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见青山

    北体的学生大多都知道,学校新生里来了个海王。

    虽然说体育生海王多,但这位堪称王者,鱼儿都是高质量。

    上午是开超跑的美少年来送饮料,中午是和冷淡系高岭之花共进午餐,下午是穿格裙的“美女”送饭,晚上还有温柔人妻款的来送汤,离开学校都是西装美男来接。

    因为他带着些桀骜的脸和衣服遮不住的好身材,表白墙也上了很多次。

    有很多人明知道他是海王,还特地慕名而来想愿者上钩的。

    姜远颇为无语地又一次拒绝了一个想来试试被渣感觉的软萌少年,对不起,他真的不是做一的。

    这一切都要怪家里的几个人太过张扬,似乎是担心他在学校里又勾到别人,他们并不想再多几个好兄弟,于是轮番来盯梢。

    要姜远说这还真是夸张,他也没有那么不挑,甚至在他们几个的对比下,越发挑剔起来。

    敖望和凌青淼算是浓颜系,乍一看很惊艳但实际也很惊艳,幸元竹和周慢都是耐看系,属于越看越好看,林知白兼而有之。

    所以在冲击和耐看的双重夹击下,别人他还真的不怎么能入眼。

    家里几个他都睡不过来了,更别说去打野食了。

    姜远是个耐心很有限的人,给几个人都分不过来,遑论他人。

    前脚拒绝了小母零,姜远后脚就遇见了英语系的美人,人家也直接,不说谈恋爱,就问约不约。

    “不好意思,我对你没兴趣。”

    大概是幸元竹女装的缘故,不少人觉得他是男女通吃的渣男,姜远对自己的名声倒是不太在意,本来也是事实。

    他的炮友有五个,被说风流种马,好像也没什么错,虽然他才是被播种的那个。

    美女有些失望道:“试一下也不行吗?”

    “不行!”

    敖望才过来就听见这,阴着脸拒绝了,拉着姜远就往外走,把他塞在了后座。

    “一天到晚招蜂引蝶。”

    敖望把姜远按在后座卷起了他的上衣,含着他的奶尖含含糊糊地说。

    前面开车的是周慢,他轻啧了声道:“小远又被告白了?”

    “这次更直接,人家直接约炮。”

    哪怕邀约的对象是姜远不可能答应的性别,敖望还是气恼地咬了一口姜远的奶子。

    “这可不怪我。”

    姜远的将手指插进敖望的发间,手指轻轻揉捏,而后扯着头发就把他往外拉,咬痛他了。

    姜远可没有散发什么求偶信号,哪知道那些人是从哪里涌出来的。

    “谁叫你那么会勾人,谁挡得住。”

    敖望不满地咕哝,又贴在了姜远的身上,黏黏糊糊地和他接吻。

    舌尖在唇瓣间若隐若现,亲吻发出的水声让车内骤然升温。

    这不怪敖望他们多想,随着姜远的成长,介于少年与青年之间与高大英气外表驳逆的风情便越发明显,混在一堆体育生里也是扎眼的那个,他们再想想姜远荡妇的本性,难免担忧。

    “我可没精力再应付别人了。”

    姜远躺在了座椅上,语调懒散地答。

    饱满的红唇由于刚刚被亲吻过,覆上一层水色。

    “原来老婆对我们只是应付。”

    大狗狗皱了皱鼻子,故作伤心地揉着姜远的奶子,仿佛要以此作为慰藉。

    “得寸进尺了?”

    姜远睨着敖望,这还拿乔起来了。

    傻狗嘿嘿笑了几声,伸进了姜远的裤子里,隔着内裤揉着姜远的肉穴。

    被操的烂熟的婊子逼经不起逗弄,很快就流出了水。

    周慢隔着后视镜看见了淫靡的场景,压着限速线往家里开。

    舌尖卷走肉唇褶皱上的水色,敖望将舌尖往里钻,熟练地挑逗着姜远的敏感点。

    他在姜远的大腿上留下齿痕,忍不住喃喃道:“真想把你藏起来……”

    偶尔连最温和的周慢都会有这样阴暗的想法产生,更不用说其他人。

    不过他们也十分清楚如过这样做会产生什么代价,姜远这人心高气傲,乐意自己雌伏,却不愿意被迫。

    姜远嗤笑道:“我把你们绑起来还差不多,然后挑一根用。”

    他还忍不住想象了一下那个画面,五个人被反绑在椅子上就像自动按摩棒让他挑选的场面,别说好像还真不错?

    “就你那贪吃的程度,估计钉在一根上就下不来了,轮到后边的还不知道什么时候呢。”

    敖望哼哼,道破了真相。

    如果要姜远来他怎么可能会雨露均沾,估计是在一根鸡巴上就高潮的停不下来,等他手脚发软的去骑下一根,黄花菜都要凉了。

    姜远不可置否,用腿夹着敖望的脑袋,任由体内的那根舌头进的更深。

    等周慢把车开到家的时候,姜远已经在敖望的口活里高潮了一回了,只是那水都被塞子堵着,在不断走动的过程里顺着边缘溢出些,将裤子一点点濡湿,从外边看跟失禁没两样。

    一想到后者其他人可是更兴奋了,幸元竹今天没穿女装,抱着姜远丢在了超大沙发上,迫不及待地脱了姜远裤子,拔了小巧的塞子,看着里面淫水争先恐后地从肉穴里流出,骚肉因为快乐而隐隐抽搐着。

    敖望是个藏不住话的,将姜远又被邀约的事说了,几个人玩的更疯了。

    家里有个姜远专属的吊床,姜远被放上去的时候就知道今天要被轮奸个爽了,他咬着林知白裤链吃吃地笑,没见一点不乐意。

    这吊床限制了姜远的活动,让他下半身跟被壁尻了似的,只能张着腿任由人操弄两个穴,前边的手和嘴也没能闲着,成了抚弄男人鸡巴的存在。

    他前边的洞刚被插完,被扩张到极致的肉洞一时半会儿合不拢,蠕动着吐出精液,后边的屁眼又被大鸡巴造访。

    肠肉谄媚地吞吃着凌青淼的大鸡巴,嵌了珠越发显得粗大可怖的肉棒将肉穴口磨得通红,飞溅出的淫液和前边的骚水混在一起,滴滴答答落在地板上,

    姜远被操的有些痴了,他的脸被捧了起来,舌尖被人尽情吮吸,完全一副被鸡巴满足的骚态。

    大学生活也是这么精彩纷呈呢。

    番外之外的小番外。

    姜远是个很要强的人,在学业和做爱之间,他会自己找各种兼职维护开支。

    某些体育项目其实是比较花钱的,因为包训练场地需要钱,找指导老师也需要钱,姜远一直在其中取舍,选择适合自己的。

    因此他拿到那些限量款的器械和拥有场馆长期vip卡时,他的第一反应不是欢喜,而是有些难以承受的压力。

    他似乎还是没学会怎么接受来自亲近的人传达的好意,思索着如何偿还又不想让关系变质。

    周慢和凌青淼:“家长宠爱自己的小朋友不是理所当然的吗?”

    林知白和幸元竹:“我们之间不需要见外。”

    敖望:“宝,要是你心里实在过意不去,你可以在床上叫我爸爸。”

    姜远:?

    其他人:……好主意。

    *

    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辛弃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