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H

    08

    “你有没有听我唔……”未说完的话消失在唇齿交缠的濡湿里。

    齐牧星急切地吻着他,吻着那两片凉薄的唇,毫无章法地撕扯他身上的衣服。本就皱巴巴的酒保服被他扯得乱七八糟,解不开的扣子被扯得七零八落。明明衣衫不整的是简斯言,齐牧星却觉得狼狈的人是自己。

    他一声声地喊着底下的人,“叔叔……叔叔……”

    他摘下了简斯言手上的隔离环,香甜的气息瞬间充斥整个房间。但他没有多余的精力去想这熟悉的味道是什么,他的注意力全被赤裸的身体吸引了去。

    修身的西装裤下风景原来是那么美好——腰身线条流畅,镶嵌着几块结实的腹肌,修匀的腿白得不像话……

    齐牧星看过粗壮的腿,也看过竹竿似的腿或者匀称的腿,但没有哪双腿比得上他面前这双。简斯言的腿是那么好看,又长又直,漂亮得让人移不开眼,让人想要把它分开,架在肩上,再做点其他什么坏事。

    齐牧星探手朝简斯言身后摸去,果不其然摸到一片湿意。发情中的Omega后穴已经自动自发调整为最适合进入的状态,往外渗着透明的体液。

    “叔叔,你好湿啊……”暧昧的话从嘴里吐露后,身下的喘息果然又急促了几分。

    简斯言被齐牧星直白的话激得眼尾越发透红,恼怒道,“你闭嘴!”不过他这话说得软兮兮的,实在没有什么威慑力。

    齐牧星讨好地亲亲他的额头,将一根手指送入湿润的后穴,穴里很湿,只是轻轻搅弄,便水声粘腻。第二根手指很顺利地进了去,接着是第三根……

    “唔……”

    水声忽地停下,两片凉凉的唇和一条软软的舌打断了搅弄的动作。那条丁香小舌舔过牙尖,笨拙地探进齐牧星的口腔,同他的纠缠在一起,难舍难分。

    简斯言被烧糊涂了。发情热再度朝他席卷而来,让他觉得有成千上万只蚂蚁在噬咬他的身心,细细麻麻酥酥痒痒的,连带着他的后穴也空虚起来。三根手指轻轻的抠弄只是在隔靴搔痒,他迫切地想要更大更粗更硬的东西来填满身后空荡荡的肉洞。

    难以扑灭的滔天大火将他煎熬着,热浪翻腾烈焰冲空。所有他引以为傲的忍耐力和自以为是的冷淡,都在这火山滚烫的熔岩里被烧成灰烬,丁点痕迹都没留下。

    昏昏沉沉间他下意识地想要触碰面前的身体,想要亲吻,想要抚摸,想要拥抱,渴望汲取一丝清凉和安慰。他无法自控地搂住齐牧星紧实的腰,吻着他,难耐地蹭着,企图借此缓解内心的饥渴。

    齐牧星愣住了,他忘记呼吸,眼底尽是血丝。

    简斯言在主动亲吻他,他肖想多时的人此刻正眼尾发红,在湿漉漉地舔吻他,诱惑他。

    意识到这件事后,齐牧星猛地剧烈喘气,胸口急促起伏,下半身硬得发疼。作为一个年轻气盛的Alpha,此情此景之下他只想狠狠地进入这个诱人而不自知的家伙,但出于某种心理,他还是克制住蠢蠢欲动的欲望。他耐着性子隐忍地开口,声线里不可避免地染上一丝喑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叔叔,你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吗?”

    齐牧星本来也没指望神志不清的人会回答他的问题,然而那个人居然开口回应了。

    简斯言咬着他的肩膀,在他耳边低低地喘气,“齐牧星……我好痒……”

    只有短短六个字,却让他的理智顷刻间化为乌有。

    齐牧星急不可耐地除掉自己的衣服,毫无保留彻彻底底地撞进那个温软的穴口,几乎没有任何停顿地抽动起来。

    “啊——!!”简斯言不受控制地逸出一丝呻吟。

    “叔叔,你里面好热……”齐牧星舒爽地喟叹。

    醇厚的白兰地酒香铺天盖地的散发出来,与香甜的Omega信息素交缠在一起,如同床上交合的人。

    齐牧星拉开简斯言的腿,毫不留情地抽插着。他低下头放肆地欺负简斯言胸前的红豆,在敏感的部位啃咬,没一会那两颗可怜的小东西便在刺激下颤巍巍地挺立起来。充血的乳首像鲜艳欲滴诱人品尝的樱桃,齐牧星含住左边那颗,往外撕扯。

    “呜……”简斯言发出一声类似哭腔的呻吟,“不要……”

    “你里面好紧……叔叔……”齐牧星卖力地顶弄着,“我是不是叔叔第一个男人?”

    他问完后才想起自己问了个傻问题,内心涌起一股满足,自问自答,“嗯,是第一个。”想明白了这个问题,齐牧星十分兴奋,挺胯顶弄了几下,一股难以言喻的快感袭来,齐牧星忽然僵住不动了。

    他面色尴尬地低头看着自己的小兄弟,靠!怎么关键时刻掉链子!

    简斯言刚感受过那触电般的快感,齐牧星的“临时熄火”让他脑子清醒了许多。

    “我觉得还是得打救助站的电话……”简斯言朝床头挪去,才挪了两步被齐牧星抓着腿拉回来,复苏的性器重新撞进穴口。“打个屁!那是意外!”

    “唔……”简斯言被插得绷紧脚趾,快感再度汹涌而至。

    齐牧星气急败坏地掐着身下人的腰,快速抽动着,“alpha第一次都是这样的,我在这里叔叔怎么还想着找别人?”他长手一伸,把电话线拔了。

    抽插变得愈发密集,齐牧星凭着Alpha的本能,无师自通地撞击着。第一次“意外”过后,齐牧星持久得可怕,粗热的茎身次次尽根没入,再狠狠拔出。他温暖的身躯像一个火炉,带着少年特有的炽热,要把底下这块腊月寒冰融化掉。

    简斯言被顶得浑身泛粉,难耐地呻吟,“太深了……”

    属于Alpha的性器长得可怕,龟头大而饱满,茎身微微上翘,每一下都捅得极深,顶得他又痛又爽,带给他从未有过的体验。

    不知道被顶到哪个地方,简斯言忽然浑身过电般重重地颤了一下,后穴骤然绞紧。齐牧星被他绞得头皮发麻,差点释放出来,他强忍着射精的冲动,抵着那点猛烈地冲撞,“是不是这里?”

    “唔……”简斯言被撞得泪眼朦胧,断断续续微弱地呻吟。

    低低的细喘听得齐牧星越发心头火起,他一下一下十分卖力地顶弄着,一边顶一边喘着问,“叔叔喜欢吗,是不是这里,嗯?”

    简斯言平时极为冷淡,自我安慰的次数少得可怜,根本抵挡不住齐牧星这么猛烈的攻势。不出片刻他便缴械投降,抽搐着射出一股浓稠的浊白,湿热的后穴猛地绞紧包裹里头的性器,涌出一团热液浇在Alpha的龟头上。

    “叔叔,你里面在吸我……好爽……”齐牧星含吮着简斯言的耳垂,伸出舌头舔舐敏感的耳廓,在上面留下黏湿的水迹。湿热的吻流连过脖颈,滑到肩膀,最后来到小巧的锁骨上。

    齐牧星爱不释手地抚摸亲吻着简斯言漂亮精致的锁骨,在上面留下属于自己的痕迹。他脸上的汗恰好滴进深深的凹陷,在里头蓄起一汪小小的泉。齐牧星看得眼眸幽深,舔着凹陷处含糊不清地问,“别人的锁骨可以放硬币,叔叔的锁骨里是不是可以养金鱼?”

    回答他的是简斯言急促的喘息声和呻吟声。

    宽大的手掌穿过腋下将通身粉红的人托起,抵在床头。齐牧星抬起简斯言一条腿,迫不及待地撞入那个紧致的销魂窟。

    温软的小穴十分顺从地接受了入侵,并对外来者表示欢迎。层层叠叠的软肉谄媚地讨好着青筋凸起的肉柱,不住地吸吮,在肉柱退出的时候还依依不舍地追到穴口。一股股热流涌出来,暧昧的液体打湿了底下洁白的床单。

    齐牧星在两人结合的地方抹了一把,赞许地亲亲面前的红唇,“你流了好多水……”

    “啊……”简斯言被操弄得浑身发软,不能自已地叫出声来。他的眼睛里淡漠不再,迷离满布水雾弥漫,生理性的泪水从通红的眼眶里流出来,挂在他纤长的睫毛上。

    那晶莹的泪珠因为简斯言轻微的眨眼而掉落,滑到他的下颌再滴上他的胸口。

    齐牧星看到这一幕,第一次知道,原来“梨花带雨”这个词,也可以用来形容男人。

    他的内心忽地滋生出一股凌虐欲,他想听简斯言哭,想听他带有哭腔的叫喊,想更凶更狠更重地在他的体内肆虐驰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