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很深吗?那好好忍着。(掌掴屁股,后入后面有剧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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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热棒在下身驰骋,即使已经抽查了几十下,男人每次挺身撑圆的穴口仍隐隐约约传来撕裂感,丁祺不禁十分庆幸自己来前查资料做了十足的扩张,否则非得被这么折腾的肛裂不可。 他浑身酥软得使不上劲儿,第一次下体被异物侵犯,敏感的肠壁磨的生疼,偏偏痛里又夹杂着巨大且陌生的快感。 原来男人也能用后穴获得快感,之前让他半信半疑的话今天算是证实了。 “啪!” “唔啊———” 浑圆的屁股上狠狠挨了一巴掌,后穴被侵犯的更狠了,男人开始挺着性器全根抽出又狠狠全根没入,囊袋啪啪打在红肿的臀部,动作是鸡蛋大小的两球也在争着塞穴口的狠戾,用动作无声的惩罚他刚刚的走神。 “呜呜…..嗯…….不要……..唔……好深……..太烫了…….唔啊………” 仰头喘息的后颈被男人的大手狠狠按住,另一只手掐着他的腰窝让屁股翘的更高来方便男人的入侵,雪白的两腿被对方用膝盖撑的大开,像是只被无力钉在床上的人偶。 “很深吗?那好好忍着。” 下身猛烈的侵犯像是要更近一步,男人俯身,温热的吐息呼到他颈部,巨大的肉棒顶的更深,丁祺觉得自己像是被那个大玩意碳烤。 “唔啊……太深了太烫了………..呃……不要……...” 他呜咽着摇头,下身过快频率的顶撞夹杂着巨大的快感像是置身于海上的轮渡,白花花的浪花荡漾着冲刷前列腺壁敏感神经。 “唔………啊啊啊………” 直到被插的浑身抽搐,丁祺浑身一僵,抖着身喷射了一片。最近的变故他很久都没自己解决过欲望,浓稠的白浆四溅,在黑色的床单上显得淫乱不已。 他被插射了。 丁祺脑子里来回回放着一个念头,脑子里有什么东西在瓦解。 他哭着想去抓住什么,还没抓到嘴里就被满满的塞进一团布。 刚刚丁祺高潮叫的太惨,男人被他哭的直皱眉,早就已经不耐烦了身下人咿咿呀呀不停的哭求,伸手把昂贵的枕套团成一团,塞进丁祺嘴里。 “挨肏的时候乖乖闭嘴,等让你叫了再出声,我不喜欢床上太闹腾的。” 男人的要求霸道且不讲理。 丁祺呜咽着摇头,高潮的快感里让他失神,眼神无焦的流着泪,纤长的睫毛被浸的湿漉漉挂着泪珠,眼睛已经哭成兔子般绯红。 白暂的身躯红痕遍布被黑色的床单衬托的单薄淫乱,身为模特他腰身比一般人柔软,屁股和腰被弯出不可思议的弧度,不断勾引着男人的兽欲。 身后浑圆饱满的屁股被教训的大红,均匀的肿了一圈,在细腰的衬托下一副被欺负狠的样子,看上去有些可怜。 “啪,啪!!” 男人盯着这两团绯红的翘臀眼底更暗,抡圆了巴掌巴掌左右轮番扇上去,下身挺动不停,一边操弄着温软的血肉,一边欣赏着那两团软肉被抽出艳红的肉浪。 在丁祺第二次高潮钱前男人拿了根领带把他前身系住,粉嫩的阴茎挺翘着被肏弄的抖动不停,涨的发疼却得不到解脱。 “呜呜、呜………呜呜…………” 激烈的性事让他浑身湿透,嘴被牢牢塞住求饶不得,只是时不时溢出来自胸腔的闷哼,大腿内侧敏感的抖个不停,几乎没有了支撑的力气,高翘的屁股开始不断下滑。 男人的巴掌落的更狠了,“啪啪”声响个不停,像是在屁股上放起了烟花。 丁祺被打的呜咽不停,男人看他实在没力气提起屁股终于好心般把人掀了过来。 反过来后马上他的腿被掀起,膝盖狠狠压到肩上,接近于尿布的姿势让屁股被拉扯着高高翘起,暴露在男人手下。 刁钻的动作疼的丁祺眼前一黑,要不是曾经有跳街舞的基本功他十分怀疑现在自己已经拉伤了。 眼前一片水雾,缓了几秒他这才看清男人脱了衣服后的身材很好,肌肉线条明显带着蓬勃的爆发力,显然常年坚持专业的锻炼,怪不得他刚刚完全不是男人的对手。 很快肠肉里猛烈的顶撞打断了他的思考,双腿被分开更甚,整个人几乎折叠,上身被男人结实的身体压得深陷进柔软的被褥,一边被掌掴着屁股一边承受更加猛烈的进入,穴口在掌掴中不停收缩,引得男人长长的慰叹。 他被堵着嗓子发不出什么声音,屁股像是要被扇烂,下半部时刻的疼夹杂着陌生的快感让丁祺眼泪像是没有尊严的不停流淌。 后来丁祺朦朦胧胧像是晕过去了,直到男人滚烫的精液一滴没落射满了肚子时他一个机灵被烫醒。 嘴里的布这才被抽出来,性器从穴里退出来时仍摩擦的腰肉战栗不已。 男人捏了捏他屁股让他自己去清洗,臀肉在刚刚过激的性事上已经肿胀的烂熟一碰就疼的发抖。 这要是放到两星期前,丁祺绝不会相信有这么一天,如果不是两天前休息室里王姨一改往常半是恳求半是威胁,他也绝不会同意今天委屈求全在另一个人身下。 第一次自己清理完全不得章法,后穴里乳白的精液淋淋漓漓顺着大腿根往下流淌,仿佛后穴失禁一般,从镜子前走过时他瞄了一眼自己的样子,后臀通红胀的不行用余光都觉得挺翘。 穴肉里的异物需要排除,可等手指每次尝试一点点分开身后红肿的穴肉尖锐的刺疼就让他不得不收手。 浴缸里温水缓缓上升,渐渐没到了小腿,浴室里氤氲的雾气升腾起来,一片潮湿里熟悉的孤单感再次涌上来,丁祺靠着墙半蹲下,清瘦的后背抵着浴缸沿,想让红肿的臀肉悬空休息片刻,前天的记忆再次涌上来。 两天前—— “小祺啊,不是我说你。你跟我也有几年了,这两年在公司也一直是我带你。知道你之前家里出身好,小的时候知道的太多……..唉……….” 王姨想了想不想再往下说,女人叹了口气,又想到了什么从新坚定了语气继续。 “之前我也没逼过你,但这两年这行业怎么样我相信你也看明白了。” 丁祺12岁那年家里遭变故,记忆里最后一刻是妈妈把他推上火车,小男孩定在那里呆呆的反应不过来,直到车门缓缓关上。 等他想起哭,火车已经渐行渐远,画面里母亲的身影变成遥远的一个点。 男孩不知道在哪站下车,挤满了大人的火车车厢烟味缭绕,像是张着大嘴的黑洞几乎要把他吞噬,耳朵里只有母亲在他耳边不断重复着的“快走远,越远越好,永远也别回来!!”的叮嘱。 到了不知哪站,查票乘务员终于发现了缩在过道角落里睡觉的的小男孩,热情的过来想问问男孩家长在哪里,哪知道她刚一走进,蜷缩起来的孩子刚从噩梦醒来一声惊叫,接着全身就是一抖,葡萄般的大眼睛惊恐的望着她,转身跨过开着的车门冲进雨里。 小孩从车站出来漫无目的的走,等他摸兜想找到母亲交给自己有银行卡的卡包才发现已经在车上睡梦中遗失了。 车站不远处是运城市中心的场馆,里面灯火通明,不知是哪位当红偶像正在演唱。 男孩寻着歌声走到场馆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