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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操(微h)

    “催正明,陈尔的狗。”

    陈尔就跟被摸炸的毛一样,催正明的话让他全身都开始起鸡皮疙瘩,从周绪论怀里出来趿拉着拖鞋撞开催正明的肩膀,朝周绪论招招手,又回过头目光上上下下审视催正明,露齿一笑,“你这狗咬人,我不要。”

    周绪论站在原地看两人离开,他的胯间鼓囊一大包,刚刚陈尔撞他时实在离得太近了,熟悉的清淡发香都钻进鼻子里,他两条腿都跟着发软。

    刚进房门陈尔一手落了锁,一手就去扯周绪论身上套的外衣,热切的唇悉数落在周绪论锁骨胸口,周绪论很快跟着情动起来,环搂陈尔的脖颈两个人从玄关跌跌撞撞滚到地毯上。

    周绪论气喘吁吁,身子倒是乖觉配合陈尔褪下外衣,外套披身下垫着,周绪论穴里的浓精和没停止分泌的骚水顺穴口滴挂而下,屁股尖更是触手一片黏腻。

    一年半的时间,他已经被陈尔肏成在床上水比女人还多的男人了,润滑剂都不怎么需要,陈尔的吻像带了春药,陈尔抚摸过或者凌虐过的地方都发软发烫。

    “陈尔…”周绪论衣服被剥净后,全身欢爱的齿痕吻痕在灯光下就变得格外暧昧吸引人,整齐八块腹肌上覆着掐痕齿痕,腿根泥泞不堪,穴口红肿收缩着还在尽力挽留陈尔的精水,白浊精水混合淌了周绪论小半个屁股,身前性器精神勃挺,周绪论被操开了,在室内封闭环境里也大胆起来,他攀附陈尔臂膀微撑起身,舌面舔过陈尔耳根,整张脸潮红,低沉性感的男声勾引陈尔。

    “…插进来陈尔。”

    陈尔半跪地毯抬腿搭肩头,狰狞肉棒磨他泛湿后穴,一个挺腰插到根部舒服喟叹,握着周绪论的窄瘦腰身提胯肏干,他很喜欢看周绪论被肏到失语的样子,特别色。

    唇微张口水顺唇角流下,穴里温度会随陈尔的抽插越来越高,他这会儿被操开了,陈尔过于粗长的肉根就能畅通无阻地胡乱插干,周绪论胸口剧烈起伏,搭在陈尔肩膀的手有些无力,被陈尔玩弄惯的穴正在食髓知味不肯放陈尔走。

    客厅一盆国兰叶下,带针孔大小的机械设备正原封不动把两人行为上传到催正明的电脑端。

    陈尔讨厌他确实是有道理的。

    催正明禁欲了快两年,今夜受了刺激一次性做回了本,睡袍解开敞胸露乳对着电脑屏幕撸,学陈尔对周绪论做得一切,捻搓奶头,收缩菊穴,他会把胸乳凌虐得红肿一圈,但不打算碰后穴,或者用道具开发它。

    他满心期待陈尔那根漂亮能干的鸡巴能毫不留情地侵犯自己,像对待周绪论一样,把他催正明肏弄得口吐舌尖穴肉外翻。

    催正明很有自知之明,他跟陈尔的第一夜不会好过,这一点他非常清楚,但经牢狱之变,他心里只会坚定要跟陈尔绑一起。

    他乳头粉嫩干净。又被玩得比平常男人大一些,他在半年前就开始服了药,周绪论做不到的,他催正明能做。

    这确实不是催正明第一次看直播,他除了人不能进监狱,经此前发烧一事后对陈尔就几乎到了全天监管的地步,陈尔喜欢什么体位做爱什么癖好,催正明比他自己都清楚。

    催正明能容周绪论的原因就是他鞭长莫及根本管不到心气高脾气差的陈尔,陈尔刚进去时他是真怕陈尔在里面折了,尤其发烧那次就是跟人打架半夜伤口发炎造成的,催正明一宿没睡,电话打爆了监狱上上下下的管理人员。

    而周绪论能把陈尔的一身斗志换成欲望,周绪论在他眼里不过是个给他宝贝暖床铺床的东西,他唯一没料到的,是那个穿警服的男人对陈尔动了心,陈尔出狱后催正明本来都要忘记这号人了,但周绪论又出现了,催正明安慰自己陈尔不过是雏鸟情结,周绪论作为他第一个男人,陈尔有所牵挂也无可厚非。

    但他拿什么跟周绪论争呢?身体。

    陈尔喜欢去操的身体,他可以争。

    周绪论被陈尔折腾到天大亮,从洇湿的地毯到沙发再到卧室床上,周绪论甚至都没分神去看陈尔家什么样,他喘到声音低哑,半边手臂都抬不起,后面更是狼狈。

    年轻人的体力,真的永远不会让人失望。

    周绪论醒来的时候陈尔还在睡,他腿间夹着陈尔慢慢晨勃的性器,周绪论腰挪块地陈尔就跟着去顶,他实在没什么力气了,但陈尔鼻尖开始哼哼。

    周绪论哪里舍得这小崽子难受?勉强撑起身湿腻穴口完完全全吞吃全根,不敢施力压醒陈尔,周绪论摆着腰紧夹,这“早操”也不轻松,陈尔足足折腾了他大半个小时才射他 体内,周绪论下了床时腿都是打着抖,扶着床沿脚步趔趄进了浴室。

    沐浴完身上干爽的周绪论重新坐回床上看着自己情人睡得烂熟,陈尔翻过身没摸索到人迷迷糊糊又开始闹腾,被子要掀了枕头也不舒服了,哪哪都不合心意。

    周绪论弯下腰率先把磨破皮的乳头塞进陈尔嘴里,动作轻慢躺进被窝,敞开双腿扶着陈尔的性器埋插进去。

    陈尔这样,都是被人惯的。

    期间周绪论一直时不时看手机时间,他怕陈尔饿着睡太久。陈尔醒来后周绪论都清醒小半日了,他宽厚掌心轻拍陈尔后背,“饿了吗?我点了东西在桌上,给你热热起来吃?”

    对陈尔,周绪论是又惯又宠,就在刚刚,周绪论看着陈尔的脸心里一连串想法都跑了出来。

    陈尔饿得不行,爬起来遛着鸟就坐桌上去了,周绪论细心,不仅点了饭菜还点了面包甜点,给陈尔先塞塞肚子。

    就算是在饿的前提下,陈尔还是挑剔,甜点没吃多少,往嘴里塞了四个切片面包,他不怎么喜欢甜食,周绪论知道,但甜食热量最多,饱腹感也好。

    转头看到陈尔晃着身子嘴里嚼着面包片在套短裤时,周绪论不动声色瞥过桌上基本没动的甜点,心里暗暗记下了。

    他正忙着给陈尔热饭菜,腰间就被手臂牢牢圈搂,周绪论拖着陈尔忙来忙去,最后摆好碗筷推陈尔面前。

    陈尔吃米饭不太挑,他吃得也快,这会儿饿急了吃相都让人有食欲,周绪论吃完两碗米饭看着已经盛第三碗的陈尔,开口问他,“我搬过来跟你一起住?”

    陈尔在周绪论这里,除了床上,生活自理能力跟半大小孩没差别,他根本就不会放心陈尔一个人在这住,今早醒来他带着私心看过陈尔的家,看得他都觉得冷清。

    心里开始心疼得要命,除了冰箱和家电是有生活气息运作的,厨房基本没开过火,客厅除了单人沙发都没摆放其他座椅,衣柜里清一色基本同色系同品牌款式的衣服,满满一次性的商务风,比酒店还简居。陈尔一个人住,买的房子又大,原本是显得这屋子都不大有人气的,或许催正明也意识到了,所以在桌上放了国兰,冰箱上贴了便签,衣橱做了提示,陈尔的床头甚至摆了小鱼缸。

    只不过那缸里的鱼时常被更换,催正明养得起几万职员,但未必养得活娇贵的海鱼。

    周绪论就开了口提议,陈尔抬眼看他,这多方便?点头就应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