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庭8

    三年平静的生活让叶昭淡忘了一些记忆,以至于现在面对男人如爆发山洪般的怒火,似乎连他也要一起席卷走,让他惊恐万状。

    就如同三年前那个屈辱的夜晚一样,他四肢被束缚,像待宰羔羊一般绝望地躺在床榻上,任他如何挣扎也挣脱不开,他实在是太弱小了。

    秦淮面沉如水,冷硬干燥的指节抚摸着叶昭微温的脸颊,手指一路向下,停留在他跳动的颈脉搏上,轻轻按压了一下。

    “朕最后再听你的解释,现在先去听影卫们怎么说的,阿昭,你该好好想想朕想听的措辞。”秦淮擦去叶昭眼底抖落的一滴泪,“乖一点好不好?朕喜欢你乖乖的。”随后扭头离开,冷漠至极。

    明明昨夜两人还秉烛对弈,抵足而眠。现在他却被捆绑起来,像是个等待审问的囚犯。他再一次试着挣扎被缚的双手,只感到自己娇嫩的皮肤像是要被撕裂了一般,疼痛十分,男人一点间隙都不留,绑的死死的。

    在这件事情里面叶昭不觉得自己存在任何的过错,可秦淮还是这样粗暴地对待他,恐惧过后,是羞辱和委屈。

    委屈是一种让人伤心又气愤的体验。

    若是这事发生在以前,叶昭是不会有这样的想法的,赵烨和刚死的那时候,他被迫屈从于秦淮,对秦淮是打心眼里的害怕和抗拒。说到底还是叶昭的想法变了,他觉得秦淮就不应该这么对他,换句话说秦淮把他宠的长了些脾气。

    可叶昭忘记了自己是刻意帮阿颜娜躲藏过,还掩饰了一番,这就足以让秦淮对他产生怀疑。

    胸口像是塞了一团棉絮一样胀塞,喉咙闷痛异常,叶昭越想越难受,眼泪的泌出让鼻道的呼吸不是很顺畅,他断续发出几声喘息。

    秦淮返回来时看到叶昭难受的蜷缩在床上,皱着眉山走近,叶昭额头的碎发被眼泪打湿,黏在脸上,高大的男人站立床前静默俯视着他,像是一片暴雨将至的云翳,将叶昭遮盖住。

    叶昭不喜欢男人这样居高临下看着他带来的压迫感,转过身背对着秦淮,秦淮不为所动,只盯着他微蜷缩的背,道:“想好要说什么了吗?”

    或许是心里积压着几分愤然,叶昭竟然大着胆子冷笑一声,任谁都能感觉到几分讥讽:“陛下究竟想听什么?”他深吸了一口气,缓解胸中的压闷的痛。

    “为什么不回答那个女人的请求?”秦淮坐下,侧身抬手把叶昭掰过来直面他,“明明你就有这样的心思不是吗?瞒着朕是害怕朕知道?”

    头脑有几分茫然,叶昭回想与女子的对话,他记起女子似乎说过会带他离开这里。他当时是有几分触动,但同时也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情。

    叶昭茫然无神的片刻,却被秦淮认为是被猜中想法的哑然。放在叶昭腰上的手掌收紧,唇角抿紧像夺人性命的刀尖,纵使心思沉稳如他,此刻还是暗火丛生:“在阿昭心里,朕不就是个乱臣贼子,狼子野心,惯会权谋诡计,让阿昭你杀之而后快?”

    “你......你怎么会知道!”这话是还未改朝换代之前叶昭和赵烨和两人私下说的。

    “朕为何会知道?你以为赵烨和那废物为何能活到写下禅位诏书?你们在宫中的行踪安全,都是朕手下的影卫负责,你以为你们存在什么密谋,不都是在朕眼皮子底下?”秦淮死死抓着叶昭的肩膀,叶昭挣脱不开,只能任由对方拿捏着自己,“你也该庆幸能有朕护着,不然就凭你这张脸,下面早被人肏烂了。”

    叶昭心神大震,他明知道秦淮说的是事实,却不能接受他这样露骨地说出来。又气又恨,所有的想法像是火药一样被点炸,他双手被缚,就用头撞开秦淮,拉开两人之间的距离,躲到床榻里面气愤的哭起来。

    叶昭向来乖顺,头一次明显的反抗轻易地就触怒了秦淮,他神情不再收敛,冷峻的可怕。长而有力的手一下把叶昭拖出来,压在床榻边上,秦淮控制不住地暴怒道:“你不是觉得朕一直在逼迫你么!来,现在朕再给你一次机会!”

    抽出那柄金乌铁剑,剑身锋利无比,吹毛断发,竖在叶昭面前,秦淮放松对叶昭的压制,对他恨恨道:“选朕,或者选死!”

    就如同回到宫乱的那天晚上,秦淮没救叶昭的话,叶昭早已死去。

    叶昭被剑身反光晃了一下眼睛,他像是不敢置信,那一刻他恼火的没有理智可言,伸着脖子就往剑刃上撞去。

    秦淮眼疾手快,抓住了叶昭,没让他碰到剑。秦淮也看出叶昭正在气头上,可对他这样迫切求死的行为仍旧感到怒不可遏。

    他一把将剑丢出寝室外,砸到了寝室圆栱门外的一个花瓶,花瓶落地即碎,发出巨大的声响。在外面的宫人都听见了,但没一个敢进来查看的。

    两人之间根本没有对峙可言,气势上完全是单方面的压迫。像是无法再忍受,叶昭即使被束缚着,也扭动着身体想挣脱秦淮双臂的控制。

    鲜活柔韧的身体在秦淮的怀中扭动,两人肉体隔着衣物不断地触碰,本来就血气上涌,这么一拨撩,任谁也受不了。

    直接了当地撕了叶昭的裤子,不顾叶昭的反抗,将他按在床榻边上,绑住的双腿并拢着跪地,双膝磕在羊绒毯上,上身用双肘支撑着。

    腰肢塌落,浑圆粉白的臀部被迫翘挺着露出两个闭合的肉穴,秦淮眼中幽光重重,一手紧握着叶昭一瓣肉臀,五指深陷。另一手解开自己的亵裤,他的下体早已膨胀硬起,肉端挺立在空气中吐露着浊液,紫黑的茎身缠绕着鼓动的血脉,带着可怖噬人的欲望。

    身体无意识的抖动一下,这个体位让叶昭羞愤难当,却深知自己无力反抗,他带着怒气哭道:“我不喜欢你,你滚!”

    肉唇被滚烫的茎头拨开,男人失去所有的耐心,顶胯将欲望挤进叶昭紧得让人窒息的穴道里,他现在只想让他只会让自己生气的爱侣闭嘴。

    秦淮伏在叶昭身体上,身躯完全将叶昭包裹在里,滚烫的鼻息铺洒在叶昭的肩背耳后。肉道里没有经过扩张,男人粗大的茎身碾压着血肉,即使经历过多次性事的叶昭也不习惯这样突如其来的粗暴。

    叶昭久违的感到痛意,身体弹起又被压下,四肢颤抖不已,身后男人火热壮硕的胸膛贴近自己的背,他听见秦淮带着湿濡的气息在他耳边说道:“不喜欢朕又如何,还不是要雌伏于朕的身下。”带着十足的强势和掌控。

    不只是双手和双脚被捆绑,现在连他的身体也在男人的禁锢之中,像是被架在火堆上烤炙的食物一样任意男人料理。秦淮粗暴的进入叶昭之后,缓慢抽动几下,试图缓解肿胀的欲望。肉穴早已熟知性事,几下抽弄之后,敏感至极,流出滑湿的水液。

    叶昭对自己身体的顺从感到无力,悲伤的落泪,双眼迷离,露出的颈脖玉腮也是沾上情欲的桃红一片。

    两人无数次在床上磨合,秦淮对叶昭无比了解,肉头肆意的顶弄肉穴,粗大的茎身刮弄着穴壁,没几下就让叶昭惊喘连连,他很快泄了一次,登上高峰,肉穴痉挛着夹紧仍在无情顶弄他的肉棒,大量的液体无法控制的流出,沾湿了两人交合之处。男人被夹的难以掩饰的低吼,抓在叶昭腰上的手用力留下来了红色的指痕。

    高潮过一次后,肉穴更为敏感,接连而来丝毫不顾及叶昭是否能承受得住,身体里那根粗大异常的肉物一下下撞击着他的敏感点,撞击着他所剩无几的理智。

    叶昭难耐的喘息,男人分开双手撑在他的两侧,将他桎梏其中。肉穴里的快感太过于直白剧烈,麻痹了他的感官,让他只能感受到肉茎不断地戳弄,又像是无限放大了他的感官,让他可以清晰的感觉到他被占有。

    “太......痛苦了啊......唔”双手被缚让叶昭无法攀附着男人,只依靠双肘支撑,让他的身躯摇摇晃晃,最后不得不趴在床上,任由秦淮动作着。叶昭被顶弄的断断续续的抽噎,胸中仍有几分怒火残留的胀痛感,这个体位让他有些难以呼吸,他难受的喃喃自语。

    男人粗喘口气退了出来,将他抱起坐在床上,从床头的木匣取出一柄的玉势,极品帝王绿玉,通透冰凉,触之生温,却被雕刻成如此淫邪之物。

    叶昭被捏着下巴张嘴,那柄玉势直塞进他的空中,他下意识的艳红的舌头顶着冰凉的玉身。

    秦淮持着玉势在叶昭口中来回抽插,直到上面沾满晶莹滑湿的唾液,擒住叶昭的玉臀,将被他舔的温热的玉势尽数插入叶昭的后穴。

    被插入深处直碾得身体激烈颤动几下,叶昭疲累的反抗着,即使最后还是无济于事,认命般的把头垂落在男人的臂膀上。

    秦淮鬓角汗湿,双眼包含情欲,他扭过叶昭的头,亲吻着叶昭的唇瓣,舌尖舔过唇瓣上留下的齿痕,异痒一片。

    叶昭沉溺其中,下身猝不及防被男人再次顶进湿软的穴腔,“啊!”叶昭咬破了自己的舌尖,血腥味混合在两人紧密的亲吻中,他疼得直发声,下面两个肉穴被同时填满,胀的厉害,叶昭呜呜咽咽的哭,眼角垂落热泪。

    就着插入的姿势,秦淮将叶昭拦腰抱起,两人相连之处被重力强压,他的下身直插入窄小的苞宫,叶昭被这样强力的贯穿插得泪眼朦胧,红肿的唇瓣大张着却无法发出一声。

    紧致柔嫩的肉壁包裹着他,吸吻着肉柱最为敏感的地方,肉茎跳动的几欲泄身,秦淮强忍住,用力顶胯几下插到叶昭最深的子宫里面,那柄玉势顶在他的腹肌上,随着他的动作,一下一下捅进叶昭的后穴,后穴肉蠕动着想吐出异物,却每一次都随着前穴被干被玉势强行顶入。

    两个小穴都被撑得合不拢,被磨得红艳糜烂,敏感的直流汁水,却还要被要求吞下更多,这一切都源于男人的欲壑难填。

    秦淮抱着叶昭一边走一边顶弄着他,只是寥寥的几步,叶昭便受不了灭顶的快感,前面肉茎泄了好几次,东倒西歪得吐了一地,极为的狼狈。

    叶昭双眼混沌无神,微张的嘴唇露出一截红舌,他双腿无力地随着男人的动作摇晃,蜷起雪白的脚趾,臀尖被撞击的麻痹通红,上衣散落露出的胸膛贫瘠的乳房上一点梅红挺立,随着主人起伏不断的呼吸在空气中颤栗着。

    “秦淮......陛下,啊啊呜呜,呃。”叶昭混乱的意识无法支撑他完整的说出一句话,哭音让他的声音娇而无力,强横的性事又不顾他的意愿让他染上情欲。

    秦淮眸色渐深,一手包裹着叶昭前身的玉茎为他手淫,下身死命的顶弄,三重快感的叠加,叶昭不堪忍受,被插得昏过去又被弄醒,再次进入下一轮煎熬的性事。

    等到他前面再也流不出什么,穴水流的到处都是,秦淮终于在他身体里释放,精水冲刷着他的穴道,他的脊背还在高潮余韵中颤抖,秦淮把他置于床上,抽出后穴的玉势,分开肥厚粘连的阴唇,插进阴穴的子宫里,堵住滚烫的精浆。

    叶昭躺着泪水无声划过,秦淮解开了他被绑的四肢,此刻他身体也如一摊软泥,抬不起胳膊。

    被绑过的皮肉红痛一片,秦淮静默着捏着他的手腕脚腕揉捏,沉稳的似乎刚刚暴怒的男人不是他。

    用软巾擦去叶昭身上的汗水,抱起叶昭,摆弄着他的身体为他换上干净的衣物,做完一切后,他放叶昭躺下休息,说道:“阿昭,别与朕置气了。”

    叶昭偏头不与理会。秦淮继续道:“朕虽有过错,但你不知那女子来历,却冒然相信她,如若她想趁机杀你,岂非易如反掌。”

    纵使他再如何不可一世,翻云覆雨,一手摭天,可这世上还是有他不能预料掌控的事情。就像他隐隐能感知到,好像他和叶昭本应不是如此,叶昭本来不属于他。

    越是不能掌控,便越是想要抓紧,但抓得太紧,手心里的人会感到窒息。所以他试着把手张开一些,留给叶昭一些间隙,让他有些能值得留恋的地方。

    但任何的威胁他的容忍不了,所以那个凭空出现的女人必死无疑。

    叶昭许久未动,秦淮侧身查看,发现叶昭疲惫的睡着了,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他无奈的吐露一口气,起身离开。

    阿昭很快就会忘记这些不快,他心软不会惦记着这些,对他好一些,迷迷糊糊将就着就和你过了一辈子。

    一生也不过是春去秋来,寒来暑往,年复一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