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妾就喜欢野的,叫一声好姐姐听听(野战之船震/女攻慎入)
事情的开端,是皇后向光熙帝抱怨,在皇宫之内不能野战的遗憾。 抱怨的时候,正是一次“车震”刚结束,余韵犹在之际。 那本是一次帝后共同关注农桑之行,皇后作为母仪天下的表率,自然要来撑个场子,走个过场儿。 因此,便有了一年前的车震,和如今光熙帝为了实现野战的承诺而建立的湖心岛。 宫殿建立在湖心岛之上,宫殿之外的竹林里,便是野战的最佳所在,如果更刺激些,便是岛上的随意一处了,反正隔着十里的荷花池,羽林军总是瞧不见的。 但此时,那个说要实现他野战心愿的女人,此刻正躺在宽大的塌上睡着了。 为了避暑,塌上铺了竹制的凉席,一旁也有送过来的冰,平时在皇宫里时,都是皇后最贴心的侍女换着班的在冰块旁,悠悠地打着扇。 如今的打扇人,升了不止一个规格,是痴汉脸望着皇后的光熙帝朱胥。 两人虽夫妻几载,确实很难有这样的时光,可以有几年没有朝政的烦扰,可以没有那么多双眼睛盯着,就这样由着内心做想做的事。 帝王是最自由的人,也是最不自由的人,登上帝位之前,朱胥觉得这句话可笑,如今却是懂了这句话的真谛。只是这样偷得浮生半日闲的日子,不会太久,而且,不过是换一个地方把自己关起来罢了。 商期容舒服地翻了个身,继续睡,光熙帝打扇到手又些酸,但还是没有叫林婕妤进来帮忙,享受着安逸的,午后的宁静。 但是,这样的宁静还是被打破了。 来的人, 是林婕妤,她换了身素淡的衣服,不似在宫里时浓妆妩媚。 她瞧见了这一情景,虽然不足为奇,见光熙帝做手势噤声,林氏点点头,打了几个手势,说明了岛上的其他人已经离开了。 光熙帝点点头,再回头看商期容的时候,见她已然醒转过来,“阿期睡饱啦?” “婕妤也来了?”商期容确实看见了还没走的林氏,她此时换上了普通女子的衣衫,插着素钗,俨然一副江南采莲女子的模样,说话的声音也带了笑意:“还未见过林妹妹如此素净的样子。” 林氏对皇后见礼:“妾参见皇后娘娘。妾是见了这天青色的料子与满池的荷花莲叶十分相称,便恰好如此打扮了。” 朱胥也抬眼细细地端详了一下林婕妤,不得不说,此时的林氏显得更为清雅可人,不似往日间妩媚多姿,露出大片如雪的肌肤想让人亲近。如今竟是有些虽是小家碧玉却不可亵玩的模样,这种气质确实像极了一个人——王昭训。 难怪阿期看她的目光会有一丝柔和……朱胥想着,转移了话题:“阿期可想在岛上随意走走?午后时分,在竹林里饮茶或是泛舟湖上,划船赏荷都是极好,阿期以为如何?” 商期容透过这两条看似风雅之极的建议,联想着光熙帝计划了什么py,不由一笑,也不避讳林婕妤,道:“陛下是见臣妾吃饱睡足了,养足了精神力气,便就来要榨干臣妾么?” 光熙帝脸上略泛红,却也并不责怪她当着林氏的面儿直言不讳,心想:阿期如此便是不介意之前自己的隐瞒和小动作了吧?她既然不介意,他便可以更放手去做了,毕竟,军权这东西,还是要握在自己手里才更安心。 “阿期说笑了,若是烹茶,自是我亲自为阿期烹好奉上,若是泛舟,自然是我与婕妤撑船,阿期只管赏景便是。” “陛下风雅,臣妾自愧不如,先看看这荷塘吧,不能辜负的陛下的苦心。”商期容从塌上起身,陛下不换身衣服么?“ 然后贴在他耳边,她的气息逼近他,鼻尖触碰到他柔软的耳尖,轻声说:“清凉,方便些的……” 朱胥秒懂阿期的言下之意,摆了摆手让林氏下去准备游船,也回去换了身衣服。 湖上的一叶带着莲蓬的小舟缓缓行在荷花池中,远远望去,穿上的青衣男子翩然而立,手里执着玉笛,指尖翩然起舞,吹奏的,正是一曲。 湖上的清风吹起,男子的衣袂飘扬,似能吹乱无数闺阁女子的心里的一池春水。 可船上的唯二女性观众却都是波澜不惊,一位青衣女子忙着撑船,用袖口轻轻拭去额间的薄汗,另一位红衣女子则是生的如这荷花一般明丽大气,悠哉地侧卧于青衣男子的身旁,漫不经心地撩起荷花池中的水,扬起的水花儿,就落下男子的身上,笑吟吟地瞧着男子如何应对。 若是这幅场景在太湖之上,旁人定是会猜测:这是哪位书香人家的公子,带着娇妻美妾有湖赏花。 可这里没有任何观众,他们的风雅也好,风情也罢,都是相互欣赏,不为人知。 就比如,红衣女子撩起的水,溅在青衣男子的臀部,风吹起的时候,被水染过的薄衫贴服在身上,曲线毕显,而男子似乎不知不觉般,双目含情脉脉,眼里唯有红衣女子,指尖翻飞间,换了一首。 红衣女子却似乎并不是那种风雅之人,再次撩起水,就泼在男子身下的位置,映出早就兴致勃勃的阳物。 浸透衣衫的男子终于有些发窘,却是没半点责怪,相思曲并没有停止,身下的昂扬却是更明显地挺立,目光也紧随着红衣女子,似乎在征求着她的意思。 红衣女子也起了身,抽走了玉笛,似乎觉得此物可用,两根手指插进男子的衣带,把他拉进了小小的船舱。 船舱的帘布落下,男子的衣带也同时落下,被水氤湿的衣衫被除下,玉笛打在了男子的臀尖上,声音没想象那般清脆。 红衣女子似乎也觉得这样手感不佳,便换了手来拍打,把玉笛归还给男子,但是却没塞在他手中,却是示意他含在口中润滑。 男子的脸早就羞红,他遇见女子之前,想必是极其风雅之人,却想不到自己的玉笛有一天会做得此用。 他乖巧地用唇含住玉笛,却迎来臀上又是一声巴掌。 夏日里湖上的船舱内,却是春色正浓,关不住呢…… 船儿依旧在悠悠前行,青衣女子一人在船头撑船,船身有些晃动,不知是因为后方的战况过于激烈,还是床上两处重量不同,重心不支。 青衣女子却像是眼盲耳聋了一般,自顾自地划船,口中也轻轻吟唱起来,却是玉门关当地才有的小调儿。只是此刻,船舱内干柴烈火的两人自然是听不到的,即便听到了,也听不懂西北方言咏唱的小调儿。 曲中唱的是丈夫马革裹尸,妻儿得知死讯,战祸连年,妻子又不得不为长子穿上戎装,却在为他系扣子时,埋下头不忍落泪,抬起头时,却又坚强地看着儿子,笑着告诉他一切就快结束,胜利即在眼前…… 若是不知情的人,听了这哀戚的小调儿,定是以为这女子因为不受丈夫宠爱而悲伤,或是用歌声来掩盖船舱里的声音。 起初朱胥并不想发出任何声音,总是隐忍着试图不叫出来。 但是阿期总是有法子让他欲罢不能,用玉笛慢慢欺负着他,一点点撞击着他后穴里最敏感脆弱的那点,用嘴吹曲的玉笛如今用在他另一张嘴里,即便阿期不出言侮辱他,效果甚至更盛。 但越是羞耻,欲念就越是张扬,女子用玉笛抽送着,一边说玉笛这东西在夏日里用果真是清凉,手感又好,看着光熙帝刻意压着呻吟声声,又一手拍在了他光裸的臀上,声音极为清脆,外边的人不可能听不见。 “陛下还是别装了,臣妾就喜欢野的,快叫一声好姐姐听听……”这话性转过来,就是纨绔子弟调戏女子时常说的,让光熙帝羞耻更盛。 不仅如此,那根玉笛也在打着转儿地搅动着那处,由不得他不呻吟出声儿。 “嗯……阿期……”男人求饶着,“慢……慢一点……” “怎么,姐姐玩得你不舒爽么?” “舒爽……姐姐……” “叫错了,是好姐姐。”商期容纠正,又一声臀光,清脆响亮。 “……好姐姐,额……绕过阿胥……” “不要就是要,姐姐我最是懂男儿心思了……”朱胥的臀儿已经被拍红,就和他被羞红的脸,一样的颜色。 “那姐姐……慢一点儿,还有好几天,可以慢慢玩儿……” “怎么,谁刚刚对着姐姐吹的相思曲,不是我的好弟弟么?这会儿怎么不认账了?“商期容了解光熙帝的心思,他正享受其中呢,却是羞耻,越是快活。 况且,他不就是为了快活才花心思弄这些么? 商期容感觉这些风雅的酸腐之气有时候也真是会迷惑人眼,但是当光熙帝一脸得意地和她说:“这便是我为阿期种的一池荷花“时,她脑中却是不自觉地联想到了某个影视剧中的名句——我宣布,这片鱼塘,被你承包了…… 想到此处,商期容不自觉轻笑出来,瞧着满脸欲色的朱胥,又搅弄了几番,便抽出了玉笛, 残忍地轻声宣布:“没准你射出来呢,好弟弟,晚上还要来赏月呢。” 光熙帝的性器上此时并没有任何束缚,只得生生忍住,想了想她与他初一十五的约定,会面时常是月圆之夜。 名为赏月,实则赏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