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一夜

    落水看似温柔,实则是个雷厉风行的行动派,就在提议要为我祛除封印的第二天,他就跟我约好晚上会帮我进行第一次解封。

    “伏魔珠这个东西,年代有些久远了。”

    落水将巾帕打湿,温热的水落到我赤裸的肩背上,激起一阵微小的颤栗。

    “三百年前,大陆四族联合诛灭魔族,这伏魔珠可在里面立了不少功。”

    我静静地坐在玉池中听着,而落水就坐在我身后拥着我,他半勃的性器正抵着我的屁股,叫我好不自在。

    我起先不愿与他一同沐浴,但落水待我虽然温和体贴,有时候却又不适宜地有些强势,就如先前帮我疗伤,还有阻止我试探腹中之物的时候,他抓着我手腕的力气很大,虽然依旧会清浅柔和地劝阻我,但他的肢体动作却隐隐透出一种不能容忍我抗拒的强势。

    一如那晚在青家宅院逼迫我躺在他膝头睡觉时悄无声息地强硬手段。

    眼下也是这样,我开始推拒了一番,就怕他心血来潮要跟我做爱扰了正事,而我对他那张妖孽的脸又毫无抵抗之力,别洗到最后,封印没有解除,反倒成了两人毫无节操地狂欢。

    然而落水却丝毫不在意,他径直脱了衣物拿着浴巾走到我身后,他说要给我搓背,我推他,他便抓着我的手肘,修长白皙的手指一压一按,我结实有力的小臂立马酸麻无力,竟是连简单地握拳也做不到了。

    嗤,他娘的娘娘腔,还挺有本事……

    罢了,人在屋檐下,我忍了,暂时不跟他计较,今晚还指望他帮我解除部分封印呢。

    ……

    落水一边帮我擦拭身体,一边给我讲那伏魔珠的事情。

    他天生体凉,就算被热水泡着也没见温暖多少,反倒是我泡着澡,又被他左右抱着摸来摸去,没一会儿就浑身燥热起来。

    我不耐烦地拉开他摸我腹肌的手,烦躁地警告他,“要讲就好好讲,别乱摸!你烦不烦!”

    落水听了一点儿也不生气,他亲昵地将嘴唇贴在我的后颈上,粉白的指尖描绘着我身上复杂的黑色纹路,从坚实的背肌到线条利落的手臂,修长的手指像是抚琴一般在我敏感的侧胸部位流连,没一会儿,他放下巾帕,两只手齐上阵,柔软细腻的掌心贴上了我最近饱胀难受的胸肌。

    先是轻柔地挤压,按摩,我没绷紧的时候,那儿便是软弹的两块胸肉,落水向来喜欢,一会儿用手背轻蹭,一会儿又用掌心拖着我的胸肌颠来捏去,再后来,他就放肆地用手指夹着我变大的奶头用力夹住,把那两粒东西弄得更硬之后,那作恶的手指就又把它们齐齐按进变深扩大的乳晕里。

    “嗯……额!”我知道他是故意的,咬牙忍住呻吟,双手纠结地抓着落水的手腕想阻止他的戏弄,但他时轻时重地按压实在是太舒服了,我这几夜总因为若有若无的胸胀感睡不好,此时被落水按摩着,舒适得连骨头都要软了。

    而那罪魁祸首像是没注意到自己过分的举动一般 ,依旧在我耳边絮絮地说着那该死的伏魔珠的事,“不过追更究底,这东西的来源还得追溯到天族,我先前怕你生气,所以一直未曾与你明说。”

    落水松开一只手转而继续往下游走,他用指尖在我变得柔软但仍被肌肉覆盖着的小腹处打着暧昧的圈,之后就摸进我下身黑色的丛林里,掌控欲十足地包住了我的性器。

    “唔!什么?”

    我结实健壮的大腿立马并拢夹住落水作恶的手,右臂也抬起来往后推拒他。

    落水察觉到我的抵抗,握着我性器的左手威胁似的紧了紧,让我又是一阵呼吸急促,“你别乱动,会很舒服的,青青,我给你摸摸。”

    “你个……混账……啊……”

    他舔着我的后颈耳廓,逼着我打开双腿,左手抓着我的性器上下撸动,过分的时候还会用拇指指腹按压我细窄的尿道口。我又爽又羞耻,只能弯腰低低呻吟,最后更是恨不得将头埋进水里。

    “对,对,我是混账,青青,我也硬了诶,怎么办……”

    我他娘的怎么知道该怎么办,被棍子戳着屁股的明明是我啊,他居然还有脸问我怎么办!

    “你,你……”

    我“你”了半天,也没想到说什么好,最后只能嘶声提醒他今晚我俩还有正事要做,“你不是说要替我解开封印么!你啊……别,别弄了你个混账!”

    我被他越摸越硬,他杵着我的东西也变得更大了,那玩意儿翘起来贴着我的臀缝和后腰处,弄得我脸红得不行,我后面居然也慢慢痒了起来。

    我使劲扭了几下腰作为抗议,但落水显然不在意我不由衷地抵抗,他干脆利落地伸出一指探进了我的后穴。

    “唔啊!”我被前后夹击搞的头昏脑涨,而因为温水的润滑,并没有多疼痛。

    他轻柔地插了几下,之后又放进更多的手指来帮我扩张,事已至此,我知道混不过去了,今晚要是不满足落水的欲望,他铁定不肯专心帮我。

    思及此,我也不再扭捏,反正都被他操过好几次了,实在是没必要再端着,而且落水技术越发精进,跟他做爱很是舒服。

    真是比某条白眼龙强出不知道多少倍。

    “青青,你在想什么?”

    许是察觉到我的分心,落水敏感地抬起我的下巴刮了刮凸起的喉结,不用回头看,我也知道他此刻必定眯着漂亮的眼睛面露不满。

    他这人生的美丽,就连吃醋的样子也是极好看的。

    我被他的话语和幼稚的举动逗乐了,胸腔震动,喉咙里发出低沉的笑,“我在想……你真是磨蹭!”

    我手臂往后摸到他粗大的鸡巴,随便上下撸了几把,紧接着就挥开他白净的手臂,半蹲着屁股向后抬起对准了他的性器慢慢坐了下去。

    “嗯……”

    “啊哈……青青,你慢……慢点,别把自己弄疼了!”

    他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慌乱地扶住我的腰不让我乱来,虽然有温水的润滑,但他太粗太长了,因为坐姿的缘故,我沉重的身体控制不住地往下滑,那粗长的性器就跟铁棒似的一寸一寸钉进了我的身体里。

    “你他娘的狗东西……操,他娘的为什么这么长……”

    我一边骂,一边扒着大理石浴池边沿试图稳住身体,然而被水打湿的地砖表面十分湿滑,我局促地扒拉了几次,每次都找不到着力点,最后只能被落水抓着柔韧的腰身往他那根凶器上按。

    “啊青青,你里面好紧好热……好舒服……”

    “闭嘴!你个白痴!”

    他进来之后也不管我受不受得住,立马就托着我的屁股上下抽动起来,我古铜色的肌肤被情欲和热水蒸得泛红,和他白皙带粉的肌肤贴在一起,有种极大的视觉冲击。

    就像两条交尾的蛇,亦或是交缠翻滚的龙,他紧紧抱着我,在水里操了我好一会儿。

    期间落水想舔我的胸膛,和不情愿的我过了几招后,他最终扣住我的双手把我转了个身面向他。

    依旧是让我坐在他身上,长腿交叠跪在他身体两侧,我嫌他麻烦,双手自由后便不轻不重地抽了他脑袋一巴掌,“就你屁事多。”

    他得了甜头,仰着一张艳丽的俏脸羞涩地笑,被我如何打骂也不气恼,只顾着按住我的后背把脸埋进我饱满的胸肌里。

    因为常年习武锻炼,我胸口的两块肌肉颇为壮观,落水不止一次对此表示赞叹,此刻他放肆地用手挤压我的侧胸,直到我的胸肌聚拢,中间露出一条幽深的沟壑。

    落水吃吃地笑,左右吃了几口我肿大瘙痒的奶头,随后就伸出舌头舔进我胸口的乳沟里。

    我满脸通红地抓着他的长发欲拒还迎,虽然觉得羞耻,但又实在很爽。

    落水知道我并没有真的想拒绝,所以弄得十分起劲,他最后还用舌头模仿性器操我后穴那样舔我的乳沟,插进去又拔出来,如此往复。

    过多的口水和池水混在一起,到最后我也分不清胸口黏腻的液体到底是什么了。

    静谧的屋内只有我压抑地喘息和落水舔弄我胸肌地啧啧声,浴池里的水被搅乱了,粼粼水面细碎地倒映着我和落水交合欢爱的样子。

    之后没多久,在落水用力抓着我的腰身猛烈地操了几十下之后,我们先后射了出来。

    池水被白色的浊液搅混了,我撇了一眼就浑身燥热不已,随即就逃避似的将头埋进落水修长白皙的颈间重重喘息。

    “呼……呼……好累……”

    落水一下一下地顺着我的脊背抚摸,“累了就休息会儿,在水里欢爱确实要更累些,青青,辛苦了你了。”

    我闭着眼睛轻哼一声,连话都懒得说了。

    落水没急着从我身体里出去,他半勃的东西依旧插在我被操开的后穴里,他缓慢地抚摸着我,不带一点情欲。

    我舒服地趴在比我瘦弱的落水身上,没有丝毫心里负担。

    怎的,我都被操成这样了,还不准我压压他?

    然而摸着摸着,他的手又往下滑,渐渐摸到了我敏感的大腿根部。

    我一开始迷迷糊糊的,并没有在意,他的手掌温软如玉,细腻光滑,像是上好的丝绸裹着我的臀丘大腿摩擦,很是美妙。

    “青青,那伏魔珠本就是天族人制作出来,专门用来猎杀和控制你们魔族人的。”

    我迷糊地听着,想要搭话问问为什么,然而我虽然睁着眼睛,神智还算清晰,但不知为何就是动不了,这种感觉非常诡异,就像是灵魂游离一样,只能任由落水摆布。

    我弄不明白在何时中了招,明明刚刚才和落水结束一场酣畅淋漓的欢爱,此时怎么又变成这样了?

    这狗男人,尽使坏!

    我迷糊地急躁起来,额头不禁冒汗,只能费尽力气转动眼珠往身后看去。落水依旧在抚摸我的大腿,他右手按着我的头紧靠在他颈侧,左手却开始大发热,渐渐地,那温度越升越高,最后几乎像是滚烫的烙铁一样在我腿根处的皮肤上来回游走。

    “这东西对魔族人来说,就是嗜血的毒药,除了用魔树的汁液熬成解药服用,几乎没有办法解开。”

    我余光瞥见红的发黑的光芒在我身后的水里闪烁,然而突如其来的疼痛一瞬间穿透了我的脑海,击溃了我的思维,我几乎听不清落水的呢喃低语 。

    “除了我和……,这世上,怕是没人能帮你了。”

    这偌大的一池温水不知何时已经被血染红了,我分不清是我的缘故,还是落水被封印反噬受了伤,他说话的声音越来越低,呼吸越来越浅,像是随时会断气一样。

    我想叫他不要继续,怕害了他性命,但此刻,我除了张嘴发出无声的尖叫之外,已经讲不出任何语句了。

    ……

    不知过了多久,我在浓重的血腥味里短暂回神。

    池水已经冷了,但我依旧和落水抱在一起,交颈依偎,像是流落荒岛相互依存的两个落难者一般。

    我浑身颤抖冒着冷汗,长发散乱,浑身酸痛,连手臂都抬不起来,没多久,我又昏昏沉沉地渐渐昏睡过去了。

    混沌之际,我隐约听见了落水的低语。

    “青……青,我啊,真的好爱你……”

    “恨不得……吃了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