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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哼呜....啊嗯....”白祈年尽力往里吞秦燎的几把,整张嘴被封的密不透风。秦燎松开了固定在床头的绳子给白祈年的双手的以自由,顺势轻而易举地扯起白祈年的身体,使得白祈年的嘴巴刚好对得上自己的几把,这样让抽送和吞吐更加的方便。

    秦燎垂眸看着白祈年一脸的不爽与厌恶,眼睛中迸发出无尽的愤怒和抵抗。秦燎很满意,在挺送自己的下身同时轻言轻语:“你要是敢咬,我就把你的裸照打印成照片发给学校的每个人,或者是全班,让大家都来看看你那可爱的小鸡鸡和屁股。

    “加....嗯...间窝....”嘴里被塞满的白祈年如今连句完整的脏话都讲不出。看来只有堵上他的嘴才是制止他讲脏话树新风的唯一方法。秦燎在心里暗暗下定决心,他一定要将白祈年变成一个有礼貌的好孩子。

    白祈年的鼻腔里充斥着秦燎独特的男性气味,忍着恶心一点一点将秦燎的肉棒吞下,周围的空气似乎含住秦燎时而被抽尽,窒息感,干呕不适渐渐涌来,白祈年胡乱的用舌头戳着秦燎的肉棒,势必要将秦燎的肉棒抵出自己的嘴巴。因塞不下嘴巴大量分泌的唾液从嘴角缓缓流下,留下一条暧昧的水渍,闪着出情色的光泽,点燃这个房间的气氛。

    秦燎不得不承认,白祈年的口交技术稀烂。闭目叹息,随后睁开眼睛用手指挑起白祈年的下巴,直到四目相对。

    “不会口交吗,想着别人怎么帮你口交,你来实践在我的身上,记得避开牙齿,舌头灵活一点,什么时候我射出来,你什么时候松口。”秦燎的手逐渐移动到白祈年突出的喉结上,上下摩擦着。突如其来的痒让白祈年红了眼眶,泪水开始不争气的冒出,楚楚可怜的模样竟惹人生出几分怜爱之情。

    秦燎细心地擦去白祈年眼角的湿润,抽出了自己的几把,出来的一瞬间带出了白祈年嘴里的思思银丝。似乎是与秦燎的依依不舍,色情至极。

    “怎么了?”

    “咳咳...咳咳....”白祈年大口呼吸着重获新生的空气,咳嗽不断。“滚你妈的,狗b...咳咳....”咳得太用力,导致眼泪如失控一般接二连三出现,逐渐模糊了视线,白祈年抬手擦去,被秦燎认为白祈年受不了哭了。“我说,不就是让你吃几把,你哭什么。”秦燎受不了别人哭,男人女人都一样。

    “老子哭你妈!给你嘴巴塞个几把试试!”

    “嗯?既然没哭,那我们继续。”秦燎没有忘记现在的主题,掐住白祈年的脸。听到又要口,白祈年开始对秦燎拳打脚踢,力度不轻,铆足了劲要反抗秦燎。现在手脚自由了,论力气他白祈年可没有输过谁。“你有你妈的病。完全是个变态!”在秦燎躲避白祈年的间隙,白祈年以迅雷不及掩耳盗铃之势抓起地上的外套冲向房门。

    希望就在眼前,马上逃离这个变态的家。

    咔哒——

    门口,白祈年欲哭无泪。

    谁他妈的卧室装你妈的指纹门。防你老母啊!只觉得身后的人越来越靠近,白祈年两眼一黑,他觉得自己就是一个滑稽小丑。可笑。

    白祈年破罐子破摔,现在居然异常冷静开始和秦燎理论。

    “你怎样放我走,我可以给你钱。”

    “不需要。”

    “我把我的女人都给你。”

    “不需要。”

    “那你要什么。”

    “要插得你叫我爸爸。”秦燎笑了,笑得白祈年背后发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