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房

    chapter 12

    萧安使劲揉搓项景的胸部,硬是团出了一团软肉拢在掌下把玩。她膝盖稍移,挤到了项景大腿下,将男生的胯骨架起来。将项景的胯间调制出一副极是淫色的上贡姿态。

    萧安两手掐住项景的大腿,将他整个人往自己身上提了提。

    她像是担心把项景掐痛了又在那揉了把,而后贴着男生的大腿内侧滑入了遮在灰色内裤下的某处。

    萧安把住项景微硬的性器,调笑,"东西不错啊,项学长。"项景抿着唇,沉默地望着萧安手上的动作。灰色的内裤被女生的手顶出暧昧的拱起,在裤腰边缘还沾湿出黑色的一小块。萧安的手活出奇的好,也可能是因为"别人"这个概念缀在手前面刺激格外的大。

    萧安随手揉了几把项景的小睾丸,指尖貌似不经意地划过项景的女穴沾几点溢出的淫液继续动作,若有若无地挑逗着。像是盘手玩,把弄着项景的肉具。

    项景的阴蒂很大,正常情况下只要稍微拨一下便可以立出阴唇之外。萧安两指夹住项景的阴蒂搓了搓,把蜷在阴唇内的阴蒂勾出来,像颗红豆似得缀在那儿,萧安转而又摸上了微微扇阖的内阴。

    藏在内裤下的调情带着莫名的堕落感,萧安把手抽出来,瞟了眼手上黏腻的水渍,随意舒展了几下向项景展示他几乎拉丝的体液。萧安随手把乱七八糟的体液擦到它们主人的大腿根上,而后轻佻得卷住男生裤脚边弹了下,在一把拽住。

    项景内裤质量不错,萧安拉扯着裤边狠勒住他的大腿以及更为脆弱些的软肉。“别。”项景试图撑起身子挥开萧安的手。萧安摁住项景的胯骨,蛮横地扯破的男生的内裤。内裤破损了大半边,成了一条滑稽的布条圈在项景左腿根部,于是入眼的便是男生挺立的男茎和玫色的女穴。

    萧安嗤笑了声,“水挺多啊,项学长。”

    项景半张脸埋在床褥中,能看见的只有泛红的耳垂。

    萧安把项景的腿架高了些,手再一次附上了男生的女穴。手心的薄茧成最佳的情趣调剂,萧安就这项景流出的淫水摩挲着扇阖的穴口,不时捏两把阴蒂。

    逼近高潮项景抬臂遮住双目,微仰着头腰身拱起绷出漂亮的曲线大口喘气。他想像萧安一样显得十足的游刃有余,但他遏不住盘在萧安腰上不断收紧的双腿,也抑不住胸腔中蓬勃的心跳。

    萧安笼住项景高潮喷出的阴精,如数摸在了项景股缝间。萧安把破损的内裤扯得更下了些,又在项景腰下塞了个枕头。

    萧安将项景的臀板掰开了些端详着男生的后穴,拇指轻轻摩挲周遭。项景的后穴很紧实,颜色不深,总之不像是饱受男人玩弄后的样子。

    项景仰躺在床上一副放任自流的样子,眼睛微眯视线在萧安身上流转很是勾人的姿态。

    “你后面没被罗彻搞过?”萧安突然开口,在床事的央头问了个十足扫兴的问题。

    项景第一次觉得这个蛊人的烟嗓这么讨厌,他撑着手臂坐起来与萧安对视又错开视线,“你想说什么?”萧安看着项景难看的脸色,突然开始大笑,“我操,你tm竟然是因为你觉得他把你当女人和罗彻分手了!”萧安的语调带着奇异的轻佻意味。

    项景几乎要以为自己是干了什么天大的蠢事,说实话他现在觉得自己就是最大的笑话,他甚至开始恼火了。恼火萧安过往眼下的所言,恼火她前前后后的所为。一时间项景放眼一看自己近期所干的任何事都sb透了。

    他被萧安拉着踏下每一步,于是每一步都落在朝着萧安的方向,像是被引诱猎杀的幼兽。

    项景开始分不清自己恼怒的对象,他甚至难以去责怪他们中的任何一个,于是失了气力倒回了床上。

    萧安看着项景这副样子在心头倒是将身下的男生品出了几分琉璃骨的风味。于是她弓起身子大抵是温柔地轻吻了项景的下颚,然后细密地落下数个吻延续往下。

    十几岁的男孩一向是清瘦的,他们任然热爱着篮球,略干瘦的躯体上总勒着些肌肉。如是项景在腰腹处也着有一层薄薄的肌肉,模糊附有六块腹肌。萧安舔吻男生的马甲线,留下一线晶莹的水痕。

    萧安轻轻咬住项景下腹稀疏的毛发,扯了扯。项景不适地扭扭腰,头还是偏在一边不去看萧安,同往常予以萧安的态度一样,招来呼去求以帮助施以冷漠。萧安摁着项景的胯骨仰着头视线越过肉色的阻隔,停留在项景紧绷的下颚线上。弯了弯嘴角,叼住了此前被无视的男性器官。

    项景修长的双腿一会儿收紧一会儿有无力地撒开在两旁。

    萧安吞咽着项景的男根,吞的不深但对于一个称得上是“处”的阴茎来说已经是莫大的刺激。项景的身子的剧烈抖动,至多十五分钟泻出了因传统意义上的男性高潮而出的精液。

    过于激烈的快感催动着项景大口喘息,他抓住萧安头发的手眷恋地最后握紧了一次而后卸了力道,淹没在了女生漫在床榻间稠得似沼泽的发丝间。

    沉在贤者时间的项景神思流转,半阖着眼像是即将昏迷。萧安没有心思帮项景清理后续,找了张卫生纸吐了东西,去了阳台边抽烟。

    不知道是不是所有人的通病,人们常常喜欢在事后比较自己前后的床伴。

    项景在罗彻身下是极少体会到性快感的。罗彻只是狠狠地压制住他一味地去追求自身射精的快感,像是只发情的公狗。他还尤为喜欢在项景身体还未准备好时强硬地闯进去,去享受项景疼痛而带来的阴道痉抽。

    逐渐地项景慢慢学会了在没有边尽的性处刑中寻找闪现的欢愉,毕竟罗彻说,他身子还没操开等操开了便会如自己一样极为享受性爱。大概是像他一样成为一条发情的母狗吧,项景自己补了句未尽的后语。

    那时的项景仍然相信着只有相爱才得以做爱,上床不过是爱情的表达方式,以求爱情更为完整。他像是一个反叛的天主教徒,坚持着为爱繁衍因爱纯洁,却还是一意孤行地在这样的年纪寻找爱情,背弃了“夫妻”的前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