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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人犯的渴望和爱恋

    早上八点半,到达警署厅的傅长轻与匆匆忙忙走出来的良尤海碰到,微愣了一下快步跟上问道:“那个法医在哪?”

    良尤海神情有些不好,却还是回答了他道:“尔安法医联系不上,今天早上又发生了一件凶杀案,死者是慕严生的儿子,今天早晨被清洁工在S大后门发现的,死法和慕严生相同。我怀疑尔安法医那边也发生了什么事情,现在正要赶去。你要去吗?”

    傅长轻神情变化一瞬,拧了拧眉道:“去。”

    开车的时候良尤海有些烦躁,几次都差点发生磕碰事件,看的傅长轻有些无奈。

    指尖在车门上扣了扣,傅长轻才道:“我们是多年的老朋友了,你应该知道我一贯的推测手法。”

    良尤海吐出一口气,缓解想要吸烟的烟瘾,转眸看了一眼傅长轻道:“我知道你推测尔安与凶杀案有关,但是第一次凶杀案发生时他的不在场证明很充足,现在更是情况不明。”

    “你说得对,但是侦探对凶手的嗅觉不会错,如果联系不上的法医还活在世上我就更怀疑了。”傅长轻手指顿住,眼眸看向街道外,轻笑了一声没有再说什么。

    街道堵车,这让良尤海更是烦躁,一拳打在方向盘上寒着眼眸看向傅长轻道:“如果死了呐!死了怎么办!”

    “这种事情又不是第一次见,你却在生气,因为你……喜欢上了只是见过几次的人。”傅长轻的声音很轻,但是每一个字都敲打在良尤海的心尖上。

    喉间有些干哑,良尤海眼中神情变了变看向可以行动的街道,:“……你在说什么。”

    “呵,你以为我没有注意到昨天晚上我将那个法医压在桌子上时你的反应吗?事实证明没有人能唤醒一个假睡的人。”

    “……”

    尔安是被敲门声唤醒的,眼睛上绑着黑布,而身上的伤也更加刺痛起来,手腕已经因为长时间的不过血尔麻木。因为没有人开门的原因外面的人顿了一下开始发出撬锁的声音。

    傅长轻拿着铁丝在锁眼中扣动了两下,啪嗒声后门被撬开。

    门被吱呀声之后打开,尔安打开的腿瑟缩了一下连带着穴洞里的布也被收缩的动了动,垂在布上的秀气肉棒也颤了颤,看上去极为淫荡色情,让人可以想象到布被抽出去之后会看到什么样的场景。

    傅长轻拿着铁丝的手一顿,目光在被摆在桌子上的青年身上扫视。

    赤裸裸的身体,暧昧又凌虐的青青紫紫和鞭痕,纤细的腰间被一双大手掌握了许久留下了刺目的巴掌印,两条腿被分开绑在桌子腿上,腿间是带着牙印红痕的秀气肉棒,白嫩柔软的大腿根处都是一片鞭痕和牙痕以及暧昧的掐痕,该是菊穴的位置被一个布团塞着。

    傅长轻抿了抿嘴,喉间滚动,已经可以想要到布拿掉后会是什么情况。

    青年的双手被绑在头顶反扣着,脆弱的脖颈上被咬的也都是牙印,双眼被绑着黑布,白皙如玉的一侧脸还带着让人怜惜的青紫,唇角也红艳的沾着血液。昨天晚上该是怎么一场残暴和爱欲的场景傅长轻已经可以在脑海里模拟出来了。

    “尔安!”良尤海晚了一步进到房间,入目就是如此冲击的一副糜丽色情画面,比愤怒更加强烈的是一种难言的占有欲,快步走上前脱下衣服就盖在浑身都是青紫的尔安身上。

    “嗯~”男人的身体附在上面,体温的侵略感让尔安的身体微微发颤,看上去可怜不及。

    盖完之后良尤海就要伸手为尔安解开双手上的束缚,整个人站在尔安叉开大腿的中间伸手撩起尔安的腰身,期间难免磨蹭到穴洞里塞着的布料和红肿的乳头,尔安黑布下的眼睛瞬间发红湿润起来,敏感的轻喘着赤裸的胸口靠在良尤海的身上。

    双手被放开,露出手腕上红肿了一圈的痕迹,修长漂亮的双手无力的低垂着无法行动,尔安只得任用他动作。

    良尤海的衣服外褂从尔安身上滑落,刺目的痕迹更是明显的暴露在两人面前,傅长轻的眼眸暗了暗蹲下身为他解开脚裸上的绑布,骨感漂亮的小腿上也留下如蛇藤一样的绑痕,美的不可思议。

    两人将能做的都做了之后就有些手足无措,而遭受性侵凌虐的青年却是双眼低垂暗淡到无光,配上唇角的血痕脆弱的极为易碎。

    “尔安?你还好吗?”良尤海的双手冒汗,大掌抓着手下的圆润肩膀,指腹轻轻摩挲,他需要支撑住青年无力摔倒。

    “帮我……拿出来。”沙哑又低缓到像是错觉般的声音响起,两人微愣了一下才反应过来这个要拿出来的东西是什么。

    良尤海咳了一声,声音暗哑着道:“好。”

    说完人就蹲下身,将滑到尔安腰腹间的衣褂拿开露出下面的风景。

    塞在穴洞里的布可以看出是尔安之前衣服的碎片,现在被揉成一团色欲又强势的堵在红艳的穴洞里,良尤海呼吸逐渐粗重,抬起的手指微颤的掀开边缘露出里面被撑的光滑的屁眼肉壁。

    手指在光滑的边缘处轻轻滑了一圈,瞬间尔安腰身便是微弓起,咬着唇缓缓流下泪来,那双浅茶色的眼眸漂亮又脆弱的看向跪在双腿间小心点的男人。

    “你别哭,我小心一点。”良尤海声音哑的变音,捏住布料开始缓缓抽动起来。

    “哈啊…嗯……啊~”本就因为供血不足的原因而手臂发软,在这样情况下,尔安的身体倒在平滑的桌面上,胸口起伏的颤抖着,正对着傅长轻的方向乳尖红的刺目。

    布料缓缓抽动时带来的摩擦异样的让尔安从尾椎骨开始发酸发软,带着青紫绑痕的双腿颤动着环上良尤海的双肩缓缓收紧拉进私密处。

    站着观察了一会儿的傅长轻轻笑一声,走到尔安身旁,手指在尔安破了皮的唇角上摩挲了两下才深邃着眼眸放下,揽起尔安瘫软的身体到怀里,双手腰侧绕下摸上那双布满青紫爱痕的大腿,任何滑到下面将两腿抱起分开,解救出差点被刺激死了的良尤海。

    双腿再次被打开,良尤海才轻舒了一口气,同时也有些遗憾,如果不分开,他会做什么?大概会将那可怜到只能自己收收缩缩的穴洞爱抚一遍吧。

    布料被拿开,露出塞成圆形的菊穴,红艳的一收一缩,因为接触到空气还可怜的颤了颤,媚肉翻滚喷射出一股黏腻的淫水。

    只是噗嗤一声过后,不管是有所准备的尔安,还是没有准备的良尤海,就连环抱着尔安的傅长轻都是一愣,房间内本就情欲的气味瞬间又多了一股糜丽的甜腻气味。

    被淫水喷了一脸的良尤海无意识伸出舌头舔了舔唇角,眼前是张张合合的红肿肉穴,还有颤巍巍可怜不及的秀气肉棒。

    可能是被了一脸,良尤海反而冷静了下来,很是自然的伸出就摸上了眼前的如玉肉棒,拇指指腹在包皮上缓缓推动着疏解着它的不适,指尖在龟头的冠状下轻轻滑动,刺激的肉棒直接站起在他手掌中被蹂躏。

    “哈啊……良…良警官,住手。”头无力靠在傅长轻脖颈间,尔安泣声低哑说着,神志却是被情欲折磨的要崩溃。

    良尤海没有回应尔安的声音,反而是深沉着眼眸嘴唇凑近肉棒轻舔起来,两只手一个在红肿媚艳的肉穴里抠揉,一只手在两颗卵蛋上揉捏爱抚。

    湿热收紧的口腔吸吮着肉棒,尔安的腰身微弓,向后撤退想要逃离,那口腔内的牙齿和舌头很灵活也很有技巧性的轻咬冠头舌头挑动马眼。

    “啊——”一声沙哑的甜腻声音过后,挺立的肉棒软下来,释放而出的精液已经被榨干的味道极淡,尽数被良尤海咽下去。

    依依不舍的放开嘴里的肉棒,良尤海抽出沾满淫液的手指接过尔安两条腿将至并拢。

    “等一下。”傅长轻将人递给良尤海制止了他要将人送到卧室的步伐,示意他将人腿分开让他查看一下。

    红肿的穴洞明显被粗暴对待过,傅长轻的手指伸进去抠弄了一下,感受到尔安疼痛的瑟缩一下紧紧吸着他的手指后挑了挑眉。

    “昨天晚上我们将你送回来之后你遭遇了性侵,还是极为粗暴的侵略,里面有些撕裂伤。”

    尔安将头撑在良尤海肩膀处,含媚的眼眸撇了他一眼。

    “是那个写情书的凶手,不会有错的,那样恶心的东西同样进入的感觉不会有错。”尔安低垂下眼眸,声音沙哑却是带着恨意。

    傅长轻不置可否的抿了一下嘴唇,看了一眼明显不在状态的良尤海才又道:“你还记得什么时间吗?”

    尔安微顿了一下,转头看向墙上挂着的钟表道:“凌晨一点多。”

    墙上的钟表还在走动着,被按在客厅里操干确实可以看见。傅长轻表示了相信。不过这个时间点刚好是第二个受害者死亡的时候,他不相信世上有那么巧的事情。

    “你看见凶手的脸了吗?”

    “没有,我是被从身后突然袭击的,后来就被绑上黑布了。”尔安的声音恹恹很是不舒服,下面还在流着水的空虚感极为不舒服,而这种赤裸着被盘问的情况更是第一次出现,让他的身体有些想要酸软的磨蹭抱着他的良尤海。

    “哦~我记得我们送你回来的时候是晚上十点多,凌晨一两点你还没有休息?”傅长轻看了一眼尔安缓缓扭动了一下的腰肢,眼睫垂下思索了一瞬。

    “你在怀疑我什么?”

    尔安哑着声音很是难受,唇角的破口被撕裂又流出了一丝血液,看上去凄美极了。

    “所有的事情都是你的一面之词。”傅长轻双手交叉从下倒上的看向尔安,将他打开的双腿之间看的清清楚楚,视线更是毫不遮掩的看向难耐的收缩着的穴口。想到什么,傅长轻笑了一声突然对事情就了然于胸了。

    或许就差最后的试探和猜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