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可可炼乳热鸳鸯(她的过去/不高潮挑战/蜜穴摄影/潮吹艳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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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塞尼亚做梦了。旧木板的码头,灰蓝色的海,那是许久未见的家乡。 童年的记忆没有很多有意思的东西。样貌出众的女孩凭着一点小灵光的脑子从中学还算顺利地毕业了,对课本从来不怎么感兴趣过,倒是看了不少网站上和二手杂志上大城市的传闻,闪闪发光的街道,没见过的美食和楼房。当然被吸引了,然后被周围的人说不可能,天知道小镇子过去有多远,在那里安身立命有多难。 安身立命是什么?拥有正经的高薪工作,或是买下一套房子,都是离她很遥远的事情,只要能活下来,其它的都是不重要的。她只是不想永远留在自己出生的地方,总是灰扑扑的街道和那几栋尖顶小房子,颜色永远不会改变的海和山,小镇和未来好像都一眼就能望得到头。 十七岁的一个雨夜里,她裹着男装,躲过码头职工的巡逻,跳进了一艘货船的船舱里,和几十个大箱子一起在塑料布底下挤了三天两夜,终于抵达了这个国家另一端的陌生的大城市。 大城市似乎总是阳光灿烂,然而阴影里仍然有给外来者挣扎着生存的角落。女孩辗转于港区的码头和便利店间,漂亮的脸蛋和乖巧会讲话的嘴巴,加上一点点从电影和书里学来的隐蔽技巧,她竟然也成功地在人口密集的港区安顿下来。这里有这么多人,这么多事情,都是她没见过的,比家乡不知道有意思多少倍。 后来待久了适应了想要得也更多了,吃点更好吃的点心,买一条更漂亮的裙子,甚至攒钱去更远的地方。很自然地,她打起了那些穿行于夜晚的人的钱包的主意。她不觉得这样有什么问题,凭自己本事活下去有什么不对的?而且她也没偷多少,瞄准的都是那些看起来永远不愁吃喝的…… 她倒是没想过真的出卖自己的身体。光顾着点心和裙子的女孩对性知之并不多,连自慰都不曾有过。她对着镜子模仿电影里那些勾引男人上床的妩媚女明星,神态和台词学会了,后面到底怎么上床连看都没看。 说起来,现在她自己的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 即使在梦里,女孩也记得自己已经被穿了个环的事情,那段时间接受阴蒂调教的快感和最后被刺穿阴蒂那一瞬间的痛感都太过鲜明,让她想忘也忘不了。 以后就再也逃不掉了,戴着这个怎么走路怎么正常生活呢。呜,难道真的要在这呆一辈子吗……被抱着,爱抚,亲吻,做爱,最后再死在无休止的快感里…… 可是……这样好像很暖和,也不用再害怕了…… 年纪那么小的小少女一个人跑出来,在举目无亲的地方挣扎着生存,就算用好奇支撑着告诉自己不后悔,寒冷的夜晚也只能一个人蜷缩在被子里,从梦中惊醒后瑟瑟发抖。 好像可以把身体交给他,就再也不用自己紧紧绷着了…… 睡着的时候比平时更脆弱,小少女不禁在梦中啜泣起来。她感到皮肤的湿润,有人在抚摸她的脸颊,温热的安抚的手让梦境逐渐融化了。 她睁开了眼睛。 奥兹华尔德特意多请了两天假期。 那天他没有让他的女孩哭叫太久。他毕竟不想让她太过痛苦,而且这样挣扎对伤口的愈合也没有好处。他把女孩的双腿固定住以防她乱动挤压到阴蒂,抱着她回到房间,然后给她喂了一些掺了止痛剂和镇定剂的热牛奶,看着她一点点安静下来,最后小脑袋一歪,睡在了他怀里。他的女孩睡着的样子总是非常可爱,安详又甜美,让人不自禁地想要亲吻娇嫩的脸蛋和温香的身体。他也真的这么做了,听她在梦中发出柔软的声音,无意识地在他胸前蹭蹭。 她睡着时,他隔一段时间就过去看看她,按时给她的小肉蒂上药。他穿刺时处理得不错,穿了环的地方都没怎么流血或红肿,药的效果也很好,等她醒来应该就能碰了…… 他这样想着,回到房间里时,意外地发现女孩好像在做梦,身体不安地动来动去,两道漂亮的眉毛蹙起来,不知道梦到什么难过的事情,眼角淌下晶莹的泪。他坐到床沿上,手掌轻柔地抚摸她的脸蛋,擦去那些泪水。摸了一会,女孩就迷迷糊糊地张开了眼睛,好像魂还没回过来,只是朦胧地望着他。 “小叶莎梦到什么了?”他贴近她的脸蛋。真可爱,迷迷糊糊,脸蛋红扑扑,粉唇微微张着,刚睡醒的时候尤其诱人。他去握她的小手,也是那么柔软的,没有挣扎。他试着低头吻了吻她的唇,没被躲开。 “我看看下面怎么样了。” 他把赤裸的少女从被子里抱出来,手掌贴着她柔润皮肤,触感极好,忍不住抱着她贴在自己身上,从纤柔的腰肢抚摸到白嫩的大腿,来来回回像给小猫顺毛那样摸了个遍。她发出柔软的嘤咛声,在他怀里小幅度磨蹭着,当他的手来到她腿心的蜜穴时,她才仿佛有了危机感,软软地挣扎了几下,“嗯……” “别动。”男人低沉声音响在她耳畔,手臂架住她细白小腿,手指分开她下身的两瓣蚌肉,从她肩头垂下眼睛仔细观察。粉嫩花瓣间,顶端艳红蜜珠半挺立着,小小银环上的红宝石浓艳如血。最底下的穴口天然湿润着,已经是成熟的爱欲蜜器。他的女孩被疼爱了这么久还是好羞涩,不敢低头看自己那精致的淫器,偏着头靠在男人滚热颈窝里,呼吸软软地吐在他皮肤上,撩得他心里像小爪子在挠。 “痛吗?”他伸手轻轻碰了一下那个环。小少女发出小动物那样纤细的吸气声,穴口翕动了一下,粉白腿根跟着颤抖。再多碰几下,那嫩穴就羞答答吐了口透明汁液出来,蜜似的,“呜……” “小娇穴。”他戳了下那小肉珠,从外观和女孩的反应来看他确定应该恢复得没什么问题了。于是又沿着娇嫩肉瓣摸下去,二指缓缓就着蜜汁捅进翕张穴口,指头撑开拥簇的温热濡湿内壁,一路往深处探去,把女孩摸得娇喘细细,“痛还是舒服?” “嗯……”她出不来声,只能一个劲儿地喘。不痛,其实即使是穿了环的地方也几乎不痛,碰的时候火辣辣的舒服…… “环是可以摘下来的。”他从身后搂着她,握着她的小腿摩挲,手指轻柔地在她穴里抽插,带出汩汩水声和透明的蜜汁,女孩被这前后的温存夹击得不知所措,刚睡醒的脑袋一片浆糊,只知道仰着细细脖颈呻吟,迷迷糊糊间突然听到一句,“想摘下来吗?” 感觉怀里女孩僵了一下,他继续引诱道,“那就看你表现了……” 她当然明白是说什么表现,奶尖和小蒂尖早就红艳艳立起来了。他把她放在床上,拍拍她的侧腰示意她趴下腰翘起小屁股。一口无花果似的红嫩小蜜穴冲他咧着,他放出性器,心满意足地操进去,径直顶到深深处。女孩被撞得一个趔趄,小穴敏感地紧紧收缩起来,身子往前趴去,发出一声甜媚呻吟,“呜哇——” “我今天不碰你的小阴蒂,也不操你的子宫。”他手掌揉捏着她软嫩的臀肉,状似柔和地说,“在我射出来之前,如果小叶莎不高潮的话,我就给你把环摘下来。” 说完,他往她深处猛地一顶,肉冠碾在敏感又娇嫩的宫口上,撞出她一声湿润的媚叫,“嗯啊啊啊……” 怎么、怎么可能…… 被那柄利器蹂躏得太多次,她早就记住了它的形状,还有它带给她的死去活来的快感。最要命的是她自己的身子已经敏感成这样了,怎、怎么可能不高潮……! “呜啊啊……”后面他挺身一个深深的撞击,食髓知味的小蜜穴就已经急促地收缩起来,前一段时间一直都在被调教阴蒂,填不饱的小穴早就痴馋不已了,“嗯、嗯啊啊不……” 撞一下,再撞了一下,他不过随意抽插几次,蜜水汩汩涌出,她就无法控制地高潮了。出了薄汗的额头埋在枕头里,小穴一抽一缩,小腹深处传来熟悉的坠落的快感,“呜呜……” “小叶莎的水真多。”感受着她娇艳小穴愉快的吮吸,男人握住她的腰,继续往深处顶,“高潮了吗?” “没……”她不肯服输,纤白手指抓紧床单,随着喘息呜咽着,“没有高潮……呜……” “那好,”她模糊听见身后的男人仿佛低声笑了一下,大手钳着她的身体,“再来。” 小蜜穴还在一缩一缩地在高潮余韵中痉挛,没过不应期,又被粗硬的肉茎狠狠顶进来撞到最深处,果冻似的宫口都颤抖着吐出汁水来。小少女被顶出一声尖叫,小腿直发软,小屁股也颤抖起来,“呜哇——不要不要——” 不容许她说不要,他插得太快太狠了。那根大肉棒打桩似地在她穴里进出,娇嫩穴肉里每个敏感点都被狠狠碾过,柔白的臀瓣给撞得啪啪作响,没几下就红肿了一片,更别提穴里那些更柔嫩的肉褶了,不得已哀哀地吐出淫水来做润滑。汁液飞溅,沿着她大腿往下淌,刚睡醒的女孩哪禁得起这么强烈的刺激,他每撞一下她就嗯嗯啊啊呜咽一声,没过几分钟那口小穴就又痉挛起来,随着她的尖叫淌出一大股水,“啊啊啊——不行了停下嗯啊啊……” 奥兹华尔德当然不可能停下,整根肉柱都在她穴里被吮吸得太舒服,温温热热缠缠绵绵得都让他好奇女孩小穴里是什么构造,怎么会这么娇缠这么湿?他抵在深处让她痉挛的娇嫩宫口嘬了一会,分开一只手啪啪拍她臀瓣,“没高潮还流这么多水?……漏水的小淫穴。” “呜呜……”女孩本能地扭了扭身子,好像想要躲开落在臀瓣上的巴掌,小淫穴深处却条件反射地因为拍击而缩得更紧,“不、不要拍……” 可怜兮兮地求他不要拍,蜜穴却吮吸个不停,他反而更来了兴致,“能拍出高潮来吗?”说着竟停下正在她穴里抽送的动作,啪啪拍起她的屁股来。前段时间他忙着弄那个环,倒也有些日子没好好揉搓这两瓣嫩白有弹性的臀肉了。臀瓣恐怕是她这脆弱小身子上最禁得起折腾的地方,仔细看看,比她刚被抓进来时也是圆润柔韧了些。他每打一巴掌,她那敏感阴穴就跟受了惊的小动物似的紧缩一下,汁水还是照旧往外淌。他的下一巴掌稍用了点力气,在雪白臀肉上留下个淡红掌印;她“嗯啊”一声尖叫,绷紧了身子,声音凄凄哀哀中带着点媚意,小穴眼里抽抽嗒嗒往外吐水,也不知道到底高潮没有,水先流了一屁股。 “疼……不要打了……”他还没怎么着呢,挨打的女孩已经委委屈屈地埋在枕头里开始咕噜。 哪里会疼,他都没用力。不说被刺穿阴蒂了,这点疼连她臀上挨过的那些鞭子都相差甚远。他停了手掌,再次掐住她软腰狠狠戳到深处,“好,不打了。这样呢?” 肉冠撞上宫口,比起刚才被打屁股时磨着内壁那种不上不下的快感,这种当然要舒爽而致命得多。她呜咽着,随着他的节奏晃来晃去,被一次次插到高潮,又在他询问时固执地否认,他也不点破,按着她继续干。做到最后她已经没了体力,之前努力抬着的脑袋已经彻底埋进枕头里,身子随着他的动作软绵绵晃来晃去,除了那口小穴还是敏感得不行,他戳一下就听话地吮吸一下。感觉她似乎要昏过去了,男人突然换了力度,抄住她的腰把她拉到了身前,顶着她的子宫口开始狠狠冲撞起来。 “呜、不,不行了……”她被顶得眼前发黑,本能地想撑起身子往前爬,竖琴似的腰肢软下去,一对蝴蝶骨振翅欲飞,如同落难天鹅,呜咽出声,“不……呜呜呜不行了……真的不行了……” “不行。”还是男人的声音,有力手掌残忍地把她拉回来,借着那力撞在她最脆弱的地方,“小叶莎不想把环取下来吗?” 她的后腰上有两个漂亮的腰窝,传说中维纳斯才有的圣涡,他喜欢得不得了,正好让他握着她的纤腰时把拇指放在上面。被插得太深受不住时,沉下去再弓起,波浪似的,那一双腰窝就像是波浪间的漩涡。感觉她那嫩穴深处也像漩涡那样拧着拼命吮吸起来,他掐紧她的腰窝顶进她最深处,肉冠抵着宫口狠狠碾磨—— “呜呜啊……嗯啊啊啊啊啊!!” 女孩终于潮吹了。塌着嫩白腰肢,小屁股颤抖着,软着身子从蜜穴里喷出一大滩爱液,底下床单汩汩湿透。这下奥兹华尔德不能再逗着她假装不知道她高潮过了。他抄着她两块纤细的胯骨享受痉挛高热的蜜穴最后疯狂的吮吸,等她吸得差不多了,心满意足地射在里面。精液刺激得女孩又一阵颤栗,滴滴答答往下流水的穴里再次吐出一股水来。然后他抽出自己射完后的肉茎,放开搂着她的手臂。潮吹后的女孩软绵绵地侧倒在床上,红艳艳的穴仍一张一合着,从里面流出混着絮似白浊的淫水。他把她的身子翻过来,露出高潮后的脸蛋,满是潮红香汗,青丝黏在额前,眼神失焦,蒙着层妩媚的雾,带着被充分满足后的餍足。 “小叶莎又输了喔。”他轻轻拍了拍她的小脸,为她拨开湿润的发丝,“潮吹得可真厉害,你的小蜜穴很喜欢我呢?” 呜呜……完了…… 她目光涣散地喘息着,没有力气回答他,任由男人亲亲她温热的小脸蛋,又拨开她的双腿检查。 被干了四十多分钟,不知道高潮了多少次,又被内射的花心一片湿红濡白的狼藉。他本想照惯例抱她去洗干净,突然心想这等美景她自己欣赏不到实在可惜,于是裹起睡衣下床,从柜子里取了记录档案用的相机。回来时,高潮过的女孩还是那样,眼神迷蒙失焦,裸着身子双腿大大分开躺在床上,身上和腿心都满是被疼爱过的痕迹。他单膝跪上床沿,把她的大腿往两边支起掰开,粉红大阴唇,被蹂躏得微卷的艳红小阴唇,熟红挺立的阴蒂豆,就连那枚红宝石环上都沾了晶莹的爱液和白浊。被干出个圆圆洞口的蜜穴还没收回去,能看到里面的小肉褶层层蠕动着往外吐水。哪里都要特写,挨个拍过一遍。 完了他又直起身子给她全身拍了几张。被又揉又咬的红嫩小奶尖,遍布吻痕和捏痕的玉白小身子,他的女孩很漂亮,被干成这等艳态那张疲惫又湿润的脸蛋也是上镜的。虽然相机一直在喀嚓,微张着失神眼眸的女孩却没有什么反应,似乎已经要累得快睡着了……或者是已经无所谓了。 彩蛋:洗浴间敞开腿洗蜜穴玩宫口 扯环潮吹到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