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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点微妙起来,桑落酒不是很在意,伸手问李东要了一瓶啤酒。 “啪——” 啤酒瓶拉环打开的声音。 “说啊,到底什么回事,不是说要我算账么?”她拉着脸,眉眼在暗暗的灯光下显得格外烦躁不好惹,好像随时就能去打架似的。 这跟她今天穿着一件水蓝色裙子很青春活泼的形象一点都不符合。 胖女人憋了半天,说出个前天的日期,然后接着道:“我老公回去的时候脸都肿了!我问他怎么弄的,他说来你们这杉客户弄的,我以为是客户弄的,就要去找他领导要说法,怎么能让我老公做这种这么危险的事呢?!” “结果他又说不是,我再问,他终于说出了事情真相。就是被你们这傻拇蚴执虻模∷凳羌父龃蠡ū鄞虻模 说到这伤的声音再次大了起来,还十分的气愤,“纹花臂还在这种地方工作的,能是什么好人?!” 说得义愤填膺的,桑落酒都忍不住要信她了。 “李东,你们见没见过这个人?”她转头问李东,“还有,咱们这儿有谁是纹花臂的没有?” 李东仔细看了一眼对方,摇摇头,“没印象,一是可能每天都人多,没什么特点又不是熟客,会忘了很正常,二是……他都这样了,我真看不出他原来啥样!至于花臂,师父不太喜欢这个,觉得不够清爽干净,所以……” 话刚说到这桑就听厨房门口传来川叔的声音,笑嘻嘻的,“我有哦,不过我没见过他。” 桑落酒看一眼川叔,有点无奈的摇摇头,将他老人家请了出来,然后问那个猪头脸男人,“你说打你的,是我们厨师么?” 顿了顿,她很真诚地发问:“我们川叔今年已经五十多了,是比同龄人健朗点,但你说他靠一个人的力量把你一个三十多岁的年轻人打成这样……到底是他太强,还是你烂泥扶不上墙?” 她话音刚落,身后就响起一阵噗噗的窃笑声。 “我不跟你们打嘴仗,赔医药费来!”胖女人这时嚷嚷起来,上前一步,像是冲着桑落酒来的。 桑落酒可不愿意让她近身,随手从吧台里拿来一个酒杯,指着她,厉声呵斥道:“站住!再靠前一步我就让你脑子开瓢!” 胖女人似乎没想到她不止会打嘴仗,还敢动手,顿时又站住,依旧嚷嚷着他们赔钱。 李东这时低声问道:“师娘,要通知我师父么?” “不用。”桑落酒下意识地应了声,说完又立刻改口,“还是发信息说一声吧,就说让他忙他的,这边我有办法搞定。” 说着看了眼阿文,指挥道:“他刚才不是说了哪天来的么,咱们调监控呗,门里门外的都调一下,看看他来没来过,要是来过,跟谁来的,待了多久。” “阿旺,打电话给附近的派出所报案,让警察同志来一趟,这事儿就算是咱们的责任,也得有个见证人不是?” 说着又问对方:“验伤了么?医生怎么说,有伤情鉴定么?” 她一冷静下来,就有条理到对方有些错愕,胖女人还好,见她讲理,立刻态度就软化了下来,哼声道:“没呢,这不得留着证据吗,万一用了药好了,你们不承认呢?” 桑落酒:“……”真有这种特效药就好了:) 她翻了个白眼,正要出言讽刺,却无意中看到那个没怎么说话一直躲在角落里的男人眼神有点不对。 要说怎么不对,大概就是心虚,目光游移躲闪,根本不敢看周围的人,时不时就看一眼他老婆,欲言又止,显得有些着急,还说什么,“别管了,回去吧,我没事……” 这种反应桑落酒见过很多,一般就是做了什么事心虚的时候会有的,联想到胖女人一开始说的那些话,特别是什么被大花臂打了,听着就很假,加上李东又说没见过他,她不由得开始猜测,难道这人是说了假话来骗他老婆的? 想到这桑她本来要出口的讽刺立刻就换成了关切的询问:“没做鉴定啊?那要不要我帮你看看啊,我是法医,很专业的。” 胖女人闻言很警惕,盯着她上下打量,“你跟他们是一伙的,说的话根本不能信。” “哎呀,我只是想先看看,好心捎惺大概赔多少。”桑落酒耸耸肩,一副根本不在意的样子,“反正待会儿警察来了,也要带去做鉴定的,我早晚都会知道,反正疼的又不是我老公,你随意咯。” 说着她又重新坐到了椅子上,让人给她拿了一瓶啤酒。 这人啊,其实有时候是很奇怪的,对方不在意之后,她反倒就信了,心想也对,看看又不吃亏,反正等会儿还要去给专业人士看的,要是这死丫头敢坑她,哼! 于是桑落酒的啤酒刚到手还没开始喝呢,她就已经揪着猪头脸男人将他拖到了灯光下,粗声粗气地对桑落酒道:“喏,你看好了,要是敢骗我,我可是要在这赡址天的!” 说完还阴笑一声,“我已经拍到你的照片了,你要是敢骗我,我就把你照片发到网上去曝光你!然后找到你的单位,等着瞧!” 这样的威胁让桑落酒很生气,但她还有事情要求证,倒也忍得下来,只是皮笑肉不笑地咧咧嘴。 然后仔细观察起男人脸上的伤痕来,除了青紫的肿胀,还有软组织挫伤,像是在地上被大量沙石摩擦过一样,脸和耳朵交界的地方伤痕一道道地叠加着,渗出的血液已经凝结成血痂,凑近了看甚至还能看到没弄干净的沙子,起来有点恐怖。 “那个大花臂推倒你了?”她淡淡地问道。 男人撩起眼皮看了她一眼,然后不情不愿地嗯了声,桑落酒又问:“在哪里推的?门口?” 男人又嗯了声,这下不仅是桑落酒,其他人也听出问题来了。 有个熟客咦声道:“不对啊,酒馆每天都这么多人,要真是在门口打人,不会没人知道啊,我天天都来,怎么没听说这事儿?” 猪头脸男顿时就愣了愣,刚要说话,就听面前这个女人问了句:“哎,你怎么都不敢看我啊?是我长得像妖怪,还是你做了什么亏心事,所以不敢看我啊?” 他唰地抬起头,撞见桑落酒了然的目光,冷冷的,像已经洞穿一切,他立刻又将头低了下去。 桑落酒哼笑了声,开玩笑似的说道:“我看你这伤不像在我们这被打的,我们前门后门都是水泥路,每天都用水冲洗两遍,上午送菜的走了洗一遍,下午开门营业前再洗一遍,这捎质窍镒泳⊥罚来的客人也没什么满身泥土的,根本带不来多少泥沙,就算把你打到在门口,按理来说也不至于这么伤才对。” “先生,您别是觉得我们这儿小地方没背景,想讹我们吧?”她最后说了句,又冷笑一声。 男人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