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 附庸(阴茎环)
肖函被翻来覆去摆弄了很久,下身又痛又爽快的高潮了好几次,渐渐的神志不清,红肿的眼睛已经睁不开了,后穴在过长的性爱中变的麻木,只有操到要紧的地方才会闷哼一声,哆哆嗦嗦的抽泣着,被肖野翻过来正面的时候,一直没脱下来的上衣下摆被撩了起来,淡粉色的小阴茎半勃着,顶在被喷的狼藉一片的粉白肚皮上,阴茎根部套着一个银色的金属圆环,上面刻着两个英文字母,牢牢的贴覆在柱身上,那是肖函一直在企图掩盖的东西。 之前在肖函刻意的遮掩下,这是肖野第一次看到肖函阴茎上的小环,他本来狂躁的神志仿佛被一桶冰水兜头砸下来,一下子浇灭了,他抖着手去碰那小环,娇小的阴茎被大手握在手里,肖函本来昏沉的脑子吓的一下子清醒了不少,他艰难地睁着眼,伸着无力的手去捂住自己的下体。 “别看.....小野..别看.......”肖函崩溃的想挡住,他就像被打上脚环的鸽子一样,抹灭不了成为别人附庸的事实。 “这只是梦.....不是现实...”肖野眼神发直,怔怔念着,一手抓住肖函遮挡的手捏在手里,另一只手握住小巧的阴茎,粗糙的手心包着轻轻揉搓,肖函很久没有人抚弄过前面,就算是殷正,为了让他臣服,为了让他羞耻,也只是经常调教着让他只用后面高潮,不会去照顾他前面的欲望,后来还因为前面泄的太多太扫兴,给他上了这个特殊的记忆金属锁精环,会随着肖函的身体状态来记忆调节内环的大小,不会影响他小解,但是做爱时阴茎胀大的系数比记忆金属的胀大系数要大很多,所以很难才能射出来一次,有时候快感太过头又勃起不到,射不了精液,最后只能流出一些尿液出来。 控制不了自己的正常排泄跟畜牲有什么差别,但是这个没有特有的钥匙拿不出来,所以这个阴茎环仿佛变成了肖函身体的一部分。只是现在被他最不希望看到的人看到了。 肖野眉头紧皱的看着肖函的小腹,手上揉搓着那细嫩的肉棒,用带茧的拇指指腹打圈蹭肖函的铃口,感觉那根渐渐精神起来,却膨胀的不大,只是马眼处流出一些透明的黏液,肖野下身没有停止抽插,还专门找到肖函要命的地方顶,摆成一字的大腿已经被撞的麻木了,但是腿根还是因为快感一跳一跳的抽搐着。 “小野....别....放手.....哥哥...呜......哥哥不行了.......要出来了.......”肖函突然哭叫着,声音听起来绝望又凄厉,在肖野前后密集的攻击下,肖函用着最后一丝力气绷紧了全身,战栗从后尾骨一直蔓延到后颈,脑子里闪着白光一样,高潮的后穴疯狂的绞紧痉挛,泄出大量的液体。握在肖野手里的阴茎开始一跳一跳的,马眼抽搐着只打了几个空炮,最后在肖函的绝望之下喷出几股淡色的尿液。 肖函失去了意识,在梦里觉得自己正在火里被灼烧着,赤裸的脚踩在地上滋滋作响,薄薄的皮肉被烫熟般变成红色,但是他一点都没感觉疼,只是热的全身的水汽都蒸发了,喉咙干渴的说不出话来,就在他以为自己要渴死的时候。 天上突然下起了雨,豆大的雨滴砸在他的脸上,渐渐的越来越密集,烧焦的皮肤被雨水滴到渐渐恢复了细嫩。 肖函被雨水浇的迷了眼睛,他揉了揉双眼擦干眼皮上的水,颤颤巍巍睁开眼睛的时候就看到一个哭花了的大脸,离得太近肖函差点认不出样貌,只是那人委屈的哭着,眼泪一颗一颗的滚落到肖函脸上,肖函呐呐的想着:啊,原来这就是梦里的雨啊。 “呜.......哥哥.....你别死.....呜.....”肖野在肖函彻底晕过去后才注意到肖函下体的狼藉,红色的血液混着乳白的精液,混合成好看的粉色,却让肖野眼神开始清明起来,脸上一下子没有了血色,颤着手抱起昏死过去的肖函,无措地留起眼泪来,心里绝望地想‘哥哥流血了,因为他的暴行,他的欲望,他的怒火。’就算只是一个幻觉,他都觉得自己罪大恶极。 肖函不知道自己晕过去多久,也不知道肖野抱着他哭了多久,看自己脸上的湿润程度恐怕哭了有一些时候,想起前面的痛,庆幸现在终于冷静下来不再发狂,整个人松懈下来只觉两人身上都滚烫的要冒烟,肖野是因为易感期而发热,自己只怕是发烧了,他轻叹了口气,艰难的抬起手来擦了擦两人脸上的泪水,看见肖函动了,肖野才惊醒般从眼前两泡水膜里,分辨出肖函睁着眼睛看着自己,而不是瘫软在自己坏里好像死去一样。 “呜.....哥哥.....我好怕.....你终于.....终于醒了......”肖野抱紧肖函很开心,易感期的他还不明白这就失而复得的喜悦。 “咳.....小野...."肖函忍着被抱紧的疼,说出来的声音跟被砂纸打磨过一样粗糙,他艰难的咽了咽口水,尝到嘴里带着血腥味,“能帮哥哥拿通讯器过来吗,就在那里。”肖函身上实在疼的动不了,指着不远处摔在地上的通讯器,看见肖野睁着泪眼茫然的看着他,又再解释到,“哥哥生病了,让外面的人送点药来好不好,哥哥好疼。”肖函蹙着眉可怜的看着他。 听见肖函说疼肖野终于有了动静,他轻轻松开肖函,长臂一捞,就拿到了哥哥要的东西,小心翼翼地递给他,看着肖函播了一个电话,跟对方要了一些退烧和外用的消炎药,还有水和食物。 “小野,能抱哥哥去浴室吗,我需要清理一下。”肖函浑身疲倦无力的躺进肖野怀里,看他怕弄疼他,格外小心翼翼地搂住自己,乖乖点头,抱着自己进了不远处的浴室。 指挥他放了温水,躺进去的时候肖函才感觉获得了重生,把身上的狼藉先洗掉,然后麻烦的是后面,穴口能感觉出来已经肿了起来,艳红色的肉唇上可以看见几条泛着血丝的裂口,里面的精液还没全部流出来,被穴口肿的堵在了里面,得赶紧清理出来,肖函膝盖在前面已经跪得红肿破皮,现在在浴缸里怎么都跪不住,只能让肖野坐在下面,自己坐在他身上,伸着手一点一点挤进红肿的穴口,把里面的精液排出来。 清理的时候肖函疼的忍不住掉了几颗生理性的眼泪,感觉底下垫着的胸膛在颤抖,抬头一看肖野哭的比自己惨烈不少。 “呜.........哥哥.....对不起......”肖野清醒后不敢相信前面那个欺负哥哥的残暴者居然是自己,这对他来说简直是致命的打击,他看着肖函留下来的眼泪嚎啕大哭了很久,最后肖函亲亲他才勉强止住了眼泪。 洗完澡外面的药也送过来了,肖函被抱着取了药,吃下退烧药本来就疲惫的大脑更加昏昏欲睡,不敢叫肖野给他擦药,只能撑起精神自己草草擦了,便被搂着躺在了床上。、 “哥哥好困.....我们乖乖睡觉好吗,哥哥抱着你。”肖函眼睛都睁不开了,只能把手搭在肖野腰上,没多久便睡了过去,肖野没有闭眼,他就这样看着肖函安宁的表情,心里隐秘的想,刚才的是梦,现在若是能成真就好了。 恢复理智的肖野,在肖函和替代信息素的作用下各项数值终于下降,发热也渐渐退了下来,两人在这密闭的空间里寸步不离,甚至肖函的脚就没下过地板,做什么都有肖野抱着去,这次易感期虽然肖野也哭也撒娇,但是不知道是不是伤害到哥哥或者在治疗仓里比较有安全感,比上次懂事了很多。 吃了退烧药肖函身上的热度很快退了下去,只是后面的伤比较难好,只能每天艰难的擦药,后背也是摔出了大片的淤青,怕肖野哭不敢让他看见,只能趁他睡着偷偷擦药。 就这样度过了这次尤为艰难的易感期,结束的最后一天,肖野皱着眉昏睡在床上,肖函知道他这次醒来就恢复正常的样子了,而不是那个全身心都依赖他的肖野。 最后一天依旧有电话打过来通知肖函检测到肖野的信息素数值依旧开始下降和稳定,这次易感期也成功的度过,通讯器另一端听的出因为易感期的病程研究更近一步而欣喜若狂,只有肖函拿着通讯器心情复杂。 肖野头疼欲裂的醒过来,一睁眼看见这个该死的治疗仓就知道自己又发作了,他痛苦的表情一顿,想到什么突然四处张望,这个房间看不到人又窜起来,赤着脚往别的房间找,一间房一间房的翻找过去,一次又一次的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