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呻吟比以前跟自己做爱时还要强烈，很好，她越快高潮，他受到

    劳伦斯紧锁深眉，不安的看着电脑荧幕。他不喜欢显示器上的图像。现在不会喜欢。１９岁时，他会火急火燎的流着口水观看；但现在他已是５０岁的中年人，他知道自己应该立刻关掉，可是他做不到。看得越多，他便越感到愤怒。

    在摄像头的另一端，米奇又深吸了一口大麻。他屏住呼吸，让那些梦境中的烟雾留在肺部。他妈的，这才叫享受人生。他微微低下头，看着跪在自己两腿之间的褐发女子。她的头上下摆动着，吸吮他的公鸡。

    「嘿宝贝，休息一下，来上一口。」他说。

    她的嘴离开他的下体，唾液依然藕断丝连，几根几不可见的丝线在唇边摇晃。

    「我没试过这个米奇……」格洛丽亚迟疑的说，用一只手擦拭她的嘴，另一只手在他的公鸡上抽风，保持硬度。她不吸烟，更别说大麻。米奇勾引了她很多次，但她始终不愿。

    「小布什年轻时也试过，」米奇说，「只要一汹。它对你很有帮助。嗨的时候办事绝对让你爽到天上！相信我好吗？」

    这不是信任问题，格洛丽亚想，她接过卷烟。她知道自己不该，但她不想惹米奇不高兴。她很浅的吸了一口。

    「多一点，多一点。不要吐出来，憋住。」米奇在拿回卷烟前鼓励道。「现在回到我的公鸡，我喜欢你漂亮的嘴。」

    格洛丽亚的小嘴再次含住米奇来回抽动。她漂亮的脸蛋变得更红。她感到自己的大脑在药物的作用下麻木。她的眼睛湿润起来，浓浓的辛辣烟雾从鼻子中喷出。她通过鼻子轻轻咳嗽了一下，然后又是一下。上帝巴像火烧一样。

    米奇很享受格洛丽亚咳嗽时喉部的收缩，他抓住她的马尾，推进到她不情愿的深度。

    「喔，宝贝。」他呻吟着，推动她的头前后摇动。艹她漂亮的脸蛋。

    眼泪从格洛丽亚的眼中流出，她被烟雾呛到了。米奇的公鸡开始抽动。它一次又一次的抽动。她想要继续把气管中的黏液咳出来，但米奇堵住了她的喉咙。

    他持续不断的推进去，让她难受无比，终于，他抽了出来。米奇放开了她的马尾。

    格洛丽亚的头被抬了起来。她咳嗽着，干呕着。她挣扎着忍住不要呕出午餐。白色液体覆盖了她的下巴，肚子，和新乳房。

    「该死的米奇。」格洛丽亚说，她感到自己受到了虐待。「你知道我不喜欢这样做，恶心！」

    米奇又吸了一口大麻。「我说了算。」他说，「你是女孩，我是男人。有时候宝贝，有时候一个男人控制不住自己，有时候一个女孩必须忍受他。」

    格洛丽亚半信半疑。但米奇是她的第一个也是唯一一个男人，她已经过了…

    …该死的，过了１年没有男朋友的日子。她在学校不受欢迎，被称作麻子脸和猪大大。如果米奇要她忍耐，那就这样吧。总比寂寞要好。仍然在轻声咳嗽的格洛丽亚拿出几张餐巾纸，清理他留在自己身上的恶心液体。从她丰满的乳房开始。

    「不要。」米奇说，他口齿不清，沉浸在药物的高亢情绪中。「留它在那里，对你的皮肤有好处。可以让它们又亮又软。」

    瞎扯淡，格洛丽亚想，但她爱他。她把液体均匀的抹在大胸部上。

    米奇坐在那里看呆了。她完美的乳房闪烁着荧光，如果不是上面有自己的后代，他会马上去吸吮它们。

    「另一个免了。」他叼着卷烟说。

    格洛丽亚在辛辣的烟雾中咳嗽。但她感觉很好，她心神荡漾。她想到，就在３个月前，像米奇这样的帅哥绝对不会多看她一眼。那时候，格洛丽亚沉默而害羞。她为自己的外表感到羞愧。她满脸痤疮，胸部飞机场，屁股也是，还有Ｏ形腿。像所有女孩一样，她向父亲哭诉，向他求助。然后，父亲沉默的把军方正在试验的高科技芯片用在了她身上。它产生了奇迹般的效果。格罗利亚的皮肤光滑了，痤疮消失不见，她的胸部高耸起来，臀部也随之丰满，Ｏ形腿不治而愈。太多的变化，甚至让她害怕。

    现在，她变成了一个大美女。她换了一所学校，没人知道以前的她的真面目。她的乳房是完美的３６Ｃ，身材始终保持苗条又不至于太瘦。她是学校里最受欢迎的女孩。她与米奇约会……有点坏的米奇……但足以让其他女生嫉妒。

    格洛莉亚的父亲劳伦斯看着电脑荧幕上自己女儿的图像，怒气冲冲，想要砸开房门冲进去，狠狠教训一顿那个该死的米奇。但他知道，如果这样做了，就等于承认自己一直在监控女儿的生活。更糟糕的是，米奇可能要跟他打一架。

    他像所有科学家一样消瘦，况且，所有这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他只顾着满足女儿的要求，忘了女大十八变后容易被坏人引诱。喔，米奇，坏小子，这个混蛋肯定一直在勾引他的女儿吸毒，还有……性交，谁知道。他还让格洛莉亚吸自己肮脏的鸡巴。该死……一定要阻止他。一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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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天放学后，格洛莉亚又溜进米奇停在学校门口等待她的车。门刚关上，他的手便像往常一样在她身上乱摸。抚摸她的长腿，移到她的短裙下，她的脸涨得通红，紧张的四处张望。她试图拿开他的手，但他显然强壮得多。并不是她不想要，她感觉很好，但她不想在这里。放学的人会看到他们。

    「嘿宝贝，我整天都在想你。」米奇说，「来，脱了内裤。」

    「米奇」，格洛莉亚央求，「现在不要好吗？我有个坏消息。」

    「格洛莉亚……你知道不听话的后果。」米奇说。他的裤子裆部向上隆起，格洛莉亚知道下面是他７英寸的大家伙。脱掉她的裤子和内裤后，米奇拿出一条几乎不能保留隐私的超短迷你裙，要她换上，她并不喜欢，她太害羞了，但在米奇的鼓励、威胁，以及惩罚下……她最终让步。

    ∩现在米奇想要更多。「脱掉啦，宝贝，还有胸罩……看，喜欢这个吗？」

    他又拿出一件袖珍紧身上衣。「快穿好，然后我们出去走一圈。」

    上帝，又来了吗？她两个星期前已经做过一次，她不得不承认那太淫荡了。

    那时他们在逛商场，她的小裙子下面什么也没有，每走一步，她的乳房便上下弹跳。四周满是饥渴的眼睛。然后，她还要向米奇展示自己毫无遮蔽的裙下。她跟着米奇上楼，他把一件东西故意扔在地上，要她捡起来。她红着脸弯下腰，引得一同乘电梯的人们一齐小声惊呼。再之后，他们在更衣室里快速做了一次。很刺激，很惊险，也非常有趣。但现在，她不想玩了。她的眼泪夺眶而出，爸爸毁了它，毁了一切！该死的！

    「你能停下来一秒吗米奇？我是认真的！」格洛莉亚说，「下周我要离开这个城市，祝你好运。」

    现在轮到米奇呆住了。但他很快恢复过来，迅速查看四周，确保没有人能看到他们在车上做的事。他的手指开始戏弄她的下体，使她蠕动，让她潮湿。终于，他让格洛莉亚进入狂热状态。

    「说实话。」米奇说。

    「是真的。爸爸……爸爸……」格洛莉亚结结巴巴的说，漂亮的蓝眼睛里持续不断的流出泪水。「……他要送我去另一个城市的女子学校。」

    米奇看着格洛莉亚的眼泪。太突然了。怎么会这样？「什么时候？」

    「星期一早晨。」

    「草……」这个噩耗足以冷却米奇的激情。「为什么？」

    「我觉得他知道我们的……」

    「去他妈的……」米奇想，草草草。格洛莉亚的身体是他前所未见的尤物，他不想失去她。至少目前还不想，当然。

    「告诉他你不想去。」米奇建议。

    「我不能」。他不知道格洛莉亚已经尝试拒绝，但爸爸说，如果她不去，就要收回她身体里的小芯片。然后她便被打回原形。回到以前的模样，像一条吃泥土的蛇。脸上再度布满痤疮和雀斑，乳房变成飞机场，喔，还有Ｏ形腿，大鼻子！

    米奇会喜欢那样的格洛莉亚吗？有任何男孩会喜欢她吗？她不敢想象。格洛莉亚同意去一家女子学校，她别无选择。

    「那我们怎么办？」米奇问，思考不是他的强项。「也许我们可以晚上偷偷约会？」

    「米奇……另一个城市，在西海岸！」格洛莉亚开始思考。也许另一个办法可以……这是一场赌博，可能成功，可能失败，但她何不赌一把？

    「米奇。」她说，「如果你是女子学校里唯一的男孩，你会怎么想？」

    米奇很少真正的「想」。但这次，他生锈的脑子开动了。他开始想象自己在女子学校当上了一名教师……格洛莉亚躲在桌子底下，吸吮他整整一个学期。到了第二个学期，会有几个富有的女学生爱上他，梅根或者班塔尼什么的。他把她们按在自己的办公桌前，用教鞭狠狠抽她们的小屁股。她们富有的老爸以为她们还是是纯洁天真的女孩，但他们不知道，米奇的大公鸡每天都要插入他们可爱女儿的小屁股里。午餐时，他会找到几个蕾丝边，女子学校里总是有许多蕾丝边。

    至少网上的色情电影是这么演的。她们坐在一张下方开洞、可以让对方舔自己的板凳上，他要大喝一声吓坏她们，然后要她们跪在地上来个狗仔式，再让她们吸干净。

    「你是个天才！」米奇说，另外，反正他也无事可做。自从去年夏天毕业，他就一直在东游西逛。「我会去的，你有什么计划！」

    「喔，米奇！」格洛莉亚兴高采烈，给了他一个很深的吻，几乎吸掉他的嘴唇。回家后，她又用另一种方式奖励他。她跪在地上，吸吮他。然后，她又想吻他一次，但他的手捂住了自己和她的嘴。

    「你知道我事后不亲嘴。」他说。

    格洛莉亚亲吻他的手，舔弄他的手指。很快，他的手指干干净净了。男人们不在事后亲吻，她早就忘了。以后再说吧，以后他们有的是时间。但首先，她得开始进行自己的计划……她只有很短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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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爸爸，去学校之前可以检查一下我的芯片吗？」格洛莉亚说，「我有几个月看不到你，我有点慌。」

    「你可以很快适应的宝贝……别害怕。」劳伦斯说。他本以为格洛莉亚会竭力抗拒转学，但发出收回芯片的威胁后，她似乎接受了决定。她现在可能不知道，但她以后会感谢自己的。现在，至少他可以为她检查一下芯片。「来吧，让我们去检查一下。」

    格洛莉亚脱下衬衫，转身。劳伦斯按着她的背后，直到摸到了芯片所在位置。他用遥控器输入控制代码。她的背后出现一个圆形凹槽，那是芯片，他拿走了它，放进一台专门的计算机，读取结果。

    「恩……」他说，「一切正常……嗯……没问题。」

    「不，爸爸。」她的女儿眼中充满眼泪，「我好不舒服。」

    「好吧。」他说，他希望自己从来没有告诉女儿芯片的事。但芯片让她比以前快乐多了，每一个父亲都希望自己的女儿能够快乐，也许他没有犯错。「等等，我把数据拷贝下来，调整一些参数。」

    这一次他输入了一些新的参数。他女儿的乳房太大了……太容易招蜂引蝶。

    反正她不知道。另外，她也可以摆脱米奇，那个男孩的事结束了。她了解自己的女儿，格洛莉亚愿意为一个不值得的人等待许多年，但那个男孩不会。只要几天，他就会继续去祸害别人的女儿。

    「爸爸」，格洛莉亚说，「如果说……如果说你给芯片编程让我多长一个手指，会发生什么事呢？它会让我多一根手指吗？」

    「喔，不会的，别担心亲爱的。它有一套基本程序，能够忽略超出人类正常范围的编程……」

    「可是我的胸部和鼻子，还有粉刺，它都能改变不是吗？」格洛莉亚试图转移父亲的注意力。

    「没错，「劳伦斯说，」那些都是正常范围内的改变，你问这些干什么？「

    格洛莉亚看到父亲眼睛紧盯着屏幕，知道现在是时候了，就是现在！她用自己的身体挡住父亲的视线，手伸到后面的抽屉中又拿出一块芯片，悄悄将它插入另一台备份用的机器中。

    「没什么爸爸。」格洛莉亚说，「我只是好奇，没关系吧？你的研究很有趣。」

    「亲爱的，」劳伦斯说，「你的妈妈……她会为你骄傲，你已经是个女人了。」

    年老的科学家沉入回忆中，回忆他因为难产早亡的妻子，还有女儿刚生下来时无助的模样。他没有注意到，格洛莉亚悄悄操作着身后的另一台电脑，那很容易，操作很简洁，简直是傻瓜界面，她找到」上一次设置「，并点下」重载「。

    很快，界面上出现了」载入成功「的字样，她抽出芯片，放进自己口袋，看了一眼父亲，他正托着腮帮，没精打采的盯着电脑，回忆往事，没有注意到她，像以前一样。简单，太简单了。她感到有些内疚。但她无法控制自己，她陷入了爱的盲目，爱驱使你去做无比疯狂的事。现在，她只需要把芯片按在米奇的背后，它就会神不知鬼不觉的钻进皮肤，开始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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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Ｔ１０００侦测到人类躯体。性别：男性。体重：１６９磅。身高：６英尺２英寸。可以实施改造。女性化改造开始。清除排异反应，改变激素水平，制造染色体转录载体病毒……工作量巨大，最好立刻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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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我希望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米奇倒吸一口凉气，他的骨盆正在活塞运动，很好，很舒服……「男人的麻烦已经够多了……啊，啊……

    你知道……我基本上……哎哟，你的手在干什么！」

    格洛莉亚趴在粗糙的地毯上，膝盖像是着了火。米奇抓住她的马尾，不断使她的身体来回对着自己的公鸡。来回，来回，嘿。上帝，他喜欢这个体位。喜欢看到格洛莉亚狗仔一样趴在地上，小短裙随着震颤上下摆动。喔，她的屁股真是完美尺寸。还有她的阴唇，喔，多么性感的尤物。真他妈的爽。

    「你在我的背上搞……」米奇说，「啊啊，什么东西……啊，拿开你的手…

    …啊啊，上帝，上帝啊！」

    米奇到达终点了。他的大脑一片空白，忘了格洛莉亚在他背上摸索的手。

    通常情况下，格洛莉亚会在米奇之前高潮。她会充满爱意的亲吻他的全身，享受狂喜。但今天，她的心思在别的地方，感受不到太多愉悦。她只是感到刺痛，不舒服，她试着把芯片放在正确的位置。然而，她那样做的时候，不小心划伤了米奇。没关系，她能感觉到芯片沉入他的皮肤。

    「哎哟……」米奇呻吟，「你在干什么？」

    格洛莉亚今天怎么了？难道她不知道自己喜欢事后亲吻？他今天很辛劳的交公粮，比平常更用力。他甚至开始喘气。另外，他感觉有些不对劲。他的皮肤…

    …很痒。就在他感觉不对劲的时候，格洛莉亚爬到了他身上。

    「你疯了吗？」他说，推着她苗条的身体，想让她下去。

    疯了。格洛莉亚想……是，确实有点。男人不能容忍这样做，她还记得。她回到下体位，拿起他软下去的公鸡摩擦自己的裂缝。

    「宝贝……我还没好……」米奇呻吟。

    「来啊亲爱的。」格洛莉亚说，她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她感到自己被一种异乎寻常的侵略欲控制了。她不知道是芯片的作用。她的父亲调整了参数，稍稍缩小她的乳房，被分解的脂肪额外转化出一些男性荷尔蒙，充斥了她的血液。

    格洛莉亚对此一无所知。她只知道，自己想要某些东西，她未曾想过的东西。一些本来只属于米奇的东西。「来啊宝贝……我现在就想要，快！」

    然后，她抚摸自己的乳房，让她们变硬。她知道米奇吃这一套，「你不喜欢吗？」

    管米奇还没有准备好，他的公鸡还是硬化起来。格洛莉亚得到了想要的。

    哦，是的，很好，格洛莉亚想。她伸手把米奇按在地上，她骑着他，自己工作。我想我更喜欢在上面。是的，我肯定，她想。他不应该拉着我的马尾让我跪在地上，那不对。

    然后，她感到腰部开始沸腾。很好，喔，太好了。她的手伸向米奇的乳头…

    …扭曲。

    「啊啊啊啊！」米奇惊呼。他的臀部不由自主的抽搐回应。哎哟！真他妈的痛！他的乳头肯定受伤了，肯定会痛上一整天。而且，耶稣……它好像很敏感。

    对痛苦比以往更敏感。更糟糕的是，随着他的喘息和抽搐，格洛莉亚认为他很享受。但他不是！米奇不喜欢，不，不应该用这种体位。

    但格洛莉亚并不知道。她再次捏起它们，扭曲。一次，两次，三次，上帝啊！每做一次，米奇的推力也随之加大。他无法控制自己。抽搐已经够糟了，他还在呻吟……像女人一样呻吟，上帝，太丢人了。米奇经历的唯一一件不由自主的事是咳嗽打喷嚏。这是一块新大陆……他不喜欢它。他被吓到了。

    但格洛莉亚喜欢。米奇的呻吟和抽搐点燃了她身体内部的火焰。上帝，她来了。难以置信的高潮。她躺在了他身上，手指仍然捏着他的乳头不放。

    ∩怜的米奇无法忽略这些手指。他的乳头阵阵刺痛，那么敏感。请不要掐我了，他一遍又一遍的想。他想挪动大汗淋漓的身体，但格洛莉亚一动也不动。她似乎比以前更沉。他感到呼吸困难。但他始终保持沉默，大男子汉不应该抱怨疼痛。男人只抱怨没有草到足够的Ｂ。至少，他的爸爸是那么说的。

    「喔，宝宝……爽呆了……」格洛莉亚显得容光焕发，她得到了一个高潮，她的第一次高潮。她以为自己以前有过高潮，但她知道自己错了。现在她感受到了它，真正的高潮，她决心以后要向米奇要求更多。非常多。为了做到这一点，她的计划必须执行下去，米奇将要跟她一起去学校。她的父亲再也无法监视她。

    「你买了机票吗？」格洛莉亚问。

    「嗯……」被压住的米奇试图移动身体，但她用双腿夹住了他。白色液体开始从她体内倒流出来，流到他的肚子上。冷却，干燥。令人不安。

    「地址也清楚了吗？」

    「嗯……」

    「你一落地就给我打电话。」

    「喔，是……」米奇说。「可是我不明白，你究竟有什么计划？」

    「呵，你会知道的宝贝。」格洛莉亚说，「你会知道的。但我得承认，我有些害怕你跟别的女孩在一起，如果她们比我漂亮，比我聪明，你会怎么办？」

    「没有人比你漂亮比你聪明。」米奇说，真心实意的说。但是，漂亮有不同的类型。有些女孩有一头漂亮的金发，有些肥肥的屁股草起来很爽。还有那些漂亮的黑色指甲，漂亮的高跟鞋。他以前想劝说格洛莉亚如此打扮，但至今还未成功。到那边后，他要给她买上一大堆。好好打一顿她的小屁股。嗯……她会屈服在自己的淫威之下。可是他还将会面对一大堆的麻烦……学校里什么都缺唯独不缺女孩。女孩喜欢干。整个学校的女生啊，够得他草！

    「你爱我对吗米奇？」格洛莉亚问。

    「噢，当然宝贝。」米奇说，「我爱你。」我爱你的肥屁股和有弹性的乳头，他想。他不由自已的俯下身吸吮乳头，使格洛莉亚喘息呻吟。

    然后，她做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她弯下腰，吸吮他的乳头。更意想不到的事发生了，米奇长叹一口气，扭曲着身体，然后，他呻吟起来。事情有些出格了，他听到自己发出跟格洛莉亚差不多的呻吟。

    「那是什么声音？」格洛莉亚调戏他，「我的小米歇尔学会像少女一样发发发发声了吗？」

    「不……」米奇轻声说，他挣扎着，刚才他发出的声音冲击着他的大脑。这不可能。那声音里没有一点阳刚之气，充满女人味。他一定听错了，一定是格洛莉亚的声音。他不喜欢格洛莉亚说的话，也不喜欢她用女性化的名字称呼自己。

    「别玩了，是你在捣蛋。」

    「你确定吗？」格洛莉亚露出一个邪恶的笑容，「你肯定？」

    「当然」，米奇拍着胸脯保证。

    格洛莉亚舔了舔她的嘴唇，然后弯腰，再次吮吸他的乳头。米奇开始蠕动。

    他咬着嘴唇，无法控制自己身体的反应，这是一种全新的体验。他像格洛莉亚一样呻吟，一如刚才。他迅速闭紧嘴巴，试着让舌头别动。不，他不能接受这样的羞辱，但他不确定自己能坚持多久。

    格洛莉亚张开嘴，轻轻咬了几下他的乳头。

    喔，上帝，她用牙齿了。不疼，但那是另一种完全不同的感觉。就像触电，让他身体发虚。米奇无法阻止自己在格洛莉亚压迫下的身体辗转扭曲。更糟的是，他的嘴唇张开了，他的一切努力都是徒劳。他再次呻吟起来。

    格洛莉亚听到了。呻吟和喘息，不是一般的呻吟，而是纯纯的少女般的呻吟。最绝的是，喔，他的脸红了！

    「我想你说得对。」格洛莉亚说，把米奇从尴尬的境地中拯救出来。然后，她眼睛凑了上去，检查他的乳头。是的，它比以前大了一些。但他的声音是怎么回事？她没想到他的声音也会改变。那可能吗？也许只是个误会？也许他一直如此，只不过自己没有注意到。

    米奇从格洛莉亚身下挣扎出来，迅速拉上衬衫。他感到羞愧，只能尽量不去想它。另外，他很快就要落入桃花林中，几百个性感得冒泡的女孩等待着他这个唯一的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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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个星期后，米奇像往常一样醒来，冲了一个日常淋浴。像昨天一样难过。

    他想念格洛莉亚，心飞奔到了她身上。他的手指缠绕着肥厚的公鸡，抽动。他喜欢在寂寞的日子里这样做。然后，他挺起胸口，像往常一样。就在那时，他发现了异样。

    「这你妈的！」他的公鸡不如以前硬了，它有些软趴趴。他的乳头肿了起来，非常敏感，还有刺痛。他手上的肥皂滑到地上。他爬出浴缸冲向镜子……他是那么着急，以至于摔了一跤。不是太疼，但足以打击他的自尊心，仿佛他的意识已经失去了对身体的控制。湿嗒嗒的肥皂水从他身上流下，他挣扎着站起来，看着镜中的自己，水顺着他的脚流到地上，形成一滩水渍。

    他妈的。他看上去糟透了，他的胸口像是忽然冒起了一个土堆。Ａ罩杯。他的乳头有些浮肿，肿起来了，硬了，还在隐隐作痛，发痒。我水肿了？他不知道。是因为上星期格洛莉亚在上面乱捏吗？说实话他知道并非如此。该死的！这太可怕了，它们要多久才能消退？他打算今天去见格洛莉亚，他买了一大堆办事时穿的衬衣。

    他的胃咆哮着，该死的，他饿了。仿佛几天几夜没有吃饭。这已经持续了几天，他一直在吃，不停的吃。

    他洗完了淋浴，刚才摔到的地方痕迹显现出来，伤痕累累。一定是摔跤的原因，肯定是。他开车出门去机场，在麦当劳门口停下，饕餮掉足够四人份的早餐。

    他不知道，他体内的芯片正进行到关键点。一个临界点。所有的准备工作都已就绪，几千名埃及人就造出了金字塔，而米奇的身体内有数十亿辛勤工作着的各类细胞……他们在重建他。

    米奇登上飞机，他有了第二个想法。他吓坏了，他今年十九岁……还从未出过远门。他并不喜欢自己的老爹，这么多年来他一个人艰难的生活着，打工挣钱，支付学费，他的母亲在他７岁时离世。

    他的手不由自主的在胸部和背部比划，天哪，好痒，为什么会这么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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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阶段完成。释放激素促使目标男子入睡。重构皮肤，重构骨骼，重构整个外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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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飞机降落时米奇醒了过来，他的嘴就像塞进了一块干砂纸。他不知道这９个小时自己身体的变化，他只知道膀胱即将爆裂。他几乎跑着到了厕所。

    离小便池越近，开闸的冲动越强烈，就像他的眼睛要爆出眼眶。他迅速解开裤子，慢慢挺起裆部。然后，他拉开内裤，闭上眼睛。嗯，很爽，只是……为什么有一股暖流沿着大腿向下移动？他恐惧的低下头，尖叫出声来。他被吓到了，真的吓坏了。他的阴茎不见了。他呆呆的看着空荡荡的裆部，甚至伸手在本该有阴茎的地方挥舞了几下。

    「我顶你个肺！」他喘着气，然后举起手捂住自己的嘴。这不是他的声音。

    他意识到了那股暖流是怎么回事，他感觉到了，他尿裤子了，尿液正快速填满他的裤子。

    「小姐」，隔壁小便池的男人说，他的眼睛好奇的看着米奇下着瓢泼大雨的裤裆。「这是男厕所。」

    喔，上帝，喔，真主，米奇一步跨入马桶蹲位，关门上锁。他脱掉裤子和内裤。这草泥马啊，他感到一阵空虚。他的公鸡不见了，消失了。更夸张的是，那里……那里有褶皱。

    「小姐，你没事吧？」有人在敲门。

    「我马上就走了。」他说，仍然不敢相信这是自己的声音。

    「操，不行，我还不能走。」米奇想。我需要一辆他妈的救护车，还有一个师的医生。或者一个他妈的魔术师。但他身处一座陌生的城市，他只认识一个人。然后，他的大脑开始工作，试图破解这一难题。女子学校，他首先想到，某个计划，嗯，他背了一个包，难道？不，不可能。那是不可能的。绝不可能。

    他摸索着背后的包，手几乎够不到那里。他得找到格洛莉亚。她很聪明，一定有办法。他从手提箱中掏出一条牛仔裤和一些干净内衣。事情每况愈下。牛仔裤不合身，根本不用穿，只要在自己身上比划一样就知道它太紧了，他的屁股好像变大了。他弯下腰检查屁股。我操！比他想象的更大，全尺寸，全是肉，性感得叫人喷血。妈的。他眨了眨眼睛，泪水滑下。

    ∞什么？男儿有泪不轻弹。他咬了一口嘴唇，要坚强，他想，想想你爹。米奇擦干眼泪，慢慢脱掉湿透的裤子。飞机场的厕所比中央车站更繁忙，不允许他慢吞吞的洗干净裤子。他掏着口袋，机票，钱包，什么都没少。

    又响起了敲门声。

    「你确定你没事吗？」一个声音说。

    「马上就好了。」米奇说。他试图穿上泳裤，他妈的，很紧，太紧了，他屁股上的肉全绷了出去。它紧紧勒着他的裤裆。他向下看去，基督，跟什么都没穿差不多，他妈的，这是机场，不是该死的海滩，他不能这样出去。

    还有另外一个选项，他想。但他害怕这个选项。他买了一件小礼物给格洛莉亚，一条新裙子，迷你裙。他喜欢的那种，最性感的那种。他急得抓耳挠腮，手碰到了自己的头发。上帝，该死的，他的头发也改变了，变成了格洛莉亚那样的长发！这是个梦吗？他猛掐自己的大腿，很疼。

    上帝，就算是个梦，也是最荒诞不经的梦。他感到自己很脆弱。如果他给格洛莉亚买一条长裙就好了。他的思想回到了一个月前格洛莉亚刚开学的那天。

    「你为什么不穿我给你买的裙子？」他问。

    「我穿了啊。」格洛莉亚说，「昨天晚上不是穿过了。」

    「不，我要你穿着它去学校。」米奇说。

    「它们太小了。」格洛莉亚说，那时她含情脉脉的看着他，仿佛他是全世界最帅的男人，让他心神荡漾。

    「过来这里小公主。」米奇说，抓住她的手臂，把她拉向自己。这是他老爹曾经教过他的法子。有时候，你得教训教训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