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hapter17

    Chapter17

    回程的路上德瑞克认真思考着自己该怎么道歉。他觉得埃德蒙应该不会很生气,但他毕竟带来了不小的麻烦,袭击雄虫是罪无可赦的。他本应该被绑在调教室里背雌奴守则,背一条被抽一道鞭子,就像在孤雌院或改造室那样……然而家里既没有调教室也没有鞭子,埃德蒙应该不会愿意他背守则,更舍不得抽他。

    或许他可以被关一个月以上的禁闭,期间承担房子里的全部家务。为埃德蒙做这些他心甘情愿,可他只精通保养机甲,论扫房间做饭肯定比不过AI管家。

    最终他拟好了几条准备让雄虫自己挑选,却没想到他完全低估了埃德蒙的怒火——他刚进家门就被扯过去恶狠狠抱了个满怀,埃德蒙叼住他脖颈上戴过抑制环的那片皮肤咬得比从前都用力,头发丝蹭在他颈窝里痒得不行。他终于反应过来埃德蒙不会想听那些惩罚方式,于是无声地笑起来。

    “你还笑。”对方感受到他胸腔的振动,瓮声瓮气地死死搂住他的腰不肯抬头,“我以为又得把你伤痕累累地捡回来……还是因为什么该死的封闭会议!那个莫尔又算什么东西,要不是他把你丢进‘荣光’里,谁他妈会记得什么子爵的废物雄子?”

    他的埃德蒙根本不在乎他犯了哪条律法、又是多么荒唐而大逆不道。他只是在担心他。德瑞克整颗心都像在热水里泡发了,暖胀松软。他抬手抚上肩头那颗黑脑袋,学着埃德蒙对他的样子,放低声音笨拙地劝慰:“我没事,我是你的虫子,他们不会对我怎么样……对不起。”

    又顿了一会,忽然补上一声“雄主”。

    埃德蒙惊得抬起头来瞧他。除去最开始那几声德瑞克还从没叫过他雄主,下了床连名字都很少叫,偶尔甚至还会唤他“殿下”。这倒没什么,一个称呼罢了,埃德蒙也不是很在乎……他只是有那么一点点,就一点点雄虫的占有欲。

    他看见面容刚毅的军雌抿着唇笑得青涩温暖,深黑眉眼遮在大檐帽下的阴影里,英挺却柔软。埃德蒙隐约觉察到对方身上似乎发生了些微妙的转变。是他希望看到的转变。

    他再忍耐不住,勾住德瑞克的脖子踮着脚堪称强硬地吻过去,咬他淡色的唇瓣,舌头在口腔里长驱直入地搅弄,用力舔舐牙龈上颚,修长手指摁住轻微扎手的后脑勺往自己唇间带。唾液顺着嘴角流至下颌又被吻去,迷醉缺氧使得剧烈心跳澎湃在脑海,灼烫回甘几乎至死方休。

    “说了要管你的。”这个吻连结束都堪称藕断丝连,埃德蒙像个贪嘴的虫崽,一下一下地用舌尖碰那双被吮出艳色的唇,“去卧室等着……不许偷看。”

    德瑞克挺直腰背端坐在椅子里,双手放在膝盖上,若不是紧闭着眼帘就好像在主持营队会议。开门的机括声在寂静里清晰可闻,他的睫毛略有不安地颤了几颤。

    “呆瓜。”

    埃德蒙的声音带了笑。轻微一声“喀”,好像环扣链接的响动。德瑞克不明白自己哪里呆,下意识又挺了挺胸。

    脚步声近了,眼睑上传来棉制触感,又被绕到脑后打了个结。雄虫的气息若即若离地环绕住他,一个轻吻隔着布料落在眼角,伴着模糊的呢喃。

    “……明天赔你套新的。”

    新的?军装吗?或许他应该自己脱掉衣服?德瑞克来不及多想,埃德蒙紧接着用命令的口气道:

    “站起来。向前走三步,向右转。”

    德瑞克依令直直走过去,转了标准的九十度。然后皮带被解开,军裤连着内裤一起褪至脚踝。

    “抬脚。”

    他照做,下半身的衣物被全然脱掉,寸缕不挂。略显糙硬的触感从膝弯一直划过大腿内侧,身后又传来“喀”的一声。他意识到那是一根绳子,正压着他的阴蒂、卡着他的雌穴、托着他的阴茎。

    “我在这里。”埃德蒙温和的声音在身侧响起,“先磨磨自己,前面硬了再出点水会好受些。”

    他的惶惑消去一点,却更希望能得到触碰。或者起码能看见他的雄虫。但他向来是个耐性和服从性都很好的优秀军人,夹住腿根蹭起了那根紧绷的绳子。太糙了,他向来被细致对待的性器何曾受过这种委屈,没几下就热辣辣地哭出淫液来,糊在被破开的两瓣阴唇之间,阴茎充血,颤巍巍抬起头碰到了军装下摆。

    “这么敏感?还是因为喜欢我?嗯?”

    雄虫的指尖碰触着他可怜兮兮的下身,习惯爱抚的雌穴刚被指腹揉揉阴蒂就涌出一股水,穴口微微翕动想把绳子往深处咽,阴茎也跟着把军服糙硬的布料撑起弧度。

    德瑞克第一次被打开生殖腔的时候反应太大了,尽管身体没出问题,埃德蒙仍是很在意,头一次登录诺兰图书馆就为了查这个。最后检索结果却明明白白写着雌虫全身心侍奉雄虫才会刺激得性感官更灵敏……归根结底是因为德瑞克爱他。

    “喜欢……”

    军雌果然这么回答。德瑞克上半身军装一丝不苟地扣着,连大檐帽都没有摘,浓眉微皱,黑色布条遮住眼睛,竟丝毫不显情色,反倒更像在进行什么训练。他有着端正刚肃的面庞,气场锋锐冷硬,与欲望堕落这种词汇永远沾不上边。

    但此刻他下身没有半点遮挡,糜软湿红的雌穴夹着绳索和指节,黏答答的淫液浸透了绳子往两腿间的地板上滴,马眼溢出来的水把上衣都洇了一小片,像个懵懂胆怯的小孩子一样小声说着“喜欢”。他只在埃德蒙面前这样。

    “听话,我在罚你呢。”埃德蒙的语气听起来比德瑞克还软,他撤回手,就着淫水拍拍军雌的屁股尖,“动一动。”

    德瑞克从鼻腔里轻轻嗯了一声,布条下的眼帘依旧紧紧闭着,在没有天地的混沌黑暗里尝试着往前走,没几步强健修长的双腿就发起抖来。绳面拖拽住那颗小肉粒,卡进穴口里狠狠地磨,像在他双腿间架了把篝火,噼噼啪啪的火星都崩进穴里,把他身体里面流的水都烧开了,整只虫子都在咕嘟咕嘟冒烟。

    他此刻想的却不是自己有多狼狈,而是这“惩罚”实在太轻,疼痛和快感一并燃着拣不出分别。埃德蒙不时发出声音提醒他自己就在旁边,他甚至感觉到对方把剩下的绳子上都抹了冰凉的润滑液。所以他尽量快速地迈步,企图让折磨来得更强些,但很快第一个绳结让他停下来。

    盘虬的结扣蹭过了阴茎根部、顶住阴蒂、插进阴唇埋进穴口里,又硬又粗。整根绳子都随着他刚才的走动小幅度地震颤,牵动整个下身细细地抖,把他不上不下的卡在哪里,被浅浅钉着偏生挣不开。强烈的不安又翻上来,他不想要这个,再爽都不要,他只想要埃德蒙。

    纤细却有力的手指抚过他下巴将凝结的汗水拭去,领口带来窒息感的风纪扣被解开,那只手探进去摸了一把他汗津津的高热胸膛,又抽出来隔着笔挺军装剜蹭乳粒。

    又是一股水淌出来。他轻轻唤了一声“埃德蒙”,才在黑暗里找到了点真实感,深吸一口气把自己下意识夹紧的腿根分开,抬起脚跟离开那颗绳结,穴里的热液浇在上面,不舍地牵出水丝。早已渴求被填充的穴口酥痒着叫嚣要把那点抚慰吞回去,他脚下一个踉跄,被稳稳地扶住了。

    “别紧张,中校。已经走了一半了。”

    埃德蒙揽着他的腰亲吻他的脖颈,军雌控制不住自己想要缠上去讨更多软语爱抚,却仍记着这是惩罚,忍了又忍还是在雄虫离开的时候勾住了对方的手指。埃德蒙一如既往地纵容,当着他夜里的北极星。

    剩下的几个绳结要顺利一些,火辣辣的胀痛贯透了下体,德瑞克觉得整个雌穴和阴茎都不是自己的了,肿得发木,只剩过界的快感逼他小腹痉挛。阴茎再次擦过粗粝绳面,龟头磨在军装下摆,淫液淅淅沥沥流出来。他挂在绳子上,眼前闪过一片白影,好一会才意识到自己射了。

    “乖孩子。”

    埃德蒙把他剩余的衣物脱下来,赤裸皮肤接触到空气他才发觉自己满身热腾腾的汗。环扣被解开,腿间的绳子落到地上,雄虫抱住他把他压在床上,摘下蒙眼的布条。

    恒星光刺激了薄薄的眼皮,德瑞克勉力睁开眼,视线模糊而晕眩。温软唇瓣落下来吻他的眼睫,像纷飞落花。

    “以后打完虫记得给我报平安,我想听你亲口说你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