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
裙摆被一番挣扎卷到了后头，压在了屁股底下，露出两条白生生的腿。 宁姝并起腿根，慌张地望着他。 “公公……我，我不知道……” 许怀安把这她的腿肚，指腹用力捻着，顺着那弯弧度嵌进她的膝窝里。 他并不安抚她，手指极慢地把玩着那层薄嫩的皮肉。指尖抚过的地方起了一层疙瘩，宁姝颤栗着，抓紧了身下的褥子。 “娘娘的膝盖这样凉，平日应当多穿一些才是。” 说着，他自然而然地捞起她的腿，往外扳开了。 裙摆又往下滑了一寸，许怀安抚摸着她的大腿内侧，探进阴影里那点暧昧的轮廓。他的掌根还贴着大腿的绵软，指尖已经触到腿心， 宁姝一把抓住了他的手腕。 她哀求地看着他，朝他摇头。 许怀安难得起了些耐心，腾出一只手拍了拍她的手背。 “乖一点。” 宁姝没松手，只是力道小了下去。许怀安由她握着，手指摹着那只丰腴的阴阜。不必看，仅凭手上的触感便知那是招男人喜欢的，小丘似的微微隆起，几乎摸不着骨头，并起腿来便能嘟出两瓣唇。许怀安轻轻地拨弄着，两朵更小的肉瓣藏在里头，裹着一只紧闭的穴。 穴口已然微微湿润。 他看向宁姝。宁姝地眼中也含着水汽，有些苍白的唇张张合合，最后只发出了一些可怜的声音。 “我怕……公公，轻一些……” “嗯。” 许怀安将指尖送了进去。甬道里层叠的软肉一下将他咬住了，穴里的紧和涩，仿佛从没有人侵入过一般。他将她的腿又分开了一些，深深吸了一口气，又推进一截指节。 指尖被一层薄韧的肉膜挡住了，许怀安顿住了动作，错愕地抬起头。 “娘娘不曾与皇上欢好？” 宁姝摇着头，小声地说，“我入宫不久，就到这儿来了……” 许怀安慢慢将手抽了出来。 指尖染了一层黏着的水液，被穴肉熨得温热。 难怪她这样怕。 这倒是有些让他不知所措了。许怀安重新取了一块帕子，将手擦拭干净。他搓着手指，半晌没有抬起头来。 宁姝咬了咬唇，揪着裙摆，将下身堪堪遮住了，爬到了他身边。 “公公……”她伏在许怀安膝边，“公公不要我了吗？” 眼泪欲落未落，猫儿样的天真神情，好像自己欺负了她似的。 许怀安抬起她的下巴，“怎么会呢。今日臣先教娘娘些别的。” 宁姝跪坐起来，乖乖地仰头看他，等他起身拿了一只玉势过来。 许怀安把物什递到宁姝手里。冰凉的玉柱，上头连经络都雕得栩栩如生。 宁姝不敢握紧，只双手虚环着将它捧住了，更不好意思去仔细瞧瞧。 “会舔吗？”许怀安问。 宁姝怔怔地望着他。 “吃糖一般，先舔一舔顶端铃口。” 宁姝低下头，将玉势捧到面前，吐出一小截舌尖，飞快地撩了一下顶端的狭缝。 她偷偷地咂摸了一下，没有什么味道，只是凉。 小动作被许怀安看在眼里，他理了理膝上的衣摆，说道，“继续。” 宁姝眨了眨眼，小猫吃水一般，一下一下地舔舐着玉势顶端。舌尖羞于露出来一般，一点艳红飞快地蹭在玉石上，又马上收了回去。 许怀安不由盯住了那一点红。 “慢慢含住顶端，用唇，小心牙齿。” 宁姝一时忘了收回舌尖，抬眼认真地听他说话。吐露出的舌面挨着玉势顶端，顺着那弧面慢慢滑下卷起，唇随之张开，小心翼翼地裹住牙齿，将玉势含入口中。 许怀安瞧得心头一紧。 “唔……” 唇被玉势撑开了，她有些吃不下，一点涎水从她嘴角满溢出来。 “慢慢来。”许怀安摸了摸她有些涨红的脸颊，“吐出来，第一次不用吃太多。” 宁姝羞得垂下目光，唇蹭过玉茎，一点点吐出来。 她又悄悄地去看许怀安。 “娘娘做得很好。现在舔一舔凹陷处，慢一些，不用急。” 宁姝微微偏过头，舔舐龟头下的沟壑。唇也蹭过龟头，她慢慢掌握了一些诀窍，无师自通地，吻了吻玉势。 许怀安撩起她颊边垂落的发，“很好，继续往下，舔一舔柱身。” 宁姝将玉茎捧高了些，顺着一道经络，红艳的唇舌舔吻过玉石，发出亲昵羞涩的水声，连同越发沉重急促的喘息一道揉进耳朵里。 玉势顶端抵在了她的颊上，将她的脸颊戳凹进去，留在上面的涎水抹在了她的脸上，湿漉地蔓延到眼尾。 宁姝无知无觉地抬眼问许怀安，“公公，我做得好吗？” 许怀安这时才觉得手指发酸，原来他早紧攥着衣摆，指节都发僵泛白。他慢慢松开手指，却怎么也抚不平那几道褶皱。 “娘娘学得很快，”他的声音发哑，“天色不早了，余下的臣日后再教。娘娘早些歇吧。” 他站起身，大步地走了出去。 房门从外头阖上，宁姝嘴角的笑便慢慢落下来。她微微扬起眉毛，转了转腕子，端详着手中这只栩栩如生的玉势。 玉石早染上了她的体温，那些狰狞纹路仿佛也驯服下来。 她听到外头东西摔落的声响，轻轻地哧笑了一声，抬手将玉势扔进了床榻内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