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8

    Chapter8

    健壮的军雌被推进柔软床铺,身上单薄布料很快被扒下来扔到地上,只剩一条平角内裤斜斜挂在胯间,裤边探出一丛杂乱蓬松的耻毛。埃德蒙像所有急色的雄虫一样撑在他身上,手心顺着分明的腹肌游移向上,揉捏过覆着厚厚肌肉的前胸,最后捧起他的脸。

    “德瑞克……”雄虫叹息般地叫他,低下头去与他呼吸相闻,“想好了吗?以后你将彻底属于我,做我的雌虫,就算去到宇宙的边际心里也得想着我……”

    “我愿意的。”德瑞克一瞬不瞬地盯着他,神情柔软,藏着希求,“埃德蒙,我愿意。”

    唇上传来干燥的碰触。雄虫的嘴唇对军雌来说软得过分,灵魂都好像被扯了一下,飘飘忽忽地眩晕着。埃德蒙小兽一样吻他,细密地磨蹭,裹着名为喜爱的蜜糖。

    托那些记忆的福,埃德蒙很清楚该怎么做。一部分的他和德瑞克一起沦陷在足以颠倒神魂的甜蜜里,另一部分的他却清醒地按压拉扯德瑞克小巧的、深色的乳头,把它们玩得逐渐硬挺,随主虫的喘息磨蹭他的指腹。随后他向下探去,用掌心时轻时重地按揉紧实的腰臀,伸出舌尖一点点濡湿德瑞克的唇缝,轻而易举地探进温暖口腔勾住对方的舌头交缠。军雌试探着回应,吻和他身体的反应同样笨拙青涩。

    “乖,闭眼。”

    埃德蒙看起来比德瑞克还羞,面颊染上大片红晕,倾过去吻吻他眼睫,起身坐到他腿间替他把那条内裤褪去,裸露出半硬便已分量十足的阴茎,马眼甚至提前沁出水来。

    “把腿分开些。”

    那双有力的长腿就随着指令打开,肌肉紧绷着彰显军雌有多紧张。一汪雌穴生在会阴处,透出娇嫩的粉,不安地微微瑟缩,与矫健锋锐的中校矛盾极了、却也令埃德蒙怜爱极了。

    雄虫将白皙手掌放上德瑞克蜜色的腿根,慢慢抚摸直至僵硬的肌肉放松下来,随着他的动作软肉被挤变了型。那处皮肤敏感,军雌雄伟的阴茎颤颤巍巍挺立起来,一滴淫液从顶端流下,滑出晶亮的痕迹。雌虫没有睾丸,只能射出来黏腻的淫水,阴茎的快感也不如雌穴强,但埃德蒙被这根湿红肉棒吸引了注意,并不打算冷落它。他磨了磨马眼迫出更多液体,又自下而上地撸动摩挲,德瑞克一把蜂腰猛地弹起又落下,却没出声,闭着眼强忍。

    “叫出来,我想听。”

    军雌迷茫地停顿了一会,轻哼出声,浑厚的嗓音闷在胸腔里震动,他是连叫都不知道该怎么叫的。埃德蒙弯了唇角忍不住笑,也没有立时教他的打算,他们的日子还长。

    那根阴茎已然精神威武地全硬了,被泡得油亮,雌穴却还干涩着。德瑞克这是头一遭品尝情欲滋味,抛却了从小学的伺候雄虫的方式便动也不会动,躺平了像个大布偶似的任由埃德蒙摆弄。雌虫真正脆弱的只有生殖腔,阴道阴唇绝没有看起来那么娇气,埃德蒙捻了捻穴边嫩肉,终究还是怕疼着倔强的军雌。

    他低下头去,用温热唇舌覆住那口小穴。

    德瑞克几乎立时就发出一声惊喘,抬起身望过来想阻止又似祈求,紧接着就被舔得抽走了力气,软回被褥里直接射了,小腹糊着淫液不时抽搐,什么都没干就像被玩得失了神。心理高潮远胜于生理刺激,他受的是最传统的教育,就算抗拒也只知道逃避,最荒诞的幻觉里也不会出现这样的场景——尊贵的亲王殿下、他的雄主、他恋慕的虫,正在给他……舔。

    “别慌,中校。”这个称呼耻得德瑞克一颤,“我怕弄伤你。疼了要告诉我,好不好?”

    他愣愣点头,依旧缓不过劲来。埃德蒙亲亲他髋骨,再次拨开肥厚阴唇,把涎液渡进逼仄窄小的阴道口,舌尖浅浅顶弄着,很快会阴湿得一塌糊涂,雌穴一翕一合地自己吐着水儿,浸透了充血媚红的肉瓣。

    德瑞克压不住地哼吟,埃德蒙怕把他刺激得太过等会受不住,起身脱去衣物,肉贴肉地趴在军雌身上。因着身高差正好将额头抵在他锁骨,把脸上沾的淫水全蹭到厚实的胸肌上,含住挺立的乳头辗转吮吸,用牙齿轻轻刮弄,耳边两只虫激越心跳混杂在一起,砰砰,砰砰,分不出彼此。

    埃德蒙左手抓住了德瑞克的手十指相扣,右手仍探在他下身转着圈揉穴,不时擦过那颗小小的阴蒂,军雌敏感得腿根打颤。他又硬了,两根灼烫肉棒夹在小腹间厮磨,动情地在雄虫头顶上低喘。埃德蒙觉得差不多了,再忍下去他也不能保证自己还能清醒妥帖地做完这场性爱。

    他把食指顺着穴口小心地插进去,阴道里被体液冲得又湿又软,没什么阻力地咽下了异物。德瑞克有些紧张,穴里一缩,便被埃德蒙拉过手来亲吻凸起的指节。

    埋在阴道里的手指开始慢慢抽插,揉松了肉壁就再填上一根,他足够温柔耐心,没教自己的雌虫感到多少不适,等三根手指全被顺利地吞进去肏了一会,阴道就绞紧了痉挛,一大股黏液从指根漏出来,德瑞克整个崩成离了弦的箭,仰起脖颈高潮。埃德蒙撤出手,凑过去吻上他的唇。

    “我要进去了。”

    他温和嗓音被情欲侵蚀变得喑哑性感,安抚地舔舐军雌颤动喉结,往后退了退把龟头抵上娇软萎靡的雌穴。

    “埃德蒙……”

    德瑞克失神地唤他,全身皮肉都弥漫上情欲绯红,大腿内侧条件反射地夹住他的腰又自己敞开,埃德蒙最开始叫他分开腿他就一直忍着,乖得不行。雄虫的粗壮阴茎在他穴口磨了磨肉蒂就温存坚定地挤进来,他甚至能感受到自己是如何的泥泞不堪,缠咬着那根东西想要推拒却被一寸寸破开深处,他无意识地再次振动声带:“埃德蒙……”

    “我在……”埃德蒙顶到了底,被他里面吮得头皮发麻,热得阴茎都要化了,全凭一腔爱怜克制着没动,“疼不疼?”

    军雌挺起腰蹭了蹭他,近乎呢喃:“不疼……好胀。”

    这把低沉嗓子彻底断了雄虫的理智,埃德蒙挺着跨用力往前一顶又抽出去,深且快地肏着反应不及的中校。皮肉相击夹杂水声,军雌的两只手都被他扣住举在头顶,汗水沿着鬓边甩落在吻痕斑驳的胸肌,混着淫液口水浸出一层诱虫的光亮。埃德蒙发了狂,叼住柔韧乳肉噬咬,下身肏得越发深重,终于把德瑞克肏回了神,初次承欢的嫩穴哪里经得住这般磋磨,前后一起高潮,张口就是难以遏止的咿唔乱语,再控制不住,屈膝蹭上雄虫后腰,似是央他垂怜。

    埃德蒙被他绞得一僵,眼前白花花一片,理智回笼才发现自己已经射了。

    “操……”他软在德瑞克身上和军雌一起融成一滩,只觉面上热度都是臊的。哪怕记忆里夜夜笙歌,他也是只实打实的处雄,第一次真刀实枪地做起来都没超过五分钟。丢脸。

    这得怪他的中校太色了。埃德蒙盯着军雌乳晕上被他咬出的牙印,不负责任地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