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day一

    第二天沈润是被一个算得上噩梦的梦魇给吓醒的,梦里的他被Yan用性器操得后穴出血,Yan堵住他的尿道不让射,很痛苦。

    羞耻的是,他绝对可以说自己一万分地厌恶同性恋,但醒后勃起的阴茎却狠狠地打了他一巴掌。看着自己支起的帐篷,难得有点不知所措,像个傻子一样愣在那里。十几秒后,换了个让铁链长度适中的姿势,把手伸进了自己的内裤。但他发誓自己绝对不是一个喜欢手淫的人,绝对!

    房间里还是漆黑一片,他试着将双脚扫动,却没有碰到什么东西。

    昨天Yan硬是让他射了好几回,到最后几乎只剩点水了,精液稀薄得不行。

    手,手上的青筋,分明的骨节,低沉的喘息声……

    该死的,沈润的脑海里又浮现出梦里的场景,Yan的肉棒插在他身体,自己潜意识里是在求操吗,真是贱……

    自渎着就快到达高潮的时候,不远处依稀传来一点细碎的声音,门吱呀一声开了,灯也亮了。他吓得几乎立刻就要软了,连姿势都没来得及变换。

    是Yan,不得不说,抛开这些有的没的,至少这个人的身材很好,就是不知道那副面具下是怎么样一张脸。

    很久没见光,沈润当下就流了一滴泪。他甚至睁不开眼。

    “啧,哥哥怎么这么骚,这么欲求不满?昨天还不够?”拥有着这样一副好嗓音的男人很快走到他身边,手背拂过沈润皮肤上细小的绒毛。

    “别老是打飞机,会痿。”Yan在他耳边吹了口气,温热的,他把沈润的手拿出来,然后把自己的手放了进去,掐了掐阴茎下的阴囊。舌头在沈润的耳垂周遭舔舐,很温柔地亲了亲,沙哑的嗓音带着些魅惑,吞吐间的气息仿佛和沈润缠在一起了,“你知不知道,除了你的眼睛,我最喜欢你耳垂上的那颗痣,很性感。”

    沈润不敢动,自己的命根子还在别人手里。本就软下去的阴茎在恐惧之下更加硬不起来。

    忽然之间,Yan那双宽大的手遮住了沈润的全部视线,内裤里男人的手已经退出来了。束缚住手脚的铁链被解开,铁链则被换成了绳子。他被抄膝抱了起来。

    这人的力气也是真大,沈润好歹也是个178的男人,说背就背了,还是公主抱。

    他被人小心地放置在了客厅的沙发上,被沙发的弹性晃悠了几下。

    这里是亮的,他用余光观察着这里的一切,就窗外的景色看起来实在一楼以上,应该是栋别墅,很宽敞。

    Yan背对着他,随意划拉几下手机屏幕,超大寸的电视屏幕里就豁然出现白花花的两副身体,叫床声被这昂贵的音响扩大了,充斥在整个客厅。

    看不进去电视里纠缠在一起的两个男人,他们难舍难分得让他觉得反胃,鸡巴勃都勃不起来,甚至没有一丝欲望。

    两人都坐在沙发上,Yan没什么征兆地将沈润的衣服扒了,准确来说是撕了,白皙的肉体就这么裸露在外,甚至连条底裤都没留,走时还用手指弹了他的阴囊,拿着一块黑布把他的眼睛遮盖住了。

    “你要干什么!”沈润在沙发上不安分地扭动着,用身体蹭着挪动到远点的地方。

    几乎是没什么用,Yan以一种圈着的动作坐在了他的身后,束住了他的手脚,长腿搭在沈润的胯前,收紧了。从他腋下伸出手臂环着他胸口,长腿合拢,固在沈润干瘦的腰间。

    “你到底要干什么!你拿我当什么了!性奴吗?”沈润愤愤不平地低吼着,后脑勺砸到了身后的人。

    “嘘,不要吵,不要被外面的人听到了。”

    这句话有魔力一般,眼前的黑暗让他失去了安全感,沈润都不敢挣扎。因为他记得窗帘是开着的。

    Yan故意把声音调到最大,听着gv里漂亮的小受在男人的身下雌伏发出的娇喘。

    沈润面色发红,虽然眼睛早被缠了布,但他还是紧闭着双眼,就像是这样可笑的动作便能逃避眼前发生的一切。

    “你比他漂亮,去拍gv得多赚钱。”Yan把面具摘了,舔了舔淡红的唇,在沈润红得能滴血的耳朵边和他耳鬓厮磨着,时不时吐出一口温热的气息。

    他伸出舌尖,在沈塄的外耳廓一圈一圈游走。

    沈塄拼命想挣扎着,却被束缚住了手脚动弹不得,动得越凶,那绳子就勒得越痛。

    “你要是再多练练喘就好了,和他多学学。”Yan笑道。

    捂紧沈润嘴巴的手掌因为滚烫的气息而变得湿漉漉,忽然一下,被人死死咬住了手掌上的肉。

    痛,肯定是痛的。

    Yan猛地缩回手,“生气了?”边说边用那只流血的手捏着沈塄的脸颊,把他的两腮揉得通红。

    “畜生……”沈塄只发出了这么点微弱的声音。

    Yan将食指竖于唇前,“嘘——说了别吵。”

    一阵脊柱发凉,沈润任凭男人如何抚摸他。

    Yan的手指滑到那还软趴趴的性器上,方才还有些喜悦的脸几乎立即沉下来。将手往下伸,用力拍打揉搓着沈润的一瓣屁股,头则搭在沈塄肩膀,忽而狠狠地咬上肩侧,直到尝到浓厚的铁锈味,他才慢慢松嘴。

    沈润打了个哆嗦,倒吸了口凉气,终是没能抵抗。

    “你把画面里的人想成我和你。”他难得耐心又性感地说了这么一句话,扯下黑布,戴上自己的面具,强迫着沈润直视眼前淫乱的画面。

    几乎是立刻,那处变得坚挺起来,沈润又想起了那个梦,Yan用他覆着些薄茧的手掌在沈润的性器上下快速抽动,直到怀中人抑制不住自己,低喘一声,射在他手中。

    “好骚啊,我怎么记得沈哥哥你恐同呢,不是说讨厌同性恋吗,怎么哥哥看得比我还爽啊。”说罢,Yan舔了一口掌心的白浊,啧啧嘴。然后将那只掌朝沈塄的嘴边伸去。

    沈润无动于衷,眼眶有些红润。良久才渐渐摇摇头,将舌头伸出来舔干净了白色的精液,眼泪的咸和白浊的咸混在一起,又是一种别样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