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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日清晨下了些雨,瓦片上叮咚叮咚的雨声清脆悦耳,因着下雨夏日里也多了一丝清冷,实在是个宜人的天气。

    床上的楚吟之迷糊间睁开眼,看见窗外的雨,眼中恢复清明,支起身子便想要下床。

    一只手伸过来挽住他的腰,猛的将他压在床上,墨宸神情冷漠也不说话,径直拉开他的两腿,将勃起的巨物冲入他的花穴,动作没有一丝怜惜之意。

    楚吟之揪着身下的床单,墨发凌乱,潮红着眼,低声喘息。

    修长无力的双腿在墨宸肩头随着他越发激烈的动作摆动的幅度越大起来,楚吟之咬着唇,终于是受不了。

    “啊哈……轻……轻一点,疼。”

    “疼?”墨宸露出玩味的表情,动作没有半点温柔。

    又是一道热流射入到深处,楚吟之被肚腹中的灼热感烧得难受极了,墨宸的精液就像毒药一样,几乎要将他的身体从内腐蚀。

    楚吟之痛得双手捂着肚子小声的呜咽,墨宸拽住他的长发,将他带到怀中,语气中满是嫌弃。

    “真是没用的东西,这就受不了了。”

    “肚子……好痛。”楚吟之眉头皱在一起,小脸上全是眼泪。

    墨宸恶趣味的往上面顶了几下,道:“你叫我一声墨宸哥哥,我便不让你痛了。”

    “别动了。”楚吟之弓下身,脑袋抵在墨宸的胸口,捂着肚子,连连喘息。

    墨宸可没那么听话,抱着他的腰将他往上提,又重重的压下,性器撑开楚吟之的肚子,粗长的形状依稀可见,楚吟之那小小的花穴就这么容纳着那墨宸的东西,让他轻易的进入,那噗嗤声不断在刺激着楚吟之的大脑。

    “你个……王八蛋。”他咬牙,十指在墨宸的背上抠下数道血痕。

    到最后楚吟之还是哭着叫了墨宸哥哥,然而墨宸并没有什么表示,依旧把他做晕了过去,楚吟之醒来后,墨宸去厨房做早饭,也没给他清洗,楚吟之缩在床上,下身的白浊还在缓慢的流着。

    墨宸给楚吟之喂药的场面更是粗鲁,楚吟之是个常年的药罐子,被楚析养得也有些娇惯,举止秀气。

    第一次见楚吟之喝个药,药几乎都要凉了,他还在拿着勺子一小口一小口的喝,喝的时候还要皱下眉,似乎在喝毒药一样艰难的吞咽下去,如此反复数次,墨宸看得厌烦,夺过碗两指掰开他的嘴就往里面灌。

    楚吟之睁大眼,拽住他的手却掰不开,只能无声的艰难吞咽,待喝完领口浅色衣衫湿了一大片,偏偏墨宸一个巴掌扇过来。

    “真当自己是女人了,一股子娇弱气。”

    楚吟之捂着渐红的脸,低下头也不说话,墨宸冷哼一声跨着大步出去,留下他一人在房中。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小半月,楚吟之竟然有些习惯了,习惯突然被墨宸拉开腿,被他进入,白色的浊液射进最深处的地方,习惯他每日给自己洗浴,穿衣喂食梳发。

    他惧怕墨宸,又因惧怕不敢反抗,若是某天墨宸没有打他,他心底还会有一丝侥幸窃喜,这样……简直就像一条狗。

    他怎么会变成这样的,楚吟之阖上眼,握着轮椅的手指因为愤恨控制不住的战栗,他原本就厌恶身为包袱的自己,现在又多了一个生厌的理由。

    翌日午时,楚析回来了,听到开门的声响楚吟之急忙推着轮椅来到大厅,见到楚析的那一刻,不禁哽咽出声。

    “哥……”

    “阿楚。”楚析脸上带着歉意,他还是第一次把楚吟之扔下这么久,而且还将他交给了一个才认识没多久的人。

    待楚析走到他面前,楚吟之抱住他的腿,垂下脸,似是要哭。

    “阿楚……”楚析长叹一口气,有些无奈,他这次出门完全出于私事,也没和楚吟之说,他知道若是提前说了,楚吟之虽会同意,但看着他那强作乖巧却隐忍的模样他心中便会摇摆不定。

    “身体好些了吗?”楚析见他面色红润了不少,唇上的伤口也完全不见,心中惊叹了一声墨宸的医术高明。

    “好了。”楚吟之抬起眼泪汪汪的双眸,有些踌躇,正要说话,见墨宸走过来,连忙避过眼。

    “墨宸小兄弟。”楚吟之气色好了很多,楚析也对墨宸更加客气

    。

    “多亏了你,这些日子真是麻烦了。”楚析拍了拍墨宸的肩头,一脸赏识。

    哪知墨宸冷道:“刚刚吟之吃了一半的饭就跑出来。”

    楚析似是愣了一下,之后低下头看向楚吟之:“阿楚,还没吃完饭,先去吃饭。”

    “嗯。”楚吟之闷闷道。

    楚吟之许多东西都吃不得,不能吃辛辣之物,肉类也不能吃,吃得几乎都是一些没什么特别大味道的东西,粗茶淡饭,倒是像在养生一样。

    墨宸又给他夹了菜,摆到他面前,楚吟之拿着筷子闷声吃饭,楚析多少觉得两人有些奇怪,但也没多想,墨宸照顾他弟弟,要的钱也不多,性子虽冷了些,但这种人也更能镇得住被他宠坏的弟弟,一想也没什么坏处。

    晚上洗漱完,楚析推着楚吟之送他回房。

    “哥。”楚吟之拉着楚析的衣袖,面露难色。

    “怎么了。”楚析蹲在楚吟之面前,瞧着烛火下弟弟温顺柔弱的面容,心底也软乎了下来。

    楚吟之看着楚析,张了张口,不安的抖着黑鸦似的双睫。

    “哥……我”楚吟之鼓足勇气正要说出来,却瞥见窗外不知何时在那立着的黑影,顿时凉意从底下涌上来,冻得他全身止不住发颤。

    “阿楚?”楚析见楚吟之没了下文,很是疑惑。

    “没……没事。”楚吟之捏紧衣角,隐忍着不适,极力扯出一抹笑。

    “今日早些睡,明天有客人要来。”楚析将他从轮椅上抱到床上。

    楚吟之紧张道:“谁?”

    “秘密。”楚析给他盖好被子,宠溺的揉着他的发。

    “但是我敢肯定是你会喜欢的人。”

    就在楚析转头离去的瞬间,窗外的黑影消失了。

    楚吟之睡不着,睁眼望着上方,他在想楚析所说的那人会是谁。

    一声推门的咯吱声惊得楚吟之坐起身来,他眼看着一道黑影走进来。

    待看清后,颤声道:“今日早上才做过的,明天……明天再做不行吗?”

    墨宸走到他身前,冷道:“不行。”

    “我下面还很疼。”楚吟之往后面缩。

    墨宸拽住他的手腕,往前拉:“我会轻一些。”

    下一刻又是解衣带的稀疏声音,楚吟之被趴了个干净,墨宸拉开他的双腿,将性器捅进他略微红肿的花穴。

    楚吟之闷哼一声,贝齿咬住下唇,墨宸的动作还是依旧的粗鲁,楚吟之被顶到床头,床架咯吱的响着。

    “轻……轻一些,我……我哥听到了。”

    楚吟之捂住嘴,极力控制住溢出声音。

    墨宸突然停下来,伸手摸摸他湿润的脸蛋,又垂下脸看他,楚吟之红着眼眶与他对视,还在想他怎么不动了。

    下一瞬间墨宸弯了下嘴角,单手将他抱下床,压在地上侧翻过来,一条腿抗在肩上挺身进入。

    屋内只有啪啪的水声,还有楚吟之时不时从唇齿间溢出的呻吟声。

    晚上做多了,楚吟之坐在轮椅上直不起腰,虽然涂了药但果然还是很疼。

    昨夜发泄完,墨宸把他扔下就直接回了房间,待他醒来地上还留着一片的白浊,为防被楚析看到,他只能爬下去跪到地上清理,这些东西明明都是墨宸的,楚吟之愤恨的擦着,委屈得想哭。

    擦完地板他披着外衣把自己挪到轮椅上,去井里打了盆水,就在屋内坐在地上张着腿清理花穴里遗留的浊液,抠挖了许久才清理完。

    楚析说的那个客人是李婷婷,楚吟之只道自己昨夜想了那么久竟然把她忘记了,李婷婷一直喜欢楚析,他也不是不知道,只是他一直以为楚析并不喜欢她。

    可看着楚析握着李婷婷的手,笑得一脸灿烂的模样,明显不是那么回事,他想几年了,楚析也终于被她打动了。

    楚析要成亲了,楚吟之也为他高兴,他的哥哥操劳了这么些年,29岁还未娶亲就已经很晚了,可李婷婷的爹娘并不同意,在他们看来楚析什么也没有。

    但宠爱的女儿硬是非他不嫁,他们没了法子,折腾许久,最后商议的结果便是让楚析入赘,生下的孩子姓李,楚析和李婷婷欣然接受。

    入赘第一个要求便是楚析得搬到李府住,这也意味着楚析得离开这里,这个他们从小长大的家。

    “哥,真的要走吗?”楚吟之望着院子,已经入秋了,只有极少的花还开着,树叶早已泛黄,他好不容易才将这个院子种满了花草,等到明年那些玫瑰也能采了。

    “阿楚,哥哥也没有办法。”楚析叹了口气,他能和李婷婷在一起已经是李家网开一面了,别的已经不能再提了。

    “我和他们商量了,李府有一处和这里差不多,也有个小院,可以种些花草,你喜欢清净,那里也清净。”

    “我不想去,我想待在这。”楚吟之闭上眼:“爹娘和二姐他们也都在这。”

    楚析一怔,苦笑出声:“阿楚,不要让哥哥为难了。”

    “哥,我就不去了,我过去也是拖累你们。”楚析都要成亲了还得带着他这个拖油瓶,这不是白让人笑话了。

    楚析严肃道:“说什么胡话,你可是我弟弟,我怎能抛下你。”

    “哥,我求你抛下我吧!是死是活都是我的命数。”他活得也够久了,早在十三年前他就该死了的。

    “你怎么整天说胡话。”楚析声音突然变大,似乎要发怒。

    “我说的不是胡话!”楚吟之握着轮椅的手直发抖,他冷冷的看向楚析,斩钉截铁道:“我要留在这,哪都不去,日后死了也要死在这。”

    “你……!”楚析听到从楚吟之口中说出“死”这个字,就再也忍耐不下去了,他抬起右手,偏偏在最后关头又忍住了,他的弟弟像花一样的,脸上留个巴掌印可不好看了。

    楚吟之叹了口气,脸上还带着笑,仰头不知望着何处,目光迷离:“哥,我活了很久了,累了,整日拖着这双动不了的腿我也很累,我太累了,也不想拖累你。”

    “阿楚啊……”看着他这模样楚析顿时气消了,眼中渐渐湿润:“你就听哥的话,哥现在只有你一个亲人了。”

    “哥……”楚吟之转头,正要说话,看见楚析面上划过两滴眼泪,他不禁愣住,哽咽一声,再也说不出话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