便进了房。 事到临头才醒悟自己将要面临什么,他有些无措地在床头坐着,深感自己有点像即将出嫁的小娘子,又想到自己是头一次主动做这种浪荡事,羞耻感几乎一波接着一波。 他心里痒痒的,奇怪的是并没有几分抗拒。 是他先禁不住诱惑。 符云清心寡欲二十年,李渡城一日便被人肏出了淫性,一边恨着一边又怀念此前种种,明知是背德之事,却又十分期待。不过兽医说的对,他依旧是那个心怀天下的正派弟子,道心依然在,这种事,无愧于己,便好。 符云静静等了一会,忽然想起老鸨叮嘱过的话,打开床头柜,只见里面整整齐齐摆放着一排长短粗细不一的晶莹玉势,第二层则是各类刑具,看的符云心头一震。 他哪见过这种世面。思索一阵,只红着脸咬着牙,把一根粗长玉势细细舔过之后浅浅塞到后穴,又扯了扯自己衣襟,露出精致锁骨,复而把双手用红绳绑在梁上,便闭眼静待客人入门。 他不自主的开始感受玉势冰冰凉凉的触感,咬着唇咽下几声叮咛。 ……太羞耻了。 自从李渡城出来,纯阳的理智和欲望就一直在打架,被兽医三言两语挑拨后的现在,明显是后者大占上风。 不然,他也不会被轻飘飘几句话说服,主动来此地卖身。 老鸨在窗户缝里看着,直叹气道这小剑客还是有待调教。 不过那穴,像是名器。 分舵主推门走进来时,符云微微睁开了眼,看到一个大腹便便的男人,块头起码是他的两倍。 “客……客官。”他抬眼,红着脸吞吞吐吐道。 对方一身酒气,皱着眉打量他一眼,不满道:“怎么这般偷工减料?” “……?” 分舵主啧了一声,伸出手来捏住他的脸,打量半天道:“倒是个美人。” 符云被迫抬起头,一时不知该如何作答。 “就是太木了!”那人恨恨地放下手,轻车熟路在柜子里翻出来一根软鞭。 符云愣愣地看着他,不知软鞭在此情境下还有何用:“对……对不起,我是新来的。” “绑的还挺紧,”分舵主呲牙咧嘴解开符云手上红绳,“啪”地一甩长鞭,骂骂咧咧道:“不过无妨,我就喜欢教育后生!” 符云有些狐疑地看着他。 分舵主咧嘴道:“小道长,今天爷来教教你怎么伺候人。” —————————— 烛光摇曳,香气四溢。 “啪!”客房内,一鞭子抽打在跪伏在地的小道长脸颊上,留下一道红痕。 这软鞭是特质的,动静大,但伤不了人。 “唔!”符云脸上又麻又痒,闷哼一声。 “把裤子脱了。”分舵主命令道。 符云闷声解开腰带。 “啪!”又是一鞭子打在他手上:“我刚才怎么跟你说的?” “……是,是……主人。”符云一愣,眉目隐忍,艰难地吐出几个字。 “继续。” “符云知道了。”他低声道。 本以为卖身是你情我愿的事,没想到会被这样对待,符云内心纠结要不要继续,手上却诚实的很,慢吞吞解开腰带,脱下亵裤。 “撅起你的屁股。” 符云浑身一僵,而后缓缓背对着分舵主趴到地上,他轻轻撩开道袍下摆,露出光洁白皙的大腿和被玉势塞住的后穴来。 分舵主目光火辣,直勾勾盯着他,符云感觉很不自在,身体有些颤抖。 这动作让他想起了李渡城那一日,也是被人这么按在地上……想到这,小符云居然颤颤巍巍抬起头来。 “呦呵?没看出来啊,这么骚?” “……” “啪!”正中臀肉:“又忘了?” “啊!啊……对不起……主人……是,是符云……怠慢了。”符云自觉有些羞耻,闭着眼道:“请不要……” “该怎么说?” “……主人骂的是……”他咬唇道。 “啪!啪啪!” 符云索性闭了嘴,默默承受鞭子对臀肉的凌辱,不一会便一片火辣辣。 每打一下,符云便皱着眉抽搐一下,久而久之,居然从中体会到几分快感来。 虽然很不想承认,可如今被这般对待,他……是欢喜的。 终于,分舵主停下施虐动作,把玉势死命往里按了按:“你塞得太浅了。” “嗯……对,对不起。”符云喘着气,道。 “罢了,给我舔。” 分舵主大喇喇坐在床上,符云顺从地跪趴在他跨前,直视着眼前腥臊的硕大。 符云咽了口唾沫,道:“是,主人。”然后小心翼翼地张开嘴,亲吻上去。 时隔几日,舌尖再次触碰到男人的这玩意,符云居然感到一阵满足。 先前的东西总算学以致用,他索性彻底抛开廉耻,几乎迷恋地侍弄着这巨物,尽全力吞吐,舔弄。 分舵主总算舒爽地享受起来:“口活不错。” “谢主……主人夸赞……”符云嘴里吐着羞耻的言语,后穴一吸一缩,几乎把玉势吃下去,连着空虚几天后,两张嘴都得到了莫大的满足。 不知为何,他说这话时居然没了多少心理障碍。 大概是因为说太多了吧。 但是,还是不够。 终于,分舵主抬了抬眼,注意到他空闲的双手,道:“自己弄吧。” “……是,”符云终于得了命令,伸出修长手指,试探着撸动起自己被搁置许久的玉茎来,嘴里也没停下,啧啧吸吮着分舵主的硕大,偶尔发出细微闷哼。 符云以为分舵主这晚会侵犯他,可是没有。 强迫他咽下一嘴白浊后,分舵主便长出一口气道:“接下来自己玩。” “……诶?”符云讶然,迷茫的呻吟一声。 分舵主揉了揉额角,指了指屏风后面,示意符云跪趴过去,符云夹着玉势老老实实照做,隐忍呻吟着爬上前,看到那有一架木马。 分舵主盯着他白皙屁股,心道,这小剑客是真的乖啊。 他此番是帮老鸨教育新人,老鸨想留人,那天自然有让新人第二天插翅也难逃的义务。被这玩意干一晚上,习武之人也得丢半条命。 分舵主把红绳紧紧捆在纯阳的身上,没有亲他也没有碰他,反而把后穴的玉势拔出来,发出啵的一声,符云红了红脸,乖乖坐在木马上,分舵主按着他的肩膀,让木质的阳具贯穿纯阳。 “啊——”他仰首叫道’:“太深了!” 分舵主为他带上口球,堵住他的呻吟,纯阳剧烈喘着气,口水便顺着嘴角滴落在道袍上。 分舵主打开机甲的开关,衣冠完整坐在藤椅上欣赏着纯阳眼角绯红,颠簸着被一下下贯穿的盛景。 “嗯……唔……嗯嗯!……嗯……”符云挣扎着扭动身躯,像只垂死的天鹅。 灭顶快感自身下袭来。 “老子就喜欢看你们这些名门正派被干的死去活来的样子。” 半晌,他起身摩挲着纯阳优美的脖颈,咧开嘴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