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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近啦! 她因此有点羡慕它,经常说它走上了猫生巅峰,“住大屋,睡大床,每天只要吃吃喝喝,看看小鸟就好了,多开心舒服。” 听的次数多了,魏桢便问她:“那你要不要像它这样?考虑一下退租,能省不少钱呢,反正也不常回去住了。” 桑落酒闻言便在沙发上翻了个滚,魏桢给她新买的白色仙女风长睡裙被滚得皱起来,面带犹豫道:“这是不是不太好?” 魏桢看着她,淡淡地笑笑,说反正不花他的钱,随意吧。 桑落酒便愈加犹豫不决了。 但还没等她决定下来,事实就向她证明,的确是不太好,比如翻车的几率更大了一点。 难得悠闲的周末,谁都没有加班,桑落酒一直睡到日上三竿,魏桢来敲门了才慢悠悠地醒过来。 “出来吃早饭,要睡也吃完了再睡。” “哦。” 她应了声,抓抓乱蓬蓬的头发,然后打了个哈欠,一边往外走,一边问他:“啤酒是不是该去做绝育手术了?” 魏桢一听就愣了,看着在猫爬架上蹲着仰望天空的小黑炭,半晌才回过神来:“……这就、要当太监了?” 桑落酒闻言语气一顿,觉得这话听着有点不对劲,“……你这同情可怜甚至还有点感同身受的语气怎么回事?明明去势是为它好!” 魏桢讷了讷,“行、行吧……你快吃早饭……” 啤酒尚不知自己马上就要成为无蛋一族,调转头亲亲昵昵地朝她喵呜一声,她去摸摸它的脊背,它就立刻撅起屁股来。 桑落酒也搞不大清楚它这是要发情了,还是打招呼,但想想它也半岁多了,便拍拍它,叹口气,“乖仔,明天就让你奶爸带你去做手术,回头你要恨就恨他,知道么?” 魏桢刚想笑,就听见手机响了,是亲妈魏太太打来的。 一开始也没当回事,毕竟每个周末他都会打电话来问问回不回去吃饭,魏桢也就没在意,接起来一边喂了声,一边示意桑落酒端碗。 她就乖巧地拿起了粥勺,擓了一点小米粥,一边吹,一边看着他瞬间完成脸色从散漫到严阵以待的全过程,不由得有些好奇。 等他放下电话,刚想要问魏太太到底说了什么让他这样神色大变,就听他看着自己,面色凝重的道:“阿鲤,我妈过来了,现在在楼下,估计……” 话还没说完,桑落酒手里的粥勺啪嗒一掉,整个人都跳了起来。 “那还等什么,我要回房了!你、你你你……你不许告诉阿姨我住在这里! 边说边往自己房间的方向蹿过去。 魏桢抬手想拉住她,没有成功,只好把手放下,叹口气问道:“我们不是说好了……反正早晚都要说的,择日不如撞日……” “我不!我不要今天!”桑落酒一边跑一边嚷嚷,“我衣服也没换!而且我害怕!” 说完响起一声“嘭——”的关门声。 魏桢:“……”之前还还想让大家惊讶到下巴都掉地上的不是你吗? 她是跑了,魏桢却得想办法应付魏太太,可看看周围,到处都是她的影子,茜草色的沙发抱枕上扔着她藕荷色的连衣裙,茶几上放着她的和专业书,还有她专用的宝可梦马克杯和手把镜,再看玄关,她的鞋子和宝包包大剌剌地就在那里…… 即便他来得及将东西全都收拾好,那猫呢?还有这猫爬架猫玩具,以及这满屋子一看就知道肯定不是一个人住的气氛,怎么可能瞒得住? 他亲妈又还没老到感觉迟钝、头昏眼花的地步! “魏桢!” 更何况他还没来得及动手,魏太太的声音就传进了耳里,不由得叹口气,得啦,这下不用收拾了。 魏太太眼神多好啊,一进门就看见了挂在玄关柜上的包,“咦这不是阿鲤的包么?” 魏桢:“……” 还没往里走就穿帮了,怎么瞒:) 偏偏桑落酒还不愿意今天说实话,魏桢只好干笑着点点头,嗯了声,“那个……” “阿鲤过来玩了?”魏太太一面问一面换鞋,看见多出来的两双鞋,又愣了愣,怎么感觉有点不太对劲? 于是她皱着眉继续往屋里走,发现客厅的摆设跟以往相比有了点变化,仿佛多了点柔软和温馨,少了那种干净到像是样板间的冰冷。 加上啤酒还在喵呜着欢迎她,顿时便心花怒放起来,过去张开手等小猫扑过来,然后一把抱住。 “乖仔!外婆的好外孙!哎哟~你妈妈怎么把你送这儿来了啊……” 说着语气一顿,心里那股不对劲的感觉更加强烈了,有点疑惑地扭头盯着魏桢看了一会儿。 “魏桢,你……” 这会儿她一出声魏桢就害怕,立刻便打起精神来,紧张地嗯了声,“妈,什么事啊,您要不要……” 喝水两个字还没出口,就听魏太太继续问道:“阿鲤呢?不在?” 一边说一边继续往里走,直走到浴室和洗手间,推门一看,洗漱台上果然还有女士用品,尤其是没收起来的一根丁香色蝴蝶结发带,她立刻便拖着声音叫儿子:“魏——桢——” “你不给妈妈解释一下这是什么情况吗?” 她挑挑眉头,抱着怀里的小猫又转身直走回客厅,然后终于看到了沙发上的裙子和茶几上的东西,不由得面色一变。 只是过来玩的话,为什么洗手间会有女孩子的东西,连衣服都可以随便乱放? 难道说…… “魏桢,你跟我说实话!” 魏太太忽然间一转身,盯着儿子问道:“你是不是教女朋友了不敢说,就拿阿鲤来当幌子?” 说着举起手里的猫,仔细打量一下,又抱近来闻了闻,嘀咕道:“是我大外孙没错啊……” 魏桢原本正在想怎么撒谎……啊呸!是在想怎么解释比较好,闻言顿时一怔,随即哭笑不得,“妈——” “我没有,我怎么可能……”顿了顿,“骗你”两个字被直接略过了,“真的是阿鲤,她、她有点事……所以、所以来住几天……嗯……” 他努力地思索着合适地借口,还没说完,魏太太就恍然大悟似的哦了声。 然后关切道:“不会是她那里又失火了吧?” 魏桢愣了一下,还没反应过来她为什么会想到这里,就听她继续道:“我就说嘛,她住的那里是个老小区,电路设备都老化了,消防设施也比不上新小区,能着一次火,甭管什么原因着的,肯定还会有第二次。” “她一个人住那里实在让人太不放心了,先住过来也好,慢慢找新房子,回头我也帮你们问问……” 其实桑落酒一个单身女青年住在吉祥里也没有什么不好,邻居们都挺和气的,物业的安保做得也不错,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