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别急,慢慢吃。 - 主动脐橙/玩弄乳首/强制高潮(总之全是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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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3 秦棉是真的哭了。 那根性器已经完全在他体内,粗壮的根部把早已到极限的穴口撑得更开,最深处的龟头带着不容置疑的凶狠,势如破竹地干开了甬道底端衔接结肠的脆弱肉环。 秦棉感觉到没顶的快感和无尽的酸麻从尾椎生出,绕着脊柱往上窜,最终在头顶炸开一片绚烂的白光,他那可怜的尚来不及从不应期恢复的阴茎,在半软不硬的状态下就颤颤巍巍地淌出了白浊。 在杭亦秋尽根没入的瞬间,他的眼泪奔涌而出,不止是生理性的泪水,秦棉想,若不是声带肌肉僵硬发紧到无法发声,他可能会崩溃到忍不住嚎啕出声。 他不懂为什么自己想象中的成年人体面的情欲交流会变成这样,完全变成杭亦秋单方面不讲道理的报复——是的,他直觉杭亦秋在报复他,因为他明确感觉到,对方非常乐于看见他丧失理性无法自持的样子。 杭亦秋甚至捧着他潮湿温热的脸颊,给了他今天第二个深吻,以几乎是爱惜的姿态含吮他的嘴唇。秦棉不再游刃有余、像个真正的雌兽一样只会呜呜咽咽挨操的模样极大地取悦了他,他提供奖励似一般放缓了下身的动作,只是轻微晃着腰身,让那巨物小幅度地磨蹭,给里面第一次被开发的嫩肉适应的时间。 秦棉一贯是善于察言观色的,感觉到身上人态度的缓和,便试图聚焦双眼看清对方的表情,以楚楚可怜的眼神博得更多的疼惜。 但杭亦秋显然不想接他的招,抬起他一条腿掀过去将他整个人翻了个面儿,插在最深处的性器也狠狠碾着肠壁转了一圈,秦棉“啊”地惊叫一声,身体瞬间软下去趴在床上,只有那含着鸡巴的小屁股还微微撅着颤抖。看不见对方的脸,让秦棉心中满是不安,却让杭亦秋可以无所顾虑的狂操猛干,他起先还试图将秦棉摆成跪趴的姿势,但秦棉的双腿根本抖得难以支撑,最终杭亦秋只是随意往他身下塞了个垫子抬高臀部,就按着他的腰肢狠狠肏弄起来。棱角分明的伞头边缘肆意拉扯着最深处那一小截本不该用来侍弄性器的软嫩腔道,把那处彻底肏开变成只会伺候鸡巴的骚肉,然后毫不顾忌地大开大合地肏干。 秦棉的脸陷在被褥里,双手紧紧抓着被单,忍耐不住地呻吟,但声音被身后人快速的冲撞弄得支离破碎。 在这样狂风骤雨的操干中,他体会到海啸般铺天盖地的快意,下身那没出息的玩意儿又隐隐有抬头的趋势,他不得不稍微抬起屁股给身下的小东西空间,同时又忍不住用流水的小鸡巴反复在被单上磨蹭。这样的动作在杭亦秋看来,就是在淫荡地撅着屁股凑上来主动吞吃鸡巴,当即对准臀尖扇了一巴掌,直扇得那通红的肉团在空中弹动。秦棉叫了一声,就听见杭亦秋冷淡的声音骂他“骚货”,然后被更深地操,更狠地干,淌满体液的两团臀肉次次撞在对方的胯骨,被拍打得红肿晶莹。 快感累积得太多,秦棉实在承受不住,扭着腰身想要闪躲那根不停打桩的肉棒,却被捉着臀瓣,嘟着那淫荡的小嘴一次次挨着鸡巴的肏弄,他快要忍不住出精了,想求杭亦秋快点射给他,哪怕被说淫荡也没有关系,但只能嗯嗯啊啊地叫着,说不出一句连贯的话,再一次被生生操到了高潮,脆弱的性器汩汩分泌着稀薄的精水。 幸好杭亦秋这次没有为难他,性器的抽送缓了下来,温热宽厚的手掌抚上他的脊背,在肩颈处揉捏两下,摁着他的肩狠狠顶弄了最后几次,便在他体内最深处第一次释放了出来。 秦棉只感觉温热的精液分好几股充盈了他的腹腔,太多了,肚子都要被装满了,而且射得太深,射到那里,根本没办法弄出来。 杭亦秋射过精的性器尺寸也依然可观,他没有要拔出来的意思,仍然放在秦棉穴内来来回回地玩,他退出一点,那些黏稠体液便向下流淌一些,他又推挤回去,那些东西又再度往上涌,秦棉仿佛被他射出的精液来来回回地肏弄。 秦棉受不了了,他当然不会天真到以为只用做一次,这样下去杭亦秋的阴茎很快就会再度勃起,他一旦再硬起来就无休无止,不会像头一回那样轻易熬过去了。秦棉不能坐以待毙,决定主动出击,自己把握节奏让他尽快射出来,结束今晚的折磨。 这样盘算着,秦棉强撑起高潮过后无力的身体,翻身坐起,体内的肉棒滑落出去,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啵”的一声。秦棉强忍着羞赧,拖拽着杭亦秋的手臂让他半躺在床头,然后跨坐在他身上。此时餍足的男人无所谓地任他摆弄,似是想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 秦棉上身还勉强套着皱皱巴巴的衬衫,下摆半遮半掩着能隐约看见顺着腿根蜿蜒下来的白色浊液,察觉到对方炽热的目光几乎都要将腿间的嫩肉灼伤,那蛰伏的巨物青筋跳动,马上要再度起来,秦棉赶紧解开衬衫纽扣,将胸口两粒嫩点送上去给男人玩。 秦棉的胸部平坦,肌肉单薄,乳头非常小颗,左边的还有些内陷,但乳晕却扩散出去不小的一圈,是会不好意思让人看到的程度,情动时更是会淫荡地凸出,肥嫩可爱。他觉得是因为青春期时被杭亦秋含吮多了才会变成这样,总是羞于让对方亲他这里,此时却不得不主动将两颗乳头递过去转移对方的注意力。杭亦秋来者不拒地抿住一颗奶头,舌尖抵着顶端小缝刷弄,另一边也用手指照顾着,残忍地抠弄陷在乳晕里的奶头。 忍耐着胸前的快感,秦棉试探着抚弄对方半勃的肉棒,切实地感觉到那东西一点一点胀大的分量,秦棉难以置信自己刚才真的完全吞下了这根东西,但好在这次他有比较多的主动权可以慢慢适应——杭亦秋虽然硬得很快,但手里揪着他的奶头把玩着,就也不急于逼迫他,任由他扶着自己的鸡巴慢慢吞吞地试图坐进去。 秦棉前倾身体,抬起腰,将已经完全勃起的鸡巴抵在后穴上,那已经被操肿了的肉穴还在滑落大块大块的精团,龟头几次打滑戳在臀肉上,秦棉都快急哭了,生怕杭亦秋失去耐心直接握住他的腰,把他当飞机杯似的上下肏干。 杭亦秋这时候倒是显得脾气很好的样子,一手拽着他的奶晕整个拉长,一手扶着他的屁股将阴茎缓缓送入,还安慰着,“别急,慢慢吃。” 搞得好像是秦棉迫不及待想要挨鸡巴操似的。 他忍不住在心里骂骂咧咧,但还是放松身体将对方的性器缓缓纳入了大半。方才就被肏开的后穴吃进肉棒并不算太困难,秦棉调整呼吸,慢慢地上上下下反复动了几次,边动边试图绞紧穴肉吸吮鸡巴,果然感觉到杭亦秋的呼吸变急促了,体内的鸡巴也涨大几分突突直跳。 没问题,这样下去,很快就可以让他缴械的,秦棉想。却不料,下一次沉腰时,杭亦秋也使劲往上一顶,性器又干到了他没准备好的深度,秦棉一口气没喘上来,双手抵着他的腹部才勉强没完全坐下去。 杭亦秋一边玩着他已经红肿的奶头,一边面无表情地发号施令:“别偷懒,整根含进去。” 当左边的乳头被杭亦秋从乳晕里嘬出来时,秦棉猝不及防地直接坐到了底,两团臀肉都被压得扁圆,他仰起脖颈发不出声音,后知后觉发现骑乘的体位比方才进得更深,他像一只濒死的动物,整个身体被杭亦秋的性器生生撑开串起,那根鸡巴是他全身重量的支点,代替了他的脊柱将他彻底贯穿。 杭亦秋被他这副失神的淫荡模样激得不行,握着他的腰狠狠向上顶弄,秦棉眼神涣散地抚着自己的小腹,那里隔着一层薄薄皮肉清晰地显出性器凸起的形状,随着杭亦秋的操干突突动着,仿佛快要被操破了。 秦棉也仿佛被彻底操出了淫性来,不管不顾地跟着杭亦秋的节奏起伏,松软的小穴裹着鸡巴上下撸动,里头先前射进去的白浊被高频的抽插打出白色的泡沫滑落出来。杭亦秋伸手下去摸了一把,将这下流的液体抹在秦棉的奶头上,秦棉傻傻地去摸,也沾了自己一手,他眼神迷离,就着这一手的脏污去摸小腹上的凸起。 “......秋哥,长大了好多啊,肏到这里了,以前没被肏到过.......啊......” 这样的淫话对男人来说太过于催情,杭亦秋更加凶悍地挺腰,同时伸手用力去揉那一块凸起,仿佛隔着肚皮撸动自己的性器,秦棉哪里受得住这样的刺激,哭叫大喊不要了,杭亦秋哑着嗓子诱哄,“棉棉听话,帮哥摸摸,哥早一点射给你。” 早就丧失了判断力的秦棉就真的相信了,听话地用手揉着那块凸起,隔着自己的肚子按摩体内的鸡巴,那硕大肉棒捣得他体内酸软无比,外部的施力让所有感受都放大了百倍千倍,他受不了地呜呜哭叫,手却仍然听话地摸着。杭亦秋的双手便彻底解放了,牢牢把握着秦棉的腰身上下套弄着自己的肉棒,红着眼睛死命往里捣,恨不得将他彻底肏松肏烂。 秦棉之前的恐惧都应验了,杭亦秋第二次勃起无休无止,也真的把他当成飞机杯一般肏弄,甚至还牢牢攥着他的性器不让他射,美其名曰“为了棉棉好”,在他用后面达到了两次干高潮之后,才终于允许他一起射出来。那时候秦棉已经射不出来了,像是挤牙膏一般,杭亦秋肏一下,他前面耷拉着的性器就挤出一点点精,而杭亦秋饱胀的阴囊却还有不少存货,满满地灌了他一肚子,黏稠得咕啾咕啾响。 之后杭亦秋要抱他去清洗,秦棉的精神已经涣散得差不多了,但潜意识里还是警铃大作,闹着说自己困了不洗了,仍然被杭亦秋以会生病为由抱进了浴室。他射进去的东西太多太深了,手指在里面翻搅半天也弄不出来,最后果不其然又被摁在浴缸里做了一次。 这一次秦棉彻底昏了过去,半夜迷迷瞪瞪睁开眼,发现自己被杭亦秋抱在怀里,一条腿架在对方腰上。 那盏昏暗的落地灯仍然亮着,他全身都疼,下体更是痛到麻木,却又隐隐有异物感传来......秦棉猛然惊醒,杭亦秋竟然还在玩弄着他的穴口,先前无法清洗出来的深处的精液逐渐淌了出来,被杭亦秋用手指勾着推回去,反反复复,他合不拢的穴口外翻着,被杭亦秋搅弄着暴露出来的殷红黏膜。 察觉到他醒来,杭亦秋目光沉沉与他对视,旋即低头印上了他的唇,将他的呜咽尽数封在口中,同时残忍地将自己苏醒的性器再度送入那个已经被肏烂了的肉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