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擒故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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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以为在厕所将关系划分清楚了,聂山消息追过来,压的周北清喘不过气儿。 他在学校时时刻刻担忧张冯会将消息爆出来,但聂山听了毫无波动。 为了早点儿解决,周北清决定去宾馆最后一次,把话彻底说明白。 聂山发过来一个新的宾馆地址,装修额外豪华,周北清在大厅角落找了个沙发坐下,没一会儿看到聂山进来了。 聂山穿着一身休闲服,脚下生风。 高三年纪学生长成这样足以十分优秀了,活脱脱就像是明星从银幕中走出来一样。 “你怎么在这儿?没看消息,我给你发了房间号码。”聂山注意到周北清,径直走过去道。 周北清捏着手机站起来,眼眸眨了眨,他不愿意抚了聂山好兴致,但隐患总是要扼杀在摇篮里。 “上去之前要吃点儿什么吗?这家病患有特色小吃,大厨做的,要不要试试?” 聂山声音温柔,那张好看的脸蛋极具诱惑性,周北清心脏不由自主砰砰跳,他在学校朋友不多,聂山转校才一个月,但是两人说的话都比得上和周北清朝夕相处快三年的同学了。 周北清将聂山当成了个帅气性格随和朋友,实际上他自己是犹豫怎么了结这段关系,如果张冯没有发现,或许他会小心翼翼维持这没有任何风险床上运动,做爱真的是件让人上瘾的事情—— 大厅人来人往,周北清手指无意识卷着衣袖道:“我不上去了,我们以后周六还是不要再见面了。” 聂山皱眉,目光打量周北清,笑容收住问道:“你到底怎么了?” “我……我昨天说的已经很清楚了。”周北清底气不足,聂山拉下脸皮的时候,那骇人程度不亚于张冯,但是他清楚知道聂山不会向张冯那样欺负他。 眼看着聂山步步逼近,他心脏狂跳,一瞬间有想要逃离的冲动,但却一把被聂山抓住了手臂,聂山表情阴冷道:“上去说。” 大厅人来人往,周北清为了少引人注目,只得跟着聂山进了电梯。 到了房间门口,走廊已经是行人稀少,周北清才放松下来,他摆动胳膊想要抽回手,聂山五指如同钳子一样把他拽的死死的。房门咔的一声刷开,周北清还没来得及点头同意,他几乎是强迫被推进了室内。 “你干什么?”周北清踩在酒店房间厚厚的地毯上,差点儿摔倒,他稳住身体,不敢置信看着聂山。 “当然是操你啊。”聂山直奔主题,眼神潜藏不住的虎狼欲望。 周北清吃惊瞪大眼睛,在和聂山近距离接触的日子,他不止一次听到非常不尊重让人面红耳赤的话,和眼前聂山这张贵族少爷的脸蛋完全相违背,更多的是一份比张冯还要流氓百倍的语气。 眼前光线一暗,周北清嘴唇贴上了一片柔软的唇瓣,聂山双手压着他肩膀,低头亲吻着他,这吻相比第一次连啃带咬,温柔许多,细细缠绵,效果堪比摩擦起火,周北清半分钟才反应过来,脸早烧红一片,他来宾馆下定决心要回避这错误的关系,下一秒抗拒挣扎起来。 “你他妈推我?”聂山一脸阴沉,目光射刀剑射向周北清。 他下意识摸了摸自己嘴唇,生理上对周北清泄欲的需求让他整个人都处于极其饥渴状态,这时候周北清应该是乖乖去浴室洗澡等着他享用的。 “我们不能再做了。”周北清一脸委屈,他双眼惊恐,声音也跟着颤抖道:“你不怕张冯把我们的事儿宣扬出去.......” “现在是我操你,还惦记着别的男人?”聂山额头青筋暴起,连推带拉将周北清固定在床上。 周北清骇然失色,他手腕被掐住动弹不得,聂山那近乎阎王爷的煞气将他逼得跳起来,使劲儿力气挣扎。 “放开我,放开我!!!”周北清声嘶力竭吼叫,绕是聂山力大无穷,耳膜都被震动的发疼。 “你找死。”聂山像被点燃的火药桶,胸口剧烈起伏,燃烧着熊熊烈火。 在他捏紧拳头要揍周北清,拳头停在了半空中,他被那两道泪痕的小脸唬住了,下不去手。 周北清踢开聂山,双手双脚爬起来。 强忍着内心的委屈,周北清红着眼圈儿摸索到自己的裤兜,掏出里面的小布囊道:“这是你的,里面的钱我一分没用。” “你到底是谁?”聂山眯起眼睛,声音冷然,目光犀利。 周北清噎住说不出话来,他魂魄被那双漂亮的眼睛震慑住,大气也不敢出。 聂山目光淡然落在那精致刺绣的花纹布囊上,确实是他上次给周北清的东西,那时候他强硬将布囊给周北清,周北清都没这么大反应,只不过是几天不见,周北清就敢再三拒绝他。 聂山期待的玩具必须要一直是乖巧听话,正因为玩具死物没有脾气,所以他玩儿了没多久就腻味扔在一边儿了,而他现在好不容易对周北清有了一丝丝兴趣,初次进酒店的好性致被一盆冷水浇灌透心凉。 聂山皱眉,讨厌周北清突然的转变。 聂山只不过一个简单皱眉和走动,周北清心就跟着被提到了嗓子眼,担忧恐惧浮上心头,照着他的体型和力气,永远占据不了上风。 但周北清骨子里的尊严,想要释放出来,他暗自平复情绪,所有的强撑都是因为相信聂山不会对自己出手,他将荷包放在身边儿桌子,一字一句道:“荷包我放这儿了。” 周北清刚经过聂山身边儿拉开门就要走。 “你就这么想走?”聂山彻底被周北清态度激怒了,他手一伸,轻松拽住周北清胳膊,毫不费力将人擒拿的姿势按住,双眼愤恨的通红。 “啊——”周北清惊呼,一个月前被推到在地上,他脱臼的胳膊肘再次体验到差不多的感觉,伤心动骨的钻心疼痛让他后背立马冒出冷汗。 他还没来及挣扎,双脚离地,他腰腹被双手环绕抱起来,房间一阵天旋地转,他看清楚之后他又躺在床上,聂山火热的胸膛压着他窒息。 炎热的夏天穿着一身单衣,聂山轻而易举伸手摸到了他皮肤,周北清心底咯噔。 他涨红着脸使出全身力气,毫不犹豫张口咬上了聂山手臂。 “嘶——”聂山疼的立马住手,狼狈的从周北清身上离开。 聂山凝视着手臂上整齐排列的牙印,一脸阴沉,更可气的是周北清没有抬头看他,那身形像闪电一样飞速的拉开门逃走了。 离开了房间,周北清一口气冲到走廊劲头,身后有鬼在追一样连下十楼。 “哎?小孩儿,室内不准跑步。”酒店前台工作人员看到周北清失控一样往外冲,出声喝止。 周北清耳边一阵呼啸而过的风,等着他腿软停下,已经远离了酒店几百米了。 路边儿行人不多,周北清面子算是保住了,他飞快的用衣袖擦眼泪,心中委屈可怜。 透过公交车玻璃看到熟悉的屋子,周北清一扫和聂山在酒店的矛盾,他深呼吸一口气,佯装在外面逛了一圈儿回了家。 汽车停在宾馆楼前,王叔只见聂山一个人出来,并且一脸不爽。 坐在车里,聂山始终想不通周北清怎么就敢反抗他了,他报复一样不停给周北清发消息,但都石沉大海,这让他更气闷了。 脑海想起来周北清说过的每一句话,张冯这个名字一闪而过。 王叔通过后视镜,一眼看到了自家少爷突然面露阴狠,连带他这个长辈都内心发毛。 “过来,你中午去哪里了?”聂山前脚刚进踏进客厅,一阵浑厚声音传到耳边儿。 聂山看着坐在沙发上宛如一坐挺拔山峰的老爸,他收敛锋芒,乖巧走上去道:“出去走走散心。” “散心还能去宾馆?”聂爸爸声音拔高。 “爸,我都快成年人了,这你还能管着我?”聂山眼睛瞪大,如若不是周北清今天拒绝他,心情应该更好。 聂爸爸斜眼看着自家独子,一时既然也想不到教育的理由,清清嗓子威严十足:“你最好是别让我给你擦屁股,回去换身衣服。今天晚上去参加家庭宴会。” 聂山一脸不情愿,但这家庭宴会至少比他跟着他老爸参加的商业宴会气氛要轻松很多。 富商有权人们的家庭宴会相当于高端的晒娃大会,通常越越优秀的孩子的家庭会更乐意去组织,孩子们的交际会更单纯,有钱的人享受自家孩子夸赞,权势稍微低一点儿的人希望能借着孩子们亲近的关系达成一比商业融资或者投标竞选资格的目的。 聂山对宴会兴致缺缺,他进入大厅便找了个最角落地方等着结束,直到来人越多,他看到了一个意想不到的身影。 周爸爸想着自家儿子要有男子气概,锻炼自然不能少,又正好借着商业合作伙伴的关系搞到了宴会邀请票,拉着周北清一起过来了。 周北清第一次来人如此多的地方,宴会客厅装饰的豪华,金碧辉煌的灯光让他梦入电影纸醉金迷的幻境。 “周北清?”聂山瞧瞧绕过人群,到周北清身后。 周北清中午才逃离聂山,他听到那熟悉的声音吓得转身,入眼便看到穿着小西装,俊帅吸人的少年。 聂山目光停留在周北清身上,周北清在学校永远单一的校服,包裹着那纤瘦的身材,只有当聂山扒光了周北清普通的衣服才知道这身体的曼妙滋味。 眼前周北清脖子上系着领结,雪白的衬衫,头发精心打理,精心装扮的衣着光是看一眼,就让聂山挪不开眼了。 周北清愣住不动,他毫无遮挡面对聂山的视线,手足无措。 “儿子,你认识他?”周爸爸走过来,打断两个少年对视。 周北清瞬间回神,他条件反射想要找老爸做抵挡,下意识往后退一步挨着父亲,才点头回应。 聂山注意力全被周北清给吸引住了,周北清依赖老爸微小的举动看在眼底,他胸口顿时被石头堵住发闷不快,效果不亚于周北清中午在宾馆张嘴咬他手臂带来的刺疼。 聂山眼眸暗沉,颇有些觉得周老爸碍眼,但他表面平静,甚至礼貌打招呼:“叔叔你好,我叫聂山,和周北清是同学。” 聂山穿着的西服是量身定制的,骨子里良好的教养让他能从容淡定,虽然年纪差不多,但聂山更成熟健谈,和刚才急着要躲进老爸后背的周北清完全两幅模样。 周爸爸凭着识人的经验,一眼断定聂山家世不一般,既然和他儿子是同学,周爸爸趁此低头看周北清,抱着训练周北清胆量的目的,他主动让周北清找聂山说话道:“那可太巧了,既然都是同学,你们两个去那边儿玩儿吧。” 周北清听到这话,缩头乌龟都做不成了,家庭宴会一半是小孩子,一半属于大人。大人围着第一张桌子喝酒谈生意,第一次见面的小孩儿在第二张桌子边儿吃甜点玩耍。 周北清原以为遇到聂山已经是倒大霉了,但没想到最后人到齐,组织这场宴会的东道主带着自家儿子出来致辞,周北清看到站在中央的张冯,脸色惨白。 而周爸爸看到张冯,更是比周北清还要震惊,这不正是上次揍他儿子的小瘪三?没想到既然是组织这次宴会张富商的儿子。 致辞结束,周爸爸第一时间找到了周北清,周北清被欺负出心理阴影,看到老爸走过来,他第一时间甩开聂山只要拉着老爸回去。 而周爸爸面对欺负自家小孩儿的流氓近在眼前,他应该狠狠上去教训一顿,可是这一屋子身份高低各不同的人,在这种场合打架,会引发的后果可能直接让他公司的钱途终止,毕竟殴打成年男人殴打市长儿子,还是个未成年,不管缘由如何,负面影响总归是一生污点。 周爸爸者才想起来班主任对他说张冯背景特殊这句话中的含义了。 “爸,我们走吧。”周北清拽着老爸手,声音急切。 聂山看到周北清第一眼就想要拉拉小手趁机抱抱,却一直没有找到机会,他一个多月习惯了张冯找茬的时候周北清会往自己这边儿靠,但周爸爸的出现让聂山着实体会到了什么叫做负心薄义,他意识到自己在周北清眼中已经没有地位了。 能引起周北清如此恐慌的,大概率是正朝着他们走过来的张冯。 张冯目光和周爸爸对上,但他没有丝毫心虚,他虽然未成年,但作恶的快感早让他变得性格超出常人,他靠着一个富商父亲,呼风唤雨,甚至还能践踏别人的身体或者心理之后心安理得继续享受。 周爸爸捏紧拳头,双眼冒火牙根痒痒恨不得上去教训一顿,可是他能力有限,他经营的公司付出的心血努力不亚于养育一个孩子,而且他还得靠着公司的营收养妻子儿子,狠狠的瞪了一眼张冯,周爸爸拉着周北清转身离开了大厅,人来人往根本不会有任何人注意。 “人就这么走了?”张冯站在原本周家父子站的地方,无趣撇嘴。欠揍的目光看着聂山,露出当时嘲笑周北清一样的讥笑道:“你怎么不跟上去啊?” 聂山挑眉,斜眼看着张冯。 “我家平常不招蚊子,但不知道为什么就飞进来了两个苍蝇,一个死娘娘腔,一个喜欢干狗屎味儿的屁眼。哈哈哈——”张冯极度自负,周北清落荒而逃,他尽兴羞辱着聂山,笑的差点儿背过气。 聂山眯起眼睛,他冷淡的看着张冯那张鞋拔子脸一秒,毫无波动,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