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修/点香灸接着肏 (吞精 鞭臀 排出玉势 抽臀缝 高H)
九层宝塔实际上就是点香灸,不过刚刚加了三个,楚儿的屁股上就要同时燃烧十二个香灸。 但这并不意味着,受刑处只是屁股,香灸的总数也不仅是十二个。 “楚儿请求绑缚。”点香灸的规矩就是不能乱动,但这几乎是不可能的。 “允了,不过楚儿乳房也要尝一尝这香灸的滋味……”说罢,便把楚儿固定在卧凤台上,取过灸和姜片,把所有的香灸都放在楚儿的屁股上,其中一个还放在她的后穴上,宝塔被依次点燃,燃过的香灸也被他移开,又马上换上一个新的,换一处再点一个新的。 楚儿不被允许大声的哭叫,于是只能嘤嘤咛咛,只有那个宝塔放在后穴时,发出一丝难忍的痛呼,然后低低的求饶…… “没在你伤痕累累的屁股上点香灸,已经是对你的恩赐了。”不过,这样的冷艳冷语刚说罢,朱钰就移开了放在后穴上的香灸。转而拿过两支大号玉势,然后递到楚儿嘴前,不用吩咐,楚儿就乖乖地舔滑玉势,就像伺候主人的硬物一般。 直到两根玉势从眼前移开,一只,轻而易举地插入楚儿的花穴,另一只,缓慢地插入后穴,然后整根没入。 屁股上的香灸依然在燃烧,不知不觉,第一根香已经燃尽。 朱钰撤下所有香灸,留下红肿的屁股。他把楚儿翻过来,重新绑好,但却没来得及放香灸,而是拿过一支散鞭,一下下朝楚儿胸前的丰腴抽去。 不过几鞭,楚儿的白皙已经变得红肿,他不再抽打,道:“以后每天,屁股都要保持这个颜色,若是本王哪天午后发现你的屁股不是这个颜色,便会再在你身上点宝塔。” “是,楚儿谨记。” “这是香灸第一次点在这里吧,放心,本王可不希望以后把玩的奶儿不再完美,伤不到你的。”于是,一个个香灸轻轻地放在楚儿的香软上,放完后,两双手把玩着楚儿的乳头,或捏或揉挤,让楚儿又痛又痒,十分难耐。 再一次撤换香灸后,朱钰过去抽出楚儿花穴里的玉势,抽送数次,让楚儿再次奇痒难耐,又“啵”一声拔出后穴中的玉势,转身去拿早就制作好的姜,这根老姜虽然没有那根玉势粗,但也已经是很粗长的一根姜,姜皮被他小心地削去,慢慢地扒开她的小穴,旋钮着插进去,楚儿忍不住叫出声来,又烫又痒又刺激,楚儿过会才缓过神,致歉道:“楚儿知错。” “包紧它!”朱钰命令道。说罢,他又坐到楚儿身前,狠狠地掐了一把已经挺立的乳头……然后再撤一遍香灸,把两个香灸,放到了楚儿的乳头上。不理会楚儿发出的隐忍的痛呼声,训斥道:“好好受着。” 不久,第二根香已经燃尽,香灸被他撤下,朱钰又拿来皮拍,一左一右打在楚儿刚受完灸刑更饱满的双乳上。命令:“报数!” “一,谢主人,二,谢主人责罚,三……“ 打到二十记,欣赏着楚儿又肿大几分的双乳,朱钰慢慢松开绑缚,楚儿稍微活动了一下已经僵硬的四肢,就接着撅好,完成晾臀。 “现在,责你的手心,把手伸出来。” “是。”楚儿身上完好的地方并不多了,不过金嬷嬷已经让她做足了心理准备,她也知道今晚自己将要经历什么。 可能她比别的女奴幸运,也说不定呢,毕竟除了过世的王妃之外,没有女奴有机会单独伺候王爷呢。 朱钰蒙上楚儿的眼睛,吩咐:“一会报数,每个手心都要打满50 下,报错漏报,加罚十下。“ 戒尺在空中一抖,楚儿的手也一抖,但她报出了数,板子却没落到她身上。 这意味着,50 下还没开始打,她就为自己又赢得了十板。 在楚儿小心翼翼地受责中,终于结束了六十下的受责。 “本王想试试在脚心上点香灸。”朱钰说得漫不经心。 楚儿的眼睛还蒙着,在楚儿的左脚脚心上,点了三个灸,另一只脚心,则是啪一下,打了上去。 打了十记,撤换了左脚脚心的灸,放到右脚心,已经被微微打肿地方放上三片正在燃烧的宝塔,一转身,又啪啪十记,打在左脚心上。又循环一次,楚儿乖巧的保持了姿势,受下了二十记板子和三个小宝塔。 “真是喜欢这种在楚儿身上点香灸的感觉呢。”朱钰似乎是在自言自语。 “楚儿谢主人宠爱,主人请在楚儿手心上点宝塔吧……“ “嗯?“ “楚儿,楚儿的屁股和双乳依然愿意受责,只怕主人今日没兴致再把玩,楚儿的腿上,胳膊上,都可以受灸刑的。“ “不用了,哪天本王有兴致了,再说吧。” “是,被主人把玩是楚儿的荣幸。” “那被主人肏呢?” “楚儿的3 个穴,生来就是伺候主人的。” “小嘴还挺甜呢,那就让它先伺候吧……” 楚儿一喜,想着还可以吃主人的精华,便膝行过去,恭敬地捧起主人的巨根,小心地伺候。 主人的巨物又一次深入喉咙,甚至在楚儿的嗓子里停留,终于拔出来,设在了楚儿的脸上。 楚儿在精华在脸上涂匀,又贪婪地把手上残余的精华吸进嘴里,他踱步到她身后,拔出玉势和姜,现在又长驱直入,插进花心,粗暴地抽插数次,再拔出来,继续向嫩红的后穴进攻,又整根没入,一只手,伸进花穴里,同时抽插。 另一只手,一下下抽打着刚被皮拍抽得微肿的屁股,揉捏把玩,又一下抽出来,寻了一个口球,塞进楚儿的嘴里,又找到一根新的姜,削皮后,插到了楚儿的花穴里。 楚儿嘤嘤叫着,巨物随之捅入,畅快地抽插,打开口球的遥控器,在楚儿口中,也被抽插着。三处穴都在主人的控制之中,让楚儿十分舒爽又满足,是不是打在屁股上的疼痛,更是让她爽快不已。 在朱钰满足后,精华射在楚儿后穴里,楚儿随之也进入了高潮。 在朱钰眼神示意下,楚儿舔净他巨物上剩余的精华,接着恭敬地舔舐,问到:“楚儿愿意口侍主人,主人可否应允?”楚儿跪在他面前,请示道。 “今夜已经在你嘴里泄了三次,已经超出了一次、你竟妄想吸干主人的精华?” “楚儿不敢,楚儿只是仰慕主人,求主人饶恕……” “本来打算把精华赐给你的后穴,本王决定剥夺你后穴被滋养的权利。” 说罢,不顾楚儿的求饶,扒开她的后穴,拿过灌肠的软管,把已经射进去的精华,全部灌了出来…… 楚儿哭泣红了眼睛,害怕主人是否要对自己进行洗胃,也不让她保有已经吃进去的主人的精华。主人的精华,就像瘾一样,是她整个身体都爱极了的味道。 他也穿好衣服,冷冷道:“晾臀结束,开始打屁股。” “是,楚儿遵命。” 虽然后穴空了,花穴还插着沾慢花水的姜。于是道:“主人,楚儿请赐玉势入后穴。” 言罢,一根更粗的物体插入了她的后穴。但是只是插进去一节,他命令着:“吞进去。” “是,”楚儿练习过臀功,这样的吞吐练习,有助于服侍主人,每次训练,她都认真对待,虽然玉势粗大,但是依然并不费力的把粗大的玉势吃进去,道:“谢主人赐玉。” “楚儿最近的功课,如何进行的呢?” “回主人,楚儿每日晨起后进行例行清洁,若得恩赐,可以服侍主人晨起,伺候主人小解。之后到午时之前,进行口舌,臀功,声音,深喉等训练。按照主人的最新指示,楚儿在午时受训后,还应责臀二十记。” “晌午午进行保养,让身体更得主人喜爱和学习王府家规。晚上在主人选人侍寝前,在厅前晾臀,待主人选中侍寝,若有幸侍寝,自然听主人所有安排,若是不幸不曾中选,责加训或者抽打臀缝。” “还有呢?” “还有,若是伺候得不得当,则会被狠狠调教,若主人有指示,则加强训练强度。” “今天伺候得不错,晋为银楚儿。” “谢主人。” 主人座下三十六女奴,分为四品:金银铜铁。 金品女奴已经与房里人无异,在主人点选侍寝时,也可以跪在前面待选,目前金品的金丝儿和金清儿姑娘最得主人青眼。自己受训刚满一年,在主人为他开苞之后已经好久没点她侍候了,这次一次成宠就得晋升自然十分开心。 受训半年后成为铁奴,之后能得主上开苞才能成为铜品,此处的三十六奴自然不包括铁品。 “传金清儿。” “是。”门外的侍从回话。 朱钰又转向楚儿,漫不经心地问:“楚儿最喜欢鞭儿还是板儿呢?” “楚儿……喜欢鞭儿。“ “好,金清儿不仅十分会侍候人,刑责方面,也是一流,便让她带本王施罚,责打你余下的鞭子和板子。另外五十记,本王下次惩处你。“ “是,谢主人。“ 这样的命令,说明主人最近还会召见她。 “清儿请见主人。“不久,便有一声清脆的声音求见。 “进来。“ “奴金清儿叩见主人。“ 清儿的衣服是特质的两件套,外套庄严持重,脱了外套后内里只有和臀峰一样长度的裙子,而且在穴和乳房的地方还有剪开口,方便主人随时使用。 此时的清儿虔诚地扣头拜见。 能代主人施行责罚,何况是责罚银品的使女,已算极大的信任和荣耀。 “清儿, 代我施罚银楚儿,责臀, 鞭子板子各五十。“ “清儿领命。“ 说罢,便吩咐楚儿跪好,便一板一眼地责罚她,没有刻意为难,也没有丝毫放水。 责罚之后,便和楚儿一起禀告朱钰验刑。 朱钰的手在楚儿伤痕累累的臀肉上掐捻着,楚儿受不住时也不敢叫出声来。过了好一会,朱钰才绕过她。道:“你下去吧。” “是,奴告退。”楚儿不敢多说,膝行告退。退到门外时,听见主人一把搂过清儿。 ——小清儿,本王都想你啦…… 可一室旖旎,再与她无关…… 过后的十天里,她都没等到主人,没有传唤,也没有选她侍寝,她似乎已经被主人遗忘在角落。 连主人说好的推迟的责罚,主人也迟迟没有来,她以为这是主人下次传唤她的借口,可他是主人,所有的女奴都可以招之即来,何须借口。 是啊,主人有三十六个女奴,即使一天睡一个,一个月都不会重复,自己多了一天宠幸,就意味着别人就会少一分,谁不期望主人夜夜临行自已呢? 而这十天中,又有两位铜品奴晋为银品使女,一位银品使女晋为金品姑娘,金清儿和金丝儿两位金品姑娘更是分别得到了主人三次召见。还有传言说,主人有意让清儿姑娘兼任副管家。 副管家和奴女之间的地位是天差地别,而且有月奉可领,众女奴皆是羡慕不已…… 楚儿只能羡慕,并且认真受训,银品使女的训练项目会更在意细节,不努力训练的后果便是磨磨们的板子上身。楚儿想着主人,更为努力地练习,隐隐有超过众女之势。 可没想到当晚,她就见到了备受宠爱的金丝儿。 “你可是银楚儿?” “是,丝儿姑娘。”楚儿在垂下头答话之前,看到了丝儿俏丽的脸蛋和曼妙的身材,不要说自己,清儿姑娘也是比不上的。“不知丝儿姑娘有何吩咐?” “银楚儿,主人命我代行责罚,主人说,你连本带利,应责打八十下,你可服气?” “楚儿服气。”楚儿垂着眸子,想:主人派了别人来责打她,自然是不想见她。“主人可有吩咐,用哪些责罚?” “主人命我先验看你的屁股,请跪下接受验刑。” 楚儿道是,便脱下裤子,恭敬地跪撅在金丝儿面前:“请姑娘验刑。” 金丝儿一挑眉,伸出手,道:“这颜色嘛,倒是明显打过的,但并不够均匀,偷懒是断断不可的行为。” “是,楚儿知错。”楚儿有些委屈,但是又没有委屈的理由,在金丝儿面前,她觉得自己更渺小了。 金丝儿抬起手,开始拍打楚儿的屁股,直到整个屁股都更红更均匀了为止。然后拿出随身携带的细鞭,命楚儿扒开臀缝,仅仅三鞭,楚儿的臀缝便痛得发热 高高的肿起来。 “主人命你领受五十记藤条,再鞭打三十下臀缝。之后带去主人处点香灸。除验刑外,我便必须当着其他人面行刑,随我去惩戒室吧。”她转达朱钰的命令。 惩戒室内,楚儿这菜看见了心心念念的人儿,主人坐着那里,自然是观刑。 不得不说,清儿和丝儿都是擅长行刑的的好手,对刑具的应用更是得心应手——藤条鞭子挥得鞭鞭平行。打臀缝时更是稳准狠,而且还会留出间隔,在充分时间体会每一下的疼之后,才不紧不慢地再次责罚,但也更让人抓不住规律,在最猝不及防的时候狠狠抽下去。 比起朱钰胡乱地打,两位金品姑娘显然更适合施刑。 之后是朱钰临时起意,加的掌嘴二十。 女奴虽说卑贱,但是在训练中,没有主子的吩咐,是不掌嘴的。因此,丝儿并没有什么经验。主人还让丝儿先用手掌,再用板子和皮拍掌,最后自己又每种都试了一下,剩下的,便都交给丝儿。 臀缝的责打也让原本已经肿的臀缝,又肿起不止一倍。金丝儿报告着:“主人,使女楚儿的责打已经完毕,丝儿这便告退了。” 朱钰没理会丝儿的离开,挥了挥手示意她下去。然后走到楚儿身旁,摸了摸依火辣辣的屁股和臀缝,道:“听说穴口打得肿些,穴也会紧致一些,本王便试试这句话是真是假。” 楚儿心想:原来如此,看来,这些都是为服侍主人做的准备。 “本王还喜欢灸过的臀儿,太凉的不喜欢。”朱钰再次挑剔着。 “楚儿谨记。” 这次他换灸比上次勤, 同时点的灸也只有5 个,并没计时,把所有姜片一撤,道:“好了。“ 朱钰解开裤子,巨物一下就弹了出来,楚儿迅速用嘴裹住,用学到的技巧,舔弄着,包裹着。 很快,朱钰便开始冲锋陷阵,在楚儿的深喉处驰骋。 楚儿进步也很大,半柱香时间,楚儿都不曾移开嘴休息,尽管她的嘴在被打肿的状态下,发挥得也很让主人满意。 “楚儿的小喉咙真是个宝呢……”朱钰不由得夸奖。 “楚儿的小喉咙最喜欢主人的宝贝了……楚儿也明白过来,主人的惩戒,都是为了享受更紧致的穴。” “那就好。”他又插入,一下就深入喉咙,直到把精华射入喉咙。 楚儿慢慢咽下主人的精华,轻声询问:“主人还恩准楚儿口侍嘛?” “免了,楚儿把后面两个穴的玉势自己排出来吧。” “主人?”平时玉势插得不会太深入,可在刑罚中,两个玉势被丝儿又按了一下,更不容易拿出来,同时拿出来两个,更是难上加难。“楚儿怕是做不到……” “楚儿不试试怎么知道你做不到呢?要本王教人来教教你么?传丝儿——” 丝儿很快被传到,问:“主人有何吩咐?” “展示一下你如何同时排出两根玉势。” “是。”丝儿听了命令,没有丝毫犹豫羞怯。爬到主人面前跪撅着,道:“请主人选择玉势的大小深度。”丝儿恭敬地捧着一排长短不齐粗细不一的玉势。 朱钰选了两支比较粗长的,她两根手指伸过去,把玉势狠狠地往穴里推。又打了一下丝儿均匀着色的臀。 不一会儿,金丝儿就把两根势顶到穴口,然后缓缓排出后穴里的, 再快速排出花穴里的。 “喏,她能做的,你为什么做不到呢,你出去吧……” “楚儿知错。”楚儿的声音里全是自责和羞愧,她与金丝儿这样的金品姑娘依然是天差地别。 之后,朱钰在丝儿的喉咙里狠狠地发泄出来,但却并没赐给她精华,而是射在了地上。 丝儿求饶道:“可是奴儿伺候不周?请主人告诉丝儿,丝儿一定改。” “你并不喜欢我的精华,说,是不是偷吃过其他男人的精华?” 丝儿磕头连连:“丝儿不敢吃别人的,丝儿喜欢主人的精华,只爱吃主人的。” “罚你反思七日,你出去吧!” “是,丝儿谢主上责罚。”丝儿也退下了。 朱钰在看过她吃他精华享受的表情后,他便觉得哪个女奴都不够比她更喜欢。 反思并不只是见不到主上,而是除了在规定的睡眠时间外接受降品调教,如果调教不过关,则直接将品为银品,如果过关,便可以成为待定金品,直到主人在此临幸满意后,方可回归金品。 朱钰独自一人,即便是经历了几场性事却还是觉得败兴,吩咐:“来人,调来几个干净的穴过来!“ “是。“ 侍者应到。 不久,有三个清洗干净的铜品女奴被送了进来。身上也只有青色的薄纱,她们跪撅在主人面前,两穴里都塞着玉势。 当然,玉势上自然涂了可以快速发情的药,以便主上更好的使用。 同时来三个奴, 并不代表主人要夜御三人,而是铜品质量参差不齐,所以以防伺候得不好,所以每次都会送来不止一个干净的被插上催情玉势的奴。 “你以后每天都要保证三个穴中 两个穴是含着东西的,睡觉时间也不例外。“朱钰想起楚儿还跪在哪里,命令着。 “是。“ “下去吧。“ “是,楚儿告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