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桑落酒一撇嘴,回复他:“考试跟结婚不冲突,两边家里都有的是人,又不用你自己操办婚事,说不定你考完了都还没开始准备呢,你清醒一点,你读书的路很长,等你拿到本科文凭再结婚,我姐已经是高龄产妇了!” 气咻咻地怼他一通,桑落酒又继续看桑萝给她回复的信息。 桑萝:“可是万一不是呢?” 不是你个毛线球的不是! 桑落酒骂骂咧咧,开始努力安抚她姐姐受伤的心灵,反正这么多年都过来了,也不差这十天半月,不如就努力督促他复习,等他考完再问,看他答不答应,不答应的话…… 桑落酒:“我帮你锤死他![骂骂咧咧.jpg]” 桑萝追问道:“那他要是真的不答应呢?” 平时多么聪明果断八面玲珑的人,遇上爱情都可能成傻子,桑落酒气咻咻地在心里吐槽,然后回了句他不敢的。 回复完之后,又怕他们继续追着自己问,于是索性将他们拉到一个讨论组里。 看着忽然出现的“阿鲤邀请你加入群聊”,住在酒店和魏家的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愣了愣,然后点击同意,刚进去,就看见桑落酒一张接一张的发图片,都是他们刚才和她的私聊截图。 发完之后还发来两句语音:“反正早晚都是要结婚的话,那什么时候结、谁求的婚,都不重要不是吗?东岩哥既然觉得该自己先求婚,那你就去准备!考试离着没几天了,那就先考试,考完就办这件事也来得及!” “哎哟我真是为你们操碎了心哟!” 桑萝:“……” 陶东岩:“……” 俩人囧得不行,根本不敢在讨论组里冒泡,桑落酒才不管这个呢,最后再发个晚安的表情包,偷笑着将手机一关,拉过被子就准备睡觉。 本来就是嘛,这种事你们俩有当面锣对面鼓地说清楚,心里有数,然后按部就班行事就行了,各退一步,家和万事兴嘛! 桑落酒一面想一面翻个身,越寻思越觉得自己实在太能够了,她真是为这个家操碎了心! 她感慨了一会儿,又开始想其他有的没的,她姐结婚,她肯定要当伴娘的,婚期千万别选在冬天和盛夏,她最怕冷,也受不得热,嗯,得到时候提醒一下…… 魏桢知道这件事的时候,是在几天后的中午。 京淮酒店的午市刚结束,各个餐厅的忙碌暂告一段落,不过今天有两个规格比较高又涉外的医学会议在这里举行,中午是自助餐,晚上是交流晚宴,为此,魏桢早早就和行政总厨樊姜涛还有厨师长碰头讨论,要根据晚宴的菜单安排好酒水。 刚讨论结束走出办公室,就见陶东岩找来,说有事找他。 魏桢哦了声:“很要紧的事?” 陶东岩点了一下头,他又问:“田总处理不了么?” “这个……”陶东岩闻言有点不好意思,脸有点红了。 魏桢一看,哦,明白了,“私事?那咱们喝一杯去,边喝边聊。” 陶东岩就跟着他一起到了酒店的酒吧,中午这里向来都没人的,待在那里的酒保见到他们,打了声招呼就被魏桢支走。 他走到吧台后面,打量着酒柜里的酒,回头问道:“想喝什么?” 陶东岩现下满心紧张,哪有心情去想喝什么酒,闻言愣了一下,然后点点头,“都、都可以。” 魏桢的目光在他紧紧交握的双手上停顿了一下,心里有点疑惑,不知道什么事能让他这样,但面上不显,只笑着若无其事道:“来一杯莫吉托吧,刚好有新鲜薄荷。” “……好。”陶东岩应了声,低头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来,不知道在看什么。 薄荷叶揉皱放进高球杯中,加满冰块,然后依次加入朗姆酒、糖浆、青柠汁、气泡水和安高天娜苦精,吧叉匙绕圆并上下提拉搅拌一下,然后往对面一推。 清爽冰凉的薄荷味冲鼻而来,陶东岩低头一下就咕咚咕咚喝了半杯,魏桢看着他眉头一挑,问道:“遇到什么事了?看起来……是不好解决?” 他一边问一边给自己倒了杯威士忌,刚喝了一口,就见陶东岩忽然将手机推过来,让他看图片,“你觉得……这款戒指怎么样?” “……嗯?”魏桢愣了一下,然后不太确定地问道,“戒指……给我姐的?” “当然,除了阿萝我还能给谁买,给阿鲤也不买这个啊。”陶东岩上半身紧贴在吧台上,紧张地看着他,“你觉得、这个求婚可以么?” 魏桢整个人都有点傻眼,不敢相信地看着对面这个浓眉大眼的男人。 你怎么回事?!才来多久你就要把我姐娶走?!你这个土匪! 魏桢气得都不行了,还要强行忍耐,手指紧握着酒杯,关节都攥得发白了,强笑着问道:“你跟我姐……已经要结婚了么?” 他脑子里乱哄哄的,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怎么阻止。 “我姐不是……你们都还不稳定……怎么这么急?”他问得有点艰难,实在是难以接受,因为之前都没有任何的心理准备。 听见他这么说,陶东岩叹了口气,“我也说是啊,想再等等,起码等我们压力都没那么大了,安稳了,再结婚应该比较好,但是阿萝……她觉得没必要等,反正迟早都是结的,我、我也觉得很好。” 说到最后,他抿唇笑起来,脸上浮现一层淡淡的红,有点羞涩,但却喜气甚浓。 魏桢觉得这人真是碍眼极了,碍眼得他想抽他!现下他可算知道当初桑萝回魏家,桑落酒为什么总对他横挑鼻子竖挑眼的了,难受呢! 对了,阿鲤,他想到这里眼睛忽然一亮,又问陶东岩:“这事儿……阿鲤知道么?” 她要是知道了,肯定得闹吧?就她那恨不得谁都不跟她分走姐姐注意力的貔貅性子! 他想得挺好,也挺有道理,但陶东岩却叫他失望了。 陶东岩点了一下头,“知道啊,还是阿鲤劝的,说学习和结婚不冲突,反正早晚都要结的,就不要在意什么时候结、是谁先求的婚,再拖下去对阿萝不好。” 一边说一边还翻出那天的聊天记录给他看。 魏桢看得眼睛都冒出火来,合着这死妮子就对他一个这么刻薄!都是抢走姐姐,凭什么陶东岩还能得到她支持,他就只有白眼?! 是他魏桢长得丑还是性格不好,他不配吗?! “所以我就想着,先定下来也好。”陶东岩没发觉他情绪的异常,自顾自地说着心里的想法,“阿萝的想法我清楚,以前她是要接手福元酒厂的,我初中毕业不读书了,跟着师父学酿酒,她大学就学了管理,以后我们一内一外刚刚好,可是没想到……后来师父不忍心拆散我们,就让我跟她从青云镇出来了,我们一走,福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