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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闻堰已经消失两周了。

    其实“消失”这个词并不准确。

    因为他几乎每天晚上都会跟林珂开一个视频。

    “任劳任怨”的江大夫拿着高额薪资,兢兢业业的伺候着闻少爷家的小主子,每天晚上一接起电话来,就赶紧往林珂房里跑,满脸都洋溢着“你看你们感情真好”的真挚笑意,待到把手机往林珂手里一塞,再背过身去,立马无声的“呸”一口,暗骂闻堰简直是屠“狗”杀神,一点不懂的照顾单身男士脆弱的心灵……

    每天的视频说长不长,最多也就聊一个小时而已。

    说短又不短,因为每次闻堰都会哄着林珂睡着,听上很久那和缓的呼吸声,才会挂掉电话。

    闻堰不愿意在自己不在的时候让林珂接触到外面的东西,所以只能拜托江临风代替自己替林珂保管着那只新手机。

    江临风知道了男人心里的想法之后笑着骂他变态,就跟过去养金丝雀儿的达官贵人似的。却没想到向来以端庄示人的闻堰竟然真的仔细想了想,然后认真的回答他,说自己真的可能是……

    如果说,闻堰说自己是变态带给江临风的冲击属于顶级冲击的话;那没过多久之后,闻堰亲口告诉他,自己得出一趟国,而目的是去系统的学习一下sm知识体系,带给江临风的简直就是颠覆三观的难以置信。

    江临风手里三位数一颗的葡萄掉在了地上,目瞪口呆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舌头脑子手一瞬间全都不好使了,支支吾吾的半天,才憋出来一句:“你?亲自?学啥?”

    闻堰抿了抿唇,似乎也有一些挣扎:“我知道现在我应该陪在他身边,但是有些东西不早去准备的话,到时真出了事情没有办法应对,我不能接受别人碰他……”

    “大哥,”江临风崩溃道:“我是问你这个吗!我是说你真要亲自去?没别的办法吗?看看书、找点儿小电影,这还不够吗?我跟你说了他的症状会逐渐减轻的,你不用这么小题大做……”

    “不是小题大做!”男人突然抬起头来,眼底有些波动,“我必须去……,在没有百分百的把握之前我不可能,不可能对他……,你知道的”

    他有些烦躁的捏了捏自己的耳朵,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之后坚定道:

    “总之我必须亲自去一趟,大概半个多月,这段时间拜托你了。”

    江临风知道没有劝阻余地了,只好无奈的点点头。

    “别告诉他我做什么去了。”

    “知道了知道了,走吧走吧走吧,看见你俩这磨磨唧唧的样儿就烦!”

    闻堰笑了一下,站起身来,拍了拍他:“谢了。”

    林珂最近愈发的焦躁不安起来了,因为最近的几次视频,男人都只是打开了语音。在男人那头可以看见他,而他却无法瞧见男人的模样。

    他不知道闻堰在哪儿,是不是不方便,又不敢开口问,只能自己干巴巴的着急,情绪一日比一日低落,好不容易能多吃一口了的食量也跟着急速下降。

    好在,就在江临风急的头发呼呼直掉、马上就要加入青年脱发群体行列的时候——

    闻堰回来了。

    劳心劳力伺候了半个月主子的江大夫像迎接天神一样把闻少爷接进了家门,接着便一个闪现,光速消失在了闻宅的大门之外。

    林珂听见消息之后光着脚丫跑出来接人,看见闻堰之后却又突然犹豫了一下,顿在了大厅的中央,纤细的手指蜷了起来,有些尴尬的缩回了身后。

    他不知道要怎样面对闻堰。

    他自打清醒以来和闻堰真正相处的时间实在是太短了,满打满算甚至还不到4时。在电话里亲密的交谈是一回事,但当现实生活中,七八年没有见过面的人真实的出现在自己的眼前,自己又有过那样不堪的经历,那种发自内心的自卑是无法避免的……

    他顿在原地,感觉自己刚才冲过去要抱男人的举动实在是太越距了,不由得有些尴尬起来。

    却没想到是男人率先走了过来,一把将他抱了起来。

    林珂的两条长腿顿时无处安放,只好下意识的攀上了男人精悍的腰。男人双手环过他的腰,手掌却紧紧地抓在了他的臀瓣上,低笑着问他:

    “怎么不穿袜子?”

    林珂没来由的感觉男人哪里不一样了。

    但是又说不上来……

    倒是男人主动表现出来的亲近令他生出一些不好意思来,只能把通红的脸埋在男人的颈窝儿,吭吭唧唧的憋了半天,才红着脸小声的说了一声:

    “想你了”

    男人顿时心情大好。

    他把林珂转身放到沙发上,伸手去脱自己的大衣。

    林珂突然注意到男人穿了一件高领的羊毛衫。

    他一直盯着那个几乎盖过喉结的衣服,灼热的视线几乎很快就引起了男人的注意,他抬起手来抚了抚自己的喉结处,笑着问:“一直盯着我做什么?好看吗?”

    林珂的脸顿时更红了,吞吞吐吐的道:“好,好看……”

    这下他更觉得男人身上有哪里不对了。

    到底是哪里变了呢?

    林珂抱着靠枕,有些懊恼的想——

    要是这么多年以来一直没有跟闻哥分开的话,是不是就能更了解他了

    是不是就能,一眼就发现哪里变了呢……

    还好男人并没有留给他太多思考烦心事的时间,晚饭很快就被安排妥当,两个人面对面的用了晚餐。

    林珂注意到向来讲究的男人在吃饭时也没挽起有些过长的袖子,他疑惑的瞧了几眼,被男人越过桌子在额头上轻轻的弹了一下,笑道:“好好吃饭!”

    林珂只好放弃了观察,噘了噘嘴吃掉了盘子里的半颗小西红柿。

    吃完晚饭之后两个人又看了一会儿电视,男人便拉着林珂去洗澡。

    林珂感觉不好意思,推着男人的胸膛表示可以自己洗,然而出乎他意料的是,自打见面以后一直特别注意分寸的男人竟然一反常态,非但没有答应他的请求,反而轻轻的在他的屁股上扇了一下,接着直接上手,把人扒光了径直拎进了浴室。

    林珂赤身裸体的躺在浴池里,看着宽肩窄腰大长腿的男人背对着仔细的调试着喷头水温,琢磨了半天,终于琢磨出哪里不对味儿来了……

    闻堰好像比之前变流氓了!

    得出了这个结论的林珂在浴池里打了个抖,心底生出些不好的预感来……

    男人调好了水,放下喷头,转而拿了一只针剂过来。

    林珂这些天一直在打这种可以抑制性瘾发作的药,他知道这种药只能起到一时的作用,应急还可以,但如果是长期不能得到正常宣泄的话,除了会在二次爆发后加重病瘾,对身体也会造成很大的伤害。

    他不知道闻堰知不知道这件事,但他不想忤逆男人的任何要求。知道也好不知道也罢,自己这条命本来也是他捡回来的,愿意怎样对待也理应顺遂他的意……

    “在想什么?”

    男人戴上手套,在他的手腕内侧轻柔的擦了些酒精,长针刺破皮肤的瞬间,男人问道:“是不是在想我知不知道这个药的副作用?是不是嫌弃你骚?”

    林珂震惊的抬起头来。

    只不过令他震惊的不是男人知道他在想什么,

    而是男人面不改色的吐出了那个“骚”字。

    闻堰看见他错愕的表情,低低的笑了一声儿,道:

    “乖,这是解药,闻哥回来了,有闻哥在,以后小柯再也不需要那种东西了。”

    林珂还是没有办法一时间接受男人的改变,呆愣愣的坐在浴池里,直到针头被从皮肤中抽出,止血的棉球儿被摁在了针孔上,他宕机的大脑才终于开始重新运作。

    男人让他自己摁着棉球儿,自己到门口取了个没开封的香薰精油拆开,点好放在了洗手台上。

    氤氲暧昧的香气很快就布满了整个房间。

    林珂被打了抑制剂解药之后,压抑了数日的情潮飞快的开始反噬。他抬起手来,想掐一把自己的大腿内侧保持清醒,却在手指触到大腿内侧肌肤的瞬间,被男人一手擒住了腕子。

    “不许掐自己,”

    男人站直了身体,手里握着金属质感的喷头,用一种他从未见过的口吻,居高临下的命令道:

    “自己把阴唇扒开——”

    “——要洗澡了。”

    “呜——呜啊……,嗯,嗯——,好烫——,啊……,不,不别——,好爽——,呜,痛——”

    林珂用几枚纤长的指熟练的扒开了空虚已久的肉花,露出内里殷红的一丝肉缝儿来,激烈的水流一下子击打在了鼓胀的花唇上,把肥软的肉唇一下子打的变了形状。

    滚烫的激流将肥美的鲍鱼烫成了诱人的艳红色泽。林珂扒着逼肉在浴池里四下闪躲,却还是躲不过腿间一朵儿娇花被烫打的软烂,失去了原本的紧致。

    男人递给他一把牙刷儿,让他自己刷刷那粒一直没有被剥出来重点把玩照顾过的骚豆子,林珂抽抽噎噎的接了,却因为一段时间未经激烈的性事动作有些生疏,无论如何都无法将那颗圆圆的蒂珠儿从包皮中完好无损的剥出。

    遍布全身的瘙痒和游走在血管中的情欲让他的动作逐渐粗暴起来,他的双眼始终对不准焦距,最后竟然索性自暴自弃的直接拿着粗糙的牙刷儿,在耻部带有惩罚意味的大力搓动起来。

    男人怕他伤到自己,赶紧也跨进了浴池把林珂抱在怀里。他把手里的花洒交给了林珂,自己则取过了林珂手中的小牙刷,动作轻柔的用两根修长的指抵住了阴蒂的包皮根部,指腹微微一使力,就将浑圆的蒂果儿从包皮顶端挤出了一个尖儿来。

    他用修剪整齐的指甲划开了两侧与阴核黏连的嫩肉,两指捏住骚豆敏感的里侧一撮,便将整颗鲜嫩的蒂果儿完全剥离了出来。

    “记住了吗?宝贝儿?”

    男人从身后咬咬他因为剧烈情动而发烫的耳尖,低声道:“以后自己也要这样弄,不要伤到自己,好吗?”

    林珂呜呜啊啊的点头,俨然爽的有些失神了,也不知道究竟听进去了多少。

    男人也不在意,叮嘱完了之后就又恢复了手中的动作,按部就班的捏着那枚牙刷,贴着阴蒂根部连着包皮处的嫩肉轻轻的刷了起来——

    “呀,呀啊……,呜,呜,嗬嗯——,呜,呜啊……”

    最敏感的地方被直接刺激,林珂一下子挣扎起来,然而男人却不为所动,只是用另一只手钳住了他拿着喷头的手腕,动作温柔却又不容撼动的强迫着他保证水流始终冲打在自己的胯间。

    林珂呜咽着发出哀叫,下身却逐渐食髓知味,开始迎合着男人手中的刷子和激烈的水流缓缓挺动起腰身来。

    男人仔仔细细的刷完了阴蒂,又用两指展着两片肿胀软烂的唇肉在上面顺着水流刷动。他像翻动物件一样仔仔细细的来回挑动两片黏连的肉唇,刷完之后又用粗长有力的手指借着水渍搓洗。

    林珂在他怀里弹动的跟条鱼一样,闻堰却始终没有停下手来,只是时不时安抚性的亲他,低声诱哄道:“乖,忍一忍,一会儿就给你。”

    林珂难受的伸手想要自己抓一把瘙痒难耐的阴户,男人伸手将他挡开了,反手就在他柔软的双球上狠狠弹了一记。

    “呜——,嗬,嗬额——,痛……,痛……”

    林珂伸手想要捂自己把弹痛的睾丸,男人却先他一步将那两颗可爱的小球拢在了手心中,似安抚又似警告的收紧手掌搓动。

    浑圆的阴囊被男人的大手尽数罩住,犹如铁钳一般死死的钳住了囊袋的根部。林珂被揉搓睾丸的酷刑折磨的崩溃哭叫,形成多年的肉体记忆却又让他下意识的不敢伸手去阻拦。最后只能无助的把手搭在两个蜷起的膝盖上,抽抽噎噎的哭。

    闻堰把两颗柔软的团子在手里搓洗干净了,修长的指就又顺着林珂白净的性器往上攀,一路点到了他娇嫩的龟头,才缓缓停下手来。

    他用牙刷的刷头极富技巧性的挑开了龟头上的包皮,又用牙刷柄往下把弄了几下,露出娇嫩凹陷的冠状沟来。

    细密的刷子扫过龟头顶端的瞬间,林珂爆发出一声哭叫,“呜——,呜呜啊……,啊——!”

    已然发作的性瘾让他不管不顾的将下体往男人手中的刷子上撞去,男人一个不留神,有些粗糙的刷子便在敏感娇嫩的性器顶端擦过了一条血痕。

    男人的眸色陡然阴沉了下来。

    他克制的吐出了一口气,拿掉了他手中的喷头,单手钳住林珂的两只胳膊,抱着他将他改为了面朝着自己跨坐在一条腿上的姿势。

    浴池里的水已经差不多放满了,他架着林珂的下腋将人往上提了提,把人摁在了自己坚硬的膝盖骨上。

    闻堰身上带有四分之一的北欧区血统,骨架生来就宽大坚硬一些,关节处的骨头由是。林珂的一盏肉壶才一压上去,便咿咿呀呀的叫了起来。

    闻堰掐着他的腰帮助他保持平衡,深吸了一口气,开始控制着膝盖上下颠动起来。他将膝盖最坚硬突出的那一小块儿骨头对准了鼓胀的阴蒂头儿,一下又一下的凿动着,很快林珂便在激爽中溃不成军,呜咽着抽泣起来。

    男人空出一只手来掐掐他带着扩张器的奶头儿,试图唤回他沉迷于快感中的一丝神志,林珂茫然的低下头来看他,似乎是不明白男人为什么突然停下了动作。

    “不可以伤到自己,知道吗?”

    闻堰用拇指的尾端拨弄了一下乳孔内带有颗粒的圆柱儿,林珂抖了一下身子,期期艾艾的应了一声。

    歪打正着的男人发现林珂在被揉捏乳头的时候会短暂的恢复神智,结合着他不同于阴蒂一样肿胀的乳头大小,闻堰猜测可能是因为针对乳头的改造还并没有来得及深入进行。

    这个发现对他来说无疑是惊喜的。

    有了这样一个地方,能够更加快速的帮他给林珂重新树立起一个稳固的奖惩观念。他抿着唇思量了一下,又一次缓缓的抬手,将两枚指尖儿摁在了林珂光裸的胸膛上。

    “自己扶着我的腿,继续。”

    林珂咬了咬下唇,抖着手指摁在了男人的腿上,缓缓的抬离了娇软的淫靡肉花儿,又猛地坐了下去。

    “噗叽”“噗叽”的声响逐渐连贯起来,男人眼见着林珂又要失去理智了,不动声色的将摁在胸口的手指往旁边挪了挪,拇指的指尖儿勾住了扩张器裸露在外的一点尾端,狠心一捻,带有凸起颗粒的半透明圆柱儿在娇嫩至极的奶头儿内部狠狠的转动了半寸,闻堰甚至看到了乳孔内部细腻的嫩肉疯狂痉挛抽搐的样子。

    林珂顿时惨叫一声,抓着男人腿弯的手一下子松开了,失重的身体猛地坐下,发出极重的一声“噗叽”声响。

    然而他的眼底却是清明的。

    林珂能够感受到受了重创的花瓣在疯狂的痉挛着,下体穿来一阵阵钝痛,然而此刻他的大脑却是清醒的,他清醒的看着男人又一次将指尖抵上了另一侧的乳孔扩张器,又一次缓缓开口道:

    “小柯以后不可以伤到自己,记住了吗?”

    “呀啊——!!!!”

    被凿弄乳孔的快感顺着前胸沿着敏感的神经几乎直击脑髓,林珂发出无法忍耐的尖叫声,崩溃的哭喊道:“记住了!记住了!我记住了呜呜呜呜——”

    闻堰起身把哭的满脸是泪的林珂压在了浴池的边缘,凑上来温柔的亲他,末了,他暧昧的舔去了林珂嘴角的银丝,眼里带着笑意道:

    “记住了也要惩罚一下——”

    “——加深一下印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