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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睿严再忍不住,翻身将池夏压在身下,拉开两腿摆成更易插.入的姿势,挺胯狠肏起来。他的力气很大,热硬如铁的阴.茎每一次插到深处,都给池夏一种下.体要被生生捅裂的可怖感。 交合处咕啾咕啾的水声响个不停。 他好痛,也好爽。 这具身体是被顾睿严一寸一寸仔细开发出来的,他对池夏每一处敏感点都了如指掌,他能让池夏痛得发抖,也能令他爽到抽泣。顾睿严跪在床上,居高临下俯视池夏,看着弟弟在他身下泪流满面,死去活来,他微眯起眼,嘴里发出舒爽至极的喟叹,心情是前所未有的满足。 他好喜欢埋在池夏身体里的这种感觉,好舒服。 手臂肌肉紧绷着鼓起,顾睿严俯身压住池夏,粗.喘着箍紧他的腰,池夏知道顾睿严这是快要.射.了,他已经高.潮了一回,哭喘着抬起酸软无力的双臂,像被驯服的小兽,仰头去亲顾睿严下巴,满眼的意乱情迷。 顾睿严低头吻住池夏嘴唇,下面越操越狠,两人肉体相贴,汗水纠缠,眼见着就要一同登上顶峰,敲门声却在这时突兀响起。 顾睿严停下动作,直觉告诉他,门外的人不是吴妈。 池夏难受死了,两腿缠住他汗.湿的腰身:“哥……” 顾睿严捂住池夏的嘴,扭头朝着门口方向:“谁?” “睿严,是我。” 池夏一听是陌生的女人,下面缩紧,狠狠夹了一下,顾睿严猝不及防,被这一下给夹射.了。 埋在女.穴里的粗.大.阴.茎鼓胀跳动着一股一股往外射.精,池夏被刺激得下.体一阵阵抽搐,仰头揪紧床单,跟着迎来高.潮。 顾睿严拥着池夏温情安抚,等他缓过来,低头在他唇上亲一口,这才扬声对门外的人说:“到客厅等我,我一会就下去。” “好。” 池夏等人走远,才伸手在顾睿严肩上捶了一下:“那女人是谁?” 顾睿严将他扶起来:“一身汗,洗洗吧。” “你回答我的问题!” 顾睿严屈指刮一下他鼻子:“是我妈。” “你妈?”池夏呆了一会,问,“她不是一直在国外吗?怎么会突然回来?” “估计是回国办什么事吧。” 池夏抓住他手臂:“她是不是知道了我们的事?” “知道了也没事。”顾睿严安抚他,“别怕,有我在。” 池夏松开手,低下头去。他不怕,这事被谁发现他都不怕,但他害怕顾睿严会退缩。 “先去洗澡吧。” 池夏乖乖点头,跟着顾睿严进到浴室,看到花洒打开的那一刻,池夏突然想起来一件事,刚才顾睿严射在他里面了,没带套。 顾睿严回头看到池夏的表情,问:“怎么了?” 池夏捂住肚子:“我想上厕所。”不等顾睿严说话,他迅速转身往外走,“哥你洗吧,我到隔壁去上。” 顾睿严洗了澡,找身衣服穿上,打开隔壁房间的门,见池夏趴在床上吃着薯片看电影,顾睿严叮嘱他别吃太多零食,将门关上,下了楼去。 房内,池夏掀开被子坐起来,虽然换了衣服,但他没洗澡,他不想洗,他想让顾睿严的精.液在身体里多留一段时间。 杨茜常年定居国外,对顾永坤的私生活有耳闻,却从不过问。杨茜之所以选择沉默,并非因为她多有契约精神或是对顾永坤仍抱有什么希望,她纯粹是觉得麻烦。 大多数成功男士都想要一段看起来正常,甚至完美的婚姻,这会令他们省去很多麻烦。 对某些成功女士来说,亦是如此。 很多事情杨茜只是懒得管,并不是不知情。她知道在刚才那扇没敲开的门里,是谁和她儿子在一起。 吴之惠是除老管家外在顾宅工作最久的人,顾睿严自成年后,每年春节回来总会私下给她一笔钱。吴妈受他之托,对池夏诸多照顾,她时不时往副楼某些角落里藏些新奇东西,都是顾睿严给的,吃的,穿的,玩的,甚至外国货币,池夏虽说性子乖张,但内心毕竟单纯,他乐滋滋地一个人在副楼里玩着寻宝游戏,从未对此产生过怀疑。 多年来,顾睿严虽身在异国,却对池夏一举一动了如指掌。顾睿严以为他从顾永坤手里收买了吴妈,却不知吴之惠转身就将这一切上报给杨茜。 从始至终,吴之惠的主人,只有一个。 杨茜无所谓,顾睿严难得有想要的东西,池夏已成孤儿,而顾睿严父母俱在,他在这场游戏里毫无后顾之忧。 他可以尽情地玩,直到彻底厌倦。 只要他同意那件事。 池夏看完一集动画,下床穿好衣服,悄悄摸下楼去。 中途听见一阵争吵声,顾睿严和他妈言语上起了冲突。池夏屏住呼吸,猫腰走下最后三级台阶,楼梯口离客厅有段距离,池夏听不太清,这时有人摔了个杯子。 “你就为了那么个贱东西……” “妈!”是顾睿严,他说,“他有名字,他叫池夏。” 池夏低头看自己赤着的脚,心想,他妈果然知道了。 顾睿严为了他,和他妈吵架。 意识到这点,池夏有些高兴,他想去看看顾睿严的母亲长什么样,能生出顾睿严那么好看的孩子,她肯定也是个美人。池夏脚下迈出两步,又停下来,静立半晌,转身往回走。 他从侧门离开,避开下人往副楼去。 池夏回到以前住过的屋子,找个双肩包往里随便塞几身衣服,他在衣柜角落里藏了些现金,这回也派上用场。 躲在被窝里看动画的时候池夏就做了决定,他要离开顾睿严,至少三天。顾睿严肯定要派人找他,到时问起,池夏有现成的借口,他会跟顾睿严说他看到顾睿严为了他和他母亲吵架。他害怕。 撒娇示弱他最拿手。池夏有信心,顾睿严会相信的。 池夏顺利逃出顾宅。 他早料到会有这一天,所以那次肩膀脱臼才故意卖惨,哭着说他讨厌家里有那么多人,哄得顾睿严将佣人遣散大半。 池夏背着包在街上狂奔,畅快呼吸着外面的新鲜空气。他拦了辆车离开市区,往郊外去。 此行没有目的地,池夏下车后晃晃悠悠到处转,找个小卖部买些饼干和水,站在收银台前想了想,又去拿了包纸巾。 旅馆没有身份证不让住,池夏到杂货铺买了条毯子,抱着四处溜达,找了个公园长椅坐下。池夏自认皮糙肉厚,睡哪儿都行,奈何天公不作美,下半夜飘起细雨,池夏不谙世事,心大得不行,裹着小毛毯缩长椅里睡得昏天暗地,要不是被人吵醒,他还不知要一觉睡到什么时候。 摸他脸的是个浑身脏臭的流浪汉,脚边放着个黑乎乎的破旧蛇皮袋,再看那手,竟比那蛇皮袋干净不到哪去。池夏睁着一双大眼,反应过来刚才对方就是用这脏手摸的他脸,怒不可遏地跳下椅子,飞起一脚踹上流浪汉胸膛,用力蹭几下脸颊,咬牙上前,往那人身上又狠狠跺了几脚。 得亏池夏头昏脑热,身上没多少力气,不然以他那暴脾气,非把人脑袋跺下来不可。 池夏伸了下抽筋的右腿,踉跄着坐回椅上,阴沉沉瞪着地上被踹了肚子哀叫不停的流浪汉,喊他滚。等人滚了,他软绵绵倒回椅上,裹着半湿的毯子,昏昏沉沉又睡了过去。 不知过了多久,半睡半醒间,池夏感觉又有人在摸他脸,他想起来揍人,可眼皮沉重得像灌了铅,他费了好大劲才从肿痛的喉咙里挤出一个“滚”字。 身上的毯子被掀开,池夏肩头一抖,呼吸变得沉重,咬牙挥出手去,却在半途被人握住。 “别怕,顾睿严让我带你回家。” 顾睿严。回家。 池夏身体放松下来,晕乎着想,这才过了一晚上呢,他就想死他哥了。 池夏昏睡了十几个小时,醒来发现自己躺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撑着双臂坐起来,察觉左手传来轻微刺痛感,他低头,见手背上贴着止血胶布。 池夏看了会儿,甩甩手,掀开被子下床,赤脚踩在地毯上,慢慢往外走。 池夏边走边看,这栋房子不比顾宅气派,空间却也不小,二楼没人,池夏下到一楼,这才看见忙碌的佣人。 扫了眼墙上的挂钟,正是饭点。 他又去看从身侧经过的人,那些人也看见了他,却都当没看见,各自忙自己的事。 池夏没觉得奇怪,他反正也不爱理人,他想,要是顾宅里的佣人也能像这样就好了。被关在副楼里的那些日子,他无数次产生过要把那些聒噪佣人的舌头拔掉,或者挖掉她们眼睛的想法,可惜每次都被脑海里跑出来的顾睿严阻止。 顾睿严对他说,小夏,你要乖。 池夏一直都很乖,他从来不跑,在副楼里一待就是十几年。 因为那是顾家的房子,顾睿严终有一天会回来。 池夏低头看穿在他身上的,不属于他的睡衣。 不知道是谁帮他换的。 不管是谁换的,都该死。 池夏慢悠悠绕着偌大的别墅晃荡一圈,快到大门口的时候终于有人喊他。 “喂!” 池夏转身,两手插兜,面无表情看着刚出声喊他的女孩。女孩穿着佣人制服,身段窈窕,看着年纪挺小,她扭头往厨房方向看一眼,上前轻扯池夏衣袖,小声说:“回去。” 池夏一言不发,跟在她后面往楼上走。看着池夏走进卧室,女孩站在门口对他说:“你就在这待着,不要到处乱跑。” 池夏歪头看她,好奇问:“你几岁?” 女孩怔了下,没料到这人竟连声音都这么好听,怪不得顾旗喜欢,洗澡穿衣都不假他人之手。 “二十。”她说。 池夏挺高兴,除去那天在顾宅里被他揍得鼻青脸肿的韩乐,这还是他第一次看见活的、长得不丑的同龄人。 “叫什么?” “小荷。” “小荷。”池夏问她,“会玩连连看吗?” 池夏离家超过二十四小时,顾家派出的人快把整个城市掘出三尺,池夏对此毫不知情,顾旗回家的时候,看见他盘腿坐床前的地毯上,在和小荷下跳棋。 轮到池夏,他手肘撑膝盖上,一手托住下巴,盯着棋盘想得入神。 小荷看见顾旗,迅速起身站到一旁,捏着黑色制服裙的白色花边,朝顾旗躬身:“顾先生。” 顾旗脱下西装外套,小荷伸手接过,默默离开卧室,顾旗坐在小荷刚刚坐过的位置,笑着对池夏说:“我陪你玩。” 池夏抬头,看了顾旗片刻:“我不认识你。” “我叫顾旗,顾永坤是我父亲。”顾旗眼里含笑,声线柔和,“严格来说,你该叫我一声哥。” 池夏没叫,他说:“你爸死了。” 池夏的眼睛乌黑明亮,眸里有惑人的纯真。 顾旗盯着他的眼睛,对他刚说的话,丝毫不恼,仍是笑:“嗯,他死了。” 死得突然,除了这栋房子,什么都没留给他。明明都姓顾,顾旗在集团里做牛做马,顾睿严在国外逍遥快活,到头来继承全部遗产的却是从没给家里出过一分力的顾睿严。 “你说你是顾永坤的儿子,可我没在顾家见过你。”池夏一手撑着脑袋,问顾旗,“难道你也是私生子吗?” 顾旗面色一僵,很快又恢复正常,忽略池夏的提问,他说:“我知道你一直被关在副楼里,真可怜。” 池夏放下手,低头抠指甲。 “他们为什么关你,你知道吗?” 池夏将每个指甲缝都抠一遍,抬头盯着顾旗的眼睛:“知道啊,他们说我是不男不女的怪物,所以把我关起来,怕我出去吓到人。” “怎么会是怪物呢,你的身体那么美。” 顾旗估计自己都不知道他说这话时,看向池夏的眼神有多恶心。 池夏又低头,更加用力地抠弄指甲。浓睫掩映下,是陡然暴涨的杀气。 他果然知道。 要怎么弄死他呢? 晚上吃饭,池夏嫌饭碗太小,要了个盆,将米饭倒进去,抓了菜放进去,用手搅搅,拿起来吃。小荷站在顾旗身后,脸上毫不掩饰对池夏吃相的震惊。 顾旗面色不变,他起身走到池夏身边,拿桌上的热毛巾仔仔细细帮他擦干净手上的油污,而后拿筷子塞进他手里,温言道:“用手抓菜不干净,以后用这个夹。” 池夏试着用筷子夹,几次都没成功,他将筷子一丢,又要用手去抓,顾旗捉住他右手,让小荷拿来一把不锈钢叉。这个池夏用着顺手,他叉了朵有机花菜放嘴里,对顾旗笑了一下。 顾旗在池夏身旁落座,小荷重新给他盛了碗汤,放好后自觉离开。顾旗将那碗汤推给池夏,池夏一点不客气,端起来就喝,顾旗给他调羹他不要,倒是叉子一直抓在手里,一会儿从碟子里叉菜,一会儿从汤碗里叉排骨,离开餐厅也不撒手,顾旗找他要,他就藏睡衣袖子里。 “脏了,我给你换个新的。” 池夏摇头:“就要这个。” “这么喜欢啊?”顾旗笑着问,像在看一个护着心爱玩具的小孩儿,“那不换了,给你洗洗好不好?” 叉子洗干净,池夏又拿着去叉水果吃。 第二天起来,顾旗见他连刷牙都要拿着叉子玩,无奈地摇摇头,随他去了。本也没指望一个被关了十几年的人行为能正常到哪里去,只要长得好看,又听话,就行了。捡只宠物养而已,只是刚好这只宠物以前的主人是顾睿严。 他花了点小钱从前段时间被顾家解雇的佣人那里买到一些颇有价值的情报,想不到顾睿严对这个同父异母的弟弟还挺上心。 也难怪,面对这么一具美丽到近乎妖异的肉体,谁能忍住不起邪念呢。 能让顾睿严这么冷静的人失去理智,顾旗倒真是好奇,这个身上流着和他相同血液的孩子,尝起来到底是怎样一种滋味。 他想试试。 但池夏跟小荷不一样,他跟很多正常的孩子都不一样。 不能着急,得慢慢来。 顾旗带池夏去游乐场玩儿,又带他去动物园,池夏高兴坏了,看什么都新鲜。 傍晚回去,顾旗在车上问他:“顾睿严不带你出去玩吗?” 池夏低头玩手里的不锈钢叉:“他把我关起来。” 顾旗伸手摸他发顶:“你喜欢他吗?” 池夏摇头。 “那喜欢我吗?” “喜欢。” 顾旗的手放到池夏后背,慢慢往下摸到腰侧,停留片刻,向下轻滑,温热手掌按住他大腿:“以后哥哥每天都带你出去玩,好不好?” 池夏用力捏住钢叉手柄:“好。” 顾旗说到做到,连着几天都带池夏出去玩。这天周末,顾旗带池夏去一个更大的游乐园,池夏玩太嗨,顾旗的手下一个没看住,让他跑丢了,顾旗大发雷霆,一脚将车门踹出个大坑,却没想到半小时后,池夏兴高采烈举着两个甜筒跑回到顾旗跟前,将其中一个给他:“你吃。” 顾旗问他哪来的钱,池夏说小姐姐送的,歪了歪头,又说:“她们夸我长得好看。” 顾旗捏捏他脸:“是好看。” “快吃,要化了!” “好。” 池夏竟然又自己跑回来,顾旗觉得时候到了。 晚上,洗完澡,他到池夏房间里,问坐在床上玩玩具的池夏:“晚上跟哥哥睡好不好?” 池夏手上动作不停,点点头:“好啊。” 顾旗上床,抱着池夏坐自己腿上,鼻子在他颈边深嗅几下:“顾睿严也这样抱过你吗?” “抱过。”池夏怕痒似的缩了下脖子,接着搭积木。 “他脱你裤子吗?” “脱啊,我们在床上都不穿衣服。” 顾旗喉咙发紧,手从睡衣下摆伸进去,摸池夏绵白柔软的小腹:“那晚上我们也不穿,好不好?” “等我把这幢房子搭好。” “那你快点。” 顾旗抱了池夏一会,忍不住了,伸手去剥池夏裤子,池夏扭扭腰,皱着眉头,一脸不高兴:“你不要这样,我还没搭好。” “好好好。”就得心甘情愿玩起来才够劲,顾旗收回手,改扯自己裤头。 池夏搭了多久,顾旗就等了多久,脑门出汗,坐不安稳,将池夏腰臀捏得青紫,腰后大片皮肤都弄.湿,好不容易终于等到池夏说“好了”,扒下裤子将人压床上,提枪欲进,突然眼前一黑,却是池夏拿领带蒙了他的眼。顾旗精虫上脑,此时没想别的,只当池夏起了玩心,他伸手往池夏腿间摸去:“你跟顾睿严在床上也……” 话音戛然而止,紧跟着爆出一声惨叫,左眼剧痛,顾旗来不及扯下蒙眼的领带,下一瞬又被池夏掀翻在床,拿膝盖狠狠抵住肩膀,染血的钢叉毫不犹豫刺入右眼。 “啊——!!!” “就凭你,也配提我哥的名字。” 计划成功,池夏毫不恋战,丢下顾旗往外跑,他本也没打算要人命,顾旗只是看过他的身体,那弄瞎就好啦。快到约定时间,他还得解决楼下几个家伙。 池夏赤足狂奔,冷不丁和出现在楼梯口的顾睿严撞个正着,他双眼猛一亮,蹦跳着扑进顾睿严怀里:“哥!” 顾睿严圈住池夏的腰用力揽了一下:“夏夏,没事吧?” “没事,我很好。” 顾睿严松开臂膀,伸手摸他脸,突然神色一变:“哪来的血?” 池夏偏头看了下肩头沾染的血迹,不甚在意地笑笑:“不是我的。”他仰头看顾睿严,又往他怀里蹭,“哥,你来早了,这样也好,我们可以早点回家。” 池夏说不是他的血,顾睿严心里大概猜到了,他沉声问池夏:“顾旗在哪?” 池夏伸手往后一指:“房间里。” 顾睿严将池夏交给身后的助理,池夏见顾睿严要往里去,忙捉住他手:“哥你去哪?” “你到车上等我,我过一会下去。” “不要,你跟我一起。” 顾睿严表情变得严肃:“你把顾旗怎么了?” “没怎么呀,杀人是要坐牢的,我知道。” 顾睿严拿开他的手,转身大步往里走,池夏站在原地啃手指,没跟上去。很快,他听到顾睿严喊顾旗的名字,得不到回应后又喊助理,助理飞跑着进入房间,池夏听到他在打电话,从声音语速上不难猜测事情的严重性。 顾睿严出来的时候面色很不好看,他拉着池夏下楼,出别墅后,一把将他塞进副驾驶。一路疾驰,到顾宅,顾睿严从驾驶室下来,又拽着池夏进屋。 池夏腕骨都要被掐断了,顾睿严身高腿长,走路飞快,他跟不上,一路磕磕碰碰,身上添了好些淤青。 进主卧,顾睿严将门甩上,“砰”地一声响,池夏身体跟着一抖。 顾睿严的目光沉沉落在池夏脸上:“为什么那么做?” 池夏揉揉被捏痛的手腕:“不喜欢他。” “不喜欢就能随便伤人?” “那怎么办,又不能杀。” “池夏!” 池夏仰头看顾睿严,他身上穿的睡衣是女款,带荷叶边,浅黄的颜色将他的脸衬得愈发白嫩,一双眼睛似泡在清澈泉水里的玻璃珠子,他的表情看起来好无辜,他问顾睿严:“因为我弄瞎了顾旗的眼睛,所以你生气,是吗?” 顾睿严神情冷厉,为池夏不知悔改的态度:“你做了这样的事,我不该生气?” “他是你弟弟,我也是你弟弟,你为什么要因为他生我的气,这对我不公平。” 顾睿严不知为何,突然沉默了。 “哥。”池夏等了几分钟,顾睿严仍没开口,他有点慌了,不敢直接去拉顾睿严的手,只捏住西装袖口,软声说,“哥,我错了,我保证以后不随便伤人,你不要生气。” 顾睿严无声叹了口气,在这件事上,比起生气,他更多的是担心。这个家已经关不住池夏了,他能出走一次,就能出走第二次,顾睿严没办法抽出太多的时间来教他,同样一件事在不同情况下会有不同的解决办法,正常人会在法律允许的范围内随机应变,但池夏与常人不同,他更倾向于看心情思考问题。 顾睿严坐了下来,他将池夏拉到近前,还没来得及张口说话,就被池夏用力一口亲在脸上。 “哥~”池夏往顾睿严腿上一坐,搂着脖子卖娇,“几天没见,我好想你啊,我的心想你,身体也想你,就不要生气了嘛,好不好?” 温软在怀,顾睿严哪还凶得起来,认命似的搂住池夏:“记住,以后不能随便伤人。” 池夏点头:“嗯!” “以后出门一定要跟我说,不能自己瞎跑。” “嗯嗯!” “还有……” “哥,”池夏捉着顾睿严的手往腹下按,“我什么都同意,什么都听你的。” 顾睿严呼吸窒了一下,盯着池夏微微泛红的脸颊:“我得去一趟医院……” 池夏迅速扒下裤头,将顾睿严的手塞进去,白嫩的大腿贴着他,来回蹭两下,喘着喊他:“哥~” 这么扭着腰一声声喊哥,谁受得了。顾睿严眼眸幽深,瞬间起了反应,肿.胀的阴.茎将裆部顶起一个弧度,池夏摸上去,体贴地慢慢将拉链拉开,手插.入内裤边沿,掏出困在里头的凶器。 池夏用拇指按住湿润的龟.头,揉搓几下,随后张开手指圈住茎身撸动,顾睿严眉心蹙起,呼吸渐沉。池夏脸颊发热,感受着顾睿严的性器在他手心里勃勃跳动,变得更粗更硬,顶端凶悍上扬,充满侵略性。 池夏脱掉裤子,分开两腿坐回去,轻喘着,用撩人的气音在顾睿严耳边说:“哥,我想死你了。” 没说谎,是真想。底下那穴又湿又软,几日没被碰过,馋得直往外淌水,池夏一手扶着,吱溜一下将硕硬粗壮的阳.具吞入半截。 顾睿严仰头叹息,那水嫩小.穴紧得像个肉套子,嘬着吮着,一寸寸将他往里吞。池夏说想他,顾睿严又何尝不想,他握着池夏的腰往下按,同时挺腰向上,一下顶到最深处。穴心被抵住了用力磨,池夏挣动起来,小腹绷紧了直哆嗦。 “嗯,啊,啊……哥……” 顾睿严毫不心软,直把他磨到喷水,待池夏身体瘫软下来,这才抱着他往床上压,低头一口亲在湿.红的唇上:“宝宝,我也想你。” 池夏哼喘着仰起脸,雾蒙蒙的眸子里盈满坦荡爱意,他抱住顾睿严脖子,艰难收缩一下被撑开到极致的部位,瞬间惹来一记深插。顾睿严压着池夏又深又快地顶.弄,同时伸手将他上衣撩起,池夏揪着床单呻.吟,爽得不行,身上的人却突然停了动作。 池夏难耐扭腰,两腿缠住顾睿严,用眼神询问。 顾睿严牢牢盯住池夏腰上凌乱的指痕,眼里酝酿着一场风暴:“谁?”不等池夏回答,紧接着又说,“顾旗。” 这回用的笃定的语气。 池夏撇撇嘴:“他还趁我不清醒的时候给我洗澡,我讨厌他。” 所以才将他弄瞎。 顾睿严将他抱起来,揽在怀里轻轻抚背:“为什么不清醒?” 池夏这才发觉说漏嘴。使人降低警觉的不只有酒精,还有性.爱。 池夏在电话里只跟顾睿严说在外面瞎逛时遇到了顾旗,对方带他去了好多好玩的地方,他高兴过头才忘了给顾睿严报平安。池夏当时的语气活泼又欢快,俨然就是一玩疯了的小孩,哪里有一丝一毫受了委屈的样,顾睿严不疑有他,在去顾旗家接人的路上,满脑子只有“把家里哪个花园建成游乐场更合适点”这一件事。 顾睿严脱掉池夏的衣服,将他光溜溜抱在怀里,亲.吻,抚摸,边一上一下地顶着他操。 “嗯……!”女.穴里最要命的那处被疯狂碾蹭,池夏哆嗦着绷紧腰腹,湿.软穴壁夹住野蛮入侵的粗大肉柱,绞出滋滋水声。 池夏下面那张嘴实在太会吃,顾睿严快要被那强力的紧握感逼疯,粗.喘着再次将他压回床上,狰狞粗长的性器挤开软嫩.穴腔,宣誓主权一般狠狠凿到最里面。顾睿严突然发起狂来,池夏呻.吟不断,叫.床声大得快要掀了房顶。 池夏在床下耍耍小心机或许能赢,但在床上他从来不是顾睿严的对手,顾睿严捏着池夏的命脉,是生是死全凭他做主。 高热的身体抽搐着,从腿心里淌出淋漓春.水,池夏眼前一阵阵发白,瘫软在被自己弄脏的床单上,感觉像小死了一回。 顾睿严大力掐住池夏的腰,用自己的指痕覆盖住上头原有的痕迹,下面操着,上面还用嘴咬,咬肩膀,咬锁骨,咬乳.头,四处盖戳。他压着池夏翻来覆去地操,好似有用不完的体力,到后面池夏受不住,开始呜呜地哭,求他轻点,慢点,抽噎着喊他哥哥,说哥哥,我要死了…… 他哭得可怜,顾睿严操.他越狠,挥汗如雨,喘息粗沉:“我不是你哥。” 他说这话的语气和以往任何时候都不一样,池夏被.操得晕乎乎,只当顾睿严那间歇性病症又犯了,床上不让喊哥,于是喘着伸手去抱顾睿严肩膀,软哑的嗓音带着哭腔,改叫先生。 顾睿严俯身亲吻池夏脖子,伸舌卷去一层薄汗,紧接着在那粉白皮肤上留下朵朵嫣红吻痕。缠绵的吮吻过后,紧跟着又是狂风骤雨般的抽.插。 池夏又去了两回,埋在身体里的性器仍旧热硬如铁。两人又换了姿势,池夏跪在床上,被顾睿严压着从后面操,挺立的阴.蒂被两指夹住拧弄,池夏咬着唇哼哼,爽出一头汗。很快又喷了。 这回是真不行了,池夏伸手去推顾睿严:“哥,你不是要去医院吗?” “不去了。” 知道顾旗竟想对池夏做那种事后,顾睿严现在只觉得挖他一双眼睛都算轻的。 洗澡时,顾睿严又问起池夏为什么不清醒的事,池夏整个人泡在温水里,昏昏欲睡,脑子转不动,软绵绵贴在顾睿严胸前,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 顾睿严听完没多大反应,沉默着帮池夏洗净身上的泡沫,然后擦干身体,用大号浴巾裹了,抱出去。 池夏原以为终于可以睡觉了,却不料顾睿严在喂池夏喝过水后突然又将他压在身下,池夏真怕了,伸手去推顾睿严胸膛,之前喊了太久,声音哑得不行:“哥,饶了我吧,下面肿了,好痛。” 顾睿严亲他一口,摸出润滑剂:“忍着。” 池夏气得捶他,顾睿严只当让猫儿挠了一下,戴上安全套,抹足润滑液,顶着池夏屁股插.进他后.穴。池夏眉头紧皱,仰颈哼出声来,顾睿严深呼吸,一巴掌拍他臀上,池夏一抖,腿间秀气的阴.茎巍巍颤颤立起来,顾睿严见状微微挑眉,沉声说:“欠揍。” 说完,又在他屁股上不轻不重扇了两巴掌。 池夏浑身颤栗,啜泣着喊顾睿严哥哥,接连挨了十几掌后愈发地浪,后穴紧紧含着顾睿严湿.漉漉的粗大阴.茎,谄媚吞.吐,被顾睿严往深处狠干一阵后,哆哆嗦嗦往外吐精,刚刚经历高潮的肠穴湿软得不成样,顾睿严整个埋在里头,稍稍一动便是咕啾咕啾的淫靡水声,池夏腿根细颤,给捣得嗯哼直喘,再用点劲,小细腰绷紧了抖,什么骚话都往外说。 “……不行,哥……慢点,嗯!啊……太深了……好舒服……哥,你好大啊,啊、啊啊……!呜!又顶到了,哥,呜哈,啊!哥,哥哥……!” 顾睿严都快给撩疯了,粗.喘着压住池夏猛干,强悍的冲撞力带得整个床垫跟着震颤,前列腺被顶住反复戳弄,池夏仰颈高吟,很快又射一回。 池夏爽得直打颤,泛着性.爱红潮的身体陷在被褥间,酸软得能拧出汁来。顾睿严抱着池夏缠绵亲吻,用力抚摸,片刻后拔.出来,摘掉湿淋淋的避.孕套,打结丢到地上,紧接着俯身埋入池夏腿间。 池夏哭喘着夹紧腿,被一条湿.软的舌头弄得死去活来,源源不断的淫.水从穴腔深处涌出,一滴不漏全进了顾睿严嘴里,池夏哆嗦着伸手推他,泪水淌湿了脸,一副承受不了的模样。顾睿严这晚出奇地凶,将池夏摁在怀里揉弄许久,再一次插了进去,红肿的穴刚被里里外外舔过,又湿又软,紧紧含住凶蛮入侵的粗硬阳.具,伴着主人细哑的呜咽发出吱吱水声。娇嫩.穴口被筋络暴凸的茎身来回摩擦,火辣辣地痛,池夏攀着顾睿严肩膀,哭着,哀哀喊疼,顾睿严沉默着亲吻,揉他胸,调整进攻的角度往深处撞,池夏仰颈高喊,叫.床声一下变了调,腹下酸热,快.感的浪潮一波紧连一波,池夏魂都要给顶飞了,涎水直流,情不自禁挺胯迎合顾睿严的撞击,双颊绯红,喘息粗急,整个一被.操熟了的样。 高.潮过后,池夏抱着同样热汗淋漓的顾睿严,呜呜地哭,嘴里喊哥哥,说哥哥好凶,说不要了,再来他真的受不了。 顾睿严一想起他离家出走被人欺负的事就想要再来几次,掰开池夏的腿看了看被折磨惨了的嫩.穴,最后还是忍住了。 池夏累惨了,一觉睡得昏天暗地。顾睿严往家里打四次电话,吴妈接了,都说没起,还在睡。 顾睿严放心不下,出发去机场前赶回家一趟,将池夏从被窝里挖出来,摸摸额头,确认没发烧,这才稍稍放心。 “哥……”池夏终于舍得睁眼,窝在顾睿严怀里困顿地打个哈欠,瞅了眼他身上端肃板正的西装,哑声问,“你下班了?” 顾睿严叹气,收紧手臂揽住池夏软绵绵的身子,低头在他唇上用力亲了一口,热烫的嘴唇从颊边蹭过,衔住柔软的耳垂轻轻啃咬,掌下躯体温软香甜,细哑的呻.吟都悦耳,顾睿严万分不舍,又叹了口气:“我得出趟差,你在家好好休息,等我回来。” 池夏偏头,将细白的脖子送到顾睿严嘴边,揪住西服前襟,将布料揉皱,以此发泄心中不满:“要去多久?” 顾睿严在池夏颈边吮出几枚吻痕:“十天。” “那么久?”池夏一听不乐意了,“我也要去。” “不行。” “为什么不行?” “我说不行就不行。”顾睿严在他屁股上用力揉了一把,“听话,在家等我。” 池夏嘴角往下撇,摁着顾睿严裤裆发.骚:“那我想你怎么办?” “晚上可以找我,”顾睿严附在池夏耳旁,“视频。” 池夏觉得可行,面上又开花:“那你什么时候走?” 顾睿严抬腕看了下表:“还有一个半小时。” “够了。”池夏脱了裤子跨坐上去,黏糊糊抱着顾睿严撒娇,“哥,我舍不得你。” 顾睿严手从睡衣底下伸进去,摸他后腰:“不疼了?” 池夏自己伸手摸摸底下,昨晚抹了药,又休息了那么久,还行。手指分开两瓣微肿的肉.唇,池夏腰部轻颤,小小声喘着:“哥,你再疼疼我。” 顾睿严让池夏继续,自己也伸出手去,揉弄他下.体。池夏自己玩没什么感觉,一被顾睿严碰到就起反应,窄小的穴.缝紧紧裹住并起探入的两根手指,蠕动着吮吸,像一张贪吃的小嘴,池夏挺腰往顾睿严手上坐,穴里的水越淌越多,他忍不住了,伸手掏出顾睿严的阴.茎,扭着腰一叠声喊哥。 顾睿严抽出手指,拍拍池夏的腰,池夏懂事地将两腿大大分开,找准位置慢慢往下坐。 “嗯……!” 肿.胀的阴.唇被热烫的茎.身摩擦,泛起火辣辣的疼,池夏蹙眉抽气,吞到一半停住,打算缓口气再继续,顾睿严却等不及了,掐着池夏的腰往下按,挺腰插到底,大力顶.弄起来。 池夏啊啊大叫,痛与爽混合,一下被.操出了泪。 顾睿严一下紧连着一下往里狠.肏,直到池夏招架不住,高温穴腔不像刚开始那样紧咬不放,变湿变软,微微抽搐,温顺含住粗.大的肉.棍,任其肆意进出,凶猛鞭.挞。 “呜嗯,啊,哥……别,不行,太深了……” 撒娇想要的是池夏,含泪喊疼的也是他。池夏平时看着野得很,打人也凶残,唯有在床上,每回都要哭,总嫌顾睿严插.得太深,嘴里喊痛,顾睿严真往外拔换了轻的力道他又不乐意,哭唧唧用两条腿缠住了,挺胯去磨,无声求着操.深一些。轻了哭,重了也哭,满身雪白皮肉,眼睛哭得通红,娇得很,反正就是要人命。 顾睿严将池夏圈在怀里,不疾不徐地操,掀起衣服舔他胸,用舌尖逗弄,吮得啧啧有声。池夏高高挺起胸膛,一截纤薄的腰绷得快要折断了似的,在顾睿严宽厚有力的掌中细密颤抖,汗水一层一层地渗出来,大腿不断夹紧,被昂贵的西装布料磨红,快.感亦如潮水一浪高过一浪,池夏熬不住,尖声吟叫,痉挛着泄了身。 顾睿严迎着阻力急顶几下,而后埋到深处,畅快地喷.射出来。 池夏小腹又是一阵抽搐,绷紧了身体抱住顾睿严,张嘴咬他肩膀的同时下面那穴亦牢牢含住顾睿严的命根子,一缩一缩地吮。顾睿严嘴里发出满足的叹息,大手按在池夏腰侧,不轻不重地揉,池夏低头舔他咬出来的牙印,察觉顾睿严再度充血硬.起,他轻轻摆腰,往下坐,捉着顾睿严的手往腹部按:“顶到这里了,哥,你能摸到吗?” 顾睿严另一手掐着他腰往下按,隔着薄薄一层粉白肚皮,边干.他边摸:“嗯。” “啊呃,啊、啊……!哥,好爽,啊!呜……哥,我……”池夏被顶到要害,身体猛一颤,顾睿严紧跟着狠撞几下,他便闭着眼哭出声来,“哥哥……” 顾睿严心软了,抱着他轻轻地颠:“怎么了?” “不想你走……”池夏声音越委屈,下面就咬越紧,“一天都不想离开你。” 顾睿严蹙眉,被池夏吸得差点乱了方寸,他调整呼吸,伸手去揉池夏腿根,哄道:“别咬这么紧,放松。” “那你还走吗?” “必须走,这次是很重要的工作。” 池夏扭过头趴顾睿严肩上,一脸哄不好的倔样,顾睿严越揉他咬越紧,小家伙脾气大,跟要吃人似的,顾睿严沉沉喘息,揽着池夏翻个身,将人压在床上操。池夏气势一下弱了,败在顾睿严紧密深重的攻击下,浑身抽搐着哭喊,大量春.水喷涌而出,打湿身下床单。顾睿严将他两腿弯折压在胸前,越操越凶,又狠狠抽.插了百来下才射。 折腾出一身汗,顾睿严看一眼时间,匆忙洗了个澡,整理着装时从镜子里看见池夏坐在床头看他,下巴抵在膝上,撇着嘴角,可怜巴巴的模样。 顾睿严过去摸他脑袋,屋里开着冷气,怕他着凉,扯了空调被将人裹住,低头在脑门上亲一口:“我走了。” “你刚才射.了好多在里面,我不会弄出来的,也不会吃药,我要给你生宝宝。”池夏捉住顾睿严的手,用赌气的口吻说,“等你回来说不定我已经怀上了。” 池夏知道顾睿严顾忌太多,不会想要孩子,他是故意的,就想多缠一会顾睿严。 本以为顾睿严肯定会生气,却不料他听完只是笑笑,弯腰轻抚池夏的脸,又一口亲在他唇上。 “真怀上的话,就生下来。” 顾睿严不在,池夏连出卧室都懒得,几乎二十四小时在床上,吃饭都是吴妈做好了端上来。 两日后,池夏又一次在晚上八点给顾睿严发视频,毫不意外,又被拒接。五分钟后,顾睿严发了条语音过来,背景音嘈杂,似有好多人在谈事,他的声音发哑,说:我在开会,你睡吧,晚安。 池夏丢开手机,拉高被子盖住脸,生了会闷气,翻个身,想着顾睿严,慢慢睡着了。 池夏是在顾睿严出差后的第五天,无意中刷到本地新闻推送,才知顾氏企业海外分公司出了问题,他也是看了新闻配图才知道顾睿严竟是去了国外,之前池夏一直以为他在国内。 池夏汉字都认不全,更何况那篇报道里还夹着一大堆英文,他搞不懂事情具体有多严重,又不认识别的人,问都没处问,咬着手指在屋里来回转悠一下午,到晚上顾睿严指定的可联系时间里,小心翼翼拨出一个号码。 无人接听,电话自动挂断。 池夏躺不下,也坐不住,着急地皱着眉头,又开始来来回回走动,过了一会,手机铃响,池夏拿起一看,是顾睿严,他迅速接起来:“哥!” 顾睿严给他喊得一愣:“怎么了?” “我……”池夏突然明白顾睿严为什么出差不带他了,一方面是怕池夏担心,另一方面,估计这才是重点,池夏什么都不懂,去了也帮不上忙,只会添乱。池夏有点丧气,一屁股坐床上,垂着脑袋,小声对远在大洋彼端的顾睿严说,“哥,我好想你。” “我也想你。”顾睿严的声音带着某种压抑过的情绪。 “哥,你累吗?” “嗯。”池夏听到“啪嚓”一声,顾睿严在那头用低沉微哑的声音说,“有点。” “那……”池夏不知道怎么安慰他,沉默片刻,又问,“你开心吗?” “你不在身边,”顾睿严少有这么直白的时候,“不太开心。” 池夏想象他抽烟的样子,两条腿悄悄并紧:“哥,我让你开心,好不好?” 顾睿严吸一口烟,露出多日来的第一个笑容:“想怎么让我开心?” 池夏那边把电话挂了,三分钟后发来视频请求。 顾睿严接起,盯着视频框里不着寸缕的人,微挑着眉又吸了口烟,拇指按住手机屏幕上某个位置,搓了搓雪白躯体上诱人的红点。 池夏在落地手机支架上固定好前置摄像头的位置,然后躺倒下去,脚踩在床沿,朝着顾睿严打开双腿。 顾睿严紧盯着视频框里的美景,眼眸幽深,喉咙发紧,半晌说:“离太远了。” 池夏坐起来调整摄像头距离,弄好后躺回去,低头看一眼手机,这回近了,近到能清楚看到肉.缝里流出来的水。池夏被这淫.靡的画面刺激到,下腹一紧,又湿了几分,他伸手往腿心摸去,两根细长手指拨开糜红的肉.花,露出湿漉漉的窄小穴.口。 “哥,能看到吗?” “腿再分开点。” 池夏很听话,身体稍稍下挪,大大将两腿分开,手指挤开水淋淋的窄.穴,往里抠挖,边喘着气问:“现在呢?” “看到了。”顾睿严夹烟的手移到唇边,咬着香烟滤嘴狠狠吸了一口,随后放下手机,扯开浴袍,将肿胀发硬的阴.茎从内裤里掏出来,握住,上下撸.动。 弄了一会,听池夏仍是嗯嗯哼哼地喘,顾睿严开口说:“不挺会叫的吗,别咬嘴唇,叫出来。” 池夏第一次这样玩,有点害羞,在顾睿严耐心诱哄下,慢慢放开了。他仰头闭上眼,想象顾睿严和他做.爱时的模样。顾睿严的手臂肌肉很漂亮,线条紧实流畅,里头蕴藏着无穷的力量,他总能轻易将池夏圈住压在床上,或抱起来往墙上顶,池夏喜欢极了,他好喜欢被顾睿严抱在怀里的那种感觉。他总是抱很紧,插很深,在床上一向不温柔。 池夏爱死了他的不温柔。 “嗯……” 池夏太有感觉,下面湿.透了,水多得快夹不住两根纤细的手指,他大声呻.吟着,嘴里不断喊哥哥,然后在某个瞬间惊喘着绷紧身体,夹住腿,十个脚趾痉挛着蜷缩起来,潮.吹的液体喷涌而出,淋了满手,有些甚至溅到了手机屏上。 那一头,顾睿严爽快地射.出积攒多日的浓.精,用湿巾擦干净手,拿起手机,对瘫在床上喘气的池夏说:“坐起来。” 池夏撑着双臂坐起,察觉屁股底下湿了一片,他低头看一眼,红着脸往边上挪,伸手调整摄像头位置,眨眨湿润的眼,问顾睿严:“哥,你现在有没有开心一点?” “有。”顾睿严点了支烟,靠在床头慢悠悠抽着,盯着池夏雪白的胸.脯,突然说,“镜头近一点,看看你的胸。” 池夏跪坐着,乖乖将镜头对准自己胸部。顾睿严的目光仿若实质,外层裹着情.欲的粗砺感,狎昵地蹂.躏他的胸.脯,池夏伸手抚摸自己,想象他就在顾睿严怀中,嫩红的乳.粒在手指揉搓下迅速挺立,池夏情难自禁地小声呻.吟,下面又开始淌.水,他另一手伸下去揉,搅出阵阵水声。 “嗯,哥……”池夏不满足,怎么都不及顾睿严弄得舒服,穴里面又麻又痒,空虚得难受,他觉得委屈,红了眼眶,“哥,你能不能早点回来呀?” 顾睿严也想早点回去,奈何事与愿违,原材料不合格事件热度持续发酵,任其发展下去,顾氏企业或将面临巨额罚款和难以估量的信誉损伤。 顾睿严头顶巨大压力,每天忙得脚不沾地,待终于寻到突破口,有把握在将损失降到最低的情况下稳妥解决此事时,离他答应池夏的回国日期,只剩一天不到。顾睿严无暇顾及,后续还有很多麻烦的事情需要他亲自处理,一番连轴转后,终于在这天下午,顾睿严登上了回国的航班。 关机前,顾睿严点开看了眼和池夏的聊天记录,界面上最后一句话是池夏发的,他对顾睿严说:你又骗我,到底什么时候回来? 至此,顾睿严和池夏已经分开了整整二十七天。 池夏在被窝里艰难睁开眼,拿过手机看一眼,没有消息,顾睿严说了,下飞机会告诉他。 池夏翻个身,萎靡地将脸埋进枕头里,顾睿严不在,他干什么都提不起劲,觉得没意思,刚开始偶尔还和顾睿严视频聊天,后来慢慢的,和顾睿严的联系越来越少,池夏知道他忙,也不敢打扰太过,自己躲在屋里生闷气。心情不好越不想出门,没事儿就躺床上睡觉,睡着睡着还睡出瘾来了,一天二十四小时,池夏能在床上躺二十个小时。 闭着眼又眯了一阵,池夏摸过手机,才八点半,他已经困得不行了。 十点过十分,顾睿严终于发来消息,简短一句:洗好等我。 池夏一下来了精神,掀被下床,到浴室里,将自己里里外外洗了一遍,出来衣服也不穿,就光着身子守在门边。 顾睿严一进门就被池夏扑了个满怀,他弯腰用力抱了一下,紧接着将人扛起来,疾走几步丢床上,三两下剥掉衣物压上去。两人抱在一起翻滚,火热的鼻息纠缠在一处,来不及咽下的涎水从嘴边淌落,思念满溢,他们吻得疯狂,激烈到恨不能生吞了对方。 一直到顾睿严凶莽地进入,池夏胀痛难忍,葱白十指抓紧顾睿严肩膀,蹙眉喊他:“哥……” 顾睿严思念成疾,只觉这带着哭腔的叫.床声无比动听。 “小夏,想死我了。”顾睿严再次吻住池夏嘴唇,掐着他腰用力插到底,池夏下面反射性夹紧,水淋淋含住粗壮的肉.棍,顾睿严被他缠得很爽,粗.喘着捧住两瓣饱满软弹的臀肉,挺胯往那紧窄的水.穴里狠捣,边干边叹,“宝贝,好会吸。” 池夏给顶得啊啊大叫,粗长性器将窄小的穴道撑开一个圆洞,不知疲倦地往里顶送,抽.插间隐约带出媚红穴肉,一股股透明淫.液被挤出来,很快打湿.身下床单,池夏和顾睿严分别近一月,身子敏感得不行,不多时便痉挛着喷了出来。 顾睿严仰头叹息,加重力道狠捣一阵,俯身抱住池夏,埋到深处抵着穴.心一股股往外射.精。 池夏高高仰起脖子,身体一阵哆嗦,绷紧小腿蹬两下,泪水顺着眼尾淌落,他呜地哭出声来:“哥……” “在。”顾睿严侧躺下去,将池夏揽在怀里,细致亲吻,温柔安抚,“我在。” 分别那么多天,一次哪里够,顾睿严很快又硬起来。湿软的穴再度被粗大的阴.茎填得满满当当,池夏一条腿挂在顾睿严肘弯,腹腔内阵阵热流涌撞,泛出酸麻的痒,顾睿严力气好大,打桩机似的一下下往里干,太深,太重,池夏大腿痉挛,出一身汗,哭到干呕。 顾睿严拍拍池夏的背,换个姿势,将他抱在腿上操。这姿势进入更深,硕硬的龟.头将宫腔撞得发麻,池夏不是没被弄过那里,顾睿严凶起来甚至还顶进去过,池夏以往也会哭着喊疼,说不要,却没有一次像今晚这样,不撒欲拒还迎的娇,尖声哭叫,痛到浑身打颤,疯狂想要逃离。 顾睿严被他吓到,抽出来,查看池夏下身:“撞疼了?” 糜.艳湿漉的肉.缝还没完全合拢,在男人的注视下紧缩着吐出一小股淫.水,池夏小腹发热,面色由白转红,握着顾睿严紫胀的阴.茎重新塞回阴.道里,湿紧的穴颤颤巍巍将其含住,热情地上下吞.吐。 “哥,你轻一点,进太深了,我难受。”刚说完这句,体内敏感点被用力蹭了一下,池夏仰颈呻.吟,沉腰下去,对顾睿严敞开柔软的内里,“哥,你来。” 好一只小懒猫,想要快活,又不想动。顾睿严笑得无奈,托住池夏屁.股颠着轻轻干.他,池夏仰着脖子喘,吃不到全部,不乐意了:“哥,你进来点。” 顾睿严故意的:“刚不是说难受吗?” 池夏被吊在高.潮边缘,什么都顾不上:“不难受不难受,你快进来。” 顾睿严尽根插.入,箍着池夏的腰重重往里顶,池夏一下哭出来,水嫩的穴咬得死紧,这才弄了十几下,又开始喊不要不要,顾睿严让他咬得爽死了,大滴汗水顺着额边淌落,隐入乌黑的鬓角,他将池夏压在床上,一巴掌拍在被撞红的臀尖:“娇气。”说完,顶开汗湿的两条细瘦白腿,从后面插.进去,一手撑在床上,挺胯操干的同时扭过池夏的脸,和他接了个湿.漉漉的吻。 “宝贝哭吧,大点声,我喜欢听。” 池夏被顾睿严紧箍在怀中,顶得神魂颠倒,又疼又满足,真就哭了半宿。 这场由顾睿严强势主导的疯狂性.事,到后半夜才停歇,池夏累极,汗涔涔缩在顾睿严怀中,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顾睿严餍足地抽完一根烟,要抱池夏去洗澡,池夏哼唧着抗拒,说不洗,要睡觉。顾睿严拗不过他,关了灯将人抱在怀里,他也累。 睡吧睡吧,醒来再洗。 十个小时后睁开眼,低头看,池夏呼吸平稳,睡颜憨甜。顾睿严懒懒躺着醒神,差不多过了有二十分钟,怀里的身体轻轻动了一下。 顾睿严嗓音慵懒,轻声说:“醒了?” 池夏仰头在顾睿严下巴上亲一口:“早安~” 顾睿严伸手揉他腰肢,感受片刻,说:“瘦了。” 池夏伸展四肢,舒服地眯起眼,赖在他怀里撒娇:“你不在,吃什么都不香,没胃口。” 都不用想,这小东西肯定又挑食,一直都是,像个长不大的孩子。顾睿严轻弹他脑门:“我回来了,从今天起,每餐两碗饭。” 池夏敷衍地点头,又让顾睿严按了会儿腰,然后说:“想尿尿。” 说话都像小孩儿,顾睿严笑了,轻拍池夏屁股:“去。” 池夏抱住顾睿严,光溜溜贴着他蹭:“不想动,你抱我去。” 顾睿严二话不说,抱他下床,进卫生间。池夏一点不害臊,尿完转身,踩着顾睿严脚背去勾他脖子,黏糊糊凑在耳旁说:“哥,你昨晚好厉害,我到现在腿还软呢。” 顾睿严托着屁股将池夏抱起来,不由分说顶.插进去,池夏用力夹紧他腰,双颊泛起红晕,哼叫着“好涨”。顾睿严走两步,将池夏顶在瓷砖壁上,池夏凉得一抖,两腿又是反射性一夹,顾睿严笑着去吻他:“这不挺有劲的吗。” 脸颊热度升温,池夏愈发用力地夹,抱着顾睿严喘:“哥,弄刚刚那里,好舒服。” 顾睿严挺胯用力凿进去,将池夏钉在墙上狠干,池夏高声吟叫,双手在顾睿严后背抓挠,浑身抽搐,喷了一地水。那湿而紧的穴将顾睿严紧紧裹住了,他往里顶一下,她就狠狠咬他一下,纠缠一阵,被抵住了往深处快速猛捣,爽得咬不住,又开始往外吐水。 “呜……哥,嗯、啊!啊啊……!哥,太深了,我……唔嗯,要,坏了……” 顾睿严双肘架着池夏腿弯往上抬,低头看两人结合的部位,缓慢动两下。池夏大大敞着两腿,耳边听到清晰水声,迟钝地觉出羞来,低吟着夹紧吞含肉.柱的穴,本意是想让声音小点,却不料顾睿严受到刺激,加重力道朝里顶,他越用力,那穴就越湿,噗嗞噗嗞,一时间肉体拍击,淫.水飞溅,池夏哭叫连连,给干了个死去活来。 又迎来一次高.潮,顾睿严拔出来,接了满掌体液,他凑过去,吻池夏耳朵:“好多水。” 池夏满脸汗,哆嗦着咬他肩膀。顾睿严拍拍池夏的腰,抱他进淋浴间。 池夏气力用尽,洗到一半睡着了。 这一觉昏昏沉沉不知睡了多久,醒来只觉喉咙干涩,浑身酸痛难忍,池夏皱眉哼唧,手往身旁摸去,空的。池夏不情愿地睁开眼,慢慢坐起来,迷瞪着出了会神,听见一阵脚步声,他转头看向门口。 顾睿严走进卧室,手里端着一杯温水,走到床边坐下:“醒了正好,该吃晚饭了。” “我睡这么久啊。”池夏看一眼手机,然后才去接水杯。 喝下大半杯温水,池夏舒服地叹口气,往顾睿严身上靠。顾睿严搁下水杯,拿来衣服给他穿上。 池夏去洗漱,顾睿严站一旁。刷牙时,池夏从镜子里看他一眼,欲言又止,到洗完脸,终是没忍住,他问顾睿严:“哥,你是不是有话和我说?” 顾睿严牵着他出去,到床边坐着,池夏屁股刚一沾床,看见顾睿严严肃的表情,一下又起身,坐他腿上去,搂着脖子问:“你是不是又要出差?我不管,这次一定要带上我。” “我不走。”顾睿严环住池夏的腰,动作很轻,“小夏,你听我说。” 池夏不安分地扭腰:“你说。” “别动,坐好。” “怎么啦?”池夏看他一眼,乖乖坐好。 “早上洗澡的时候,我看到你下面出了点血。”顾睿严满脸懊悔,“是我没控制好力道,把你弄伤了。” “我还以为出什么事了呢。”池夏笑着,把玩顾睿严的手指,“没关系呀,我又不疼。” 顾睿严沉默片刻,道:“吴妈说,你最近总不吃饭,经常吐,还嗜睡。” 池夏低头,想起昨天餐桌上那道红烧鱼,莫名又有些反胃:“她做的菜我不爱吃,哥,换个人来做饭吧。” 顾睿严微蹙着眉,心想,这事大概率跟饭菜没关系,是池夏自身的问题。 “等下吃完饭,我们去趟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