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上药

    少年的声音还带着疲惫的沙哑,脑袋蹭着顾映柳的胸膛,声音软软糯糯,甜得腻人。

    顾映柳的心瞬间化成了一滩糖水,呼呼地能吹出糖浆来。

    自己喜欢的少年对自己如此表白,任谁也没法淡定。

    他又想到自己的父亲和弟弟,自己真能拥有一个正常的孩子吗?

    “……不着急。”顾映柳吻着少年的手指。

    大概是老天垂怜,把容絮送到他身边,无条件信任他,温暖他。

    如果是以前,他一定毫不犹豫让容絮怀上自己的孩子,便是死也要死在一起。

    现在他只想让小絮儿好好活着,就算他在政斗中死去,他也能在世界的某个角落快乐地生活。

    坚硬的堡垒被软化成泥水,吞噬的黑夜被星星填满。

    顾映柳摩挲着少年手腕上的菩提珠串,深吸一口气把少年拥在怀里。

    容絮不明白顾映柳为什么不愿意插他的女穴。顾映柳看起来并不嫌弃他的女穴,手指插进去的时候,昳丽的眉眼全然是满足和渴望的神色。

    他也没有力气问了,迷糊着找到顾映柳的茱萸,张开嘴含住乳果睡觉。

    顾映柳无奈,手指穿在少年濡湿的发间。

    他外派的第一次就遭受到阻碍,马县令的事情到现在都还没有解决。

    顾映柳望着窗外的月色,他大概就只能先斩后奏了。

    夜色中,青年的眼睛亮得惊人。

    在望向容絮的时候,那双眼睛瞬间软和下来,嘴唇又在少年的颊边亲了亲。

    -

    容絮醒来的时候,顾映柳已经不在了。

    他稍稍动一下,全身的骨头都在响,像是被拆散的架子,喉咙更像是破败的风箱,吐出一个字都觉得疼。

    半刻钟后,容絮终于能勉强下地。

    他洗漱用膳后,朝着空中打了个响指。

    黑衣暗卫跳下房梁,跪在容絮的身前。

    容絮盯着卧房内的木梁,脸蛋又开始红透。

    暗卫要是时刻蹲在这种地方保护他的安全,那他和映柳之间羞羞的事情岂不是都被看见了。

    少年咳了咳,压下羞恼,“小五,映柳最近早出晚归,都是在哪里?”

    “陛下,暗狼卫只忠诚于狼符,大人的去向陛下可以直接问大人,想必大人并不会对陛下有所隐瞒。”小五头垂得低低的,那个意思明显就是不方便告诉容絮。

    容絮也没有为难人的想法,挥挥手让他退出去。

    他觉得顾映柳在做一件非常危险的事情。

    少年拿过笔墨纸砚,在宣纸上写下:映柳是大坏蛋。

    满满当当写了一页纸。

    -

    顾映柳此时正在河郡县最豪华的酒楼用膳,来往食客见到他的容貌,无不被他的容貌震慑。

    照时间来推算,暗杀的人已经到达马县令的府邸。

    顾映柳慢斯条理用着膳食,等待暗卫的消息。

    兵行险着,没有办法的办法。

    如果等批复下来,马县令死亡,第一个就要怀疑到他的头上。

    等马县令“自尽”,再将事情推到城防军头领章路的头上,一箭双雕。

    顾映柳走到窗边,小贩叫卖着自家做的玩意儿和吃食,街道行人熙熙攘攘,看起来与平日没有不同。

    他敲了敲窗墉,总觉得有些事情被自己忽视了。

    顾映柳没有再看的心思,等死讯传到碧橱楼,白娥自会明白。

    他回到驿馆,就见少年撅着嘴在宣纸上写字。

    待走进才发现纸上密密麻麻全是一句话:映柳是大坏蛋。

    “小絮儿?”顾映柳搂起少年,让他坐在自己的腿上,“我怎么坏蛋了……”

    容絮把宣纸揉成一团,不肯看他。

    转瞬间,少年又转过脸来,撅嘴搂住他的脖颈,“你出门都不告诉我。”

    顾映柳吻了吻少年的鬓角,“出门办了点事情。”

    容絮揉平他紧锁的眉间,“很难办吗?”

    顾映柳:“有点。”

    容絮:“你和我说说,说不定我能帮你。”

    顾映柳:“嗯。”

    容絮:“你小瞧我,哼……”

    顾映柳:“没有,小絮儿最厉害了。”

    容絮翻了白眼,“敷衍。”

    顾映柳莞尔,搂住少年的腰,舔着他的脖颈。

    鼻息喷薄在敏感的颈侧,细密的痒泛上来。

    容絮不自然地缩了缩,女穴和后庭里面同时泛起情潮,淫水汩汩地往外冒。

    隔着绡薄的夏衫,少年无比清晰地感知到顾映柳的肉棒硬挺起来,抵在他的臀缝间。肉棒上的青筋随着脉搏跳动着,正在狎昵的挑逗他。阻隔不住的热意隔着薄薄的布料传递过来,像是野兽在诱捕猎物之前的预警。

    容絮本能觉得危险,又耽于这种甜蜜,“你硬了……”

    “嗯……”顾映柳轻咬着少年的耳垂,他当然知道自己硬了。

    少年绵软而又富有弹性的臀肉压在他的大腿,他根本无法控制自己欲念,何况他们昨晚还有过那样亲密无间的接触。

    容絮现在后庭还疼着,昨夜被肏开的菊穴现在还没有合拢,可怜地瑟缩着。

    “给你上药。”顾映柳亲了亲少年的脸颊说道。

    “我自己来上……”容絮低声说道,要是让顾映柳来给他上药,他别想下床了。

    “不动你。”顾映柳诚挚地说道。

    “真的?”容絮怀疑地望着青年,他抵在后腰的肉棒实在毫无说服力。

    “臣什么时候骗过陛下?”顾映柳轻咬着少年精致的耳垂一下,少年登时软了腰肢,呼吸也急促起来。

    他打横抱起少年放到床笫间,关上菱花窗,给少年上药。

    少年褪去衣裳,趴在床榻间,奶白的脊背上遍布吻痕,白皙的臀肉被拍打出艳色,腰间更是留下指印的深痕。

    明显就是被蹂躏狠了,小腿还在轻微打着颤。

    顾映柳挑出药膏,望着无边的春色,硬挺的肉棒撬得更高。

    他没想到自己昨晚下手居然如此重。

    青年以为自己足够温柔,可容絮的体格哪里能和他相提并论,娇娇的,也就床上的时候才愿意动一下。

    菊穴被他肏得红肿,凸起的嫩肉挤在一团,翻卷出深红的眼色。

    后庭的淫液不小心滴出来,润泽着过度使用的嫩肉,使它好受一点。

    顾映柳屏住呼吸,将绿色的药膏轻柔地点在红肿的媚肉上。

    “疼……”少年哽咽着,似乎快要哭出来,“映柳是大坏蛋。”

    “是我不好,”顾映柳手忙脚乱哄着少年,“不哭了。”

    “让你上女穴你不愿意,”少年借题发作,“后面可疼可疼了……”

    顾映柳:“时机没到……”

    容絮:“你又敷衍我。”

    “……”

    容絮:“我可以喝避子汤。”

    顾映柳:“避子汤伤身体。”

    容絮:“你就是不想和我生宝宝。”

    顾映柳:“没有。”

    容絮:“你就有……”

    顾映柳吻了吻少年的后臀,“都是我的错,小絮儿大人又大量,不和我计较,嗯?”

    容絮被亲的腰眼一麻,他的后臀是最敏感的地方,随便揉揉都能带动一串电流,何况被顾映柳这样亲,“你混蛋……”

    “是,我混蛋。”顾映柳知道少年难受,耐心地哄着,手指却没有停歇的意思,缓缓把药膏推进少年的后庭里。

    “唔……”异物入侵的感觉胀满穴口,裹挟着丝丝的凉意。

    少年眼尾挂着泪,抽泣着骂顾映柳是大坏蛋。

    青年手指温热,蘸着药膏涂着后庭敏感而脆弱的内壁。

    容絮猝不及防被按到敏感的凸起,触电的感觉包裹而上,传递到脑海。

    手指和肉棒填入后庭的感觉完全不同,肉棒插入的时候,最先涌上的热意和疼楚,然后再是缠绵不断的刺激,分不清是哪处敏感点又被摩擦到,插到神经麻痹,几乎要承受不住这种刺激。

    而手指插入的时候,让他有足够的时间来回味这种酥麻的感觉。

    擦药结束的时候,容絮的已经是满头大汗。

    顾映柳收起药膏,视线落在少年的花缝。

    他的花缝极为隐蔽,白嫩地贴合在下面,不仔细看完全看不出来。

    此时闭合的花缝间吐出晶莹的水液,像是在等待异物的侵入。

    顾映柳伸出手指,拨开粉白的甬洞,淫液便顺着狭缝涌出来。

    他掰开少年的腿,伸出舌尖在少年的女穴上舔了一下,穴口的嫩肉便疯狂翕张起来,像鱼嘴巴。

    “你这样舔又怀不上宝宝……”容絮没好气。

    他被顾映柳舔得麻痒,女穴里面像是结了蛛网。

    自从上次在皇宫自慰后,他许久没有玩过自己的女穴。

    少年夹紧自己的女穴,不想让顾映柳舔了,越舔越难受。

    痒。

    瘙痒的媚肉互相摩擦着,挤出丰沛的水液,甬洞深处更是渴望着被完全填满。

    他想挠痒痒,可惜手指不够长,根本挠不到。

    只能痒着,忍着。

    “哼……”容絮委屈极了,抬手擦着自己的眼泪,“你为什么不想要和我要宝宝呀,我……我不知道能在这里待多久,万一以后有别人给你怀宝宝,你就不会想我了。”

    “不会,”顾映柳抱起少年,抬袖哄着他,“不会有别人。”

    “我有点害怕……”容絮睁开朦胧的泪眼,“我不知道自己会在这里待多久,以前害怕回不去,现在害怕随时要回去……”

    顾映柳轻拍着少年的背。

    他没想到,小絮儿也会有这样惶惑不安的时候,“放心,之前去菩提寺,我给你求了佛珠。”

    容絮:“原来你早就打着把我套在黎朝的主意了……”

    顾映柳不置可否。

    容絮拨着手上的菩提串,“这东西真的有用吗?”

    顾映柳:“应该有用吧。”

    容絮:“是霍澄和容昔的缘故吗?”

    因为有他们在,所以不放心要宝宝。

    顾映柳:“一部分原因。”

    容絮抱住顾映柳,“他们会对你不利。”

    书中,霍澄和容昔一直垂涎顾映柳的美色,不是好人,还位高权重。

    顾映柳:“我知道。”

    他想在霍澄和容昔之间夺权,无疑是虎口夺食,但有些事他不得不做。

    容絮亲了亲顾映柳的唇角,“可我好痒……”

    顾映柳:“来河郡的时候,我在马车上放了玉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