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自慰被妻子弟弟发现
“今天我会回家过夜。”男人的手机屏幕亮起,特别关心四字格外醒目。 此时正是晚高峰,川流不息的车辆在城市里挪动,男人的西服外套整整齐齐地叠在副驾驶上,手机放在衣服的正中央。此时那位特别关心发来了今天的第二句话,“承风会在家住一晚,具体的你回来再说。” 男人皱眉,不知是因为看到哪个字眼,眼里浮现出明显的厌恶。 屏幕又亮起来,这次,是未知号码发来的短信。 “姐夫,好久不见。” * 男人的家在市中心,离公司的距离并不远,交通流畅的时候半小时车程。可惜今天因为助理的失误耽误了时间,撞上了晚高峰。他到家时已经八点半,别墅大门打开的瞬间男人沉下了面容。 青年穿着白T牛仔裤,皮肤白得发光,那张脸是时下最火热的小奶狗形象,但在男人眼里,可恶又阴险。 “姐夫,你回来啦。”他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看到男人,青年露出灿烂的笑容,看上去像是校园里的阳光大男孩。可是男人不仅不买账,甚至眼里的厌恶浓郁得快要溢出来。 青年起身,上前几步抓住男人的手臂,腿暗示性地磨蹭男人的胯部,“姐夫想我了吗?” 男人忍了又忍,终究还是没忍住甩开青年的手臂,“滚!” “吼什么吼?。”穿着真丝睡袍的美艳女人从二楼楼梯的拐角处走出,涂着大红色指甲油的手指夹着一支女士香烟,烟头明明灭灭,如她的表情一般晦暗不明。 “这小子宿舍的床被他室友的男人占了,他过来睡几晚。” “乘凤,看在殷陆两家的交情上,我收留他最后一次。看在你的面子上,我不提他以前的破事,但请你管好他,别来恶心我。” “姐夫,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误会?”青年瞪大了眼睛,无辜又委屈地看向陆乘凤,“姐姐最了解我了,我是个乖孩子。” 男人并不理会,兀自回了房间。 陆乘凤掸掸手里的香烟,在烟灰簌簌落下的时候“啧”了一声。 “看什么看,滚去写作业。” “姐姐…”青年上楼,拿走陆乘凤手里的烟蒂,“他这样对姐姐,姐姐是不是很委屈?” “委屈?”陆乘凤吐出一个烟圈,“殷陆两家联姻,各玩各的,有什么委屈?到是你,对你姐夫好点,一会去给他道个歉,你姐夫是个好人,别欺负他。” “好吧,听姐姐的。” 陆乘凤见状,不再管陆承风,朝与殷戍房间相反方向进入了另外一间卧室。 而此时在房间里的殷戍,刚洗完澡从浴室中走出,他没有穿衣服,露出黄金比例的身体。高大的身躯,结实的臂膀,充满力量感的双腿,唯一夸张的胸前的肌肉,比一般女性都大的胸部上,褐色的乳头有樱桃大小,此刻正挺立着。他一边用浴巾擦拭还在滴水的黑发,一边朝床走去。双腿之间勃起后尺寸可怖的性器正硬的流水。他烦躁地揉了揉眉心,将自己扔到床上,认命般粗暴地撸动性器。 作为前雇佣兵,殷戍的身体奇怪的将性欲和食欲挂钩,他越饿,性欲便越发高涨,今日下班本就晚了一些,回到别墅后不仅没有晚饭,糟心的人还住了进来。饥饿的身体违背了烦躁的情绪,肿胀得紫红的性器在生有老茧的大手的抚摸下,不停地流着前液。就算是粗暴的动作,也仍然令男人感到快乐。殷戍微微喘息,俊美的面容升起薄薄的红晕,汗水顺着线条完美的肌理没入黑色的草丛。殷戍沉迷在甘美的快感里,丝毫没有发现陆承风打开了房门,举着相机,将他的自慰录了下来。 陆承风饶有兴致地看着男人五根手指抓住自己的性器,一手撑在床沿,精壮的腰挺动。在上百下之后,殷戍绷紧了身体,性器弹跳两下,喷出浓厚的白浊。随后整个人都放松下来,低低地喘息。 就在这时,一小块阴影打在殷戍身上,他懒洋洋地偏头去看,只见陆承风似笑非笑地站在床边,胯下已经鼓起一个大包。殷戍脸色瞬变,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陆承风抓住了性器。 “姐夫自己玩得好开心,都不叫我。”陆承风语调委屈,脸上的笑却邪气。他颇有技巧的按压揉擦殷戍的囊袋,期间不断屈指用指关节擦过龟头。刚射过的性器何其敏感,不过片刻,又颤巍巍地站了起来。 “放手,小畜牲!”殷戍去扳陆承风的手,却发现浑身上下毫无力气。“你做了什么?!” “姐夫怎么这么快就忘了,是让我能为所欲为地好东西呀。”陆承风亲昵地含着殷戍的耳垂,含含糊糊地撒娇。 黏糊的语气让殷戍想起了糟糕的事情。 殷陆两家是世交,每代最优秀的两个人会步入婚姻殿堂。但是由于没有感情基础,大多都是各玩各的。殷戍第一次听见陆承风这个名字,是他把陆家大儿子废了。那时候陆乘凤还没有崭露头角,作为私生子的陆承风却首次进入了陆家掌权人的视野。 那时候的殷戍对这些没有兴趣,如果他没有在活色生香做任务时遇到陆承风,或许他连这个名字也不记得。活色生香是帝都最大的娱乐会所,集调教,sm,男男,女女,男女,猎奇等等为一体,不少人因为好奇心前来,然后因此上瘾,倾家荡产的不在少数。那次之后,殷戍对陆承风的印象更改为会玩,阴狠的纨绔后辈,谁会想到,这个后辈在殷戍和自己亲姐姐的婚礼上对殷戍下药,把殷戍玩弄了个遍。 “呀,姐夫,怎么后面也湿了,就这么想我吗?”陆承风语带笑意,手上的动作却是粗暴。他一手抚慰殷戍的性器,一手戳进殷戍的后穴,那里羞羞怯怯地含着陆承风的手指,一点一点吐出肠液。 “滚,小畜牲,我是你姐夫,你这是在乱伦!”殷戍扣住陆承风的脖颈,挤出几丝力气,掐得陆承风的面庞因缺氧而涨红。 陆承风却好似没有感觉一般调笑殷戍,“原来姐夫喜欢这样,早说嘛,我一定让姐夫如愿以偿。”最后一个音调落下,陆承风反客为主,抽过殷戍扔在一旁的浴巾,抓住殷戍的双手反绑在身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