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用本命宝剑操自己

    墨问的声音冷得仿佛一盆冰水,兜头把秦炎风浇了满身满脸,连那正到浓时的浴火也被浇灭了大半。只叫秦炎风浑身猛的一震,眼中恢复了些清明。

    可这清明没有持续多久,墨问那双终于从书页中脱离的眼睛正缓缓向下,落在了秦炎风插着自己手指的后穴处。

    秦炎风只觉得浑身血液腾的一下窜到了头顶,他脸红的几乎炸开。一想到那双能看透一切欲念的眼睛正注视着自己最见不得人的欲望,他便觉得一股难言的羞耻感撞在心头叫他更是情动……尤其此时那骚穴还不断吐着淫水,似乎在像墨问彰显着自己是如何的淫荡,如何欲求不满。

    好不容易平复下去的呼吸不知不觉又粗重了起来,秦炎风觉得自己后穴更空虚了,只能在浅处抽插的手指已经失去了慰藉的功能。

    好想……被更粗更长的东西,插进去,到最里面去搔一搔……

    不知怎的,秦炎风视线扫过了此时落在地上的斩苍穹那长长的剑柄上。

    斩苍穹是秦炎风的本命法器,他只一个念头闪过,宝剑便已飞入他手中。手指触碰上隔着刀鞘仍透出滚烫的炎阳之力的宝剑,秦炎风一下子惊醒。

    他看着已经躺在自己手中,仿佛主动请缨前来为主人“分忧”的宝剑,这才惊觉自己刚才究竟起了怎样下做的念头。

    这是他的本命飞剑!是他生死相依、交托性命的伙伴!是他灵魂的一部分啊!

    他怎么能……他竟然想要用斩苍穹来……

    似乎感受到秦炎风心中的羞愤难当,斩苍穹剑身微微震颤起来,似乎在表达自己要与主人患难与共的决心。

    秦炎风脸上更是一片火辣辣的疼。他又抬眼去看墨问,眼神中满是乞求之色,却发现不知何时这人已经又低下了头看起书来,却是一个眼神都懒得给他。

    秦炎风只觉得胸中一阵郁结,却无论如何不敢再开口求墨问帮忙,生怕自己犯了这人规矩,被他赶出门去。

    后穴瘙痒还未平息,借斩苍穹之力的念头一经脑海中升起,便挥之不去——只要射一次……只要一小会儿……这也是无可奈何才不得已而为之……

    心中想着用自己本命灵剑自慰,是何等大逆不道,何等无耻下作。越是想着万万不可,秦炎风却发现自己心中越麻痒难耐。

    等他回过神来,握着宝剑的手却已经将宝剑立在了地上。

    咽了口口水,秦炎风手指抖个不停,快速了结了个印,用术法将斩苍穹固定住,而后他似是有些迫不及待的将后穴抵上那剑柄。

    秦炎风只觉得口干舌燥,心如擂鼓。此时他双腿不住的打着颤,心中隐约知道,若是这一坐下去,便有什么不可越过的屏障要被打破,他便再回不了头了。

    一股淫水从贪婪张合的穴口流下,落在斩苍穹金色的剑镦上。他低头看着那被自己体液打湿的金属圆头,心中防线终于被击溃。

    习武之人精壮有力的腰身猛的一沉,秦炎风朝剑柄狠狠坐了下去。

    “啊!!!”一声野兽般的低吼自喉咙爆发,这一下秦炎风竟做到了底 那长长的剑柄全部莫入了他的后穴,剑格紧紧抵在他后穴上。

    “呜……嗯。”那剑柄不算粗,却终归止住了些后穴的痒,秦炎风也是爽极了,无知无觉的长吟短叹起来。

    只见秦炎风此时头高高扬起,脖子向后弯去,凸起的喉结在空中不住的滚动着。汗水布满了他浑身上下的麦色肌肤,泛起一股淫靡水光来。

    那双孔武有力的腿此刻正缓缓的蹬着,带动后穴上下起伏吞吃着剑柄。那剑柄上刻着几道符文,表面凹凸不平甚为粗糙,狠狠刺激着脆弱的肉壁。幸而秦炎风当下是自己在动,能随心意的控制着光滑圆润的顶端撞上让自己舒服的地方。

    一时间小穴被插得淫水直流,顺着剑身蜿蜒流下。

    秦炎风将自己操的兴起,眼神迷离,他在又一次将剑柄全部吃下后伸手去握住了自己的阳物,无师自通的随着进出频率撸动起来。

    下头被宝剑插着,上面也得了照顾,很快秦炎风便感觉自己要射了。

    他弄了许久,身上早就没什么力气了,很快脚下一软,整个人狠狠跌坐在斩苍穹上,却是被剑直操到了穴心。

    秦炎风大叫一声,双腿抖得不成样子,屁股猛的夹紧,前头跟着势大力沉的射出了一股精液来。

    他也是弄得久了,积了许多蛰伏在囊袋里的精水,这一下高潮竟足足射了一两分钟。那浑厚元精却没有落地,而是不知怎的在空中拐了个弯,乖乖巧巧尽数落入了一只翡翠绿碗中。

    秦炎风有些迷离的眼睛睁开一条缝,扫了眼那小碗,便认出这是墨问本门法宝之一的芙蕖壁盏,能够收集炉鼎外泄的元阳化作精纯的阴阳二气以供墨问炼化。

    待终于射够了,他才缓缓直起身,将斩苍穹退出体内。

    秦炎风不敢去看那挂满自己淫水的本命宝剑,只羞愧的垂着头,捡起自己那已经皱皱巴巴的亵裤擦了擦剑柄。

    自秦炎风完成了“任务”后,墨问已将手中的书放了下来,却没有打断他的动作,仍安静坐在床上等着。直到秦炎风擦完了剑,抬起一张潮红未退的脸看向自己,墨问才冲他抬抬手指。

    “过来,”他顿了顿又补充道,“在床边跪着趴好。”

    秦炎风只觉得额角青筋一跳,张了张嘴正要发作,便看见墨问眼睛直勾勾盯着自己,仿佛他要他敢开口说出一个字,便会被这般赤身裸体的丢到山下去。

    他顿时闭了嘴,咬着牙缓慢挪到床边,身子撑在床下木质的两级小台阶上,在墨问身前半跪半趴着。这个距离他一抬头刚好正对着墨问腰部的位置。

    只见墨问随手脱去那有着长长下摆的天蓝色外袍,绣银腰带也扯下扔在一边。他整个人往床沿坐了坐,随性的打开双腿,将下身正凑到秦炎风嘴边:“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