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5,黑化的我和老攻花样炫烂
清晨罕见的雷鸣,将池睿从梦中惊醒。 他猛地睁开眼睛,大口大口地喘着气,手心死死地拽着身边人的衣料,直到那个背影转过身来。 沈郁的手细细地将池睿额头的冷汗抹去,然后轻轻拍着他的背,询问道,“怎么了?” 池睿的眼神慢慢聚拢,直到看清楚身边之人是谁,才松开手,眼里瞬间冷意十足,那盯着沈郁的眸子,是沈郁很久都没有见过的冰冷。 “做了个噩梦,”池睿的声音冷得出奇,仿佛一下子回到了高中。 “梦中有你罢了。” 沈郁眼里瞬间暗淡的低沉,令池睿根本就看不透他在想什么。 池睿变了,沈郁更是变了。 只是在某些时候,面对彼此之时,那熟悉的冷言冷语和沉默隐忍没变,只是对象变了。 变成了沈郁的忍气吞声,来迎接池睿的喜怒无常。 “可以给我削个苹果吗?水果刀就在茶几上。”池睿突然道。 待沈郁一走,池睿便从床头柜的里层匆忙地拿起一瓶药,倒下几粒便生吞了下去。 那内心无处安放的躁意和愤恨,才慢慢地平息下来。 等到沈郁将苹果削好,切成一小块一小块递给池睿时,池睿随意地就把它放在床头柜上一口未动,穿上白大褂便准备出门。 “随你去哪,但我希望你随叫随到,所以,你最好待在这里哪也别去。” 池睿淡淡地扫了沈郁一眼,在沈郁没有注意之下,用纸巾包裹住那把水果刀,放进兜里便带了出去。 …… 阴云密布之下,天空皆是淅淅沥沥。 市中心的治安一向不错,尽管前几年出现了变态杀人狂事件,如今也安稳了许多。 只是那被大火燃烧的废弃大楼仍然停靠在那,在本来就人烟稀少的前提下又被灌输了灵异的传说。 原因无二,不过是里面死过人而已。 下午并不是池睿守班,但他没有回家,反倒是一个人走进了那栋废弃大楼,熟练地向楼上走去,直到走到三楼的一间还算完好的杂物室。 池睿戴上手套,推开门,里面昏暗无光,还传出几声摩擦呜咽的异响。 打开灯,霎时通亮一片。 屋子里面只摆了一张凳子,被蒙住眼睛的男人被紧紧地绑在凳子之上。 他张开嘴,由于没了舌头,什么也叫不出来。若是仔细看,便会发现,那绑在凳子上的手指少了几根,未完全好的伤口还未结痂,可怖至极。 池睿走了过去,看着那双瞪着自己的双眼,里面的害怕,恐惧,憎恶,求饶等一系列情绪杂糅在一起,看得他十分舒适。 他从兜里握住那把水果刀,慢慢走近,下一秒,刀光一闪,血迹横飞,一双眼睛,便立马失去了色彩,彻彻底底地被割裂。 眼睛失明的疼痛是那般绝望。 池睿眼睁睁地看着男人痛不欲生,满脸皆是血的模样,痛快至极。 “潘石屹…还听得见吧?” 如果不是池睿唤出,恐怕根本无人能够猜出,面前这个极为狼狈,血流满面的男人,竟会是当初的潘石屹。 其实还未到池睿想和潘石屹算账的时候,就有一个人给他发来了信息,约他在这里见面,说要给他一个惊喜。 而他到这之后,便只看见了被束缚在凳子之上的潘石屹,再没有了其他人。 既然如此,倒省了自己绑架的麻烦。 池睿围着潘石屹慢慢悠悠地转着圈,然后停下,拿着那把水果刀,靠近潘石屹的手指。 潘石屹剧烈挣扎,张开嘴,没有舌头的他却什么也喊不出。 “上次割下的手指已经送到你家里了,你父母见到它的第一眼便晕了过去,至今都还在医院。”池睿挑了几根眼缘的手指,边和潘石屹聊天,手里的刀边慢慢使劲。 “我已经替你想好了,上次只是两根手指,这次便全部割下来,然后送给你的父母。再下次,就是你胳膊,大腿,然后是内脏…” 池睿越说越兴奋,手起刀落,一根手指便刹那间被他给卸了下来。 血滴如同沙漏一般,落在地上,积聚成一片小小的湖泊。 池睿接着继续,“这样,你父母便会时时刻刻处于崩溃的地步,直到收到你的脑袋,他们的希望便就此破灭,往后余生,皆是生不如死,噩梦缠身。” 冷冽的声音回荡在屋子里,带着几分讥诮,犹如深渊里嗜血的魔鬼,轻描淡写地,便将这段赤裸裸的杀戮,说成了玩笑一般。 手指一根一根地卸下,直到凳子上的人失去了意识,池睿也没有任何停顿,继续喃喃着,“听说这个城市几年前的变态杀人狂事件很是热议。” “真想和他认识一下,然后教教我,怎么…才可以更好地折磨一个人。” 八根手指就这么被套入袋中。 地上的血迹在漫延之下,流向了不知名的远处。 池睿将那把水果刀用另外的袋子装了起来。 这可是他送给沈郁的大礼,自是需要妥善保管。 出了屋子之后,池睿认真地洗着手,喷了喷男士香水锁上门,便一脸平静地走了出去,直奔墓园。 当初来墓园时的时间太晚,什么也看不真切,这回白天来,也依旧没什么人,仍旧死寂。 天还在下着小雨,自是无法和当年的那场大雨比得了。 池睿独自半跪在墓碑前,烧着几张纸钱,虔诚地在墓碑下,低垂着眼,自始至终,都没有抬头看一看那墓碑之上。 埋葬在这里的这个人和他没有任何血缘关系,却是他在灰暗绝望的高中生涯里,唯一感受到的温暖。 他一直没有朝罗丽认真地说过一声谢谢,也一直没有来看过她。 当年闹得满城风雨的同性恋变态事件,池睿受过多少冷眼与讥讽。可却在最关键的时刻,罗丽提前结束了自己的生命,以死证明他在学校所遭受的校园暴力和欺凌,才将那舆论给转了过来。 如果没有罗丽,恐怕他的简历之上不会这么光彩,若当时被强制退学,可能连高考都参加不了。 这也是为什么他对潘石屹等人恨之入骨的主要原因,潘石屹的确死有余辜。 池睿捏着纸钱的手逐渐抓紧,心里再次升起的怒火根本得不到停歇。 直到一把伞打在了他的上头。 沈郁站在他的身旁,手里的伞倾斜之下,连他自己也没有顾忌到,全都呈给了池睿。 池睿握着纸钱的手松开,站起身来时的踉跄也被沈郁稳稳扶住,然后又被扯开。 两人并肩地站在墓碑前,随后池睿缓缓后退,在走到沈郁身后时,突然抬起一脚,脚尖踢中了沈郁后膝盖处的关节,让沈郁被迫跪了下来。 伞被风吹到了远处,沈郁的膝盖狠狠地磕在了坚硬的石板之上,发出的硬响格外刺耳。 沈郁还未抬起腰板,池睿就重重地踩在了沈郁的后背之上,狠狠压制,然后向下,将那腰板彻底给压弯,脚也滑到了沈郁的后脑勺之处。 “疼吗?”池睿问。 脚下的力道逐渐增大,直到沈郁的额头触地,吃了一脸的灰。 “池睿…你身上的血腥味…真的很重,得注意点才行。” “是吗?”池睿稍稍松开脚,沈郁的头还未上扬,又被突如其来的力道狠狠磕在了地板上。 “沈郁,我在国外有一段时间天天做噩梦,梦里都是你不断折磨我的画面。我醒来之后就不停地在想,要是我们的身份互换该多好?” 池睿蹲了下来,紧紧地盯着沈郁疲惫的眼神。 “或许是我想得太多的缘故,我寝食难安,就疯狂地找人陪我玩道具。看着那些人痛不欲生的表情,我总会把你的脸代入进去,想象着,被我折磨的人,是你。” 沈郁笑了起来,“难怪你道具的运用这么熟练,就算是当初的我,也自愧不如。” 眼看雨越下越大,池睿松开脚,看都没看匍匐在地的沈郁一眼,便转身离去,像极了当初,沈郁不屑一顾,甩门而出的背影。 沈郁重新朝罗丽的墓磕了一头,紧跟着池睿,走在了回家的路上。 …… 昏暗的地下室 被锁链禁锢住的手腕,正在小幅度地挣扎。 体内的跳蛋的频率调到最大,震荡得身体一抽一抽的。 沈郁高高立起的性器得不到释放,被压抑得胀大通红。 汗水和泪水顺着身体的弧度流下,全身上下仿佛洗了个澡一般,满是水渍。 池睿上前,捏着沈郁的下巴,把他的脸牢牢地掰了过来,四目相对。 “想射吗?”池睿轻轻地抚摸着沈郁的脸,“求我试试。” 沈郁垂眸,没有回话。 池睿随意地打了沈郁一巴掌,把他的脸打偏过去又掰回来,继续命令道,“求我。” 沈郁依旧无动于衷。 这个场景可真是似曾相识啊… 当年的自己可不就是这副模样吗?风水轮流转,如今,倒变成了沈郁。 池睿没有再动手,转身在柜子里拿出一盒不合时宜的粉笔出来,沈郁一见,便变了脸色。 “沈郁,忘了告诉你,我有点轻微的暴力倾向,现在还在服药。所以你最好顺从一点,我现在的脾气,自我感觉是越来越难以控制了。” 池睿打开粉笔盒,无视沈郁担心疑惑的表情,直道,“你喜欢什么颜色,挑一挑吧,毕竟…等会是要塞进你下面的嘴里。” “哦,对了!” 池睿突然一笑,“我也不知道这进口粉笔有没有毒,但…” “我又不需要操你,又怕什么传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