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吃奶边干

    没开灯的宾馆房间里,下午三点的阳光从纱制的窗帘里照进,为正在发生的激烈的情事多添了几分似明非明似暗非暗黏连感。

    姜远还未曾从被舌头奸淫的快感中回过神,高中生灼热坚挺的鸡巴就直接操了进来,一下操到了底。

    敏感点被龟头碾磨撞击而过,在刚刚就被舔的快失控的姜远忽的瞪大了眼睛,发出了短促破碎的呻吟。

    “啊……插进来了……操到了……不……啊啊啊啊……要喷了……呜……”

    在快要被舔到潮吹的情况下直接被大鸡巴操到敏感点,以至于还没怎么被抽插撞击,姜远就被操喷了。

    温热的阴精浇在了龟头上,敖望握紧了姜远的大腿外侧。

    被舔咬的红通通的逼肉死死地绞住了插在里面的鸡巴,像是某种绞杀植物缠弄着猎物,吸取着养分。

    姜远饱满的红唇微张,舌尖半吐,满是被操失神的痴态。

    阴阜的软肉因为快感不自觉的抽搐起来,似乎还陷在高潮的余韵中。

    敖望为了控制自己刚刚不秒射出来浑身肌肉紧绷,额头也渗出了汗珠。

    他咬着牙将鸡巴抽出来了一大半,骚水从缝隙里被带出,将床单弄得更加湿淋淋。

    “你看你,像不像被操尿了?”

    敖望喘着气心情很好的问,在姜远眼眸微微清明的时候,又猛地将鸡巴插了进去。

    他状似责怪地嘟囔:“真是不禁操。”

    姜远被撞得心也跟着一颤,还未吐出的话被撞散,变成了叫床声。

    “别夹那么紧,都要进不去了。”

    敖望的手啪啪地拍打着姜远丰腴的屁股,臀侧交叠的巴掌印呈现红艳的颜色。

    细密的刺痛感和被操穴的感觉并行,越发加剧了快感,姜远还没从被操射的高潮里回过神来,就被迫的再次进入了密集的快感浪潮中。

    敖望操着操着觉得这个姿势不够带感,把人拉到了沙发边。

    姜远趴在了沙发扶手上,上半身朝着凹陷处陷入,脑袋垂着血液下流一时间有些缺氧的晕眩感,而比这晕眩感更吸引他注意力的则是来自身后的大开大合的撞击。

    他的身体跟着被操的频率晃动着,发出满是情欲的声音,混在沙发晃动的轻微声响和肉体碰撞的啪啪声里。

    “你有没有看过那种壁尻的片子,我看过一次,啧全是屁股,你觉不觉得你现在的样子就有点像?”

    敖望抓着姜远的屁股,一边抓弄一边操着姜远的小逼,十分下流的说。

    因为沙发扶手有个高低差,以至于姜远不得不腰凹陷着屁股高高撅起方便挨操,若是在姜远的腰上放个高一点的抱枕来充当壁尻的墙,那么姜远现在的样子真的像个出来接客的暗娼,又或者说是欲求不满等着被人轮奸的骚货。

    “唔……啊……草你妈……”

    姜远的声音被敖望的顶弄变得破碎,有些有气无力的骂了一句脏话。

    不过他的身体却诚实的做出了反应,在陷入某种臆想中时,姜远感觉自己仿佛就是因为想让鸡巴上的母狗,因为可以不用直面别人而彻底放弃了羞耻心,在挨操中放声叫床。

    弹性极佳的小逼箍着淡红的鸡巴,敖望享受着环状甬道里蠕动的软肉的讨好,鸡巴像根捣药的药杵,把骚穴操的汁水四溢。

    他的底下再卖力,嘴上也没闲着,听见姜远这句脏话,他还笑着嘴上没把门的说:“这不正操着呢,你这年纪也当不了我妈,当我爸小三还差不多,不过你就算是我小妈,也逃不了一顿操,谁叫你这么主动,连儿子的鸡巴也要吃。”

    “是吧,骚妈妈。”

    敖望恶劣的继续拍打着姜远的屁股,那臀尖被打的像颗熟透的桃子,颤巍巍的晃动着,让人鸡儿梆硬。

    “傻逼……唔……啊……老子可没有……啊……你这种狗儿子……呜……磨到骚点了啊啊啊啊……”

    姜远声音断断续续地骂着,忽的被敖望抱住了腰换了姿势,鸡巴保持着插入的状态,姜远的身体被翻转了过来,鸡巴在穴道里碾磨了一圈,逼得姜远直接掉了眼泪,崩溃地哭叫。

    “儿子要边吃奶边干了,妈妈奶子这么大,会产奶的吧?”

    敖望挑着眉,好看的脸添了几分邪佞的恶欲。

    他毫不客气的咬住了姜远的一边奶子,边叼着奶头边干着逼。

    和下身的疾风骤雨似的操干相对应,姜远的奶子被又吸又咬有些泛疼,他吃疼地皱眉,英气的面庞上痛苦与欢愉交杂。

    “你妈的你是属狗的吗?”

    “母狗生的儿子当然是小狗,嗯……你逼里真舒服。”

    敖望笑着答,浑然不觉得把自己一并骂进去了有什么不妥。

    要他说就算他真是姜远亲生的从姜远的逼里出来的,姜远这么骚,他迟早也会把他给干了,让生出自己的地方再怀上自己的孩子。

    他凑到了姜远的耳边,笑着叫了一声:“汪。”

    姜远的脑袋在那一刻空白,随后浮了一行字。

    操他妈的,真他妈不要脸啊。

    不要脸的狗比在床上什么荤话都能说得出口,敖望就这么妈妈长妈妈短的把姜远又干射一次,自己也射在了姜远的子宫里,随后又兴致勃勃的后入了姜远一发,说这样最容易提高母狗受孕率。

    “草你妈的……啊……趁早投胎老子还能给你从宠物店挑个配种……啊啊啊啊……慢……要被操烂了……”

    姜远就算是被操昏了头也是个死鸭子嘴硬的人,辱骂没停下来过,只不过骂着骂着就会变成淫叫。

    姜远身上原本的零星的吻痕早就被其他痕迹所替代,他其实被操的很舒服,但皮肉上的痕迹让他看起来仿佛遭受了一场情事虐待,这都要怪罪于喜欢留痕迹的小狗狗。

    这次敖望做完没走,抱着姜远舒舒服服的睡了一觉。

    姜远睡醒的时候,感觉自己像是被当做了抱枕一样,身上还缠着一个人。

    从小到大都是独睡的姜远十分不习惯,并且在脑子反应过来之前,先把床上的人踹了一脚。

    敖望一脸懵逼的被踹醒,罪魁祸首十分没诚意的道了声歉,当着他的面光着进了浴室。

    敖望看见了姜远腿根处干涸的精液,咽了口口水,立马也冲去了浴室。

    姜远没有再做一次的想法,他洗去了一身精液的腥臭味,动作利落地套上了衣服,一副准备潇洒离去的模样。

    “等等,一起吃个晚饭?我请你。”

    敖望衣服都还没穿好连忙叫住了姜远,心里嘀咕着这人真是上床下床两个样,一点温存也没有,忒无情了。

    “不用。”

    “怎么,下床就不认儿子了,好狠一妈……”

    “闭嘴!”

    姜远额头的青筋跳了跳,打断了敖望的话。

    他感觉敖望再说下去,他就有想打人的冲动了。

    敖望穿好了衣服,蹿到了姜远身边,笑嘻嘻地问:“那一起吃饭?”

    “走。”

    敖望开心的在前边走,他忽的想到什么似的连忙回头看姜远问:“那个没用男应该不是你男朋友吧?小爷应该不是小三吧?”

    姜远愣了一会儿才理解了敖望说的人是谁,因为一时之间实在无法把没用男和林知白等同。

    “炮友而已。”

    他冷淡地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