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暴行前的准备
这边县令老爷从疼痛中回过神来,看着自己硬的发疼的下半身,疑惑不解。这样不解风情的双儿,怎么就这么吸引他呢? 可是他还要选择将自己好不容易升起的欲望发泄出去。呼唤人进来,想着随便哪个侍女都行。 在他身边伺候的侍女都是从年轻时就跟着他的管家精心挑选过的。容貌都是他心动的。今天想着展现自己对儿媳的宠爱,特意将自己喜爱的几名侍女派去伺候他。 哎,剩下的随便凑合凑合吧 等了好一会都没有人来。让吴县令有些恐慌。好多年了,自从他从一介平民考上官员之后,身边就不缺伺候的人。不是属于他的,就是属于他身边的人的。连鞋袜都是旁人帮他穿的。现在他要自己穿鞋袜,看了半天,还是决定趿拉个鞋子就出去了。 出了院子,走了好半天才看见一个偷懒睡着了的守门人,上去一脚把他踹醒,让他去叫人过来伺候。然后去把少爷,青青夫人和管家找过来。 青青夫人就是县令新收的小妾。她的姿色谈不上多么天仙,但是县令老爷喜欢她的眼神。 那会令他想起多年前的一件旧事。 县令年轻的时候就喜欢美人,但是那时候他还崇尚你情我愿,更对鞭打情人一套不感兴趣。但是他的上司,他的同事可都喜欢倔强的种。其他方面,县令都很融入他们,就是这一点他不能苟同。 有次他和同事,也是上司的心腹,去另一个地方办事,回来的时候,下大雨,山路湿滑,他们一行人不得已就住宿到一家农户。那家农户的男的恰好腿伤,不能起身接待他们,只好由他的娘子接待这一行明显是官员的人。这位小娘子啊,一个村姑,姿色尚可,就是农活做多了,也生了孩子,身材肌肤都不如少女婀娜多姿,细嫩。但是这么多年来令县令年年不忘。 他原本没想操她的,谁想到,看着她在面前铺床的时候,那个大屁股就让自己硬了起来呢! 这次办事他们忙了好久,他也恰好,好久没有尝女人的滋味了,就扑了上去。没想到她只是挣扎了一下,就没有挣扎了。看着她屈辱愤怒又不敢反抗的眼神,想着她在外的丈夫孩子,县令觉得自己从未这么舒爽过。忍不住要了又要。中途还听见了她丈夫在外面找她的喊声,后面被他同事拦住了,就没什么打扰他的了。最终她晕了过去,县令也没有放过她。白浊,青紫的,污红的痕迹布满了这个村姑的全身。乳房上更是叠印着几个牙印,她的乳头差点被咬了下来。 第二天县令一行人就赶着回去了,走之前他给女人留了一些银两。后面也顺路经过那里,就是再没看到那个村姑,但是看到跟她眼睛长得很像的一个小子,又瘦又脏,像是一条流浪狗,管着一个看起来吃得不错,胖乎乎的男的,叫爹。 把儿子训了一顿,然后嘱咐他今天就回前院读书去。不考上秀才,不要出院子了。儿子恭谨地结束父亲的教训,离开了。 青青来了,她不得不来,她在府里,哪儿也去不了。 这时候县令已经在仆人的伺候下,穿好鞋袜,但是上身就穿了一件官袍遮体,下半身没穿。坐在床边正对大门的椅子上。袍子不能完整地遮住他的小腿。黑乎乎的腿毛一丛丛的。 床边的小桌上放着鞭子。 青青讨好地冲县令笑着说:“老爷。我可不想让人看着。我全都是老爷的。怎能让其他外人看了去呢?”边说还边跪下用胸前的软肉磨蹭着县令的膝盖。 看着她谄媚的神情,县令突然没了兴趣,硬着的肉棒也因为长久没有得到抚慰,消了下去。他不想再做什么,他想将精力留给苏木,这朵高傲的花朵。要不是他从上面退到这个位置上来了。指不定他这个儿媳要主动挑逗他的兴趣呢! 但是他还是对青青敲打说:“我听管家说,你趁着我病着的时候,打着为我买药的名义,出府见了你曾经的未婚夫。我记得这几年要修路吧。就派你那个未婚夫村里的人去服徭役好不好?”县令拿起鞭子把玩。这鞭子没有什么花哨。简单的一根,就是用上好的牛皮做的。打人是必留下血痕的。 青青眼睛随着鞭子转动,她不敢,小腿微微颤抖。脑海里全是另一个从老爷床上脱下来的侍女,已经没有一块好皮子了,全是血,青青被派照顾她几天,最终只能看着女人痛苦腐烂的离去。所以被扑倒在老爷的床上时,她想反抗但又忍下了。 现在也是。她说:“好的。老爷。只要你想。青儿什么都不重要。” 县令听到这话满意得笑了。他也没指望一个大字不识一个的平民女说什么好听的。拍了拍青青的头。:“你先回去。待会管家来了。我让他开库房给你挑几件好看的首饰。” 青青僵硬地起身,出了院子。眼泪立马涌了出来,在衣服下,她很掐了自己的手臂一下。把眼泪逼了回去。她不能哭。这周围都是老爷的人。老爷会知道她敢不满。她要忍。 她只不过认为当时老爷真的会死罢了。 管家回来了,老爷交代他去找几个签了死契,忠心的好手,把少夫人带过来,顺便把苏木带来的那几个人拖出去杀了,做的干净点。 管家一下子懂得了老爷的意思,随后难为地问老爷。“少夫人身边的那个嬷嬷不好骗出去,她从不离府,少夫人也从没有派她出去过。” 县令满不在乎说:“那就在府里都解决了吧。不要在我经过的地方。” 管家答应了,退了出去。 这个府都是老爷的,唯一老爷不会去的地方就是仆从住的地方了。多在阴暗的角落。 管家带着护卫在几个人住着的地方找到他们,一照面,这些人就被砍死了,旁边还在打闹休息的其他人傻了,尖叫的要跑出去。管家让护卫把领头的几个宰了。地面上又铺了一层鲜血。警告剩下的人现在就呆在房里,明天才能出来,中间不管发生什么事情都不准出去。谁敢反抗,谁就跟这些人下场一样。 剩下的仆人紧紧地靠在一起,远离房里散发着腥甜味的尸体。 管家留了两个护卫守在院子的门口,带着其他人去往少夫人的院子里了。 祝余把庆抱到屋里的床上放好,就把身体交还给苏木。现在他在苏木的身体里可变不出衣服来。苏木的衣服复杂的让他头疼。 苏木出来后,也只是把嬷嬷喊了进来,给他更衣。 观察了一会苏木少爷,看他应该没有事的样子,在沉思着什么。嬷嬷放下心来,少爷是她看着长大的。别人不知道,以为他弱柳迎风,嬷嬷可知道少爷壮着呢。衣服下面全是鲜明的肌肉。哪个小姑娘看了都心动。 苏木在脑海里与祝余讨论着,庆为什么不接受。最后歪了,得出一个结论。庆只不过是恰好在他两想要感受性爱的快感的时候,出现在他们身边,并且他们不讨厌的人,他们并不讨厌或者害怕庆与他们亲密接触,既然这样,就不是非这个男人不可了。 但是随后苏木又反对了这个结论。他与丈夫新婚当晚,准备做爱的时候,他也不讨厌丈夫的接触,但是他一点感觉也没有。丈夫对他一点威胁性也没有,那就是听从他父亲的话,在小地方才敢有自己思想的一个男人。丈夫说他冷淡着一张脸,身体更是如同水鸟一般冰冷,啥也没做,就走了。 床上那块白布还是苏木自己找了点血按在上面的。 他与祝余融合后更灵敏的听觉,让苏木意识到院子被包围了。他把昏迷的庆藏在柜子的隔间里,让嬷嬷藏在床里特意造的夹层中。 院外,有人向管家禀报。在府里没有找到嬷嬷。有人看到她撕了一个侍女的契约,把她撵了出去,有可能出府了。 管家听后,吩咐人出去找找。找到了立马杀死,对外说是,突然疯了,刺死了府里同屋的几个人。然后一批人跟着管家进入少夫人的小院。