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迷你湿地

    瞥见方砚浑身僵硬,未作出丝毫反应。周鸣锐出其不意地把他横按倒在自己大腿,掀开波浪形的裙摆,轻慢地掌掴,响声清脆,回荡在豪华高档的高层套房。

    力道并不算很大,但撅起屁股被惩戒的耻辱让方砚心理完全无法承受,扯动着丝滑的床单,没几下就紧咬牙尖妥协道:“......你不要打了......我知道、错了......”

    臀肉颤动,显出道道手印的红痕,映照着刚才湿透的淫液痕迹,周鸣锐丝毫未停,“真的知道错了?”

    “真的,你放开......别、别打了......”方砚从来没受过这种羞辱,穿着莫名其妙的制服裙,屁股抬起,好似在放荡地迎合渴望。他大腿根夹紧挣扎扭动,巴掌每落下一次,都让哭腔更明显一分,“我会、听话的......让我下来吧......我不喜欢、这样......”

    直到哭喊着又叫了好几遍“主人”,周鸣锐才顿了顿收手。方砚膝盖跪在地毯,皓白的双臂撑在两侧,像一只嗅探食物的小狗,贴上鼓胀胀的裤裆,用牙齿咬开西装裤拉链。

    胯下狰狞暴涨的阴茎,昂扬挺立。这回他神志不能再清醒,本能惊了一瞬,只能硬着头皮,动作稚拙地捧起舔弄。他眼角噙泪,慢慢地试着含入,嘴巴被肉棒撑到最大,吃力又迟缓地吞吐,口腔内壁充斥着盘曲的甜腥。

    手掌插在发丝里来回摩擦,他不想面对穿戴整齐的周鸣锐,但下巴被强迫抬起,只能泪眼朦胧地跟他对望。嘴角酸涨得快没有知觉,白浊浓精终于激射进细喉,“咳、咳......”方砚面色痛苦地囫囵咽下去,但太多了,他呛得咳喘不断,余下喷在他呆愣的白皙脸颊。

    股间感受到一种奇怪的,不该再出现的异物感,捅戳着他微微收缩的后穴。

    最开始以为是手指,但不该有的尺寸令他眼底惊慌浮现,当又粗又大的不明物体真正挺入后穴时,方砚崩溃地痛叫出声,竭力扭动腰肢,想要爬起来逃走,因为嘴里还含着那根巨硕的暗红色肉棒,声音低闷,如同撒娇的呜咽,以至于周鸣锐嘴唇微抿,终于松开了按着他口交的手。

    紧致干涩的后穴骤然被放过,撕裂的疼痛还未消,周鸣锐就俯身扯咬方砚的鼻尖,将他公主抱到床上,手掌托起饱满的臀肉,架起他的大腿,动作凶戾,一举捅进湿润翕张的屄肉,呼吸渐粗。裙摆花瓣似的摊开在地毯,边缘的乳白色蕾丝跟蝴蝶结随着交合的剧烈动作一颤一颤,周鸣锐毫无停顿地说:“你好温暖。”

    他没有立刻动作,而是脸埋在方砚软腻的颈窝,扯咬锁骨,充分享受他们极度的紧密结合,用不能解开的锁钩将他牢牢拴住。周鸣锐英俊的面孔抬起,跟先前的任何时候都不同,全然像个发情的兽类。

    方砚支撑精神的那根弦彻底崩断落地,情绪达到临界点。愈加可怖的肉刃将他填满得不留一丝空隙,直戳宫颈,疼痛如山倒,紧随其后的酸胀酥爽才是抽丝剥茧,让他两腿打颤,像是要在他体内栽种什么东西,屈辱又恐惧地推拒,“你这个怪物。”

    那是一双泛着金色光泽的竖瞳。

    周鸣锐丝毫未见不悦,而是俯身亲吻他,轻巧地单手扣住了他的一对手腕,“喜欢吗?”

    粗长发涨的两根肉鞭狂轰滥顶,搅动汁水,操干得啪啪作响。方砚甚至没有心思想刚才自己趴跪的角度,什么东西的长度能戳弄他后穴。他仿佛戴了副专属铁制镣铐,抬起手臂,嘶哑着嗓子呼喊,可是谁也没有前来解救他。

    淫欲如雨水倾泻,方砚脸色潮红,嘴唇呆滞地张开,小腿盘在他腰上,像条抽掉了四肢经脉的蛇,贴得紧实,但因为周鸣锐后脊背迸发的汗水,时不时随着剧烈的操干向下滑去。方砚哭颤不止,用还留着输液孔的手背挡住双眼,竭力忍住呻吟,嗫嚅地紧抿双唇。

    声音低到难以捕捉,周鸣锐却听得一清二楚,操弄得更加狠劲。那种力道跟频率,让方砚觉得能承受住的自己也不正常了,他继续穷追不舍地低吟蛊惑道:“不对。”

    红肿的小穴又酸又麻,被操得烂熟,方砚身体直发颤,眼泪跟被舔弄留下的唾液混在一起,话语也被冲撞截断得连不成句,大脑空白,低低地有求必应,“喜欢、主人......这样操我......”

    说罢他明显感觉周鸣锐兴致高涨,肉棒破开甬道深处,挺腰插顶,向上昂起的龟头打转碾磨,亲吻他凸起的小腹,“还有呢?具体一点。”

    方砚手指无助地乱抓,被操弄得东倒西歪。冰冷的掌心覆上手背,周鸣锐十指相扣将他固定住,丝绸床单已经横飞得不成样,他感觉骨头都要被捅穿了,根本没法回答,只能哭噎着语无伦次道:“主人太大、太快了......我不行......我会被你操死的......好疼、太深了......快停下......”

    湿沥沥的硬挺阳具摩擦着拔出,他感觉肚子已经被足足射了好几回,唇舌都在发颤,四肢并用地跌倒在床边,还没站起来,不慌不忙跟上来的周鸣锐就扣住他无力塌陷的腰间,对准前后熟透的红艳穴洞,用后入的姿势,再次整根嵌进抽动。

    方砚膝盖磨得肿痛发红,受不住呜咽了几声疼,他被干得口水侧流,脸色酡红,犹如掉进酒窖,想逃开但毫无反抗之力。身上那条黑色制服裙成了破烂布料,露出艳红乳尖。他趴跪在地上,腰肢摇晃着来回摆动,像是如饥似渴地接纳冰凉粗粝的阳具,眼泪却不断滴落。

    门外脚步偶有踢踏作响,但没有任何人回应他的呼喊,整间套房每个角落都留下他们性爱的痕迹,湿溻溻的,仿佛猫捉老鼠,什么姿势跟位置都尝试了。周鸣锐又将他整个抱起来,长腿一迈,笔直走向能俯瞰城景的落地窗。

    “你干、什么......”方砚不知所措地叫了一声,纤瘦后背顶在玻璃,周鸣锐时不时向后退去半步,好整以暇地等待他仿佛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不情愿又只能慌乱地攀住他。

    一定会被人看到,可是狂乱性交被窥探此时已经无足轻重。方砚手腕搂紧周鸣锐弓起的精瘦背脊,肩躯高大,将他整个盖在充满潮湿情欲的阴影里。他嘴唇咬出血丝,贴在自己胳膊,悉力忍住呻吟,失神的面孔应着窗外清朗烈日,白皙的双腿敞开,发梢完全湿透了,看起来乖巧又淫荡,还有几分脆弱的依偎感。

    方砚浑身都是黏稠的液体,混乱不堪,糜红的蚌肉包裹不住股股精液,饱溢挤出,肚子已经被撑满了。他仿佛陷进了无法上岸的沼泽,大腿内侧肌肉一阵痉挛,在高潮余韵中用气声呢喃道:“......你到底、是谁......你好可怕......完蛋了......我不想、怀孕......”

    “我等了你很久很久。”末尾字符重复了不止一遍。周鸣锐真的把他全身都舔遍了,脚腕,跨骨,手指缝隙,雪白汗湿的后颈,乳头也被吸得润泽肿大。他咬住方砚的手指缝,尖锐利齿轻轻刺戳,赤热的快感从尾椎骨湍急直流。

    日照热烈,视野朦胧,空气中最开始黏糊糊的物质,逐渐转为有如瘴气般的存在。不过眨眼的刹那,水润屄内胀痛突袭,方砚嘴唇开合,哆哆嗦嗦绝望地抽噎。

    套房盘踞着一条通体暗青的水蟒,网状跟银环的花纹星罗棋布,外形的美丽盖过了骇然,但眼睛漆黑得发亮,一旦对视成了囊中待食的猎物。

    窗帘终于被拉上了,方砚骑在滑腻的两根蛇茎,半点也动不了,下身被撑开得像要破裂。他失魂落魄地昂起脖颈,扭躲的身体成了一道弯曲的弓,流不出眼泪,话也说不出几句,感觉自己就快要死了。

    但没过多久,皮肤便开始瘙痒难耐,犹如在丛林里被有毒的蚊虫咬了,从脱力的手指扩散,迅猛地席卷全身。不似常物的水蟒游弋般摆动,方砚头脑依旧清醒,喉咙干渴,眼尾红得厉害,这种感觉比疼痛更难忍受,抵挡不住,“你又、干了什么......”

    参天巨树和幽绿河水,光怪陆离的画面打在方砚的每一寸肌肤,熟悉感重叠在胆寒,如同他们很久以前就见过。而他穿着不合身的情趣制服,主动掀起被撕裂的裙摆,哀声呻吟,喘息连连,柔嫩大腿内侧因酥爽敞开到极限,像是历经千辛万苦得到了饱腹。

    雾气弥漫的套房里,喘息溢出,愈来愈放肆甜腻,方砚穴肉紧紧裹着经脉分明的奇异肉棒,上下颠簸,听到周鸣锐的声音在耳畔滑过,听话地应声:“被......插满了......好大、好硬......挺到......最深的地方了......”

    他弯腰膝盖朝内,紧紧夹住粗壮的青黑色蛇身,迷醉挺动腰肢,口中却放荡地继续嗫喏回答:“小穴、被你......被主人、插得......要死了......还想你、再插进来......”

    他像是被锁在了一间远古的阴湿地牢,这辈子也逃不开。水蟒的巨大阳具横冲直撞,每当快要拔出时,又像是有不可见的神秘引力,让他主动重重坐下,全根捅入,搅弄得汁水飞溅。

    偶尔逃离的念头占据上风,方砚眼睛委顿地耸拉,瘫软地贴在略显粗粝的蛇鳞,屁股依然高高抬起耸动,含混不清地低头抽泣道:“你不要再问了......你为什么、一直......问我......我不想说......”

    但都坚持不了多长时间,即便如此,水蟒仍旧略显不满,用尾巴尖将他湿透的躯体卷起,摩擦乳晕,同时来回迅疾地推弄,方砚被刺激得全身发颤,前面也泄出精水,扭着腰肢失神高潮,只能配合地又哭又喊,“......想吃、主人的肉棒……全部、射给我……把我射到、怀孕也没关系……我真的、要死了......”

    隐隐约约地,方砚看到周鸣锐又出现在了眼前。攥紧他全是黏腻液体的腰侧,沉迷地咬着他的锁骨,不再逗弄自己。他想游戏应该是结束了,但冰冷的阴茎仍然严丝合缝地插在肉洞,没有丝毫懈怠意思。

    内里褶皱热烫,更是饥渴地紧锁绞吸。里面早就被灌满了精液,却还在持续承受喷射。他有气无力地捶打周鸣锐紧绷的手臂肌肉,骂道:“......滚开......不要、再射了......听到没有......”

    等到一切终于结束,与他对视半晌的周鸣锐倾身而下,瞳孔逐渐转为常见的棕褐色,拿开方砚盖在双眼的胳膊。

    沉寂了片刻后,方砚拾起混乱的思绪,胳膊抖如筛糠,用尽全力,一巴掌扇在他脸上,破罐子破摔地等待他发怒。

    响声清脆得震荡在空气中,周鸣锐那张俊脸被打得偏过去,迟缓转回来,高眉骨下的吊梢眼眯起,半晌神色狐疑地说:“你不开心了。”

    听到这句废话,要不是实在虚脱,方砚简直要跟他打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周鸣锐才再度开口:“我以为你喜欢。”他不笑的时候,显得冷面煞气重,方砚心脏一颤,却见周鸣锐双臂将他紧紧环住,啄吻星星点点,沉迷地落下,这回动作柔和至极,他说:“我搞错了。”

    话到此处,被他压得快喘不过气来的方砚神经一突,猛地想起许令宣说的话,精疲力竭地嘶哑道:“......你不会,是在模仿什么电影。”

    周鸣锐似乎很喜欢把脸埋在他肩窝,没应答,就像是沉醉入睡了似的,守卫着自己的珍贵宝物不肯放手,可是湿漉漉的阳具还插在自己身体里面。方砚怕他再起兴致,也推不开,只能如覆小山地僵在床垫上。

    从窗帘透出的缝隙看,竟然已经是晚上了,外面银盘高挂,是满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