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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着眼以为是被别人干了,医院

    21

    周一早上有晨会,我便把苏奕锁在了办公室里。

    他昨天晚上睡得不太好,眼底青黑一片。

    据说是趴着睡的话胸疼,躺着睡的话屁股疼,侧着睡牵扯着两边都疼,他只好跪伏着勉强半睡半醒了一夜。

    听起来真是有些可怜兮兮。

    乳头肿得红通通,看起来比原先大了一圈。

    我给他夹上小跳蛋的时候他脸色苍白得鬼一样,但强撑着跪在原地没动。

    两只手背在身后捏得死紧。

    因为消耗太大,我担心他的肾虚补不起来,早餐就也给他换成了补汤,然后用贞操带绑起他的小兄弟,又换了大号的跳蛋和肛塞。

    一进办公室,就叫他脱得精光,露出红肿的乳头和有些发紫的屁股,我在他屁股上拍了一把:“变翘了哦苏奕。”他一声惨呼。

    叫他靠着窗户跪下来,用十字钢铐交叉锁住了他的手脚,又把牵狗绳绑在镣铐交叉处,他便几乎动弹不得。

    然后给他戴上眼罩:“昨晚不是没睡好吗?补一觉吧。”

    苏奕正被跳蛋和尿意催得胡乱摇头,闻言也不知道嘟囔了几句什么。

    我拍拍他的头:“这个窗户正对着会议室,你扭得浪一些,我等等开会的时候也能看到。”

    他正乖巧地反蹭我的手,闻言一僵。

    其实看不到,都是防偷窥玻璃。

    但是我知道这种感觉,当你赤身裸体被蒙着眼锁得动弹不得独自待着的时候,整个世界就都充满了不安全感。

    即使你知道是在32楼,即使你知道整栋楼的玻璃都是只有从里往外看才是透明的,即使你知道自己是安全的,你还是会惊慌,会恐惧,会胡思乱想。甚至觉得好像听到了窗外的脚步声,觉得有人正站在玻璃外看你,觉得办公室里好像还有别人窥伺在侧,觉得躯体上的一切感受都变得更加鲜明,然后在这些刺激下变得更加沉溺,更加淫荡。

    我调整好摄像头的角度,正对着他,然后锁上门离开。

    一边开着会,一边漫不经心地看手机监控里的苏奕。

    真可怜呀,我心里不由地想。

    他好像一只警觉的兔子,竖着耳朵聆听周围的一切动静,被每一点风吹草动吓一跳。

    时不时颤抖一下,牵扯到胸前震动着的跳蛋乳夹,便忍不住闷哼失声。

    摄像头的收音效果很好,我在耳机里清晰地听到他的呻吟。

    越来越变调,越来越凌乱,就像他失控的腰臀一样。不一时他就已经由跪姿变成了趴伏,蜷缩着的,充满自卫意味的姿态。

    屁股却不自觉撅得越来越高,摆动着,看起来就像是个香艳的邀请。

    我放下手机,专心开会。

    ……

    两个小时之后回到办公室,打开门时窗边那个淫乱的身影一僵,静了片刻,才小心翼翼地侧着耳朵,试探着问:“阳阳?”

    没听到回应,他又低低地叫了一声:“主人?是你吗?”

    我默默地关上门反锁好,没有说话。

    他显而易见地惊慌起来。下意识地挣扎,但手脚互相牵绊,他爬都爬不起来。

    我静静地戴好手套,绑上穿戴式的假阳具,慢慢走近他。

    每一步都叫他更紧张一些。

    隔着手套抚上他的屁股,他紧张地绷紧,在有限的空间里扭动挣扎着,颤抖出一层汗意:“你是谁?你要干什么?”

    声音有几分冷厉,但在这种姿态之下,毫无威胁感。

    更像个受困的小兽了。

    我拔出肛塞,又拽住跳蛋的线把它拖出来关掉。

    苏奕的菊花翕张着,红艳艳水汪汪的,淫靡极了。

    我忍不住就摸了几下。

    他惊惧乱叫着,然后便被一个大家伙抵住了菊花。

    这假阳具仿真度极高,甚至带着些热度。

    苏奕一下子就僵硬得傻了一样:“不……不要……”

    我毫不理会地一冲到底。

    他全身紧绷,手脚在镣铐里撑到了极限,一声长长的惨叫:“不……”

    他扭动着,想要挣扎却逃不开,我抓着他的腰,借着他的扭动进入得更深,然后抽插起来。

    苏奕像是一瞬间被夺走了灵魂,眼罩湿了一大片。

    他有些瘫软,上半身只能随着操弄在地上磨蹭,手脚被镣铐磨得发红。他发疯般地摇着头,哭喊求饶:“求求你……别弄脏我……求你……脏了阳阳就不要了,求求你……”

    但他挣不开。

    这十字铐是精钢打的,自重都不轻。

    一旦锁上,他手脚互相牵扯,力都使不到一处去,反而拉得牵狗绳绷直,勒紧了脖子,憋得他头脸胀红。

    假阳具开疆拓土地,每一次进出都带得他菊花有些外翻,我一边操弄,一边摸着菊穴的边缘,他抖得筛糠一般,每被我一巴掌打在屁股上,就颤抖着把假阳具绞得死紧。

    我不由遗憾地想,我要是有真家伙,这样一定爽翻了。

    他哭得几乎闭过气去,我抵在他前列腺的位置,百般顶弄,又让他爽得淫叫。

    颠倒错乱地,他哭喊得嗓子都哑了。

    声音里满满的都是绝望。

    我解开贞操带,他的性器硬得滴水。

    刚摸了两把,就在我手里抖动着射了出来。

    他的叫声更加惊慌:“不!不要!不是!求求你!”

    我险些没听明白是什么意思。

    探手按了按他微微鼓胀的小腹,瞬间叫他更加大汗淋漓,苏奕以额头抢地,看起来简直恨不得要撞死自己,但是没用——

    他又一次失禁了。

    比先前的每一次都更凄惨也更激动,他哭得上气不接下气,爽得浑身都有些发红,摸上去一手的冷汗,我的手套都快要被他的汗湿透了。

    我抽插不停,他尿得也停不下来。

    昨晚憋了一夜,加上今早满满的两罐汤。

    苏奕的哭声几次变调,到最后简直不似人声。

    我不紧不慢地抽插着,解开他的眼罩。

    他扭过头看清是我,一瞬间简直欣喜如狂,劫后余生般:“阳阳,是你……”

    我在他屁股上拍一巴掌:“不然呢?你希望是谁?”

    他眼泪鼻涕混在一处,却笑得花一样,喜极而泣:“当然是你!还好是你……”

    他摆着腰向我迎奉上来:“是阳阳在操我,是阳阳……”

    我扭动开关,把假阳具里的东西射进他身体。

    苏奕爽得双目失神,紧跟着也射了出来。

    22

    苏奕死狗一样在地上瘫了十几分钟才撑起身,半爬半蹭地进了洗漱间。

    出来的时候一身的淫液已经被洗净,苍白的肤色更显得一双眼睛又红又肿。

    跳蛋乳夹一直没有被取下来,这会儿已经电量不足,不再震动了。

    我取下乳夹,他的乳头被夹得变了形,肿得通红,还泛着水意,诱人极了。

    我忍不住便凑上去舔了舔,苏奕闷哼着,下意识地挺胸,叫我舔得更加便利。

    软乎乎热乎乎的小东西,被我含在嘴里玩弄得不亦乐乎。

    苏奕闷闷地呻吟着,胸腔震动,胸肌抖个不停。

    我用手揪住另一边,他的呻吟里就多了几分水意。

    谁说只有女人是水做的?苏奕这几天动不动就哭,惨兮兮的又可人又动人。

    我放开他:“穿好跳蛋和衣服,把地擦干净。”

    苏奕也不知是放松还是失望地吁出一口气。

    穿好衣服仍显得局促不已,衣物牵扯着碰到伤口,他便低低地嘶哼着。

    苏雪进来的时候,正看见他跪在窗边擦地。

    苏雪瞪大了眼:“哥……”眼眶应声而红,“你竟然还要擦地……”

    我不禁纳罕:“你看见他擦地怎么比看见他挨操还难受?”

    苏雪一噎。

    嗫喏着:“这……这是下人的活……”

    我瞪她一眼:“你居然还留着这么些脱离群众的特权思想?且欠改造呢真的是。等会儿去李伟那里报道,叫他安排你从今天开始负责公司厕所的保洁。”

    苏雪不可置信地指着自己瞪我:“我是凯洛格毕业的……”

    我拨通内线叫来路秘书:“把苏雪手里的活交接一下,她调岗了。”

    然后甩一甩手里的报表看向苏雪:“所以呢?如果不是因为你哥,我会去沃顿。凯洛格又怎么样?”

    苏雪在我的逼视下气势越来越弱:“我从来没打扫过厕所……”

    我嗤笑一声:“那你最好能学得快一点。”

    苏雪心不甘情不愿地走了,也顾不得再管她哥。

    我打开跳蛋,走过去在苏奕忍不住抖起来的屁股上踢了一脚,踢得他一歪:“下人的活?”

    苏奕低吟着:“我的活。”

    擦得更加卖力。

    屁股一边抖一边扭,疼得嘶哈作响。

    午饭特意让家里保姆做了送来。

    苏奕的是两罐补汤。

    他跪在地上看着汤,面色痛苦。

    我看他实在可怜,就夹了两块西兰花扔给他。

    他趴下身叼起西兰花吃掉,顺便就拿抹布把溅在地上的汤汁擦干净。

    我乐了:“卫生习惯不错啊小苏总。”

    苏奕红着脸扔下抹布。

    他面朝我跪着,下身的隆起清晰可见:“阳阳,这样补会不会太过了……”

    我一边吃一边问:“是吗?可是你肾那么虚。”

    他艰难地:“我真的不虚。”

    我纳罕:“你每天射这么多次,还不虚?”

    他噎住。

    我摊摊手:“也是你自己太不知道节制。只要不绑着你你就撅着屁股射个不停,浪死你得了。”踢两脚示意他赶紧喝:“这样下去怎么能不虚?你现在每次时间就这么短,再老个几岁怎么办?”

    苏奕眼神突然一亮:“阳阳愿意一直留着我?”

    我一愣:“你都是些什么清奇的关注角度。”不自在地清清嗓子:“快些喝。今天晚上绑着不给你射了,你好好吸收营养。”

    苏奕趴回去喝汤,我看着他的背影,心思烦乱。

    ……

    下午叫苏奕把办公室擦洗干净:“你顺便整理整理,要是发现什么玩具,就归你了。”

    苏奕脱掉外套,把衬衫袖子挽到手肘处,露出肌肉线条流畅的小臂,项圈压得衬衫领口微敞,整个人看起来竟然比裸着的时候还诱人一些。

    拿起抹布就开始干活。

    我把跳蛋开到中档,他跪着擦地,隔一会儿便要不适地动一动身子,低低的呻吟声不断。

    西裤被越顶越高。

    又过了一会儿汤消化进了膀胱,他跪得越发局促,擦地的手都虚软起来,每一挪步,都要喘半天才能继续。

    渐渐地,他的身子越伏越低,屁股越撅越高,抹布无意识地在一块地板上来回来去地擦。

    我闲闲地开口:“那块地板都快包浆了。”

    苏奕猛地回身看我,眼神里是浓得化不开的情欲,浑身通电般激灵灵一颤。

    我怀疑如果不是绑着贞操带,他刚刚就射出来了。

    我走近了看他:“这是什么?男人不射精也可以高潮吗?”

    苏奕抖得停不下来,喉咙里发出赫赫的气声,软软地就朝一边歪倒。

    我捋开他额前的头发看他,他脸色苍白,满头大汗,气息都有些虚浮。

    我赶忙关掉跳蛋,在他脸上轻轻地拍:“苏奕?”

    他虚虚地看我,眼神失了焦距,然后眼珠蓦地一翻,就晕了过去。

    23

    苏奕被搬上救护车的时候,我分明听见身后有员工窸窸窣窣地讨论:“小苏总这是……被玩得精尽人亡了?”

    另一个人拍他一把:“小点儿声。”

    然后用也没小多少的声音说:“说不定是被打得。我上次看见他领口的伤都露出来了呢,那血淋淋的……”

    ……我就不信啥时候还能叫你看见血淋淋了。

    随车医生看着苏奕高高撑起的裤裆,脸色尴尬。

    ……我才想起有些东西忘记取出来。

    但接下来就也没能找到取出来的时机——苏奕直接被推进了急救室。

    我等在外面的椅子上,过了半个多小时才有护士拿着几张单子喊“苏奕的家属在吗?”

    我举手示意,然后接过单子,听护士交代去哪里缴费,点头应下。

    然后那个年轻的小护士犹豫着轻声问道:“你是他女朋友吗?”

    我扫视着单子上的检查项目,浑不在意地点点头。

    她又犹豫了好半晌,才支支吾吾地问出来一句:“你男朋友在外面做零,你知道吗?”

    我不可思议地抬起头看她,下意识地脸几乎都红了。

    小护士见我比她尴尬,就有些不尴尬了:“而且可能还玩得比较……开放,你多留心吧姐妹。”

    我几乎有些回不过神:“谢……谢谢啊。”

    小护士深表理解地拍拍我的肩膀。

    看起来甚至还想给我一个拥抱。

    我走向缴费处的一路上都在试图把这种尴尬从脑海里甩出去。

    回来的时候小护士告诉我苏奕没什么事,“可能是玩得太嗨厥过去了。”

    她现在完全当我是个饱受蒙蔽的潜在同妻:“身体虚得不行了都,但是好像又吃了不少补药,是不是为了在你面前掩饰他不行的事实啊姐妹。”

    话音未落她就被后面的年长护士一巴掌呼在肩膀上:“跟患者家属胡说什么呢?!”

    她吐了吐舌头,赶紧溜走。

    年长护士狠狠瞪她一眼,转头看我:“新来的实习生,毛毛躁躁的。”

    我点头表示理解。

    她拿出几张单子递给我,尽量用司空见惯的专业口吻:“我们在你男朋友肠道里发现了……一些东西,已经帮他取出来了。你们要带走的话可以等等去护士台拿。”掩嘴干咳两声,“他身上有伤,我们初步认为可能是性虐待导致的。个人爱好的话我们不管,如果其中有强迫问题的话建议你们报警。”

    又递给我几盒药:“这两个早晚口服,这个外用,涂在他伤口处。他屁股和胸口的伤可以适当冰敷。”

    我接过药,点头应下。

    这位护士显然也是个好心人,犹豫着委婉地劝我:“这种情况我们倒是常见,不过都是被男朋友或者男炮友送来的……你这既然是女朋友……如果其中有什么误会的话,尽早说开了也好。小姑娘家家的不能只看外表,要保护好自己啊。”

    我不住地点头,深感有些待不下去了。

    那护士又最后交代一句:“没什么事了,等这两瓶液体打完就可以回去。他有些营养不良,回家多休息,注意饮食均衡。”

    我在急诊室最里面的病床上找到了苏奕,他换了一身病服,半盖着被子躺在床上,右手扎着点滴,双眼无神地看着屋顶。

    我凑近了看点滴瓶,发现只是葡萄糖。

    他看见我的一瞬间眼睛就亮了,像走丢了的小狗终于见到了主人。

    他费劲地往里挪了挪,给我腾出一块位置,屁股抬起又落下的时候忍不住闷哼了几声。

    我在他床边坐下,下意识地捡了个话题:“我怕你这状况需要用到什么仪器,家里医生照应不来,就叫了救护车。”

    苏奕点点头,“对不起啊阳阳,是不是吓到你了?”

    我看看周围行色匆匆的医护人员:“倒也还好……主要是尴尬到我了。”

    苏奕神色紧张:“对不起……”

    我在他胳膊上拍一拍:“行了,没事,你休息一会儿吧。”

    24

    我左思右想觉得还是不能把那些玩具就这样丢在医院里。

    但我也绝不想再去护士台社死。

    于是我坐在门口等苏奕换好衣服出来:“护士台还有些你的东西,去取一下。”

    苏奕有些茫然,但还是乖巧点头,往护士台去了。

    他只穿了西裤和衬衫,腰瘦腿长的,从背后看很是挺拔,只是屁股上还有伤,走起路来总有几分不对劲。

    也听不清他在护士台那边对答了些什么,过了没一会儿,他脸色通红地提着个塑料袋过来了。

    我朝袋子里看了一眼,发现项圈贞操带什么的都在,站起身:“回家吧。”

    苏奕难堪地又回头看了一眼护士台,然后跟上我。

    我随口问:“怎么了?”

    苏奕垂下头:“有个护士说……叫我既然是弯的就不要祸害年轻小姑娘。”又抬起头茫然看我:“他们查出什么了吗?但我不是弯的啊。”

    我面无表情地冲他呲了呲牙:“没什么,这个社会虽然好心人多,但刻板印象还是有些狭隘了。”

    然后深深觉得这几个护士真是好心到令人震惊……她们就不怕……虽然她们是好心,但我是个不识好歹的糊涂坏人,或者苏奕是个混不吝的阴险小人……于是她们这些话引发什么问题最后演变成医闹什么的吗?

    比如我早就被苏奕洗脑洗得深受蒙蔽,得知自己深爱的男朋友竟然一直瞒着自己在外面和男人鬼混,还是被鬼混的那一个,我无法接受事实,不恨苏奕,反而恨告诉我这些的护士,觉得是他们破坏了我的完美爱情……于是来医院大闹不休,害她们丢了工作……

    又或者比如苏奕本来骗我骗得手到擒来,我贴钱又贴人地巴巴对他好,他自由自在地在外面找男人,结果被这几个护士揭穿,失去了我这么一个软弱好骗的形婚对象,于是恼羞成怒,打算找护士们报复……

    我脑子里转着各种剧情,社会险恶啊,简直为那几个好心的护士忧心忡忡起来。

    也正是社会险恶啊,这些护士的善意……如此珍贵难得。

    ……

    王叔在苏奕回来之后第一次上岗,格外积极敬业地开车来医院把我们接回家。

    进了家门,我看着苏奕把塑料袋放下:“这项圈不行啊,轻易就被别人取下来了。”

    在他头上揉了几把:“感觉像是我的狗轻易就会被别人变成自由的野狗啊。”

    苏奕矮下身方便我动作:“即使没有项圈,我也是阳阳的……狗。不会跑的。”

    我拍拍他的头:“乖!”然后绕过他开始翻通讯录:“所以我要给你定做一个取不下来的。”

    今天毕竟是在医院折腾了一圈,我让保姆晚饭就做了些清淡有营养的。

    叫苏奕缓一缓好了。

    帮他涂好药,我装了一袋冰块过来:“护士说你的伤需要冰敷。”

    苏奕赶忙接过去,趴下身把冰袋盖在屁股上,打了个寒颤。

    我又端过来一小杯冰块:“你抬抬,我给你敷一敷乳头。”

    苏奕红着脸,双臂用力,撑起了上身。

    我取出两块冰分别贴上去:“多做做俯卧撑,胸肌大一点手感好。”

    苏奕脸色更红,几乎要冒蒸汽了似的,轻哼了几声应下。

    不一会他胳膊就有些发颤。

    我就很惊讶:“不是吧苏奕,这么一会儿你都撑不住?”

    苏奕带着些气声:“啊……有点儿……刺激。”

    我拿冰块在他乳尖上磨了两下:“倒还真是个敏感点呢。”

    苏奕的胳膊就抖得噗噗嗖嗖的。

    我扔掉冰块,把手放在他后背上回温:“你还是克制些吧,护士说你再浪下去就得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