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太子殿下做死在床上,三次高潮【肉】
青莲哼了一声,双手撑在我耳边翻身坐了上来,的手指尖抵在我小腹撑着他自己的身子,他将垂落在耳畔那一缕长发拨到身后,上下动了起来。 “哈...神、早..早尔呃啊、我难受...” “呃、”他身子一顿,在我身上一整激颤,我以为他就此要软下来,准备伸手接住他。 不曾想,他缓了缓,继续动作起来。 青莲露出了一个我看不真切的笑,他说:“你..唔、你还没射吧...本殿、呃..哈啊,本殿帮你...嗯哼、” 他仰起脖子呻吟的样子,都像是烧红的铁一样烙刻在我心里,他和我一样享受起来。 在情欲的浪潮里深陷无法自拔。 他靠在我支起来的腿上,已经不能动作,被抽插的穴红肿,白浆和乳汁混在一起,分不清彼此,而我还和他紧密得连在一起。 青莲被插的神智已经不清明。 “啊啊啊——哈啊、被、被插死了,本殿..本殿的、哼唔...被神君撑得好开...” 他若是平时听了,一定会不高兴。 于是我坐起来,亲吻他以此堵住他的嘴。 随着我起来的动作猛的几下极深,他窝在我怀里又一次高潮,这一次浑身痉挛了许久,耳后大口的喘气,额头抵在我的肩头,似乎是真的受不了了。 我身下越发滚烫坚硬,青莲许久没有动静,我查看他是否还醒着,免得被做昏过去。 手掌的前半截方才触及他滚烫的脸颊,才感觉另外一边的肩膀上,被一只疲惫的手搭了上来。 那只手伸出骨节分明好看的手指,勾了我的一缕鬓发,在指尖打了个旋缠在手上。 怀里的人痴痴的笑,我低头见他眸光闪烁,最深情的眼神都给了我那不通灵性的发丝。 我大概是被他迷昏了头,连自己的头发也要嫉恨。 于是欲望又一次烧毁了灵台,我抓住他的手,牢牢的握在手里,身下的动作每一次都像是要将他贯穿,把他操死在这张床上。 青莲的声音已经沙哑了不少,只被猛烈的撞击撞出几个破碎的音节。 “殿下...” “殿下...” “青莲...我的太子殿下...” 我越是在床上,越不爱说话,一味地埋头苦干,而我现在反常的流连在青莲锁骨前,怎么蹭都不够,心口酥麻痒意愈发难以克制。 我真要将心掏出来了。 青莲是个最好的,他也抱住我的头,用他哑的不像话的嗓子回应我:“嗯啊...神君...慢、哈..慢点,我、我真的不行了...” 我活像个没有尝过滋味的蛮子,他越是这样说我越是忍不住,也忘了取悦他,一味地横冲直撞。 “呃、唔哈!干、干死了!”青莲甩了甩头,“要死掉了...不能再深了、啊啊啊——” 我根本不听他的话,他每一句都跟战场上刀枪剑戟的撞击声一样,叫我这个驰骋的人昏了头迷了眼,只想杀上去。 “殿下...我要射了。”我额角也留下一滴汗来。 “好..好、呃啊,射进去...全部都、哈啊啊啊——啊....烫..” 捧住青莲的脸,和我额头相抵,他早已经不哭了,该流干的都流干了。 昏暗的床帐内慢慢安静,我只听见我的心,凶恶的撞击那和我相隔不过一副皮肉的人。 —— “曲画师!” “噤声!”少年的嗓音低声呵斥,字里行间嚼着天家的威严。 我翻了个身,无名指的手背沾了冰凉的池水,登时一股子水腥味儿又缠了上来,我不舒服的转了个身,往茂盛葳蕤的花丛底下钻了。 一股子草气伴着花香钻进鼻子,这下舒服了不少。 好不容易找了个水边凉快地方,我躺在花下的石头上睡的正香。 是谁在吵我呢? 那个威严声音的主人坐了下来,面上带来一阵风,想必是他挥了挥袖子,周围应该没有旁人了。 我睡的愈发安稳,小太子青莲嘛,他在不会有旁人来打扰我的,他最乖了。 他点点我的鼻尖,我耸了耸,很痒。 “不要吵。”我说。 青莲果然不闹了,可我还没又一次昏睡过去,他又出声:“神君,我要离宫了。” “离宫!离什么宫?离到哪去?!”好嘛,本君不睡了。 我行云流水的坐起来,神态把控的极好,我想我的脸上应该已经十分清明了。 青莲大概没想到我这样,他愣怔的睁大了眼睛。 “说呀!” “啊..噢噢,往..往东边去,游学。”他被我催的快速说,声音还算平稳。 我张了张嘴,却忽的想起我这回下界原是为了墨荀仙君... 脑袋枕着手臂倒头就睡,腿往太子殿下身上一架,舒坦。 “那...往西边去?” 原来还能改呢。 看太子殿下这任性的样子,是想叫上我一块去了。 我笑笑,腿像是死鱼耍赖一样在他身上动了动:“太子殿下约我呢?” “嗯...”他应的小声。 我小腿推着他的胸口,一翻身又将他坐在身下,他的脸被花枝遮挡在下面,只剩那一张殷红的嘴唇还露在外面。 一瓣花瓣掉在他双唇之间。 我捏着他的脸:“殿下。” 我这身叫的轻佻又不遮拦,声音大的很。 青莲紧张的要捂我的嘴。 切,又不是没有白日宣淫过。 这正午烈阳的有一道惊雷,劈的那太阳神都得躲躲。 我讥诮的瞪了一眼天上,意思是。 少装,再装脱亵裤了。 我没脱,尚且还有几分神君的架子在,亲了青莲两口,将他揉揉捏捏的玩的满脸通红,还是舍不得放开。 “我去不了。师兄不在,我得留在皇城。” 青莲顾不得揽着我上下其手的动作,撑起半截身子,急道:“皇城里,又不只剩你一个画师,本殿在外游历,带...带上个画师怎么了...” 说到后面青莲也有些心虚,他在外游学讲究颇多,虽身份尊贵,得周边大小国家尊重,但也不必过于张扬,向来是他一个人去。 他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着我,那双骨节分明的手留恋的摸了摸我的小腹,撒娇似的钻进我的掌心里。 “神君,我...我离不开你。” 我有些好笑,又心疼的将他揽进怀里:“胡扯,这么些年自己都过来了,怎么几个日子就非得要人陪着了。” 青莲头微微一动,握紧我的手脸埋在我肩头。 哭湿了一片。 —— 夜晚我在书房亮堂的烛光下,站在太子殿下身后,他闷闷不乐低头写着文书。 我看着他单薄的背脊,有些心疼这个小青莲。 门那忽然又动静。 走进来一个眼眶红红鼻尖红红的小孩。 是墨荀。 墨荀顾不得我在旁边,飞奔过来抱住青莲的腰,顺势坐在青莲大腿上,青莲给他摸摸眼泪,扬起一个温和的笑。 墨荀越哭越凶,问他的皇兄何时回来。 青莲没有归期,两人言罢讲墨荀塞到我手中,青莲叮嘱要墨荀同我交好,这样方便我躲躲看顾小墨荀。 小墨荀终于说出了他憋了多日的话:“可她欺负皇兄!她欺负皇兄!” 青莲诧异极了:“没有的事,阿荀,这是曲画师。” 墨荀的眼睛紧张的瞟了几眼书桌,急得小脸通红:“我看见了,她压着皇兄咬,还...还捅皇兄的身子!!快将她关进大牢!” 这一说青莲眼睛都睁大了,脖子到头猛的爆红,浑身还有些发抖。 小墨荀还不放过他的皇兄:“呜呜呜皇兄你别怕...阿荀去禀告父皇,父皇给皇兄做主!” “慢着!”青莲手一捞,把墨荀捞回来。 面色古怪的解释:“嗯...曲画师,不是欺负皇兄,是...是给皇兄治病。” “皇兄病了?”墨荀紧张起来。 青莲面不改色的撒谎,点点头。 惹得小墨荀好一阵担心。 总之我在书房看了好一会儿兄弟情深,等小的哭完睡着了,大的脸上笑意一收,也要哭似的。 我连忙将人揽进怀里:“给你个礼物。” 我给青莲的腰间挂上一个玲珑香球,借着这香哄他入睡:“你在外若想我,边熏着香球睡,我好入梦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