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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美人唱片首战告捷,丑攻求奖励(情趣服play,打pp,滴蜡)

    上次张临功带路郁到朋友公司那边后,对路郁很是满意,和张临功这边接洽签了合同,主要是给路郁出唱片和开演唱会的事情,互利共赢的事情嘛,傻子才会上赶着拒绝,张临功和路郁商量了以后,亲自把关给签下了合同。专业人士办起事来果然效率,录完唱片后,张临功朋友见缝插针给路郁做官宣,把他放到了一档他们公司自制的家庭综艺,路郁烧的一手好菜,人长得又乖巧,跟人相处也总是谦和又有礼貌,节目片段一放出就圈了一大波粉。预热做的不错,定下发行网络版唱片的那天,很快就一抢而空。张临功自然是陪着路郁看唱片的情况,抢到了 唱片的朋友很快在网上聊开了。

    “呜呜呜,wuli鹿宝宝太可爱了吧,唱歌也这么好,妈妈心都化惹”

    “啊啊啊路宝还缺女朋友吗,需要每晚听着你唱歌才能睡着的那种”

    “劝楼上的清醒一点,那是另外的价钱”

    “我就不一样了,听路宝唱歌听的鸡儿梆硬,啊啊啊太可爱了想太阳”……

    一时间路郁的妈粉妹粉女友粉男友粉疯狂出没,除了对路郁本人的赞赏喜爱之外对路郁的歌曲也表示了极大的认可。唱片发出当天晚上,路郁录了一个vlog传到社交账号上,“谢谢大家对我的支持,对我歌曲的认可,说真的这是我从前不敢想象的事情,希望我的歌曲能给大家的生活带来快乐,晚安”,视频里路郁穿着一件宽松的花呢毛衣,也没有综艺中化了妆的效果,就像一个最普通的邻家少年,晚上和朋友聊会儿天一样,呈现着最真实的状态。vlog一发,底下又是宛如放出了一百只尖叫鸡的场景,也有拈酸吃醋阴阳怪气的,但很快就被为路郁打call的评论淹没了。路郁很认真地看着自己账号下的评论,眼睛里酸酸胀胀的,原来离梦想这么近的感觉是这样的,路郁从小到大还没有收到过这么多的善意和认可,觉得幸福又激动。

    “啵”,张临功重重地亲了路郁的脸颊一下,把路郁从刚刚的情绪中拉了回来。“路路今天开不开心,这么多人喜欢你呢,老公有点吃醋了”,张临功搂着路郁像撒娇的小孩子拱来拱去。“开心的,从来没有这么开心过,但,但是我最喜欢老公的”,最后一句话路郁说的很小声,但张临功就贴着路郁,听的一清二楚。“路路这段时间辛苦了,但是老公也是,没有功劳也有苦劳”,张临功满怀希冀的看着路郁,“嗯,要好好谢谢老公,老公也辛苦了”,路郁回搂住张临功的脖子竟然主动软软娇娇地来了个吻,张临功美死了,不过这可不够。“那老公要老婆奖励奖励,不然都没动力了,嗯”,张临功眼中又是路郁所熟悉的充斥着淫欲的神色,“那要,要怎么奖励啊,我”,这就是同意了。“嘿嘿,我的奖励当然要自己来取了,路路只要愿意就行了,嘿嘿嘿”,张临功打横抱起路郁朝里面的房间走去,要领取自己的奖励了。

    “怎么,怎么到这儿来啊”,路郁有点紧张,咽了下口水,他们已经很久没有来过情趣间了。“怎么,路路不愿意吗,老公可是准备了好久的,路路肯定喜欢”,张临功说着展开一件衣服往路郁身上比划。张临功喜欢这些东西,路郁也玩过好几次,确实是挺增加情趣的,自己每次也玩的很爽,但总归是让人不太好意思。“路路,老公今天不帮你了,想看你自己换,好不好”,路郁本来还想着每次都是张临功给自己换,不至于太难堪,听到这话脸烧的快昏过去了。“路路现在有那么多人喜欢了,就不爱搭理老公了,也不心疼老公了”,张临功癞皮狗似的装可怜,偏偏路郁很受用。“哎哎,路路别挡着啊,老公想看”,张临功无赖样儿的把背过身去换衣服的路郁转过来面对着自己。

    路郁晕乎乎的,将毛衣套头拽下来,和头发发出滋滋的静电声,然后弯下腰把宽松的居家长裤脱下来。张临功把路郁从头到脚视奸一遍,目光黏在路郁身上,尤其是穿着裹胸的奶子上,张临功伸出手按了按散发着奶香的奶子,有些爱不释手,“路路怎么不穿老公买的那些呢,又穿这个,多闷啊”,张临功看着一副心疼坏了的样子。“呼,嗯,老公,买的那些穿着毛衣太明显了,而且,而且流了奶吸不住”,路郁奶头格外敏感,被这么揉弄一会儿就有些发软,声音都有些气息不稳。“啪嗒”一声张临功扒下了路郁的裹胸,两团绵软骤然失去束缚接触微凉的空气,害羞地弹跳了两下,张临功又往下看,内裤倒是穿了自己买的那些,心里不免又想,那么多喜欢路郁的人,喊着要肏他或者被他肏的,但是又有谁知道路郁那么普通清爽的装束下穿着自己买的那些情趣内衣内裤呢,张临功心里那点微妙的情绪顿时就消失了。“内裤自己脱,把衣服换上,快点儿的,不穿衣服小心感冒了”,张临功跟见了大骨头的哈巴狗似的,就差伸舌头舔了,路郁攥着手指把情趣内裤往下拉,愤愤地想到底是谁让我把衣服脱了穿那个根本什么都遮不住的衣服的啊,但是想归想,路郁仍是拿起不正经的衣服往身上套。

    路郁先拿起了及大腿的黑色渔网袜,从脚开始往上套,这穿了还不如不穿呢,路郁不太想直视手中的东西。张临功站在路郁身前,色眯眯地盯着路郁因为弓腰穿袜而起伏的屁股,挺翘饱满,呈现出浑圆的幅度。然后是胸罩,路郁拿起那块轻薄的黑色布料,辨认了一番勉强看出了前后,上下都有一根细细的松紧,正好罩住路郁不太凸起的双乳,偏偏前面又有三根横着的带子将内衣变成了镂空的款式,露出路郁浅浅的乳沟,挤出一点莹白软糯的软肉,配上内衣纱质的荷叶细边,呈现出一种幼齿的色情效果。内裤也是同款式的,同普通的情趣内裤差别不太由几根细带组成,但每根细带都缀着荷叶西细边,欲遮还羞。内裤的另一部分正正卡在路郁腰肢最细的地方,呈现出一个菱形的开口,恰到好处的露出可爱的小肚脐,然后布料由交叉两根细带和内裤连接在一起,可谓点睛之笔。路郁强忍着羞耻将内衣裤袜子穿好,才发现盒子里还有一对类似于腕带的东西和一根带铃铛的颈链。“我来,我来给路路带,路路穿这个真好看”,张临功眼疾手快拿过东西,绕到路郁身后,下身紧贴着路郁屁股,搭着路郁的胳膊仔细地给人套上手环。“临功,你,别”,张临功早就看的硬了,火热的裤裆紧紧嵌在路郁屁股上,烧的路郁脸红心跳。“嘘,马上就好了,别急”,张临功贴着路郁的脖子吐气,把及肩的头发揽到一边,给路郁带上那一串颈链,认真地调节好松紧度,末了还别有用心地晃了晃挂在喉结那儿的小铃铛,似有若无地用手蹭了蹭路郁的喉结,铜质的铃铛响起来,撞的路郁喉咙里有点痒,好像有点渴了。

    “路路好久没有给老公吃鸡吧了,有点想肏路路的小嘴了”,路郁求之不得,乖顺地斜跪在地上,脸埋在张临功腿间。“怎么这么着急,早就想吃了是不是”,张临功一手把裤裆里的家伙放出来,一手掐着路郁的下巴摩挲。张临功使了点劲,掐的路郁嘴巴有点张开的嘟起,流着腺液的龟头正对着嫣红的肉唇,路郁鬼使神差地就伸出舌头舔了舔,腥咸的腺液立马充斥口鼻,让路郁有种被张临功圈禁的归属感。“别吸,好好舔,待会儿有你吃的,别急”,张临功拍了拍路郁被肉棒撑得鼓胀的脸颊,让他放松些。“咕啾咕啾”,路郁赤诚地捧着张临功的阴茎,卖力地吮吸舔逗,一双黑亮的眸子目不转睛地看着张临功,就好像他的世界里只有张临功一样,这样真挚的眼神看的张临功心里又热又痒,小东西的眼神可太深情了,这样具有诱惑性,张临功在心里想。“呕,咕啾,呕”,路郁将硕大硬挺的阴茎舔的湿滑一片,迫不及待地来了个深喉,噎的连连干呕,总算容纳适应了这根肉棍。“嘶,小东西可真着急啊,嗯,就这么想吃老公的精液”,龟头骤然被夹紧,马眼不可避免地被喉咙嫩肉吮吸,张临功险些忍不住泄出来,按着路郁的头,掐了掐自己的大腿才堪堪忍住。那双盯着张临功的明亮眼眸现在变得湿漉漉的,眼眶红红的,真是可怜又可爱,张临功想,可是我想让他为我哭泣变得更可怜。“呕,呕,唔”,张临功扶住路郁的头,在娇嫩的小嘴里冲撞起来,每一次硕大的龟头都深深地戳进路郁的喉咙,将喉咙戳的鼓起来,撞的喉结上挂着的铃铛泠泠作响,在宽旷静谧的屋子里格外响亮。

    张临功的肉棒滚热,路郁的嘴巴嫩肉吸裹,谁都不舍得放开,路郁无师自通地随着张临功的深插用舌系搅弄偾张的肉棍,绵软滑腻的小舌和硬挺的阴茎嬉弄,是柔情更是色情。马眼长时间浸在紧致的喉咙嫩肉中,张临功有种输精管变得真空,要被吸出来的感觉,更何况身下的妙人儿还不安分地用一双手把玩着自己的囊袋。路郁一手握一只囊袋,里面盈盈的蓄满了精,还随着手的搓弄把玩变得越来越大,连囊袋上的褶皱都被撑平,路郁自己没有囊袋,这会儿倒觉得在自己手中胀大的感觉有些奇异。“就这么想吃老公的东西吗,嗯,都给你,好不好,接好啦,不准漏出来”,张临功快速地耸动肥腰往路郁嘴里冲刺,硬糙的屌皮将路郁的唇磨得红肿发亮,“啊啊,插死你,怎么这么骚,小浪货,插死你,都给你,啊”,“唔,唔唔唔”,满胀的精液来势汹汹地喷进路郁的喉咙,又急又多,路郁本能地吞咽,但还是有来不及咽的浓精混着口水流出来,“咳咳,咳咳,好多,好热”,路郁捂着脸咳嗽起来,炽热的浓精从喉咙滑入食道进入胃里,又烫又黏,把肚子灌得好胀,“老公的精好不好吃,嗯,喂饱小骚货没有”,张临功揩了一下路郁嘴角滴落的白浊,意有所指地摁了摁路郁的肚子。“好,好吃,热热的,好胀”,路郁被摁着肚子红了脸,像偷吃了什么东西被大人抓包的小孩子。

    “可是今天是路路给老公奖励啊,只有路路爽到了怎么行,老公可还饿着呢,你说怎么办”,张临功捏着路郁颈子上的铃铛,提着人到情趣间的床上。路郁有点紧张的咽了咽口水,情趣间的床和卧室里的不一样,四个角的柱子都有指头粗的铁链上面拴着镣铐,张临功有一次把他绑在上面肏了整整一夜,射不出来了就换震动棒肏,玩的太过火,路郁两个小穴和奶子都肿了,好几天都没能恢复。“别怕,今天不绑你,我是要奖励自己不是惩罚你,过来趴好”,张临功有些心虚地挠了挠鼻子,也知道上次把美人伤着了。“快点,过来趴好,屁股翘起来”,张临功捏着路郁的小铃铛让他双肘撑床,拿了个枕头垫在腹下,抓着路郁屁股往前推高高拱起,像只发情的母马。“哈哈,好痒,别那样摸,哈哈”,张临功从路郁细细的脚踝摸起,沿着渔网袜的纹路一路向上逡巡,粗糙又带着灼热的掌心摩挲着网眼粗粝的细绳,在路郁滑嫩近乎光裸的腿上游离,带来触电般的颤栗,又痒又麻,路郁忍不住笑起来求饶。“怎么还是这么敏感,嗯,这么摸摸腿就痒得受不了了”,张临功把手盖在路郁饱满的屁股蛋上,手指沿着臀缝摩擦戏弄,搓的路郁臀缝连着臀眼发烫,直至屁眼泛起水光。

    “啪,老实点,别发骚”,路郁被磨的有些耐不住,扭动起来,被张临功凶凶地打了一巴掌。“等会屁股就不痒了,让你好好的舒服舒服嘿嘿”,张临功不知从哪里拿过一根一臂长的黑色皮鞭,小指粗细一根,但做工精巧,上面还有逼真的蛇鳞花纹,在灯光下折射着渗着寒意的黯淡的光。路郁的姿势并不能看到身后张临功的动作,等他反应过来时,屁股已经被打了一鞭了。“老公,不要,不要那个,别打路路,好疼,呜呜”,张临功玩鞭很有一套,力度把握的很好,而且特意挑了外软内硬的鞭子,看着打的狠,其实不怎么疼,更多的情趣效果罢了,根本不怕把小美人打伤。但路郁猝不及防被打了一下,本能地害怕,心理上的恐惧早就盖过了生理上的痛觉,声音里都忍不住带了求饶的空腔。“别讨价还价,老公什么时候伤过你,你感受感受,不疼的,只会越来越舒服,路路别怕,老公在呢,相信老公”,张临功轻声细语温柔哄着闹小情绪的美人儿,手里却是一点不温柔,鞭子准确地落在臀尖,臀缝,甚至还有两下故意抽在了屁眼四周。“唔,好热,屁股烧起来了,好烫”,细细的鞭子一落下就在细白的皮肉上生出一道鲜艳的红痕,尤其是肉多的臀尖,红痕交错,看着格外触目惊心,路郁只觉得整个屁股尤其是屁眼那里火辣辣的,好像是肿起来了,只绷着外面一层薄薄的皮,但滚热之际又有点麻麻痒痒的感觉。“呼,路路的屁股热不热,是不是又胀又烫啊”,张临功长的胖,连着动作挥鞭有些气喘吁吁,“烫的,有点肿肿的,好绷”,路郁老实巴交回答自己的感受。“那老公给路路去去热消消肿好不好,嗯,可别说老公不体贴你”,“要,要怎么弄,临功你……”,路郁还没来得及问张临功要怎么给自己消肿除热,屁股上就传来一阵冰凉触感。“唔,临功,拿开,别,太刺激了,哈”,鸡蛋大的冰块突然接触红肿火辣的皮肉,路郁被冻的一个激灵,冰热两种极端触感碰撞,刺激的路郁身前的小肉棒毫无悬念地勃起了。“有这么爽吗,就这么一下,小路路就起来了,嘿嘿”,张临功用摸了冰块的一只冰凉的手去把玩路郁的小肉棒,另一只手仍把着冰块在路郁的屁股上移动,肿烫的臀肉被强制冰镇之后有些麻木,但路郁仍旧能清晰地感受到被自己屁股融化的冰水流淌过臀缝臀尖,有一些甚至流进了受了刺激而开合的屁眼中,刺激的高热的肠道不住地收缩。“嘶,好凉,水流进去了,好冰,啊”,路郁被冰的直抽凉气。“好,不捉弄你了,一次性都给你”,“啊啊,呃,呼,啊啊太冰了,临功”,张临功扶着路郁的屁股,淫笑着,竟然将融化的已经变得圆润的冰块整个推进了路郁的屁眼,同时手上快速撸动着路郁生嫩的阴茎,“舒服吗,小骚货,这下是不是不热了,嗯”,张临功趴在路郁屁股上,侧着身子贴上路郁的耳朵喃喃低语,路郁屁眼剧烈地收缩鼓动,冰块在高热的甬道中迅速融化,向里渗入或流出来滑道会阴,“唔,嗯,不要,嗯”,路郁的肠道受到冰冷的刺激完全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而张临功还控制着自己命根,路郁腰一软乖乖泄了出来,脱力地躺在身下的靠枕上。

    “刚刚舒不舒服啊,路路,喜不喜欢这样,是不是要爽翻了,嗯”,张临功趁人之危地舔路郁的脸跟迷迷糊糊的美人儿说荤话,路郁整个人还蒙着,听见张临功说什么都只会说“好”“可以”。“嘿嘿,那待会儿路路可要跟老公玩另外一个,这个也是今天的奖励”,张临功自顾自地把路郁翻过来,“嘶,好痛,嗯”,刚刚遭了鞭打的屁股猛地接触到东西,痛的路郁一抖。张临功用火热的吻堵住了路郁的嘴,手往下摸到胸那儿,还偏偏从镂空的地方把两只小巧的奶子挤到一起,将嫣红的乳粒露出来又捏又掐。张临功跟只得了食的狗似的,从脸到脖子到锁骨,隔着胸罩的镂空舔吃一对奶子,一直到精致可爱的肚脐,都沾上了张临功腥臭的湿漉漉的口水。路郁被舔的整个身子都软了,偏张临功还衔着脖子上的铃铛又舔又咬,不住地磨蹭着自己的喉结,害得路郁又紧张又刺激的大口喘气。“下面湿了没有,我看看”,张临功虚虚压着路郁,嘴里的气息直直打在路郁脸上,手早就摸到了路郁下身,小肉棒早就偃旗息鼓怏怏地垂着,但藏在后面的花穴却馋的流起水儿了,张临功并拢手指狠狠地蹭着嫩肉摸了几把,“这里痒不痒,都这么多水了,嗯”,路郁没有回应,只随着张临功的亵玩软糯糯地哼唧了几声。

    “腿分开,放松”,张临功抵着路郁的膝盖,强行将两腿分开,露出腿间晶亮的穴眼,隐私的部位骤然暴露,路郁挣扎着想合拢双腿。“临。临功,你要,要干什么”,路郁突然瞥了一眼,看见张临功手里拿着一只粉色的蜡烛走过来,顿时心如擂鼓,有许多不妙的猜想。“干什么这么紧张呢,老公不会伤害你的,刚刚不是也玩的很开心吗,小骚货可爽的要死,别怕,老公轻轻的”,张临功已经点燃了蜡烛,朝瑟缩的路郁走近。这蜡烛里大概是掺了什么催情的成分,点燃之后还散发出一股暧昧的香氛,令人意乱情迷。

    张临功一双狭长的三角小眼仔细地盯着手中微微倾斜的蜡烛,对准路郁的花唇抖动抖动着滴下两大团烛泪,“啊,啊啊,痛,别,老公”,路郁本就精神高度紧张,烛泪落下的一霎就惊的痛呼起来,连腰都猛的弹起来,看来真的被吓到了。其实这种用于情趣的蜡烛,燃烧之后烛泪的温度远远低于正常蜡烛,不会将人灼伤,玩的也就是这个刺激的情趣。张临功将人按住,仍旧将烛泪滴在路郁的逼眼花唇,柔嫩的会阴,甚至扒开肉阜,滴在凸起的小小阴蒂上,美人被吓的又喊又哭,身子不住地抖动,张临功对路郁有趣的反应很是满意,直至路郁的小逼糊满了凝固的烛泪才堪堪放过,一只蜡烛也没剩多少了。路郁眼神空洞洞的躺在床上,眼角还有几滴过于刺激流下的泪珠,花穴处不住地痉挛,一副刺激狠了被玩坏的样子。

    张临功也玩够了,趴在美人儿的腿间,小心翼翼地将烛泪剥下来,凝固的烛泪和先前逼眼里的淫水混合和皮肤粘的更紧,张临功抠弄的时候扯掉了路郁几根耻毛,痛的路郁直抽气,痉挛的更厉害了。剥开逼眼上糊着的蜡时,原本被死死封住的花蜜一股脑涌了出来,那场面活像是路郁失禁了,尿了一地,张临功忍不住凑近了舔吸一番,弄的路郁软着身子娇喘连连,逼眼将张临功的舌头卷的紧紧的。现在就剩阴蒂上的蜡没有剥了,张临功小眼睛一转,又打起了坏算盘,“小豆豆上的蜡路路自己来好不好,省的老公给你弄疼了,这儿多娇嫩啊”,张临功不等路郁反应就拉着美人儿的手,指尖捏在了阴蒂上,“唔啊”,光是隔着蜡摸在阴蒂上就叫路郁小腹发酸,偏偏张临功还引着自己的手去剥那凝固的蜡,张临功重点关注了这颗敏感可怜的小花豆,故意滴了好多蜡在上面,凝固之后一层一层包裹着,路郁被张临功握着手,手指发颤地将蜡一点点剥下来,每剥一下都叫路郁痒的要痉挛。两个人半是认真半是作弄,过了半刻钟才终于将路郁可怜的阴蒂解救出来。被折磨的通红肿胀的小花蒂,可怜地在空气中瑟缩着,上面还闪着淫靡的光泽。路郁被今天这一通“奖励”弄的体力不支,身心俱疲,竟然昏睡过去了,张临功只好抱起美人儿到浴室仔仔细细清理干净,清清爽爽地睡了个好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