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p下/射尿

    ??气氛忽的紧张了起来,敖望和林知白互不相让的看着,幸元竹没心思看戏,专心摆弄姜远正在流水的骚逼去了。

    姜远虽然被玩的有些理智模糊,但在作乱的手停下来之后也慢慢清晰,他的眉间笼上一层阴霾,对自己的性致被打扰非常的不满。

    他吐出了嘴里那根鸡巴,有些不耐地说:“你们要打架自己挑个地方打,别败坏我兴致,爱做不做,不做别碍事。”

    他吐出这些话语的红唇因为鸡巴的摩擦还红肿着,林知白的鸡巴上还淌着他的口涎,可他毫不在意。

    他是高高在上盛气凌人的荡妇,似乎不把所有人放在心里。

    林知白和敖望都有些被他这句话伤到了,他们哪里想过自己哪一天会因为一个在而在床上争风吃醋,而那个被他们争抢的人却并不在意他们的感受,只是觉得他们可有可无。

    敖望被气笑了,他掐着姜远的脖子,眼睛紧紧地盯着姜远问:“姜远,你当我是什么?”

    敖望脾气也爆,不然当初也不会因为要替小弟出头来找姜远打架,他在家里也是小霸王一个,哪里对谁好声好气过,偏偏姜远,和他睡了还不把他当回事,还要在床上骂他叫他滚。

    姜远这回彻底清醒了,他冷冷地看着掐在脖子上那只手,敖望本来就没用力,被姜远的眼神看的心里一冷,下意识的放开了。

    那是有别于生理的另一种危险,他下意识的感觉到姜远并不喜欢,这么做可能会有不好的结果,这来源于他的直觉,而他一向相信自己的直觉。

    不过他又很快懊恼了起来,他在质问对方呢,这样一下就气弱了。

    姜远讨厌别人掐他脖子,和情欲的掐法不一样,让他想起了自己小时候被姜立国家暴的情景,刚刚敖望要是不松手,他会把人踢下去。

    “停。”

    姜远这句话不是对敖望说的,是对幸元竹说的,他的脚踩在了幸元竹的肩上,从床上坐了起来。

    幸元竹十分顺从的松开了玩弄姜远小逼的手,脸贴在姜远的小腿上,手指轻轻地抚摸着,像只对主人有着病态依恋的猫。

    “我记得我一开始说得很明白,炮友,要是不接受随时可以离开,不用再回来找我,听不明白吗?”

    姜远的视线扫过房间里的所有人,他不喜欢纠缠不清不喜欢强迫,他们的关系从一开始就清晰明了。

    这一瞬房间里三个性格各异的少年都陷入了沉默,他们都知道姜远的心比外面的寒风还要冷。

    林知白陷入更深的冷沉,幸元竹则是想姜远遇见了什么才会这样,至于独占姜远,他心里想但是知道目前做不到,姜远的心里谁也没有,这样的情况他反而会比较高兴。

    敖望则是完全的委屈了,好想闹但是不敢,想走又舍不得,一边在心里骂着自己贱一边怂。

    “知道了知道了,这么凶干什么嘛。”

    敖望哼哼,蹭了蹭姜远的脸,亲了亲他的嘴唇。

    傻狗才最是反复无常,明明是他先生的气,在对方冷下脸的时候又摇着尾巴舔着对方的脸问他干嘛吼那么大声。

    敖望真是拿这个傻逼没办法,懒得说话了,随便敖望玩。

    唇齿濡湿的热度在刚刚被冷却,乳尖上的湿冷被风一吹,有些奇怪的凉意,再次被温热覆盖上的时候,姜远不自觉轻颤了一下。

    他现在是坐姿,背后是刚刚站起来的林知白,他的后颈那块皮肤被人反复摩挲着,他受到牵引地抬头,望进了林知白那一双黑沉的眼里。

    刚刚的过程里林知白一句话也没说,敖望却是知道他心情不佳的,但是林知白就是有这点好,不高兴了他也不说,一点也不烦人。

    他这种什么也不说反倒是让姜远有了想补偿他的情绪,他仰着头,伸出舌尖去够林知白勃起的鸡巴。

    高仰的脖颈展现出漂亮紧致的线条,殷红的舌尖触碰到了柱身表皮,舌尖一卷让唇瓣洇湿。

    这是一场巨大的视觉情色诱惑,姜远不自知,落在旁人眼里却让人没了理智。

    敖望低声骂了句草,捏着姜远的奶子咬牙切齿地说:“你怎么那么骚?”

    姜远权当做没听见,但他的确也没怎么听进去就是了,满心满眼的都是眼前这根白玉似的鸡巴。

    林知白的鸡巴好看,看着也好吃,姜远忍不住伸出手去够,将那根鸡巴吃进嘴里,浅浅地尝着顶端,舌尖顺着青筋向下,含住了囊袋。

    林知白没被这么细致的口过,浓密纤长的睫毛轻垂,从其中透出几分欲色的沉。

    幸元竹和敖望看的都有些吃味,幸元竹正准备舌奸底下流水的小逼,却被敖望占据了位置。

    “这儿我还没尝过呢,我要先操他后边。”

    敖望对姜远比较怂,对其他人十分蛮横,手指从会阴处下转,摸到了姜远臀部之间的小洞。

    这儿呈淡粉色,紧闭的样子看不出来被人操过,不过敖望一往里面伸手指就发现了这也是一口浪穴,

    幸元竹并不恼怒的让了出来,因为这里第一次进入的是他,幸元竹也没有干巴巴的望着,而是坐在了水床上,看也没看位于上方的林知白一眼,握住了姜远的手。

    敖望将姜远往下拖拽了一段距离,以至于姜远舌尖一空,他被幸元竹按着顺势躺了下来,林知白没什么反应,如同刚刚一般跪坐在床上,手指摸着姜远的面颊。

    姜远仿佛陷入了混沌里,清晰的思维无限远离,坠入五彩斑斓的色块里。

    幸元竹将裙摆上撩,那根丑陋狰狞的鸡巴便从中冒头,和他的黑色长发与黑裙形成了矛盾反差却又奇异融合,视线相交是浓郁的病态感攫取人的心神。

    那根鸡巴不停地猥亵着柔软的掌心,带着姜远的手一起撸动着。

    姜远不敢多看,那会让他不自觉地产生羞耻感。

    后穴里扩张的手指可谓是横冲直撞,敖望向来毛毛躁躁加上今天的事情让他心情急躁,他在性事上没有施虐欲,但想变本加厉的欺负姜远,好把心里的委屈感在罪魁祸首身上发泄,索取回慰藉。

    勃起的鸡巴在前边流水的孔洞里蹭了蹭,挺进了半截龟头,在湿乎乎的骚水浸透马眼时,又毫不留恋地抽了出来,任凭媚红的软肉挽留也无动于衷,借着那点水润抵在了后穴。

    后穴扩张不足,被龟头磨地发软,敖望没有犹豫,立马插了进去。

    才被开拓没几次的屁眼完全没有前边的骚屄熟练,有些吃力的含着龟头,褶皱被撑平,瞧着可怜兮兮又欠操。

    姜远不自觉地扭着腰,被幸元竹按住了小腹,他已经不满足只是被摸鸡巴,跨坐在了姜远的身上,捧起那对肥硕的大奶,将鸡巴插进人工制造出的穴道里。

    姜远像是痒却又搔不到痒处的人,后穴刺激性的微疼让前边越发麻痒起来,穴口的软肉绞动着,淌出晶亮亮的淫液。

    奶子也被鸡巴磨得疼,他得不到满足,偏生林知白这时候也使坏,不让他把鸡巴吃进嘴里,只让他浅尝辄止,每次想要吃深一点鸡巴就被抽了出去,还恶劣地用鸡巴拍打着他的面颊,淫液涂抹在他眼皮上,让睫毛也黏糊糊的,他不得不闭上眼躲避那种刺激,更加找不到鸡巴在哪儿,只能胡乱的用唇去寻找,淫乱至极。

    哪儿哪儿都使不上劲,哪儿哪儿都空虚,姜远被磨得不上不下,想表达不满又被短暂的快感麻痹,陷入了反复的深渊。

    这种惩罚让他全身泛着红,微微弓起的身体线条每一寸都被情欲浸泡,空气中溢满骚甜的气息,以嗅觉触动神经。

    当后穴被完全贯穿时,姜远忍不住呻吟出声,可叫床声被林知白的肉刃顶入,硬生生散在了口腔中。

    弹软的胸肌早就沦为了少年的掌心玩物,奶尖高高翘起,乳晕上都留有暧昧的齿痕。

    胸前的皮肤几乎要被磨破,后穴含着的那根鸡巴还在往里捅,带来让人头皮发麻的绵长感,而口中的不断往前顶操弄着喉咙软肉的鸡巴也让他微微缺氧。

    这是无所禁忌的混乱狂欢,躺在中央的拥有蜜色肌肤的高大少年像是被分食的肉,在做着苦难与欢愉的献祭,倘若姜远还有理智的话,大概会形容成丧家之犬和他的三根按摩棒。

    野兽般的交媾狂欢,姜远早就在顶弄中被换了姿势,敖望躺在下面操着他屁股,林知白操着前边的水逼,幸元竹不仅操姜远的奶子,连他的手臂交叠的地方也不放过。

    他的身上涂满了性事的黏液,底下两个穴被持续的灌精,面颊酸胀嘴唇被操的难以合拢,在得以喘息的空档连口水都难以吞咽,只能顺着肿胀的唇瓣下淌,格外痴缠。

    姜远就算体力再怎么好,还是有些被操怕了,当不知道谁的鸡巴又一次通过无力阻止的穴口进入腔道顶着子宫口的时候,姜远有些迟钝的想要逃离。

    这是下意识的逃避反应,寻求着安全之地,他撞进了一个人的怀里,和冰雪似的双眸相对,表情里流露着不自觉地哀求,可不仅不让人生怜,反倒让人想要越发磋磨他让他露出这样脆弱不堪的神情。

    “不……呜……”

    沙哑的声音艰难地从唇瓣里吐出,连尾音都透着软弱无力。

    “骚不动了?骚屄不是还夹着么,你约的4p,这就吃不下了?”

    敖望轻嘲着,鸡巴猛干着被灌满精的子宫,姜远的肚子微微鼓起,若是晃晃都能听见里面精液的响声。

    “远哥,再吃一点,乖。”

    幸元竹诱哄着,鸡巴操着红肿不堪的屁眼,秀美的面庞上满是愉悦的色彩。

    再次袭来的巨大的快感将感官覆满淹没,仿佛陷入了蜜糖海,连喘息似乎都变的艰难。

    膀胱一阵酸胀传来,被操昏了头的姜远有着不好的预感,他猛地挣扎起来,惯性的羞耻感让他知道这里不是可以解决的地方,可他被钳制着怎么也逃不开,只能竭力的忍着。

    每一次的敏感点刺激都致命,仿佛到了极限的阈值,姜远嗓子肿到说不出话,只能发出些类似于崩溃的悲鸣。

    淅淅沥沥的水声在房间里回荡,淡黄色的水柱持续不断难以控制的喷溅,排泄的快感让姜远眼神越发迷离。

    “远哥……”

    幸元竹的声音像是泡在糖水里,舔去姜远肩上的汗珠,眼珠兴奋到近乎发红。

    “姜远,你尿了我一身,等会我也尿进你子宫里,就算扯平行吗?”

    敖望急躁热切地说,充满了跃跃欲试。

    这话一出,连林知白都有所意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